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安鐵的報復

七:安鐵的報復

七:安鐵的報復

木芙蓉的兩隻翅膀不住的扇動着,木系五階魔法‘祥雨回靈’不住的向山巴和西爾雅的身上灑下去,虛幻的雨滴在兩個人的身上罩出一層水霧,山巴和西爾雅的臉色漸漸緩和過來,安鐵剛要歡呼,木芙蓉雙翅一抖從半空落了下來,安鐵急忙飛過去把她接在懷中。

木芙蓉身上的八彩羽毛變淡了許多,等階竟下降了一級,她帶着哭腔用靈魂傳音的方法向安鐵說:“小九,怎麼辦啊!我的魔法在森林之外,只有五階的水平,七次‘祥雨回靈’已經是我的底線了,我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安鐵急道:“那他們怎麼樣?不會死掉吧?”木芙蓉搖搖頭說:“西爾雅姐姐和山巴都沒事了,只是我沒有能力把他們叫醒,只能讓他們睡上幾個小時了。”

安鐵鬆了一口氣把木芙蓉放到西爾雅身邊,說道:“那就讓他們睡吧,反正這是上午,只要他們不睡到深夜就沒事。”他和木芙蓉現在都在擔心一件事,就是黑狼奴隸團會不會在今天夜裏發動報復。

木芙蓉白了安鐵一眼說:“我們要是不趁着白天逃走,到了晚上黑狼的人來了,我們怎麼抵擋啊?”

安鐵苦笑一聲說:“如果我們現在逃走,只怕出了小鎮就是死人了,黑狼奴隸團為了買賣方便,肯定把總部扎在這裏了,鎮外就是他們的天下,我們出去就是死一萬回也沒有人能查出來是他們黑狼乾的。”

吱啞啞;被塔薩踢爛的大門發出難聽的聲音,安鐵臉色一變,咬牙切齒的說:“狼來了!”展翅飛了出去,木芙蓉慌裏慌張像個小姑娘一樣的跟了出來。

一個略有些獃痴的老者站在大門處向著府中窺望着,安鐵眼見來人不像高手立即意氣風發大叫一聲:“老東西!你是替黑狼踩盤子的嗎?”

老者被安鐵嚇得回頭就想跑,安鐵從他腋下飛了過去,橫在他的面前,爪子在他的面門前虛抓一把叫道:“你不說清楚就想溜嗎?”

老者腿一軟跪倒在地,哭喪着臉說道:“魔獸大人,我是這個鎮子上派來的代表,是來求見我們鎮長大人的,黑狼奴隸團今天晚上要來報復你們了,我是來報信的啊!”

木芙蓉飛了過來,攔住安鐵問道:“老伯伯,你剛才說什麼?黑狼的人今天晚上就要來報復我們?”

老者四下看看,一幅不敢說的樣子,木芙蓉明白他的意思,飛過去叼着他的衣服把他扯進鎮長府,安鐵把破舊的大門倚好,也跟了進來。

木芙蓉不敢讓老者看到山巴和西爾雅的樣子,領着他飛到側室,讓安鐵在門口盯着,然後小心翼翼的對老者說:“老伯伯,這裏沒有外人,你說吧。”

老者眨着一雙昏花的老眼說道:“我叫巴西羅,是這的老住戶了,我的兒子、女兒都被黑狼的人抓去販成奴隸了,我……。”老者說到這忍不住落下淚來,安鐵不耐煩的叫道:“你快說啊,說完了再哭!”

巴西羅慌忙把眼淚擦去,說道:“黑狼的總部就設在這裏,那個塔薩本來是黑狼的一個小頭目,後來成了神木家的奴隸,攀上了康爾林迪大人,當上了鎮長,本來他們還不敢公開的抓奴隸,自從塔薩當上了鎮長黑狼就開始肆無忌憚了,我們這裏的人被他們壓制的怕了,新鎮長來的那天塔薩就下了令,不許我們和新鎮長有任何來往,我們怕你們惹不起康爾林迪大人,於是……,可今天我們看到塔薩讓你們給殺了,這才有了些希望,打聽到黑狼要來報復就讓我來報信來了。”

安鐵冷笑一聲說:“行了,你們還是怕,不然你們幹麼不多來幾個人?反而要讓你一個孤老頭子來?還不是你反正一個人了,也不怕黑狼的報復。”

巴西羅臉一下就紅了,嚅嚅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木芙蓉白了安鐵一眼,問道:“您知道來的是那些人嗎?”巴西羅搖搖頭說:“不清楚,但黑狼奴隸團的團長薩利莫爾不在家,估計應該是副團長來報復。”

木芙蓉安撫巴西羅兩句扯了安鐵飛到大屋,心急的說道:“怎麼辦啊?黑狼的人來的這麼快,我們怎麼應付啊?那個拉利莫爾是攻擊力最強的火系大魔法師,我們兩個都是七、八階魔獸,在品階上和他不相上下,可是我們的木系魔法一碰上火系魔法先輸了一半,再加上我們離開森林頂多有五階魔獸的水平,就算他不帶人來,我們也打不過他啊!”

安鐵奇怪的問道:“八婆,你怎麼就認定我是木系魔獸啊?”

木芙蓉眨着眼睛說:“很簡單啊,別的魔獸都是到了九階才能說話,只有我們木系的魔獸,七階就能說話了,認識你的時候,你能說話又是七階當然是木系了。”

安鐵心說:“原來如此,只可惜你不知道我的靈魂是個人,天生就有說話的天賦。”

木芙蓉見安鐵不說話心急的圍着他來回亂飛說道:“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安鐵心煩的叫道:“別飛了!你就是念一千遍‘怎麼辦’結果也是不知道‘怎麼辦’!”木芙蓉停在安鐵身前垂頭喪氣的說:“我當然是不知道了,我是在問你。”

安鐵一個頭兩個大,叫道:“我怎麼知道!”

木芙蓉指着他說:“你不用和我裝,你一夜之間就進化成了八階魔獸,肯定是有人在幫你,當我不知道,只要找出幫你的人來幫我們,不就行了!”

安鐵一臉苦笑,說道:“我怎麼找得出來啊。”話音沒落,鶴雨童的聲音響起:“我還真能幫你,就看你用不用我幫了。”

安鐵不顧木芙蓉驚愕的眼神,轉身飛了出去,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大罵道:“鶴雨童!你個女混蛋!你為什麼讓西爾雅受傷?以你的能力一交手就能殺了塔薩那個流氓。”

鶴雨童毫不示弱的說:“西爾雅身上有生命波動,我的魂力受限,幾次都無法衝擊出來,我有什麼辦法!”

安鐵鄙視的哼了一聲,說道:“這個先不說,你說說你能怎麼幫我們吧。”

鶴雨童笑嘻嘻的說道:“很簡單,你把我的儲物袋拿回來,靠着那裏面的法寶,就是來了聖級高手也能對付。”

安鐵嘴裂的像個苦瓜似的說道:“親姐姐,你讓我去對付那隻瘋鳥還不如讓我留在這等死好呢,再說了,那麼大的森林,你讓我去哪找那麼一個小口袋啊。”

魂戒之中閃出一道土黃色的淡光,一張紙符從魂戒之中飛了出來,鶴雨童笑着說道:“我早為你想好了,這是一張我用魂力凝結出來的‘隱身符’可以反覆使用三次,每次時限半小時,你把它帶在身上,梅吉就發現不了你了,那時你還不是……。”

鶴雨童的話沒等說完,安鐵抓起符紙就往外飛,大叫道:“大姐,你開了作弊器就早說嗎,有了這個東西,我玩死那隻臭鳥!”說著話猛然停住,轉身向大廳飛去,在那堆死人身上找出來的東西里亂翻一通,抓出一個小玻璃瓶來,一臉奸詐的怪笑起來。

鶴雨童好奇的問道:“你抓的什麼?”

安鐵得意的說:“八婆說這個是煉金士的作品,叫做在‘想春風’,吸上一點就能讓貞女脫褲子,老子給那隻死鳥吸上一點,讓她在森林裏……嘿嘿……。”鶴雨童聽得羞怒交加,低聲咒罵。

安鐵惡狠狠的說道:“這是她惹我的報應!你去打聽打聽,在我的地盤,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剛出幼兒園,進了養老院的誰不知道惹了我就要承受我那正義的怒火!不報復,只是時機沒到,而不是我忘掉了!”

說完安鐵轉身向外飛去,木芙蓉正好追蹤過來,叫道:“小九,你去哪啊?”安鐵理直氣壯的回答:“我去強姦!”一溜煙的飛出了鎮長府。

安鐵把自己的速度提到最高點,一個小時左右就飛到了荊棘林外,他在林外稍作停留,恢復一下氣力,然後把符紙帶好,果然連他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了,安鐵興奮的喊了一聲:“美麗的荊棘鳥,你鐵爺來了!”一頭沖了進去。

安鐵悄無聲息的飛進荊棘林,沿着當初他逃出來的路線向前尋找着,這一會不像前番梅吉追殺他的時候,林中到處都可以看到魔獸,安鐵從木芙蓉的嘴裏了解到,這個荊棘林本來是精靈的住處,後來精靈遷移到了神遺大陸,這裏還留下了一些精靈,各大奴隸團不敢跨海去抓精靈,把目光都放在了這裏的遺民身上。

但荊棘林中分成了三大塊領地,最外圍是荊棘鳥家族,中間是天堂鳥家族,最後是精靈遺民,而且精靈遺民的住處還有一隻聖獸大地之熊在保護着那些精靈,只有擁有精靈的寵物‘精靈鸚鵡’的人才能順利出入這裏,因此黑狼就看上了木芙蓉。

安鐵飛了好一會,周圍的魔獸都沒有發現他,就是安鐵故意飛到他們的頭上去打轉,他們也照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安鐵樂得直跳腳,可是卻一直沒有發現那隻荊棘鳥梅吉。

又飛了一會,安鐵找到他穿越時的那個地方,可是圍着這裏轉了兩圈也沒看到鶴雨童的儲物袋,急得安鐵直撓頭,這時鶴雨童的聲音在他腦海之中響起:“你向前飛四百米,我感知到了儲物袋的氣息了。”

安鐵大喜道:“姐姐,你還有這份本事,你怎麼不早說啊。”鶴雨童冷冷的說:“你聽我說么?一見到隱身符,你的腦細胞除了找春藥就沒再想別的。”

安鐵訕訕的笑着,向前小心翼翼的飛着,果然轉過七八棵大荊棘樹之後,一眼看到了梅吉和一隻渾身雪白,尾部長着七根彩色尾羽的天堂鳥正在狂熱的上演着一出活春宮。

安鐵一下看傻了,咽了一口唾沫,費力的說:“我靠,沒想到這兩隻鳥也能幹的這麼來勁!”

鶴雨童羞赧的罵道:“色鬼!不許再看了!”可安鐵那裏肯聽啊,依然張着一張緣嘴傻傻的看着,兩道殷紅的血流從他的鼻子裏淌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兩隻鳥才分了開來,梅吉眼色慵懶的依偎在天堂鳥的懷裏喃喃的說道:“拉爾夫,你什麼時候娶我過門啊?”

天堂鳥拉爾夫幾呼一和梅吉分開就恢復了一幅神棍的樣子,無比君子的說:“親愛的,我們天堂鳥只有進階為高階魔獸才可以成親,而且我們兩個家族爭鬥了這麼多年,讓他們接受你,也需要一點時間啊。”

梅吉幸福的說:“我知道,這些年,我們荊棘鳥家族因為處在荊棘林外圍,和那些闖進來的入侵者多次衝突,整個家族已經凋落了,如今更只是剩下了我自己了,天堂鳥家族不但沒有趁機搶佔我的家,還幾次幫我打退入侵者,這都是你在幫我,拉爾夫,我真想快一點嫁過去,為你……生幾個小寶寶。”拉爾夫幸福的把梅吉抱在懷裏,用力之大幾呼要把梅吉揉進自己的身體。

安鐵狠狠的向地上唾了一口,罵道:“姦夫淫婦,看上去一個個高貴無比,實既上就是這麼兩個貨色!”

鶴雨童輕聲道:“我感覺到了,儲物袋就在他們身下的窩裏。”

安鐵皺緊眉頭說道:“大姐,你總不會讓我把手就這樣伸進去吧?”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靈力從梅吉的窩裏溢了出來,安鐵抬頭看去,就見梅吉從自己的身下,拿出了那個淡黃色的儲物口袋,鶴雨童尖叫一聲:“我的混元袋!”安鐵急忙向後飛了一些,叫道:“閉嘴!你想讓我死嗎,那個梅吉是九階,那個拉爾夫也不會比她低,他們要發現了我,我非變成烤鵪鶉不可!”

梅吉左爪抓着混元袋,右爪抓着一個拳頭大的魔獸晶核說道:“這個小口袋是前兩天一個不知從哪闖來的七階小魔獸留下來的,我能感知到裏面存放着很多寶物,甚至可能是神器,可是我卻怎麼也打不開,密爾斯多利聖者對這些東西一向有研究,你拿回去給他看看吧。”

拉爾夫接過混元袋,裏面濃郁的靈氣馬上讓他有所感觸,驚異的說:“這裏面的東西至少有一半以上是神器,不對,應該大部分是神器,這東西怎麼會在七階魔獸手裏呢?”

梅吉不當一回事的說道:“大概那個小魔獸是那個大魔聖的魔寵吧,我看到他的時候他被人打成了重傷,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說著又把爪子裏的魔核遞了過去,說道:“這是九階空靈鼠的魔核,朱絲婷阿姨不是正在研究空間魔法嗎,這個她肯定用得着。”

拉爾夫清楚一個九階空靈鼠的威力有多大,梅吉費這些心思目的就是求得天堂鳥家族的承認,看着梅吉的目光不由流露出深深的愛意,拿着混元袋向梅吉靠了過去,想要給梅吉一個深切的熱吻。

“小心!”梅吉急呼一聲,拉爾夫還沒等明白是怎麼回事,手裏的混元袋發出一道強光,把梅吉的手裏的魔核給吸了進去,梅吉皺着眉頭責怪的說:“這個東西凡是寶物都會吸進去,我手中所有的魔核都被它吸進去了,我們又沒辦法拿出來,這下怎麼辦啊!”

拉爾夫歉意的說:“都怪我,不過沒關係,我把它拿回去,我父親會想辦法把它打開的。”

梅吉無奈的說:“只能指望密爾斯多利聖者了。”兩個人又親密了一會,拉爾夫依依不捨的說:“時間到了,我該回去了。”

梅吉溫柔的把混元袋系在拉爾夫的脖子上,然後兩隻鳥爪牽着爪向東飛去。

安鐵從隱藏的暗處鑽了出來,一頭扎進梅吉的窩裏,掏出那個春藥小瓶打開,然後塞在窩裏的一個暗處,這種葯是氣體性的,只要是雌性,嗅到一點就足以讓人瘋狂了,安鐵一臉壞笑的離開梅吉的小窩,跟在梅吉和拉爾夫身後追了上去。

飛了十分鐘左右,荊棘木漸少,松柏漸多,梅吉戀戀不捨的停下,看着拉爾夫說:“你回去吧,我在這裏看着你。”

拉爾夫在梅吉的緣側吻了一下,慢慢的向回飛去,梅吉一直到看不見拉爾夫的背影,才三步一回頭的向回飛去。

拉爾夫繞着一顆大樹飛過去,低着頭回想着梅吉的風情,嘴角不時的溢出一點點笑意。

安鐵伏在一棵樹上,輕聲的說道:“大姐,那是個十階魔獸,我就是偷襲也沒有戰勝他的可能啊。”

鶴雨童冷笑一聲說:“用不着你動手,混元袋就能制服他了。”說著魂戒當中黃霧散出,鶴雨童的臉浮在魂戒前面,臉上不住得意的笑着,眼看着拉爾夫越飛越近,鶴雨童眼中冷意暴射,突然大喝一聲:“大!”

垂在拉爾夫脖子上的混元袋突然變大,拉爾夫沒等明白過來就被勒得昏死過去,一頭從空中摔了下去,扎進草蓬之中。

鶴雨童得意的向安鐵打了個響指,回到魂戒之中,安鐵怪叫着飛了過去,把重新變小的混元袋收在翅下,然後狠狠在拉爾夫的頭上抓了兩把,扯下一蓬毛來笑道:“老子拿這點驢毛回去做個記念。”說完轉身向荊棘林飛去。

轉眼工夫飛回梅吉的小窩處,安鐵一下傻住了,就見整個小窩亂成一片,梅吉一臉暈紅的倒在築窩的大樹下面,不住的發出動人的呻吟聲,來回的滾動着,那個小藥瓶被打個粉碎,靡靡之氣四下散開,荊棘林中所有的雌性都變得躁動起來,淫猥的氣息充滿荊棘林。

梅吉猛的沖了起來,四下尋找着雄性魔獸,她吸入了太多的葯氣,整個人都已經瘋狂了,但梅吉是荊棘林中惟一的一隻九階魔獸,那些雄性魔獸可沒沾上春藥,一看見梅吉都有多遠逃多遠。

就在這個時候倒霉的安鐵正好飛了過來,身上的符紙紅光閃過,時限已過,梅吉雙翅一展猛的把安鐵摟在懷中,不住的呢喃說道:“拉爾夫,親愛的拉爾夫!我愛你!”一邊叫一邊把安鐵按倒在地上,安鐵奮力的掙扎着,可九階魔獸的威力遠不是安鐵能抗衡的,隨後古老的荊棘林中響起一聲悲哀的慘叫:“我的媽啊!我竟然讓一隻鳥給強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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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魂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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