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被猥褻了
面對女老師的譏諷,葉傾眉頭動了下,轉頭看過去,平靜道:“老師,請問是不是不會影響到其他同學,就可以留下小白呢?”
“不影響到其他同學?怎麼可能。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出入都是一起,就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可能影響不到?快,趕緊扔了。別一大早的,就找不順心。”女老師顯然一早上氣就不順,剛好碰見葉傾找碴,順勢發泄一下。
不然,就算是陸易寇還在,看見葉傾帶寵物,態度也不見得會這麼惡劣。
“我單獨住一個房間。”葉傾道。
“單獨一個房間?你以為你是誰啊,還單獨一個房間?學校的經費是有限的,不能……”老師的眼神很不屑。
“房費,我自己掏。”葉傾淡然打斷。
“你——小孩子家的,家裏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啊。而且,這次是學校統一行動,你憑什麼就單獨開一間房?”女老師不悅道。
“因為,我帶寵物了。”葉傾道。
“你帶寵物還有理了?好,既然你非要帶寵物,那你就給我下車!取消你這次參加奧賽的資格!”女老師生氣了。看見葉傾那張淡然的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那停車吧,我在這下就行。”葉傾說的乾淨利索。她來參加比賽本來就是被參加,而不是主動參加。
“你——好!”女老師也怒了,直接回頭對司機喊道:“師傅,停車。”
“吱嘎!”
司機一腳急剎,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剛才,司機專註的看着前方,聽着小曲,根本沒留意後面發生了什麼。結果,女老師一聲大喊,給他嚇着了,直接一腳悶住。
葉傾和宣雪慧都坐着,只是身子前傾,沒什麼大礙。倒是女老師,一直站着指責葉傾來着,根本沒料到會有急剎,一個後仰直接躺地上,後腦勺還磕了一下,疼的她差點暈過去。
“啊!疼死了!”女老師喊了一聲。
但,這還不算完。
籠子裏的小白,聽着這個女老師不讓葉傾帶着他,早就生氣了,現在趁着停車,他打開籠子就鑽了出來,直接鑽進了女老師的裙子裏。
“小白!”葉傾餘光掃見,嘴角幾不可查的一勾,喊了一句:“快回來,小白。老師跟你鬧着玩呢,沒真不讓你去。”
女老師被磕懵了,聽見葉傾喊也沒在意。忽然,覺得裙子裏好像有東西,還是活的,頓時就嚇的‘嗷’的一嗓子,差點沒把車玻璃給震碎了。
葉傾、宣雪慧和司機,全都趕緊捂住了耳朵。
這分貝,太高了,扎耳朵。
“啊!什麼東西啊!這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在我的裙子裏!”女老師最怕的就是老鼠,所以看見葉傾帶着倉鼠,才非要給攆下去。現在,想起剛才葉傾喊的話,立刻想到就是那隻倉鼠鑽到自己裙子裏了。
剛才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更加嚇的不要不要的,滿地打滾,站都不站起來。
小白又豈會被打滾壓到,在裏面閃轉騰挪,遊刃有餘。之前,嚇梁淑涵和保姆的時候,他已經把這招熟練了不少。
“老師,你別叫了,叫也沒用。我家小白很聰明的。你剛才說不讓他跟着,他才找上你的。現在,你得趕緊說讓他留下,他才會出來。”葉傾很‘好心’的說道。
女老師現在是疾病亂投醫,那顧得上其它,聽見葉傾的話,就連忙道:“趕緊出去!出去!你可以留下了,你可以留下!沒人能攆你走!你不用走!”
也不知道女老師是跟葉傾說話,還是跟倉鼠說話。
不過,效果還是有的,小白之後就出來了,假裝跑了幾個地方之後,才鑽回籠子裏。葉傾教他的,在外面不能表現的太聰明。按照這個方法,其實他應該在裙子裏多待一會。但是,裙子裏血腥味太大了,他實在待不住。
原來,女老師來例假了。
不過,這麼一折騰,大邦迪都掉地上了。女老師的裙子,有好幾處都染上了血印,狼狽極了。
葉傾可不會可憐女老師,穩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倒是宣雪慧,起身去扶女老師,幫着整理裙子。
依維柯繼續行駛,陸續接到了三個同學和一個男老師。
那三個同學裏,有兩男一女。女的,就是孟大學委。
葉傾有點意外。如果孟清柔早就決定參加的話,根本就不會有她的名額,很明顯,孟清柔是臨時申請的。至於臨時申請的原因,她沒興趣知道。當然,前提是不來惹她。
另外那兩個男生,是劉川楓和薛炎。
劉川楓還好,學習屬於中上,參加奧賽說得過去。但是薛炎,這是什麼情況?成績跟自己之前相差無幾,不然座位也不會挨着。自己是被參加的,難道薛炎也是?以薛炎的個性,恐怕沒有老師會讓薛炎被參加吧。唯一的解釋,薛炎主動申請。
這次的組合還真是奇怪,每年據說都要強迫學生參加,這次居然有很多人都是主動申請參加的。
葉秉琨是,薛炎是,孟清柔是,她自己是為了獎金,也算是。就是不知道另外兩個是什麼情況了。
人齊了之後,那個男老師對司機說了個地址,然後道:“臨時多了個學生,麻煩師傅去接一下。”
司機師傅自然不會拒絕,一打方向盤,直奔下一個目的地。
“喂,怎麼多個人?什麼情況?”女老師一聽多個學生,朝男老師道。
“啊?哦。是聶校長臨時安排了人進來,說已經跟大賽那邊打過招呼了。”男老師愣了一下,道。之前上車就看見這位黑着臉,一身狼狽,打了個招呼也沒回應,都沒敢再說話。現在竟然主動跟自己說話,倒是嚇了一跳。
女老師姓牟,叫牟葉茶,學校里都偷偷在背後叫她母夜叉,其氣勢由此可見。
“聶校長安排的?當校長就是好。”牟葉茶低聲嘀咕了一句,忽然想到什麼,先把裙子摟緊了,然後回頭朝着葉傾道:“葉傾同學,你最好你的寵物扔下車去,不然你也跟着一起下車吧!”後面還有句話沒說,‘正好,現在有七名同學,多了一個。你下車,正好。’
葉傾挑眉,看向女老師。這個母夜叉今天就盯上自己了?自己好說話,還以為真就怕了?
然而,還沒等葉傾說話,那個男老師先說話了,“牟老師,聶校長說了,這次咱們學校有七名同學參賽。”
頓時,車裏死一般的寂靜,就連發動機的轟鳴聲似乎都跟着小了。
牟葉茶,臉色鐵青,唰的轉回頭,非常不滿的瞪了男老師一眼,意思‘你怎麼不早說!’
男老師無辜了,‘你也沒問啊’。
從此,一路上牟葉茶再沒說過一個字。有事情,都是男老師在說。
很快,接到了第七名同學。
看到上車的人,葉傾微微挑眉。
聶毅龍。
難怪是聶校長親自安排的。
不用問,這又是一個主動申請的。
嘖嘖,這一次的奧賽,越來越有趣了。
聶毅龍上車,四處看了一眼,目光在葉傾的身上停頓了一下,然後直接坐在了孟清柔的旁邊。而孟清柔,臉蛋微紅,似乎有些害羞。
劉川楓往那邊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重新望向窗外。
依維柯接到了所有人之後,時間剛到早晨七點半。而到達奧賽安排賓館的時間,大概在中午。也就是說,路上還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
最開始,大家閑聊了幾句之後,就都選擇了閉目養神,或者休息。
只有薛炎,跟個好奇寶寶似得,圍着葉傾,確切的說,是圍着小白轉。
“小傢伙,來,這邊有海苔絲,你嘗嘗。”薛炎也不知道從哪整出一袋海苔絲來,抽出一根塞進籠子裏,對着小白撩閑。
如果小白真的是普通倉鼠,一定會被薛炎撩的亂跑或者吃掉那根海苔絲。可是,小白並不是普通倉鼠。所以,他閉着眼睛一動不動,淡定的樣子就好像睡著了一樣,根本不搭理薛炎。
偏偏,薛炎還挺執着,把海苔一扔,掏了袋薯片,塞一片進去,繼續撩道:“來,小傢伙,吃薯片,這是番茄味的。”
葉傾在邊上聽的一臉無語。這都什麼呀!一個大男生,包里裝着不是海苔就是薯片?完了還番茄味的?倉鼠知道什麼是番茄嗎?如果,她的小白是普通倉鼠的話。
而且,這個薛炎也太童真了吧。逮住一隻倉鼠,都能撩這麼半天?她之前在寵物市場見過的小孩,也就撩了一下,倉鼠不動之後,小孩就離開了。薛炎倒好,鍥而不捨,沒完沒了。
“哎,行了。大家都休息呢,你別吵着別人。”葉傾終於發話了。
薛炎抬頭睨了葉傾一眼,道:“車在路上,誰睡得着,他們那是閉目養神呢。”
說完,他有繼續撩小白去了。這回,他把薯片放到旁邊,又掏出一袋爆米花,還是長條的那種,掰了一條,塞進去,繼續撩,“哎,小傢伙,來個爆米花,早晨新做的。”
葉傾無語。她敢肯定,薛炎包里裝的零食,絕對比在座的女生裝的都多。絕對的!
這時,男老師終於發話了,“薛炎同學,先回座位做好。前面的路況不太好,凹凸不平,要注意安全。”
薛炎這才無奈的坐回自己的座位,然後時不時的朝着小白掃一眼。
葉傾看着籠子裏多的那幾樣零食,哭笑不得。要是薛炎拿毛爺爺出來,不用想也知道,小白絕對會第一時間抓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吃掉。
路上,除了這個插曲,就十分平靜了,順利的到底賓館。
到了賓館,安排房間的時候,又出現的問題。
原本六個學生,三男三女的時候,再加上一男一女兩個老師,剛好四間房。現在,多了一個聶毅龍,難道單獨開一間?可是聶校長也沒指示啊?
兩個老師不敢妄下決定。
這時,先到的葉秉琨說話了。
“兩位老師,我就不給學校添麻煩了,自己單獨開一間,也不佔用學校資源。”那意思很明顯,我自己開房,自己掏腰包。
兩個老師明白葉秉琨的財力,平時也沒少拿葉秉琨的好處,自然點頭。
這個先例一開,薛炎也表示自己單開一間,自己花錢。孟清柔也是如此。
這樣一來,就剩葉傾跟宣雪慧一間,聶毅龍跟劉川楓一間。剩下的兩間,兩個老師一人一間。
花公家錢,自己獨享賓館,老師們也很滿意。
皆大歡喜。
原本牟葉茶想趁機指責葉傾,之前不是說帶寵物自己單開一間嗎?
後來一時高興,都給忘了。
安頓好房間之後,各自回房間休息。
葉傾的東西少,所以走的快,走在了前面。葉秉琨是個大少爺,跟前有人照顧,也走在前面。
兩人進了同一個電梯。
“呦呵,真巧啊,妹妹。”葉秉琨誇張的笑道。
葉傾連看都沒看他,就跟沒聽見一樣。
葉秉琨嘴角高高翹起,“妹妹,別說當哥的不照顧你。你帶着寵物,就不怕別人嫌棄你?要是不行的話,你可以來我房間。咱們兄妹倆擠一間房,沒問題。哦對了,我訂的是大床房。不過也沒事,咱們是兄妹嘛。”
“叮~”正好葉傾的樓層到了,電梯門打開。
葉傾往前走了一步,沒急着出電梯,而是回身,朝着葉秉琨的兩腿之間就是一腳。
“噗!”“嗷!”
葉傾轉身,瀟洒走出電梯的瞬間,背後,葉秉琨兩腿夾緊,跟女生一樣,鴨子坐的姿勢,緩緩滑到了地上,臉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錢的往下滾。
然後,電梯門關。
五分鐘后,房間裏葉傾跟宣雪慧都在。
“你討厭倉鼠嗎?討厭的話,我就去單獨開一個房間,免得影響你。”宣雪慧剛一進屋,葉傾就開門見山。
“啊?沒事啊,我很喜歡小動物,尤其是小倉鼠那麼丁點的。”宣雪慧笑着道:“之前,牟老師不讓你帶,我還怕這一路沒有解悶的了呢。”
“那就最好了。他叫小白,平時很聽話。”葉傾笑着說了一句,然後去整理東西。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收拾完東西,就一起下樓了。
現在是午飯時間,自然是跟着老師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牟葉茶已經換了裙子,葉秉琨跟薛炎缺席,劉川楓主動坐在了葉傾的旁邊,美其名曰,幫皇甫玫照顧葉傾。
聶毅龍,跟孟清柔挨着。
氣氛,很奇怪。
七個人學生,幾乎都是一對一對的,只有宣雪慧自己一個人,稍微顯的有些孤單。
就連牟葉茶,都被男老師圍着。別看牟葉茶性格不怎麼樣,但是人長的還算中上,身材也算可以,總之在這所學校里還是排的上號的,所以,那個男老師很願意痛並快樂着。
宣雪慧抬頭四周看了一眼,就繼續悶頭吃飯了。
葉傾見狀,往宣雪慧這邊挪了一下,順勢距離劉川楓遠一點。
劉川楓,是皇甫玫的男朋友,不論是名義上還是實際上,都有必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而且,宣雪慧怎麼說也是她臨時的室友,走的近一些也沒什麼問題。
發覺葉傾的靠近,宣雪慧有點僵硬的笑了一下,也沒說話。
一頓飯,就在這種有點奇怪的氣氛下吃飯。
隨後,葉傾跟宣雪慧回房間,兩個老師一起離開,反而剩下劉川楓一個人了。
本來,聶毅龍跟劉川楓是臨時室友,應該一起走的,卻跟着孟清柔,很是奇怪。
另一邊,葉傾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就帶着小白出去溜達了。
她來這裏,主要是為了散心,次要是為了比賽。有了葉秉琨給的十萬,對於比賽的獎金,她已經看的不那麼重了。當然,蚊子肉也是肉,不要白不要。
外面的太陽不那麼大,還飄着幾片白雲,再配上和煦的微風,着實讓人感覺很舒服。
與此同時,賓館內某個樓層的房間外,氣氛則顯得十分沉悶。
“聶大神,你就幫我進去打一打蟲子吧。之前進去的時候,發現了好的蟑螂,嚇死我了。”孟清柔捂着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惹人可憐,房間的門打開着。
“有蟑螂的話,就叫前台吧,讓賓館的人幫你解決,如果可以,換個房間也行。”聶毅龍就站在房間的門口,一點進去的意思都沒有。
“那,那我害怕,你能陪我待一會兒嗎?”孟清柔聲音柔柔的,聽上去讓人很想保護她。
“不行,明天就要考試了,我得回去再做兩套題。你要是實在害怕,就找老師吧,牟老師應該會願意陪你。”聶毅龍一口拒絕,轉身要走。
孟清柔急忙拉住了聶毅龍的胳膊,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作勢就要抱上去。
她實在是太喜歡聶大神了,已經喜歡的很深很深,深到不能自已,深到見不得聶大神喜歡別人,對別人好。這也是很她一直以來針對葉傾的原因。這一次,她終於有機會單獨跟聶大神在一起,她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不能在讓任何人對聶大神抱有一絲的幻想。
只不過,她自始至終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聶毅龍喜不喜歡她。
答案是明顯的。
聶毅龍在被抱住的一瞬間,直接用力掙脫開來,轉過身正視着孟清柔,語氣鄭重的道:“孟清柔同學,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你應該清楚,我故意遠離葉傾,故意跟你走的近,是因為什麼。不要以為有了我爺爺的那句話,就萬事大吉了。我不會再靠近葉傾,但那也僅限於在高考結束之前。等高考結束后,甚至上了大學,我怎麼做還是我自己的事情。”
“大學?”孟清柔愣了一下,十分不解的道:“難道你還打算考葉傾的大學?聶大神,你的學習成績可是年組頂尖的。為了一個葉傾,竟然甘心去三流大學?”
“三流大學?”聶毅龍一聽,忽然笑的有些苦澀,“如果真的是三流大學,那我就一定可以跟葉傾一個學校,倒是好事了。只怕是,我未必考的上葉傾要去的學校。”
孟清柔頓時就懵了。聶大神會考不上葉傾的學校,怎麼可能?以聶大神的實力,全國的大學,除了頂尖幾個,其他還不是隨便挑!難道,是怕葉傾家裏給安排一個好學校?那根本不可能!
“聶大神,你又不是不知道葉傾在葉家的地位。我聽人說過,葉傾的爸爸早就說過,不論葉傾考多少分,都不會幫她,該是什麼學校就是什麼學校。所以,你想要跟她一個學校,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你那麼作踐自己的話,對得起你的父母,和爺爺嗎?”孟清柔道。
她絕不能看着聶毅龍如此的自甘墮落,尤其是為了葉傾,就更不行了!
“安排學校?作踐自己?”聶毅龍苦笑了下,道:“你們都不了解葉傾。以她的實力,想要考一個年組第一,再簡單不過。之前,只是因為家裏的原因,才讓她沒心思考試。如今,曾經的她又回來了。我以為,她落後了將近一年,我是有機會追上的。沒想到,我跟她之間的差距,仍舊存在,只不過沒有被拉大而已。原來,她一直是人中龍鳳,只不過之前是風雲際會,龍游淺水。現在時機到了,自然會一飛衝天,扶搖直上。我,追不上。”
說完,聶毅龍不再說話,垂着頭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孟清柔。
她沒有想到,聶毅龍對葉傾的評價,竟然會那麼高!高的離譜,高的讓她詫異!難道,葉傾這次的成績,竟然真的是自己考出來的?那葉傾不讓自己道歉,豈不是……
下午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葉傾領着籠子,慢悠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
這裏的環境,還真是不錯,邊上有一個公園,很安靜,空氣也很清新。她有大半的時間,都是在公園裏轉悠了。
現在,她的心情異常的好。當然,小白也是。
公園裏人不多,索性小白就直接出了籠子,自己在地上狂奔,正好練一練四肢行走。很久沒見過大自然的小白,玩的比葉傾都歡。
回到了賓館,還沒等進去,葉傾忽然看到一個認識,確切的說是見過的人,女人。
賓館門口突然來了一輛豪車,車門打開,從裏面急匆匆走下來一個女人,神色很着急。
這個女人,就是葉傾曾經在電腦城見過,並幫薛炎擋下的一個追求者,好像叫艾煦雅。
艾煦雅下車,一看見葉傾,立刻惡狠狠的瞪了葉傾一眼,冷聲道:“如果薛炎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葉傾皺眉,薛炎?薛炎怎麼了,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仔細想了一下,沒想到什麼,她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宣雪慧正在屋子裏練習,準備明天的考試,見葉傾回來,一邊低頭做題,一邊問道:“葉傾大神,你已經勝券在握了嘛。臨考前的下午,還跟男生出去約會。我都有點好奇,你到底是跟哪個出去約會的?”
約會?葉傾微微挑眉,而且宣雪慧的語氣也有點,陰陽怪氣。
“哪個?那都有哪個備選呢?”葉傾沒急着否認,而是隨意的問道。然後拿出留在房間包里的手機,打開,上面還真有幾個未接來電。
跟寧昊靜報過平安之後,她就把手機靜音,放在了房間裏。因為不想被人打擾。
“你沒去?”宣雪慧意外了,放下手裏的題,轉頭看到葉傾剛拿出手機,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道歉道:“對不起啊,葉傾,我剛剛誤會你了,還以為你跟別的男生出去約會了。”
葉傾笑了笑,吐出兩個字,“沒事。”
“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跟他們都有關係嗎?為什麼你前腳剛走,後腳就一個接一個的來找你?”宣雪慧表面上好奇的問着,把眼底的嫉妒隱藏的很好。她也是四朵金花之一,為什麼沒人找她?
一個接一個?葉傾也有點好奇了,點開手機,查看未接來電。
第一個是劉川楓,然後是薛炎,最後連聶毅龍都來電話了。此行的四個男生,除了葉秉琨沒找她,其餘都給她打電話了。
“除了是同學,其它一點關係也沒有。”葉傾平淡的說完,就把手機往邊上一扔,沒有打回去的意思。
沒有其它關係?宣雪慧顯然不信。不過,同樣身為四朵金花的她,也有着自己的驕傲,也不追問,一轉身繼續回去做題了。只是,沒幾分鐘,她有拿上包包出去了。
葉傾掃了一眼,沒當回事。
小白則趁着屋裏沒人,開口說話,“葉小娃娃,那個女娃娃對你有敵意啊。”
“我知道。”葉傾說的雲淡風輕。宣雪慧的心態,她一個有三十歲心理年齡的人,很容易就感受的到。不過,與其說是敵意,倒不如說是嫉妒。就是不知道在嫉妒什麼,成績嗎?
“你知道就好。那個女娃娃,心機挺深。”小白又道。
葉傾笑了笑,沒說話。
還沒過兩分鐘,忽然有人敲門。
葉傾苦笑了下,今天還真忙。不在的時候,電話忙,現在她剛回來沒五分鐘,就有人敲門。
隔着門鏡看了下,是劉川楓。
“你找宣雪慧嗎?她剛出去。”葉傾隔着門道。
“不是,我找你。”劉川楓的聲音很陽光。
“找我?什麼事?”葉傾還是沒開門。
“葉傾,你不能先把門打開嗎?”
“不方便,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葉傾直接拒之門外。
對於劉川楓,她早就感覺到不對勁。或者說,劉川楓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她的身上,就連跟皇甫玫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所以,她只對劉川楓保持最基本的禮貌即可。
“我有一樣東西,是送給你的,你開一下門,我把東西給你就走。”劉川楓道。
“多謝了,我現在什麼也不需要,東西,你拿回去吧。”葉傾疏遠道,無功不受祿。
“……”劉川楓在門外頓了下,深吸了兩口氣,才道:“葉傾,你不用刻意的疏遠我。皇甫玫跟你是好朋友,是閨蜜,我是幫她給你帶了一套練習題。你不要的話,我跟皇甫玫不好交代。”
“你拿回去吧,阿玫那邊,我去說。”葉傾不為所動,淡聲道:“我要做題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好吧,不打擾你了。”劉川楓,這位陽光帥氣的籃球天王,只能無奈離開。
“葉小娃娃,那個劉川楓,長了一副好皮囊,又對你有幾分意思,你為什麼這麼冷漠?”小白忽然道。在來時的車上,小白跟車上的人,都算‘見’過了。
“我樂意。”葉傾用三個字,直接把小白給噎沒聲了。
宣雪慧剛出去沒兩分鐘,劉川楓就來敲門,這可不是巧合。
而接下來的事情,更不是巧合了。
聶毅龍也來敲門了。
葉傾依舊沒開門,隔着門問道:“什麼事?”
“我……薛炎過敏了,很嚴重,已經送到醫院。明天,可能參加不了比賽。”聶毅龍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薛炎進醫院了?因為過敏?
葉傾忽然想到之前,艾煦雅對她無緣無故的恨意,還有那句‘如果薛炎有事,跟她沒完!’
“薛炎過敏了?過敏源是什麼?”葉傾問道。
“聽說,好像是對動物的毛髮過敏,已經很久沒有發病了。這次,是因為……”聶毅龍說到一半,就停了。
葉傾卻聽了出來,“是因為我帶來的倉鼠吧。”
聶毅龍默認,繼續道:“牟老師他們已經趕去醫院了,等他們回來,恐怕……總之,你小心點。最好,提前處理一下你帶的那隻寵物。”
聶毅龍說完,直接就走。
葉傾明白聶毅龍的意思,不過想要攆走小白,可沒那麼容易!
如果,牟葉茶好說好商量,那她就直接自掏腰包,單開個房間。如果不是,那對不起了。我就住這間房,把宣雪慧調到跟牟葉茶一個房間吧。總之,她一分錢不花。
與此同時,門外的一個角落裏,有一雙嫉妒中帶些惱怒的眼睛,一直盯着葉傾房間的方向。
“笨!真是笨死了!兩大天王,竟然連個門都敲不開!廢物!”
角落裏的人,正是宣雪慧。正是她打電話,告訴劉川楓跟聶毅龍,說葉傾已經回來了的。而她自己,則躲在外面,想要拍到一些精彩的東西。只可惜,葉傾竟然連門都沒開,真是氣死她了!
就在她剛打算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又有人來了,只不過,這次是個女生。
之前,孟清柔聽了聶毅龍的一番話后,在房間裏想了很久,耗費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終於決定去找葉傾。
“叩叩叩!”
“誰呀?”葉傾真的有點生氣了。這幾分鐘的功夫,都來了三撥敲門的了,沒事閑的吧。讓她想安靜一會兒都不行?
“葉傾,是我,孟清柔。”
孟清柔?葉傾倒是有點意外,問道:“找宣雪慧嗎?她出去了,不在。”
“不是,我找你。”孟清柔道。
“找我?找我什麼事?”葉傾道。
“我有一道題不會,想問一問你。我知道,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你的學習一直很好。如果你不願意幫我的話,也沒什麼,誰叫我之前那麼對你。”孟清柔這番話,說的挺真誠。就連角落裏,見是女生來敲門,認為沒看點要走的宣雪慧,都停下了,豎起了耳朵。
學習委員孟清柔,給人的形象一直是一個天之嬌女,很高傲。當然,她也有高傲的資本,長相不錯,成績也很好,家世也不一般。這些雖然跟四朵金花比不了,但還是屬於上層級別的。現在,這隻高傲的天鵝,竟然主動跟那個學渣低頭,還請教學習?這不得不說是一大新聞。
葉傾聽的也很意外。不過,遲疑了下還是把門打開了。她的脾氣就是吃軟不吃硬。
孟清柔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只有開門。反正,孟清柔進來對她也沒有什麼威脅。
當然,如果孟清柔上來就一頓拍門,然後大聲嚷嚷,她給開門才怪。就算把門拍爛了,她也不帶出一聲的。
孟清柔進屋,葉傾直接把門重新關上。
外面,宣雪慧看的十分鬱悶。倆天王沒敲開的門,一個女生幾句話就給說開了。要是那兩個天王,隨便一個能敲開門也好啊。
房間裏,孟清柔走到裏面,先掃了一眼,隨口道:“宣雪慧沒在?”
葉傾眼睛動了動,試探了句,道:“她剛出去,說是要找你去,你沒看見她?”
“找我?她找我幹什麼?”孟清柔愣了一下。
“不知道,她沒說。”葉傾攤了攤手,坐到床上。
不是宣雪慧叫孟清柔來的,真的要找自己解題?
正想着,孟清柔拿着一套卷子,坐在了葉傾的旁邊,指着上面最後一道大題,問道:“葉傾,就是這道題,我想了很久,也沒解開。”
“你沒帶答案?”葉傾問。
“沒有。我,忘在家裏了。”孟清柔沒抬頭,撒謊道。答案她當然帶了,但是要拿題來試驗葉傾,自然不能說帶了答案。
葉傾看了一眼大題,確實對於高三學生有些難度,甚至涉及到一些技巧性的算法,需要靈活運用。當然,對她來說,小菜一碟。
拿過卷子,用了不到五分鐘,葉傾就把答案寫在了卷子上。
“答完了,你看一下吧。”
孟清柔拿過來,看第一眼就懵了。因為,葉傾的答案跟標準答案幾乎一絲不差。唯一不同的地方,還是葉傾用了更簡便的算法。總體來說,就是葉傾答的比標準答案還要完美。
如果不是這套卷子,是出題者最近剛出的,她是托關係才拿到手,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葉傾之前就做過這樣的題。
但是,她還有點不敢確信,確切的說是她不想確信。
可是,第二道,第三道題過後。
她心裏最後一絲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
拿着已經解完的卷子,她十分頹然的坐着,就好像一隻斗敗了的母雞,不,不是斗敗,是被碾壓。
在來之前,她也曾多次想像過,萬一葉傾真的是學霸,她該怎麼面對。可是,想好了多種方法,到現在一個也用不上。在學校的時候,她還很有底氣,很有鬥志,認為自己是學習委員,學習成績雖然不是頂尖的,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學渣能夠比的了的,甚至很高傲的在跟葉傾明裡暗裏的斗。結果,自己在人家的眼裏,卻只是個十足的笑話。人家根本都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不然,葉傾也不會在明明贏了賭約之後,竟然選擇打平。
起初,她還認為是葉傾怕了她。原來,是人家不屑跟她計較。
還真是諷刺,是對高傲的她一個赤果果的諷刺。
從這一刻起,孟清柔再也提不起一絲跟葉傾爭鬥的心思,一絲也沒有。曾經高傲的天鵝,也垂下了脖頸,因為她面對的不是山雞而是鳳凰。鳳臨天下,誰與爭鋒。
葉傾見孟清柔的狀態很奇怪,問道:“你怎麼了?”
自己只不過解了三道題,就被打擊到了?在她的印象里,孟清柔沒那麼脆弱啊。前世,孟清柔還因為別班的同學說自己班沒學霸,站出來跟人比速算。雖然還是輸了,但孟清柔還很不服氣的約第二天繼續比。連比了三天,才終於贏了。
孟清柔雖然做人不怎麼樣,但那股拼勁還是挺強的,不應該那麼容易被自己打擊到才對。
孟清柔突然從自己的狀態里醒了過來,朝着葉傾苦澀一笑,“我沒事。之前的事情,對不起了,是我小看了你,認為你配不上聶大神。沒想到……”
她想說,是聶大神配不上葉傾。但聶毅龍是她心裏最喜歡的人,她可以自己受委屈,也不願貶低聶毅龍。
葉傾聽的出來,現在的孟清柔,說話是真心的。之前在門外,語氣並沒有那麼誠懇。稍一想就明白,這是那題來試探自己來了。
“沒事就好。明天比賽,最忌諱緊張,把心態放鬆,才能發揮的更好。”葉傾說了一句大家都懂的客套話。
孟清柔確實一直在針對自己,除了言語上的譏諷,還暗地裏下絆子,賄賂老師找分等等。但是,在她眼裏,孟清柔就是個小女孩,那點小心思跟刻在臉上沒什麼分別。以她三十歲的心智來看這個,就跟看笑話一樣。誰能聽個笑話,還帶較真的?
但,對於孟清柔來說,這就是大度,寬容。
“葉傾,我願意履行賭約,回學校就給你寫道歉信,從現在開始,我就做你的僕人。”孟清柔堅定道。
葉傾一聽,直接擺了擺手,道:“不用了。馬上就要高考,我不想那麼高調,我只想安安靜靜的把剩下的高中時光度過,就可以了。”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她懂。本來,考了個年組第一,就已經很惹人注目了,而且還是校長親自宣佈成績真實有效。單是這一條,就會引來不少人羨慕嫉妒的目光。如果,現在再來個學習委員的公開道歉信,再來個幾天的僕人,那她想不出名都難了。到時候,再來幾個跳樑小丑背後算計她,那她的日子還過不過了?她倒是不怕,但是癩蛤蟆多了,它膈應人啊。
“不行。我做錯了事,就要補償。更何況,我本來就輸了賭約。”孟清柔反而堅持起來了。
葉傾一頭冷汗。輸方非要履行賭約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孟清柔還就是個倔脾氣。看來,她今天還非得占點便宜不可了。
葉傾想了下,開口道:“這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咱倆就算扯平。”
孟清柔眨巴了兩下眼睛,“行,你問吧。”
“你一直針對我,就因為聶毅龍主動接近我,吃醋,對吧?”葉傾先問了個很無聊的問題。這個誰都能看出來,她自然不例外。但終歸是確定一下好。
“是。”孟清柔有點害羞的低頭。
“那你為什麼今天突然想來試探我,問我題?”葉傾又問。
“啊?原來你猜到了。”孟清柔下意識的抬頭,然後又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去,“我是一直把你當成學渣的。是聶大神,他今天說想大學跟你一個學校,就怕考不上。我也看得出來,他是認真的,所以想來試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學霸。”
聶毅龍說的?葉傾微微皺眉。看來,高一高二的時候,給聶毅龍的打擊不小,到現在也沒有樹立起信心。不過,聶毅龍的綜合實力也確實差了那麼一點點。運氣好的話,能考上頂級大學,運氣差點,就得退而求其次了。
如果被人知道,有人這麼評價曾經的年組第一的聶大神,不知道多少個人要幫着反駁,甚至譏諷。偏偏,葉傾還就有這個實力。年組第一的寶座,她想拿就拿。
“對了,我記得你說過,薛炎讓人打你一個耳光?”葉傾忽然想到。
“是。他怕我不履行賭約,找人打的。”孟清柔道。
“找人?你沒看見他?”葉傾記得,那天薛炎的座位一直空着,沒來上學。
孟清柔點頭。
“那你怎麼知道是他?打你的人說了?”
“沒有。那幫人還要打,是劉川楓突然出現,把那幫人攆跑了。也是他告訴我,那幫人跟薛炎關係很好。”孟清柔想了下,道。
劉川楓?葉傾微微皺眉,道:“你認識劉川楓?”他們幾個來時都在車上,沒見劉川楓跟孟清柔表現很熟的樣子。
“不是很熟,只是平時碰面,偶爾打下招呼。”孟清柔搖頭,“他還勸我,不要總針對你。如果喜歡聶大神,就應該從聶大神身上下手,而不是對付你。”
葉傾沉默了。
劉川楓的動機很明顯,已經不僅僅是關心女朋友的閨蜜了。就跟她最初猜想的一樣。看來,有必要回去給皇甫玫提個醒。
“對了,他不是皇甫玫的男朋友嗎?怎麼對你……”孟清柔沒細說,但那意思大家都懂。
“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他怎麼做,我控制不了。對我來說,他除了是同學,連普通朋友都不算。”葉傾的表情很冷淡。
孟清柔也知道那個話題不宜繼續,於是轉移話題道:“那,我現在算你的朋友嗎?”
在她看來,葉傾是學霸,超級學霸,高山仰止的存在,連聶大神都要仰望,更何況是她。她現在對葉傾,已經沒有一絲的敵意,有的只是佩服,再佩服。
不光是學習,還在大度上。
“準確的說,不算。”葉傾想了一下,道。對於朋友,有很多種,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標準,她也不例外。她也不會為了迎合別人,說違心的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額。”孟清柔有點失落,沒想到葉傾說的這麼直白。不過,她又莫名振奮起來,道:“我會成為你的朋友的。”
葉傾無語。
“我看,你跟聶毅龍這次好像走的挺近,是有什麼進展嗎?”葉傾隨口道。聶毅龍雖然是孟清柔同桌,位置挨着,但跟今天坐車和吃飯時的狀態,不太一樣。事出無常必有妖,她不是八卦,而是想知道裏面有沒有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在。反正有現成的答題機,不問白不問。
孟清柔聞言,立刻一臉防備的盯着葉傾,“你不是說對聶大神不感興趣嗎?不會是要真的跟我搶吧。”
“不是。”葉傾搖頭,“就是有點好奇。”
“哦,那還好。”孟清柔信葉傾,不再問,直接道:“其實,是聶校長把聶大神叫去了,當時我也在場。聶校長說,讓聶大神離你遠點,聶大神不同意。最後,聶校長發火了,直接說至少在他的手底下不行。要是考上了大學,他也管不着。不過,聶校長還有個條件,就是讓聶大神平時多在學習上幫幫我。”
“所以,聶毅龍要考我考的大學?”葉傾問。
“嗯。”孟清柔點頭,眼睛裏充滿鬥志,“不單是他,我也要努力,爭取考上你的大學。到時候,就算聶大神還追你,我也有機會追他。”
葉傾聽了,更加無語,但也有些感觸。這樣的年紀,對感情很懵懂,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但,也正因為這份懵懂,才可貴。等長大了,不再懵懂的那些人,早已經把感情跟太多太多的東西綁在了一起。感情,也不再是真正的感情。
如果不是錢,她也不會被害重生。
“葉傾,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只會追聶大神,不會針對你的。”孟清柔看見葉傾眼裏的滄桑,還以為葉傾在擔心。
葉傾輕笑了下,“先考上再說吧。”
“嗯。”孟清柔點了下頭,想到了什麼,跟葉傾道:“其實,薛炎挺喜歡你的。”
薛炎喜歡自己?
葉傾又認真的看了一眼孟清柔,確定對方不是薛炎或者誰請來的之後,笑道:“孟大學委,你放心,我是不會跟你搶聶毅龍的。至於薛炎,或者是其他人什麼的,就不要再說了。我可不想再惹來那幾個人的追求者,想要安靜把高中的最後幾天過去都不能。”
“我說的是真的!”孟清柔見葉傾不信,信誓旦旦的道:“薛炎雖然讓人打了我一耳光,但是我是有一說一。單是對你來說,他確實做的很好了。”
“哦?對我?”葉傾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學校的時候,她跟別人吵架,薛炎確實開口過,看立場,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難道,薛炎真的喜歡自己?
轉念又一想,前世薛炎曾經花大價錢,要從滕一倫的手裏買她,喜歡也是正常的吧。不然,誰又捨得花一百萬買個人妻呢?只不過,此喜歡非彼喜歡罷了。
“當然,薛天王對你,是真的很好。”孟清柔十分認真的樣子,甚至眼睛裏都有小星星了,“如果,聶大神有薛天王對你一半的對我,就好了。”
葉傾也是閑着無聊,隨口問道:“那你說說,薛炎他都幹什麼了?”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兩件事。”孟清柔仔細想了下,繼續道:“第一個,就是你單獨考試那天,薛天王曾經主動給你送飯。對不對?”
葉傾有點意外的看了孟清柔一眼,“那是我花錢買的,是他打包回來的,正巧那盤菜沒人吃。”
“什麼打包回來的?那天中午,薛天王根本沒吃飯。他饒了好幾個圈子,才打聽到你經常去哪吃飯,專門去打包了一盒外賣,帶回來給你的。你下午不是回教室了一趟嗎?沒看到薛天王在啃麵包?”孟清柔就好像一個真相發現者,用一種指教的口吻,跟葉傾這個被蒙在鼓裏的人,俯視道。這個感覺,讓她很爽。
葉傾卻沒管孟清柔的態度,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句話上面。
薛炎沒吃飯,專門去給自己打包?還特意問了自己常去哪家吃飯?
她後來確實看見薛炎在教室吃東西,而平時的薛炎,似乎從不會那麼做。而且,打包的那份菜,也是自己常去那家飯店的口味。難道,孟清柔說的是真的?
另一邊,孟清柔還有點說上癮了,直接繼續道:“第二點,你還記得公開表決那天,葉秉琨信心十足的上主席台,想要作廢你的成績嗎?別否認,整個學校葉秉琨最恨的,除了你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嗎,他之所以敢公開表決,是因為他已經賄賂了不少老師。具體的數量,我不清楚,我也只是聽一個老師偶然提起的。不過,被賄賂的老師人數,至少也會佔到三分之二,甚至更多。當時,去發選票的人摔倒了,紙全弄髒了。我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薛炎伸腳給絆倒的,然後只能用薛炎手裏的紙。知道薛炎手裏的紙是什麼紙嗎?上面有老師拿錢的照片!雖然給錢的不是葉秉琨本人,但應該就是老師收葉秉琨賄賂的證據。那紙,我碰巧是複印社的時候,看見有人在打印,好奇掀了一張來看,就是那個照片。打印的人雖然不是薛炎,但打印完,卻是把紙給的薛炎。我當時很奇怪那東西是誰的,所以偷偷跟了一段路,看見的。後來,薛炎把手裏的紙都發給老師,老師們看見自己受賄的證據,哪還敢投票說你抄襲,全都改投你成績真實了。所以,第二天,我才會當著班裏同學的面,說不承認你的成績。因為,那都是薛炎幫你弄來的。當然,你確實是學霸,剛才那三道題,你答的比標準答案還好。”
孟清柔說到這,為昨天懷疑葉傾,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
“你不是說沒帶答案嗎?”葉傾隨口說了一句,抓住孟清柔之前說的漏洞,然後站起身,掩蓋掉眼底那濃濃的震驚。
確實!現在,她可以確認,孟清柔說的是真的。那是,薛炎發選票的時候,並不是一個挨一個的發,而是看了一眼選票再找老師,好像選票上面有名字一樣。然而,當時說了,是無記名公投。現在一解釋,就說通了。薛炎是在看紙上面老師的樣子,然後發到特定老師的手裏。而且,唱票的時候,每張選票都有被撕過的痕迹,很明顯是老師們害怕證據泄露,把有圖片的一側給撕掉了。
這樣一來,當時所有奇怪的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可是,葉秉琨找人賄賂老師,薛炎是如何知道的?而且還第一時間拿到了現場證據?
再有,薛炎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像孟清柔說的,喜歡自己?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能花一百萬去買,又怎麼談的上喜歡?
這麼想,她的心也輕鬆了許多。
孟清柔看葉傾站起來,還以為葉傾生氣自己的欺騙,連忙解釋道:“我真沒帶……好吧,我確實帶答案了,找你做題,就是為了看你到底是不是學霸。我,我現在跟你道歉。”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從葉傾不用她履行賭約之後,她就很樂意跟葉傾相處,現在都痛快利索的道歉了。
葉傾早就看透了孟清柔的小心思,也沒在意。而且,對方畢竟說了實話,而不是繼續用一個新的謊言來彌補。
“行了,我也沒說什麼。以後真有弄不懂的題,還是可以問我。”
“真的嗎?謝謝你,葉傾。”孟清柔很高興。
隨便來個人都很難理解,之前還跟葉傾針鋒相對的孟清柔,怎麼就突然跟葉傾的關係這麼好了呢?
其實,連孟清柔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只是覺得葉傾人的性格很好,很大度,又是學霸,比聶大神還大神的學霸!
“作為報答,我告訴你一個消息,薛天王過敏了,很嚴重,就是因為白天在車上,逗你家倉鼠逗的。你看,薛天王為了接近你,過敏都豁出去了,逗你家倉鼠,還說他不喜歡你?”孟清柔道。
……
賓館的某個單獨房間裏。
葉秉琨正跟幾個朋友喝酒聊天。
單獨開一間房,就是為了喝酒方便。當然,這也只不過是葉家人的一個特權而已,葉傾除外。
由於百合歡酒吧的事情,葉天義雖然對葉秉琨,即沒打也沒罵,但卻幾乎掐斷了葉秉琨的零用錢,就連葉秉琨平時用的小金庫,也都被封住了。就連這間房的房費,都是葉天義直接轉賬給賓館的,根本不經葉秉琨的手。所以,現在葉秉琨是一點錢也沒有了。
梁淑涵是有錢的,但沒敢給葉秉琨。看得出來,葉天義是真的要整治整治葉秉琨的毛病,她可不想這個時候觸霉頭。而且,葉天義也不會讓葉秉琨餓着,少玩幾天就少玩幾天。
於是,這幾個朋友,就都跑到房間裏來喝酒了,就連酒錢,都是滕一倫花的。
“琨哥,你怎麼報名參加這什麼奧賽了?這玩意,就算是第一名,獎金也沒幾個錢啊。”郭京飛喝了口啤酒,很納悶。
“就是,琨哥,要是不出來,咱請你去酒吧玩,還是請的起的。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酒吧都不好找,而且也不認識啊。”毛七光着膀子,露着肌肉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哥幾個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就算咱們沒出來,咱手裏有錢,也不能去酒吧。跟你們明說了吧,我被葉傾給擺了一道,上次百合歡被我爸抓住了。”葉秉琨眼底冷光一閃,道。
“什麼?上次你不是早走了嗎?還被葉叔叔給抓住了?”滕一倫是知道上次葉秉琨早走的,沒想到還是碰見了。
葉秉琨喝了口酒,點頭。
“靠!”毛七一拍桌子,“特么的,膽子也太大了吧!敢背後給琨哥使絆子,我看是欠收拾。琨哥,正好哥幾個來了,你說怎麼收拾她,不用你動手。”
葉秉琨一聽,還真有點心動。零用錢突然被掐,讓他很不爽,很想報復一下。但轉念一想,搖了搖頭,道:“不行。事情剛發生,你們就動葉傾,老頭子很容易懷疑到我的頭上。到時候一查,什麼都藏不住,等過了高考再說吧。”
不得不說,葉秉琨很能隱忍。要是換成平常紈絝大少,敢有人惹他,第一時間就會打回去。
不過,這一次也讓他知道,葉傾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沒有那麼好對付了。但,那又如何,一個葉傾,還能斗得過他葉秉琨?
郭京飛皺眉想了下,道:“其實,也不用我們幾個動手。我聽說,薛炎好像因為逗弄葉傾的倉鼠,過敏住院了。那個追了薛炎好幾年的丫頭,艾煦雅都趕來了。我們只需要來個借刀殺人……”
“薛炎過敏住院了?”葉秉琨眼睛一亮。他來這裏,原本是想靠成績,打壓葉傾。現在知道葉傾是正經學霸,也就放棄這個念頭。就想着混完這三天,也就沒關注外面的消息。
“當然,我朋友親口告訴我的。說艾煦雅臨走的時候,臉色那個難看。誰要是現在惹到這隻母老虎,下場絕對慘烈。嘖嘖,上一次有人給薛炎寫了一封情書,結果被艾煦雅差點沒扒光了。”郭京飛感嘆。
“對,這招好。到時候,咱們把葉傾的慘樣給錄下來……”毛七跟着一臉淫笑。
葉秉琨陰陰一笑,直接分配任務,“毛七,你就負責路線。郭子,現在就讓你的朋友給艾煦雅打電話,記住,別說的太刻意。”
“OK!”兩人痛快答應。
“對了,錄像的視頻,誰也不準外傳,直接給我。等事成之後,我給你們一人叫一個月的公主。”葉秉琨補充了一句。
“明白。”大家知道,葉秉琨是想吃獨食。不過,也沒人介意。葉秉琨對葉傾有意思,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而且,對於他們而言,一個沒長開的毛頭丫頭,遠沒有公主有吸引力。
旁邊,滕一倫則有點擔心,“阿琨,薛炎那個傢伙,有點神秘。咱們這麼……”
“怕什麼,他只不過是一個外地的轉校生。在這裏,葉家才是地頭蛇。”葉秉琨混不在意,目光冰冷。
上一次賄賂老師,就是被薛炎給破壞的。薛炎不是想幫葉傾嗎?他倒是要看看,這回還能怎麼幫!如果薛炎敢動,那他就連上一次的仇,一起報了!
……
醫院裏。
薛炎躺在病床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就是雙手還有些腫,鼻子裏痒痒的。
艾煦雅站在床邊,指着薛炎的鼻子罵道:“薛炎,你傻吧。你不知道自己對那絨毛過敏?還故意往上湊!幸好這次的癥狀輕,沒什麼事情。要是嚴重再點,你就等着住院吧!”
薛炎躺在床上,雙眼平靜的望着虛處,一臉淡然。
“你怎麼不說話?現在,就連我還在市區的姐妹,都知道你薛大少為了接近那個葉傾,不顧自己對絨毛過敏,非要去逗弄那隻倉鼠,然後導致過敏住院。你薛大少這回是徹底出名了!不過,你這麼做好像違背了薛家人做事的原則,回去等着薛叔叔的懲罰吧。”艾煦雅聽上去跟薛炎很熟。
薛炎眸光一動,緩緩開口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等着受罰吧。”艾煦雅沒好氣的道。
“不是。”
“你出名了?”
“不是,往前。”
“你為了接近葉傾,主動……”
“再往前。”
“再往前?我遠在市區的姐妹,都知道你薛……”
薛炎眸光一冷,道:“你是從市區姐妹那,知道這件事的?”
艾煦雅點頭,“不過,你們的領隊老師,後來也跟我說了。”
薛炎忽然閉上眼睛,片刻后,才道:“我今晚想住在醫院,你留下陪我。”
艾煦雅聞言一愣,旋即眼中閃過喜色,而且還是狂喜,“薛炎,你讓我留下陪你?”
“嗯。”
“薛炎,你終於想通了嗎?”艾煦雅臉上的喜色,彷彿是等到了一個等待很久的寶貝,“看來,我跟着你大老遠轉學到這裏,是對的。”
“我累了。”薛炎淡聲道。
“好,你休息,我就在門口,有事喊我。”艾煦雅心情大好。
賓館門口。
葉秉琨幾人坐在露天的椅子上,看上去好像在閑聊。只不過,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四人的目光,都不是的朝着來的路上掃過。
這時,從賓館裏走出來一個女生,走過來,道:“葉大少,在等人?”
幾人下意識的回頭,除了葉秉琨外的三人,頓時眼前一亮,因為來的是一位美女。
“宣雪慧,你找我?”葉秉琨掃了對方一眼,道。對於宣雪慧,他當然很有印象,不光是那張越看越好看的臉蛋,更是因為那傳說中的第三絕。
“對。”宣雪慧看了另外三人一眼,沒繼續。
“沒事,他們都是我好兄弟,有話明說。”葉秉琨直接道。
“好吧。我找你,是想跟你合作。”宣雪慧道。
“合作?”葉秉琨揚眉。
“我想對付葉傾。”很簡單的答案。
葉秉琨皺眉,上下打量了宣雪慧一眼,有些防備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她搶光了我的風頭。”
“哦?”
“今天上午,劉川楓和聶毅龍都來找過葉傾,葉傾不再就打電話,電話也沒人接。下午,他們一知道葉傾回來的消息,就立刻出現。即便葉傾沒開門,他們也願意在門口說上半天。而他們上午來找葉傾的時候,除了我問葉傾在哪,就沒說過第二句話!而且,我也知道,薛炎過敏住院,也是因為想要接近葉傾!憑什麼!學校的四大天王,有三個都喜歡葉傾?葉傾不過空有四朵金花的頭銜,根本什麼都不是。憑什麼搶我的風頭,憑什麼比我招男生喜歡!我宣雪慧,不比葉傾差!憑什麼!”宣雪慧越說越氣,甚至目光冰冷,嫉妒快要噴火。
葉秉琨沒說話,一直盯着宣雪慧的眼睛,直到對方說完,忽然如狐狸一般笑道,“好,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見識一下你的第三絕。”葉秉琨的臉上,掛着笑,胸有成竹的笑。他雖然難以理解宣雪慧為什麼會如此嫉妒,甚至嫉妒的發狂,但是他很確定,宣雪慧很恨葉傾。
宣雪慧的臉頓時就沉下來了,“葉秉琨,你的條件,很過分。”
葉秉琨攤手,“無所謂。”
說完,幾人繼續把目光投向道路盡頭,不去看宣雪慧。
宣雪慧在原地站了近一分鐘,終於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不準得寸進尺。”
葉秉琨笑了,“當然。不過,我要在合作之前,先驗貨。”
宣雪慧咬緊了嘴唇,還是點頭答應。
“走吧,去我房間。”葉秉琨一笑,走在前面,也不管宣雪慧會不會跟上。
他提出這個條件,只有小部分原因是真的想見識一下,這傳說中的第三絕。更大的原因,是要試探宣雪慧。換句話說,要見識宣雪慧的誠意。不然,他只會懷疑宣雪慧是葉傾或者什麼派來的。
半個小時之後,葉秉琨跟宣雪慧一前一後,又出來了。
葉秉琨是春風滿面,宣雪慧則黑着一張臉,不停的吐口水。
十分鐘之後,幾個人皆是一臉陰笑的離開,包括宣雪慧。
臨走前,葉秉琨拉住毛七,低聲道:“記住,做事要有分寸。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明白。”毛七重重點頭。
……
房間裏。
宣雪慧拎了兩份盒飯進屋,對葉傾道:“葉傾,這是咱們的晚飯,老師給發的。”
說完,她走過來,掏出一份,擺在葉傾的床頭,另一份則放在了另一側的桌子上,距離葉傾很遠。
“盒飯?”葉傾打開,看了一眼。
“嗯,老師們都忙着薛炎住院的事情去了,沒時間帶咱們吃飯,就一人發了一份盒飯。”宣雪慧解鎖道。
“哦,你要是不夠的話,我這份也給你吧。”葉傾扣上蓋子,把盒飯往宣雪慧那邊推了一點。
“你不吃?”宣雪慧正整理床呢,一聽,立刻轉過來,看向葉傾。
“嗯,不餓。”葉傾道。
“不餓也得吃點。咱們明天可要比賽了,必須吃飽喝足,養足精神才行。”宣雪慧又把盒飯推了回來。
葉傾側頭看了盒飯一眼,又看向宣雪慧,最後道:“好,先放這吧,我一會兒餓了吃。”
宣雪慧想說什麼,又收了回去,轉身繼續整理床鋪。整理完之後,換衣服去洗澡,路過葉傾的時候,說了句,“趁熱吃啊,不然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葉傾一笑,“好,等你出來,咱倆一起吃。”
“好。”宣雪慧也笑了。
……
天,黑如重墨,唯一皎潔的月光,也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靜的可怕。
賓館的走廊里,突然出現一個高達的身影,悄悄的朝着葉傾的房間摸了過去。一推門,門竟然沒鎖。
“吱嘎。”輕輕的開門聲。
身影很快的把門關上,鎖死。
身影進屋,藉著月光模糊的看見屋子裏的兩張床,想也不想,直接就撲向了那張旁邊擺着倉鼠籠子的床。
身影的動作十分老練,一上來沒有急色的到處亂摸,而是先用一個帶有藥物的手帕,捂住了床上女孩子的嘴。確認對方已經被迷暈之後,身影扒光了女孩的衣服,並拿出了一個攝像機,架在旁邊,鏡頭對準了女孩。
然後,身影就開始對女孩,上下其手,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女孩沒有任何反應的慘遭身影蹂躪,就好像被人揀屍一樣。而且,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只不過天色太黑,看不見而已。但是,攝像機確是帶有夜市功能的,拍了個清楚。
此時,身影已經堅硬如鐵,怪異的並沒有進行那最後一步,只是對女孩進行的猥褻,然後掰開女孩的嘴,最終得以釋放。
弄完了這一切,身影快速穿好衣服,拿上攝像機,迅速離開了房間,就跟從來沒出現過這個人一樣。而且,身影還一直帶有手套,全程都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就連在女孩的身上,也沒有。
當然,女孩的嘴裏有DNA,只不過,被女孩下意識的咽口水,給咽了下去。
自始至終,籠子裏的小白,也沒有任何動作,安靜的一聲沒出。
第二天一大早。
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忽然一聲刺耳的尖叫,把整個賓館的人都給叫醒了。
“啊!”
把燈都震的一晃的高分貝叫聲,持續了十幾秒,才停止。
葉傾的房間裏,一個女孩*着身體,渾身上下滿是淤青。那刺耳的尖叫聲,就是這個女孩發出的。
葉傾第一時間被嚇醒,立刻用枕頭捂住耳朵,但似乎沒什麼效果。當她忍無可忍,一下子坐起來的時候,女孩才停止了叫喊。
女孩喊完之後,立刻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只露出腦袋,眼神驚恐的看着四周。當她看見坐在床上的葉傾的時候,圓睜杏目,對着葉傾大喊:“為什麼!你怎麼在我床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會躺在你的床上!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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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本文終於上架啦!
感謝各位親們的支持哦,抱抱。
我會繼續努力滴。
不過,這一更是真心累死鳥,恨不得上廁所都在原地了。嗚嗚嗚┭┮﹏┭┮。
小白:“你那算什麼,我一直都在房間裏方便。”
捂鼻,臭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