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就要做老公
他的話,讓蘇景怡渾身一震,美眸凝固的望着他含着邪氣笑意的臉,久久答不上話來。
他竟然讓她幫他換衣服?他怎麼能這麼的隨便?
“少爺在開玩笑吧,我跟你又不是什麼關係,我怎麼能幫你換衣服呢?”蘇景怡乾笑出聲,一張小臉已經不自然的刷了一層粉紅的顏色。
她長這麼大,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摸過,更別說幫男人換衣服了,所以,她斷然拒絕。
慕司宴聽到她的話,眸色微變,嗓音暗啞的問她:“我們還沒有什麼關係,讓你覺的很遺撼嗎?”
“當然不會!”蘇景怡腦子一嗡,小臉綳的緊緊的。
這個男人怎麼又開始說這些莫明其妙的話了?誰想和他有關係?
“可我看你似乎很失落的樣子。”慕司宴說著話,修長的腿,已經朝她逼了過來。
蘇景怡嚇的想往後退,可下一瞬,一隻大手卻烙在她的細腰上,微一用力,她就往他懷裏撲去。
“別著急,等你幫我換了這次衣服,我們就會有關係了。”慕司宴附下身來,薄唇在她耳邊緩緩的說,灼熱的氣息,就那麼輕噴在她的頸項處。
這下子,蘇景怡不僅臉紅心跳,連耳根子都一塊兒紅透了。
如果她能看到自己的臉,一定紅的要滴出血來吧。
男人的氣息瞬間就籠罩在她的周圍,她鼻息里,全是他身上的清冷香氣,好聞的要命。
“少爺,請你放手,有話好好說。”蘇景怡有些頭暈腦脹,但她還是保持着理智和清醒。
雖然這個男人真的很迷人,魅力十足,蠱惑人心的本事也格外的高明。
但她蘇景怡也不是什麼花痴少女,不會因為他長的帥身材好,就沒有原則的淪陷。
慕司宴看着懷裏不停掙扎的女孩子,眸色更填了暗沉。
她肌膚是那種瓷白的顏色,細膩如雪,此刻,因為羞赧,那雪裏彷彿染了桃粉的顏色,別提多好看了。
她此刻驚慌失措着,一雙漂亮的眼睛裏全是驚慌,細眉蹙着,又是那樣的無助可憐,讓人本能的想要更進一步的去欺負她。
蘇景怡只想好好的跟他說話,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用這麼可怕的目光盯着自己?
彷彿要將她一口給吞下似的,危險的讓她想逃走。
“給我換衣服的機會,別的女人想要都沒有,你竟然敢拒絕?”慕司宴還是很生氣的,因為,這是第一個拒絕他的女人,這令他有些惱羞成怒。
“我沒有拒絕,只是覺的這樣不太好,雖然我知道你身材好,可我免費看光了,不是委屈了你嗎?”蘇景怡眼下,也不敢太得罪他,只能挑着好話來說。
慕司宴才不要聽她這些廢話,說到底,她就是不願意做這件事情。
“你說的沒錯,我當然不能免費的讓你看光。”長指勾起她一縷細細的髮絲,在指尖纏繞着,嗓音低沉的響起:“為了公平起見,你也讓我看一次,這樣…你就不會覺的佔了我的便宜了。”
“什麼?”蘇景怡腦子一炸,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這個男人竟然要看她?這哪裏能行?她過來可不是讓他看的。
“請你不要這樣。”再好的脾氣,此刻也掛不住了,一張小臉立即就沉了下來。
慕司宴感覺到她情緒突然變了,眸色更填陰沉,摟着她腰的大手將她一松,纏在他長指的髮絲也緩慢的鬆脫。
蘇景怡以為自己生氣讓他良心發現,放過自己。
正要暗鬆一口氣,可下一秒,她只感覺一股力道在自己的肩膀處輾壓。
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就往身後的牆壁撞了過去,後背剛抵在牆壁上,眼前又壓來一座結實的身軀。
她整個人都蒙圈了,背後是一片溫涼,面前,男人的身體卻是滾燙滾燙的。
“你幹什麼?”蘇景怡徹底的嚇住了,等她反映過來,男人的手指,已經悄然的落在她的腰跡處。
另一隻手也伸到她的下巴處,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了臉來。
她不由的怒瞪着他。
慕司宴看着她這一抹略帶着惱怒的眼神,腦子裏突然閃過一抹畫面。
七年前,那個被他咬過的女人,也是帶着這樣一種眼神逃走的。
“你確定沒有見過我?”慕司宴並不急着立即吻上她那不安分的唇,而是低啞的問她。
蘇景怡氣的眼眶都紅了,從小到大,她也是在家人的呵護疼愛中長大的,哪裏受到這樣的委屈?
不,是屈辱。
所以,當這個男人如此邪惡的壓迫着她的時候,她心裏就無比的惱恨。
特別是這個男人還惡劣的用自己的胸膛,故意擠壓着她胸前的兩顆豐潤,擠的都變了型。
有些脹痛,讓蘇景怡又更加的惱火,掙扎。
“沒有,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你快放開我。”蘇景怡腦子裏閃過的是嚴寧沁那充滿威脅的話語,所以,她更加理直氣壯的回答他。
慕司宴眸底淌過一抹失望,短暫的只有一秒,立即就消逝不見了。
他這一次,倒也沒有再顧慮什麼,薄唇立即就吮上她的粉嫩紅唇。
清甜的味道,令人微微怔愕。
這個女人的唇,竟然會如此的甜膩。
可下一瞬,甜膩中就償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女人用她細細的貝齒,咬了他。
把他的唇咬出了血,慕司宴幽冷的眸子,也彷彿被染紅,帶了一股赤紅,冷冷的盯着氣喘未定的女孩。
“你敢咬我?”慕司宴簡直不敢置信,這個女人拒絕他就算,還敢咬傷他的唇?
蘇景怡被他目光嚇住,渾身顫抖不止,聲音也帶着顫意:“誰讓你不經允許的就吻我?我的吻是要留給我未來老公的。”
幕尚宴抵着她的唇,低低的冷笑了幾聲:“女人,你說話總透着暗示,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在故意提醒我,是不是我吻了你,就一定要做你的未來老公?”
蘇景怡:“…”
“如果吻了你就要做你老公,那我是不是可以任意的要你了?”慕司宴笑的更加的邪氣放肆。
蘇景怡大腦被氣的一片空白,只能死死的盯住這個男人,他說什麼?
他竟然這麼無恥的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