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互相理解 (19號v)

22.22 互相理解 (19號v)

高原不經常在家裏,家裏這些瑣碎的事也沒人告訴他。這次回來才真切地知道,阮凝在這裏得受多大的委屈。外人欺負那是沒情份,一家人,為什麼要這樣?

走到姨媽家門口的時候,他摸了摸她的頭髮。愧疚地說:“媳婦兒,讓你受委屈了。”

“你知道就好,我委屈可大了。”阮凝一臉認真地說完又笑了,“不過沒關係啊,反正最後吃虧的不是我。”

“媳婦兒,你心可真大。”

“有時候很小的,你小心點。”阮凝給了他一個威脅的眼神,轉身就了院子。高原一臉喜悅地跟着走了進去。

“是高原啊。”

“來,快坐。”

姨媽和姨父熱情地招呼着高原。看倆孩子之間的氣氛,覺得問題不大了。所以,臉上的笑容多了,更加熱情了。

高原跟長輩聊了一會兒天就跟阮凝去屋裏了,他趴在炕邊上看着自己可愛的女兒,再看看妻子,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媳婦兒。”他湊到阮凝耳邊低低地說:“你跟我回我媽家住不?”

阮凝急忙搖頭。

“那我睡這裏。”

阮凝更是搖頭,壓低了聲音說:“這裏怎麼睡啊,沒你的位置。再說,你睡這裏也不適合啊。”

“對哦。那怎麼辦媳婦兒。”高原故意一臉的憂愁,“反正今天我要跟你和女兒睡一塊。我明天要回駐地。”

阮凝其實明白,他是想回她租的房子,故意逗他,“是啊,那怎麼辦啊。”

“怎麼辦,走啊。你收拾一下。我跟姨媽說一聲。”高原說完就去跟姨媽道別了,阮凝則翻了個白眼兒,但也默默地收拾了東西。

姨媽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小兩口小別勝新婚,也不留他們。還把愛麗買的那輛二手腳踏車從棚子裏推出來讓他們用。

高原把手電筒綁在車子前面着路,阮凝則抱着包裹好的阿福,坐在車子後面。高原一蹬車子,走了。

阮凝怕黑,但有高原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回到了家裏。高原一手抱着阿福,一手牽着阮凝的手上樓去了。

到了家中,阿福突然哭了起來,高原看了一下,小傢伙是尿了,但也有些餓了。高原動作熟練地幫孩子換了尿布,阮凝也沖了奶粉過來。

阿福含住奶嘴的時候,睜開看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高原了,小嘴咧開笑了笑,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媳婦兒,你看,阿福認的我了,她在沖我笑。”高原傻樂了一會兒,親了親阿福的臉起身,“我去洗個臉。”

阮凝找了洗漱用品和一條準備等天暖后賣的新短褲給他,“衛生間和洗臉池在走廊里。”

高原洗漱完了回來看着孩子,阮凝才去洗漱了。刷牙的時候,感覺嘴唇有點疼,在鏡子裏照了照才發現破了。

一開始心裏還有些納悶嘴唇怎麼會破了,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是被高原弄破的。腦海里忍不住閃過他在黑暗中親吻她的畫面,臉忍不住發紅。

洗漱完畢,回到屋子。把洗漱用品放下,她剛一轉身,突然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高原抱住,她忍不住低呼一聲:“你幹嘛啦。”

高原一雙充滿了掠奪神採的眸子灼灼地盯着阮凝的小臉,人也大步走到沙發旁,將她放在了上面,而他高大的身體也隨之壓了上去。

他的吻溫柔地落在她的唇瓣上,漸漸地變得狂野而霸道,將她的理智吞沒,最終跟他徹徹底底地糾纏在一起。

晚上折騰了太久,導致阮凝第二天起來的晚了。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看看身邊,阿福不在,高原也不見了。

她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不着寸縷的上身,她不經意的低頭,卻看到胸前幾片青紫色的印子。臉一紅也不禁惱火,死男人,還能再粗魯點嗎?

穿好衣服出了卧室,看到高原坐在飯桌旁,單臂把阿福托在懷裏,正在喂小傢伙喝奶。他低頭看着懷裏的阿福,阿福也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父女凝視的畫面,真的很溫馨。

高原看阮凝醒來,轉頭,沖他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媳婦兒,醒了啊。趕緊洗洗手,吃飯吧。”

阮凝這才看到,早飯早就上了飯桌。她走過去,在阿福臉上親了一口正要走,他卻把那張好看的臉湊到她唇邊,“不能厚此薄彼。”

他把她身上弄的青青紫紫的,還沒跟他算賬呢,好意思索吻?張開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轉身走了。

高原卻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一臉享受。

吃飯的時候,阮凝想起自己開店的事還沒告訴他。“高原,我租了個店面,想開一個服裝店,正在裝修,你想不想去看看。”

高原一直覺得阮凝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卻沒想到,她的野心會這麼大。出人意料地去擺攤,他剛緩過來,她卻又開店。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老是被一個小女人弄得方寸大亂。做男人要大氣,媳婦兒做的事要無條件支持,所以他很淡定地點了點頭,“好。去看看,我十點的火車。”

“今天就走啊?”

“怎麼,捨不得我?”高原沖她眨了一下眼睛,阮凝丟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自戀狂,趕緊吃你的飯。”

阮凝他們一家三口來到店面的時候,阮愛民正在那裏忙活。見阮凝來了,他挺高興的,但看到她身後跟着高原,臉上立馬就晴轉多,背過身去用木推子剖光木頭,當做沒看見。

阮凝不由覺得奇怪,這阮愛民怎麼似乎對高原有意見。她抱着孩子走過去,“阮愛民,你吃早飯了嗎?”

“吃了。”

“這是你外甥女,阿福。你要不要看看?”

阮愛民這才抬起頭來,視線落在阿福身上,他露出了一個憨實的笑容,想去摸摸孩子,但想到自己的手臟便在褲子上擦了擦,這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阿福的小手,“姐,阿福長得像你。”

阮愛民說著,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來遞給阮凝。

阮凝接過來一看是用木頭雕刻的一隻小兔,玲瓏可愛,栩栩如生。“哇,好可愛啊。這是你做的嗎?”

“我……我也沒什麼好送給孩子的。這是我做的,當給孩子的見面禮。你們都出去吧,這裏又臟又亂,你們在我不好乾活。”阮愛民竟然攆人了。

“謝謝你的禮物,阿福很喜歡。那我們走了啊。”阮凝抱着孩子跟高原一起出去了。往公園走的時候,她忍不住問:“我弟似乎對你有意見啊?怎麼,你以前得罪過他?”

高原看了她一眼,“是,他是對我有意見。”

記得結婚前的那天夜裏,阮愛民跑來找他,慎重其事地告誡他:高原,我姐受了不少委屈,現在她要嫁給你了,你一定要對我姐好,別讓她再受委屈。

他答應了,但是沒做到。所以,高愛民才看他不順眼。

“為什麼啊?”阮凝卻有些不解。

高原一蹬車子,“因為,我沒照顧好你。”

“哦。”阮凝瞭然。也忍不住笑了。

高原把母子兩人送回家裏后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阮凝收拾床的時候發現枕頭下面壓着一個小布包,打開一看是五百塊錢。

之前高原提過,他攢了一些錢,想買房子用,但一個戰友家裏出了事,急用錢,他借了出去,想必是還給他了。當兵的沒什麼錢,攢這些錢不容易。只是,他把錢都給了她,他要是有個急用怎麼辦?

傻瓜。

……

孫海棠早上高高興興地去上班了,可是不到中午卻哭着回來了。因為工作上出了點錯,領導把她開除了。

高鐵柱看孫海棠哭的傷心欲絕的,急的問:“怎麼會開除了呢,不是一直都乾的好好的嗎?說開除就開除了?”

“我怎麼知道啊……”孫海棠哭得泣不成聲,嗓子都啞了,哭着哭着想起看電影的時候自己背地裏說阮小妹的不是,被高原警告的這回事,眼淚一下子就不掉了,“我想起來了。”

“怎麼?”

孫海棠就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你說會不會是高原跟他那廠長朋友說了,找點理由把我開除了?”

高鐵柱一聽,“你這娘們兒,成天瞎嘚嘚。那阮小妹是我弟的媳婦兒,跟你說少次了,別老擠兌她,你怎麼就不聽?你這樣攪合,以後我們兄弟還見面不?

我弟幫你介紹工作,沒什麼對不起咱們的。你怎麼就……是不是不鬧個雞飛狗跳,你這日子就過得沒意思。”

孫海棠人霸道,又貪東西,總覺得婆家有什麼好的都想着高原,尤其上次兩人結了怨,對阮凝自然是百般的怨恨,“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快想想辦法啊。”

“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吧。”高鐵柱轉身走了,孫海棠更是呼天搶地地哭了。到最後,實在是不行,她洗了一把臉去找陳翠花了。

“娘,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怎麼了這是?”陳翠花看孫海棠哭成這樣,被嚇了一跳。孫海棠添油加醋地說一遍,“娘,您說說,就為了這麼點事,至於把我工作弄掉嗎?”

以往婆婆都是向著陳翠花的,因為她生了一個大寶貝孫子,可這一次一反常態地說:“我說你也啊,什麼話不好說,說這種話?

阮凝要是偷人,被人戳脊梁骨的人是誰?是我們家高原,是我們高家?行了,回去吧,這事我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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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之賢妻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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