只求,別碰
後背的涼意,讓蘇景怡的理智越發的清醒,可眼前男人剛剛沐浴過的軀體,卻越來越燙人。
她的呼吸早就亂了,急短而緊滯,連帶着她的胸口也深深淺淺的起伏着。
她並不知道,自己這無意識的模樣,有多麼的勾人。
慕司宴原本只是想懲罰她的違逆,可當真正的償過她的滋味,卻不願再放手。
蘇景怡可氣的半死,覺的跟這個男人無法再溝通。
她來這裏是尋求解決的辦法,不是把自己把包送給他的,他要再這樣無恥下去,她只有立即離開。
“慕司宴,你快放過我。”她氣的小臉羞紅,纖弱的身體拚命的扭動,想要掙脫他的鉗制。
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這樣喊他的名子,還是連名帶姓的喊。
男人極俊的面容,瞬間就陰沉的難看,身下那一具扭動的身子,更是像在他的身上點火。
“還敢說你不想要,你這樣胡亂扭動,不就是在邀請我嗎?”低冷的嗓音,透着譏諷。
聽他一提醒,蘇景怡瞬間就僵住不動了,一雙美眸蓄滿了淚霧,委屈又羞愧的瞪着他。
慕司宴看到她突然變得安靜下來,並沒有高興,反而臉色陰沉的更難看。
“請你放我走!”她低弱無助的懇求他。
“你要敢走出這扇門,你連小命就沒了。”慕司宴完全沒有憐憫她的意思。
明知道他這是嚇唬她,可蘇景怡還是被嚇住了,小臉又蒼白了幾分。
“那你要怎麼幫我解決這件事情?”蘇景怡垂着小臉,沉默了一瞬,再抬頭,已經有了一抹堅強的神色。
慕司宴的長指在她雪白的小臉上若有若無的劃過,眸子緊凝着她,磁緩的開口:“那得看你能給我什麼了?”
蘇景怡一詫,混亂的答:“我什麼都沒有,我也許能給你一筆錢,可能並不……”
“你覺的我會缺錢?”男人口氣不善,彷彿被踩了尾巴的雄獅,立即散發出致命的危險。
蘇景怡渾身一僵,不敢再亂說話了,垂着眸子又仔細的想了想。
可她到底有什麼呢?
“我幫你提個意見!”慕司宴看到她認真思考着,心中只覺的好笑,這個女人難道真的不知道他要什麼嗎?
蘇景怡美眸含着一片驚亂,看向他,只見他邪冷的勾起了唇角:“你的身體,還是乾淨的吧。”
“啊…”一句話,像一塊巨石,沉沉的壓在她的心口,她嚇的表情都凝固了。
慕司宴似乎很享受她這驚慌失措的模樣,像極了可愛的小白兔。
而自己,倒是不介意化身為大灰狼,真的想要一口就將她吞掉,食骨知味,一定美妙極了。
“所以…你想……!”蘇景怡顫抖的連話都說不上來。
“要你!”慕司宴替她答了,嗓音曖8昧的彷彿已經在要着她似的。
蘇景怡腦子轟的一聲,炸出一大片的空白,她胡亂的搖着頭,拒絕:“不…不行,我不答應,你別碰我!”
慕司宴以為她會欣然接受他的提議,畢竟,能被他要的女人,都會是一種榮幸。
可眼下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異類?
她竟然一副誓死不從的堅決表情,難道被他要,對她來說,是一件很恥8辱的事情嗎?
“你再說一遍!”男人的臉色已經相當的難看,陰霾如霜。
“別碰我,求你!”蘇景怡嚇的眼淚綴下來,咬住唇,無力懇求他。
她一直守身如玉,只是想在某一天,遇見自己所愛的人,把這珍貴的東西心甘情願的交付給他。
她那麼看重的清白,是絕對不願意被毀掉的。
“你連命都不要了?”慕司宴簡直要惱火之極。
蘇景怡怔忡之間,身前的壓迫驟然的減小了,男人退開了一步,還給她自由。
“滾!”一記冰冷的喝斥聲,砸過來。
蘇景怡眼角的淚不爭氣的又往下掉落,她抬手去擦,然後步履僵緩的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妹妹真的會要了你的小命。”男人涼涼的在她背後發話。
蘇景怡的腳步只頓了一秒,但很快的,她就更加逃命似的往樓下跑去。
將男人的提醒,視而不聽。
慕司宴神情瞬間就冰涼到了極點,大掌緊握成拳,冷冷的咬牙:“你要再來求我,我非折磨死你,該死的女人。”
蘇景怡滿臉是淚的跑下去,卻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茫然的站在大廳門外,神情崩潰之極。
簡直不敢再去想,剛才在走廊里那可怕的一幕。
那個男人竟然叫她過來,只是為了要她的身體。
不…哪怕是死,她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蘇小姐,少爺讓我送你出去!”左銘突然走過來說。
“謝謝!”剛從惡魔掌心逃出來,面對眼前這個陌生男人臉上那一抹客氣之笑,蘇景怡渾身的冰冷才慢慢消散,立即感激的道了一聲謝。
左銘領着她去了車庫。
從原路走出來,她看到自己的愛車停在那裏,心裏的酸楚更是難忍。
“蘇小姐,少爺讓我跟你說一句,你還有一次求他的機會,但請你考慮清楚了再給他打電話。”左銘把話傳達后,就開車走了。
蘇景怡聽了,整個人又蒙了一瞬,這個男人…他到底還想怎麼樣?
回去的路上,蘇景怡連開車都有些走神,好不容易回到家,家裏又是一團亂蓬蓬的。
地上碎裂了一大片的玻璃渣,傭人正在仔細打掃。
“出什麼事情了?”蘇景怡嚇的頭皮繃緊,生怕是自己惹的禍。
傭人立即答她:“大小姐摔的,不知道是怎麼了。”
“二姐…!”就在此刻,蘇景妍一臉菜色的從樓上跑下來。
蘇景怡眉頭一皺,就被三妹拉住了手,拖着她就往門外走去:“二姐,家裏出大事了。”
蘇景怡聽到這句話,神經又是一扯,緊張不安的把三妹的手給握緊了:“快告訴我,出什麼大事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帶我出去吃飯,我才告訴你。”蘇景妍是在家裏待膩煩了,故意懇求的說道。
蘇景怡剛才外面回來,心情還沒平靜,本來是不想出去的,可家裏亂七八糟的,她只好點點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