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釀酒

鶴小旺每天與翠翠上街賣肉，賣毛皮忙的不亦樂乎，但是這樣確實賺不了什麼錢。靠着這生意小錢雖然不斷，大錢卻不能進賬。鶴小旺就尋思着怎樣才能多掙一些錢，考慮了再三。在秦朝”粳米法酒”中是這樣做的：”令清者，以盆蓋，密泥封之，經七日，便極清澄，接取清者，然後押之”。首先是任酒液自然澄清，取上清酒液后，下面的酒糟則用押的方法進一步取其酒液。在古漢字中，”押”通”壓”，應是用重物從上往下壓。才能把酒糟壓干。可能會使用壓板和某種過濾介質作為配合，把酒糟壓下去，稍清的酒液又顯示出來，當時有專用的木質壓榨工具。鶴小旺選擇了賣酒，鶴小旺發現這裏的酒都是濁酒，過濾的不太好。還有就是這裏的酒精的度數太低，還不如現在的啤酒來勁。鶴小旺就尋思着怎樣才能釀造出好酒。

華夏文明的傳說認為釀酒始於的杜康，杜康造酒的說法是杜康“有飯不盡，委之空桑，鬱結成味，久蓄氣芳，本出於代，不由奇方。”話說杜康將未吃完的剩飯，放置在桑園的樹洞裏，剩飯在洞中發酵后，有芳香的氣味傳出。這就是酒的作法，並無什麼奇異的辦法。由一點生活中的偶然的機會作契機，啟發創造發明之靈感，這是很合乎一些發明創造的規律的，這段記載在後世流傳，杜康便成了很能夠留心四周的小事，並能及時啟動創作靈感之發明家了。就好像牛頓因為蘋果砸在頭上就得出了“萬有引力”的結論。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思考再三鶴小旺決定釀酒了，但是釀酒的器具，鶴小旺覺得秦朝的釀酒器具很落後，釀造不出來甘醇的白酒。鶴小旺花費了一天一夜，畫出了釀酒器具的圖紙。然後又分開各個部分交給當地的木匠，讓他們按照圖紙製作。鶴小旺對翠翠說：“你拿去讓木匠師傅做出來，告訴他們，一定要按照上面的樣式做出，價錢我們給他平常價格的三倍。”翠翠也不知道鶴小旺用做什麼，也沒有問就拿去了。

很快就製成了，鶴小旺觀察了製造的器具，組裝起來也是近似於現代釀酒器具，只是密封技術還不太好。鶴小旺對翠翠說：“我們現在還有多少錢？把剩下的錢全部買成糧食。”鶴小旺讓翠翠打下手，翠翠不停地燒火，鶴小旺一邊攪動，一邊觀察着酒精的分泌，買了30市斤糧食釀出來了10斤白酒。鶴小旺嘗了嘗，一股酒氣沖入喉嚨，鶴小旺咂咂嘴：“接近了，接近了。”鶴小旺盛了一勺，送給老翁，讓他品嘗，老翁一口酒飲下去嗆得眼淚直溜：“哎呦，這是什麼酒。好酒！好酒！真是帶勁！”這個西北漢子也為這烈酒稱讚不已。鶴小旺放心了，接下來就是怎麼賣了。鶴小旺看到這裏最好的陳釀賣出一市斤三貫銅錢，鶴小旺決定把酒的價錢定為每市斤30貫。鶴小旺帶着翠翠來到這裏最大的酒樓：緣來酒樓。

鶴小旺走進去對掌柜的說：“你們東家呢？我這裏有好酒要賣給他，請轉告一下。”掌柜的看到鶴小旺一表人才，儀錶非俗，相貌堂堂，覺得這人大有來頭。忙說：“您先做着，我這就去請東家來。”掌柜的來到後房對東家說：“東家，有一個少年自稱要賣給您好酒，您看？”東家：“酒？我們店裏什麼好酒沒有，不見，不見，”掌柜：“東家，我見那少年不是平常人，咱們還是看看，不然別得罪他。”東家沉吟片刻：“好吧，就去看看，這是哪路的神仙。”

東家來到外面，見到鶴小旺果然是凜凜一軀忙上前去：“您有什麼事情？”鶴小旺：“您好，我是來推銷我們自家祖傳秘方釀的酒的，您看？”那東家一聽，心想：“賣酒的。我見多了，你來我這賣酒，還要我親自見你，你是什麼人！？”東家見他沒什麼來路，立刻就變臉了：“什麼酒？我們緣來酒樓什麼酒沒有，就是那王公大臣也來這裏飲酒啊！”鶴小旺笑了笑：“您的酒還真是不怎樣？要不然您嘗嘗我這酒如何？”說著鶴小旺把木桶的桶蓋打開了，一陣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那東家剛要說什麼，忽然被白酒的醇香吸引了，這東家也是一個好酒的傢伙，品酒的高手，就好這口，一聞到這香味就斷定這是絕對的好酒！東家忙說：“這位小哥，您能不能讓我品嘗一下？”鶴小旺用小勺子舀了少許，那東家飲了一口慢慢的咽下，只覺得一股熱流直衝腦門，直達心臟深處，哈！吐出一口氣。“恩！好酒！果然是好酒！”那東家說道：“敢問您這酒怎麼個價錢？”鶴小旺伸出三個手指頭，那東家說道：“三貫？好，我買了，有多少買多少！”鶴小旺搖搖頭說到：“不多，三十貫每市斤。”“三十貫！？小哥，開玩笑了吧？這酒雖好也不能貴的離譜不是？賣真么貴，誰來買？不行不行。”

鶴小旺說道：“您如果這麼說可就外行了，我們難道不知道嗎？你賣出去可以以四十貫的價錢賣出，好酒誰都喜歡！”那東家說道：“好吧，我們成交，現在我買了你的酒，但是我們要說好，你只可以賣給我一家，其他的酒樓都不能賣給。我們簽訂一道文書，就以三十貫的價格買你的酒。而且每個月要保證必須有20市斤的酒送來。那樣我們就買，否則就是再好的酒我們也不要了！”鶴小旺：“東家爽快！好，現在我們就簽訂文書！”

翠翠沒想到真的賣出去了，每市斤三十貫啊！是普通酒價的整整六十倍啊！就是再好的酒也只是三貫而已，沒想到這麼的暴利！鶴小旺回去之後，當即決定雇幾個人來釀酒，這樣就可以省下心思，好好地遊玩一番，考察一番秦朝的風俗。

鶴小旺雇來四名勞力，每個月鶴小旺付給他們兩貫的工錢，兩貫，足足是一個尋常家庭的一年開支了。那幾個人幹活也很賣力，鶴小旺把送酒釀酒都交給了翠翠和老翁打理。翠翠可是絲毫的不含糊，該幹啥就幹啥，絲毫沒有扭捏之態。

鶴小旺想的更深遠，現在雖然衣食無憂，但是還不能很好地發展。於是鶴小旺就準備策劃一個斗酒大會！這樣鶴小旺酒就會在天下揚名，真正的聚寶盆也就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