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3如果我承認能讓你高興那好我承認

番23如果我承認能讓你高興那好我承認

林姨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驚訝,在別墅的時候先生已經說過小姐可能吧她忘了,但是沒想到小姐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林姨張了張嘴,“小姐,你認得我?”

向可暖搖了搖頭,“不認識呢。”但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能一口叫處面前這個婦人的名字。

也許是因為Abby的緣故,所以她記得,也不足為奇。

淺淺的笑了笑,忽然問道,“林姨,你知不知道Abby怎麼了?”總感覺這次Abby來機場接她不是很情願的,而且對她的態度跟從前也是大相近庭,總感覺,Abby好像……好像不怎麼喜歡她。

她猜估計是出事了吧。

林姨聽到向可暖的話,眼底劃過一絲瞭然的情緒,她知道怎麼回事,不然她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只是……

“小姐,這個你還是親自去問Abby小姐吧。”

向可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是注意力卻放在了林姨的稱呼上,林姨叫她小姐,叫Abby為Abby小姐,這不是Abby的家嗎?為什麼親疏反而倒置了呢?

視線在林姨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後就朝樓上走去。

敲了敲門,沒有得到房間內的主人的允許,向可暖還是徑直的推開了房間門。

一進去就聽見Abby朝門口吼,“出去!”甚至還帶着點哭腔。

向可暖小心翼翼的朝Abby走去,Abby捂在被子裏,身體在抽動,向可暖在床沿邊坐下,小手搭上Abby抽動的背,輕輕的拍着。

“Abby,我們不是好閨蜜嗎?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從今天下飛機開始,她就覺得Abby很不對勁,即使是幫她提行李都像是在機械的完成任務,而不是發自內心的真心的想幫她。

抽動忽然停了下來,Abby豁然掀開被子,臉上有一層薄薄的汗,微卷的短髮有點凌亂,眼睛紅紅的,剛剛哭了吧,向可暖這樣想。

Abby看着向可暖的時候,眼底的恨清晰可見,手抓着被子的一角,本想朝向可暖大吼,卻忽然間像泄氣的皮球,軟綿無力。

邵承宇做錯的事,為什麼要讓她來承擔,她什麼都不記得,可是她不記得它,關她爸爸什麼事?

吼了這個女人又怎樣,她爸爸就能醒來了嗎?不會。

“你想罵我就罵,我權當你心情不好,我不會記仇的。”向可暖低頭絞着手指,對Abby說。

“但是你罵完之後告訴我你怎麼會這樣好嗎?我不想看你一個人傷心。”

所有想要朝這個女人發火的話盡數凍結在喉間,白亞蘭你到底在做什麼?向可暖完全不知道,她置身事外根本就不了解這件事,她是無辜的,你們是好閨蜜的啊,邵承宇做的事為什麼要她來承擔,她和邵承宇根本沒有關係好嗎?

Abby這樣想着,突然就抱住向可暖,在向可暖的懷裏哭了出來,“向小暖,我爸爸出事了……嗚嗚嗚……”

Abby一邊說一邊哭,身體比剛剛抽動得還要厲害,向可暖對於Abby突然的舉動,很是手足無措,僵在空中的手輕輕落在abby的背上,緩緩的拍着,“會沒事的……”

她知道這對Abby來說意味着什麼,Abby從小母親就去世了,身邊只有父親一個親人,白叔叔對Abby真的很好,Abby就像是白叔叔的公主一樣的存在,而白叔叔也是Abby無意的依靠,這麼多年都是兩父女這麼過來的。

“可是……醫生說,我爸爸醒不醒得來還要看運氣……也許就這樣躺一輩子了呢?向小暖……嚶嚶……你知道我爸爸對我有多重要的,我不能看着他……”不能看着他就這樣躺在床上,靠被人斥候照顧過完下半輩子。

“爸爸說,她還想抱外孫呢……嗚嗚嗚……”

Abby毫無思路,就這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直在向可暖懷裏哭了大概半個小時,而向可暖則是一直緘默無言的陪着Abby,直到Abby停止哭泣。

向可暖才說,“Abby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跟我有關?”雖然她不直到白叔叔到底怎麼出事的,但是她覺得這跟她或多或少有關係,因為Abby在機場以及一開始的態度。

Abby眼神凝滯,一動不動的看着向可暖,“對不起……對不起……向小暖。”看着向可暖如此真摯的眼神,她忽然覺得自己好混蛋。

“沒事的,我們是好閨蜜,你說,不管什麼我都沒關係……”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覺得是邵承宇……”

向可暖的眼神突然一滯,邵承宇是誰,她當然沒有忘記,但是僅限於從那天在港城之後的記憶,這個男人一直存在於她的腦海里,就像是鬼魂一樣,纏着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你知道的,我爸爸他以前是混黑的,這幾年才洗白……昨天晚上,別墅里突然傳出槍聲。”

“當保鏢過來的時候,我爸爸已經中槍昏迷不醒了,離心臟只差兩毫米……”

“抱歉……白叔叔成這樣……”

“但是你知道嗎?我在我爸爸的房間發現的彈殼是新覺才有的。”

新覺是一個組織,但是同時也是那一片最大的軍火商,而自己組織的子彈都是自製的,每一刻子彈都有別於其他的,而且材料只有新覺才有。所以別的組織很難偷工過去。

向可暖胸口驀地一滯,突然就感覺像不能出氣了一般,胸口悶得慌。

“你說是邵……邵承宇他指使人要暗殺你爸爸?”可是為什麼,既然他是新覺的首領,而白叔叔也洗白了,跟新覺也沒有矛盾衝突啊。

Abby緘默不語的點了點頭。

“但是為什麼?”向可暖脫口而出。

為什麼?她都想不通,最後得出唯一的答案,為向可暖,因為她……這也許就是報應吧。

Abby搖了搖頭,“向小暖,原諒我那樣對你,好不好?”她的腦子都餵了狗了,向小暖是無辜的人,這又不是她事宜的,為什麼要譴責她。

“為什麼要原諒?”向可暖問。

Abby的瞳孔突然放大,看着向可暖落落的低下頭去,不敢去看面前的女人,低頭悶悶的道,“我的確是無法原諒,我不是一個合格的閨蜜……”

就在Abby自暴自棄的時候,向可暖突然道,“我根本就沒有生氣,為什麼要原諒?”

“Abby,我們是好閨蜜,不是一點小事就能隔閡我們的。白叔叔的事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

晚上吃飯飯,洗漱好之後,向可暖坐在床上,把那個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摁了許多遍,但是卻一直沒有勇氣播下去,以前不敢打,是因為她沒有想好找他的借口,如今面前恰好就是一個。

但是她卻迷茫了,問他是不是他派人做的嗎?如果是呢?她一介女流,能把新覺的首領怎麼樣?

但是向可暖的潛意識裏是相信邵承宇的,她相信邵承宇不會這樣做,可是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甚至那枚有着新覺特有標誌的彈殼。

由於了許久,最終還是摁了下去。

彼時邵承宇正在以前和向可暖住了五年的別墅的書房裏處理公事。

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時,嘴角突然就勾了起來,嘴角情不自禁的的浮起一抹淡淡的笑。

這個電話號碼太熟悉了,是向可暖的電話號碼,即使忘了他,但是女孩還是用的當初的電話號碼,這個號碼是他親自去選的。

沒做絲毫的由於,連忙的接起電話,放在耳邊,故作嚴肅,“喂?”但是邵承宇沒有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語氣連聲線都在顫抖。

向可暖捏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她沒想到邵承宇回這麼快幾就接了電話,吞了吞口水,“是我……”

“我知道……”

“Abby的爸爸昨晚被襲擊,是不是你派人做的?”向可暖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對方也不主動說,索性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白叔叔的事。

“為什麼?”

“你說是不是?”向可暖失去了耐心,語氣比起剛剛也要重些。

“不是!”邵承宇直接否認,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

“邵承宇,你懦弱膽小鬼,做了就做了,為什麼不承認?”

女人的語氣很輕飄,輕飄中卻是不置可否的對男人說話的不相信。

心驀地一緊,點了一支煙在指間,“我說過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但是……如果我承認能讓你高興,那好……我承認。”

向可暖,“……”對於邵承宇的答案,向可暖不知道是怎麼一種態度,但是就是很氣憤。

女人的沉默,讓邵承宇心口堵得慌,“高興了嗎?”

“邵承宇,白叔叔可能成植物人,你能不能認真點?”

“我不認真?”邵承宇輕笑的反問,“我不認真,但是我只想你高興,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就承認。”邵承宇有點偏執的說道。

“邵承宇,你來洛杉磯,我們談談,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如果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向可暖我問你,你要怎麼辦?”邵承宇問,他知道她手中一定是有證據,才會打電話來問他,不然這個電話估計等到這輩子都結束了,都不可能打來。

向可暖,“……我不知道”說完就掛了邵承宇的電話。

潛意識裏她覺得邵承宇於她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所以她不知道,因為Abby於她也是同樣重要的一個人。

掛了電話,抱着膝蓋,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房間裏的一個花瓶,這應該是她喜歡的樣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十分討厭,喜歡上不上來。

從掛了電話一分鐘都沒到,電話就來了條短訊:“我在洛杉磯,想好時間打電話給我。”

剛剛看完就又跳了一條進來,還是邵承宇的:“記得帶上證據,我下一次我不會因為想要你開心就胡亂承認的。”

第二天,向可暖一早就離開了,跟Abby打了聲招呼,也沒有說去哪兒。

兩人約在一個格調高雅的咖啡廳見面,當向可暖去的時候,邵承宇早就到了,甚至點好了她愛喝的咖啡。

向可暖在邵承宇對面坐下,微笑的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邵承宇,“這麼著急?”時間頂多八點。

向可暖沒說話,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彈殼放在邵承宇面前。

當彈殼出現在邵承宇面前的時候,向可暖很明顯的注意到了,男人眼底那細微的變化,但是確實轉瞬即逝,她沒有捕捉到。

吸了口氣,對着對面優雅味道十足的男人道,“我查過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邵承宇,“……”沒說話,男人的眼神一直饑渴的落在女人的臉上,他都不記得上一次見面時什麼時候了,只記得那個時候,三天前下了一場暴雨,然後她發燒之後就不記得他了。

“沒話說了?”男人的沉默,就像是默認了這件事一樣,讓向可暖有點抓狂。

邵承宇同樣的沉默,一瞬不瞬的看着向可暖。

向可暖放在膝蓋上的手習慣性的絞在一起,“為什麼?”

“不為什麼。”邵承宇說,他想解釋,但是自從向可暖說要見他談談開始,就已經證明了她的心不是偏向他的。

就算再多的解釋又怎樣,只會顯得蒼白,顯得他在狡辯。

之所以出來時因為他想見她一面,以前的作為,他很抱歉。

“邵承宇!”對於男人的滿不在乎的態度,向可暖突然就惱了,一拍桌子就想要站起來,但是卻又礙於這是公共場合。

“說。”

男人風輕雲淡的態度,向可暖覺得自己這一拳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看着男人淡定的神情,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瘋子,手暗暗地握成拳頭,“你認識美國著名的心臟科醫生嗎?”

邵承宇以為女人轉身就會離開,但是卻隱忍的問了一句,隨即點頭。美國的心臟科醫生不少,但是權威的就沒幾個,而他剛剛就認識一位,而且他們還是多年的好友。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能拜託他給白叔叔做個手術嗎?就當是作為補償。”

“暖暖……”邵承宇突然叫向可暖。但是把向可暖叫得頭皮發麻。

“既然已經發生了,如果我真的做了,我為什麼要做些勞力費心的事呢?”

向可暖心疼,心疼邵承宇眼底那一抹自暴自棄的墮落,咬了咬唇,“Abby是我的閨蜜,白叔叔相當於我半個爸爸,邵承宇,求你了……”

“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幫你,嗯?”邵承宇挑起向可暖的下巴,“你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幫一個陌生人?”

邵承宇的話對於向可暖無異於是火上澆油,張了張嘴,從包包里掏出一張名片,“你說有事給你打電話的。”樣子有些委屈,就好像自己被人欺騙了一般,咬唇可憐巴巴的看着邵承宇。

受不了女人眼底的那抹委屈,別開視線,“我幫你,向可暖,但是下一次你要找我的時候記得記起我是誰來,不然沒有這麼好說話了。”丟下這句話,邵承宇招來服務員買單,然後離開了咖啡廳。

而向可暖一直坐在那裏發愣,半天沒反應過來,邵承宇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邵承宇出了咖啡廳,在一窗之隔的街道上的車裏,望着窗邊發獃的女人出神。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丟下這句話嗎,難道覺得她記起來了就能和他在一起嗎?

不會的,他沒有忘記那晚她是怎樣的反應。

……Winnie出院之後,就沒再回過Lawrence家,而是一直住在Mary家。

此時二樓書房,兩母女對立而坐,Mary優雅的攪拌着杯子裏的咖啡,看着濃稠的咖啡,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

“都辦好了?”除了兩母女,書房裏還有第三個人在,是個保鏢樣子的男人,聽到Mary的話,點了點頭,“回夫人,都辦好了。”

Mary點了點頭,示意男人離開。書房裏只剩下Winnie和Mary兩個人,Winnie從剛剛就一直欲言又止,現在男人離開之後,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母親,你這樣做,如果被Charlie知道了,他會殺了你的!”

Mary優雅的點了一支女士香煙,“……”示意Winnie繼續說下去。

“他不是笨蛋,遲早會知道的!”

“所以在之前,你必須得爭氣,贏得他的心。”在水晶煙灰缸的邊緣抖掉煙灰,“Winnie我的寶貝女兒,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再者那女人失憶記不得Charlie,而姓白的的女兒和那女人是很好的閨蜜,她一定會跟Charlie討公道。Charlie的性格你多半也了解,你知道的。”

Winnie眉頭緊蹙在一起,撐着Mary面前的桌子,“如果在之前,沒有呢?他會殺了我的!”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Mary搖了搖頭,把剩餘的女士香煙捻滅在煙灰缸里,“不會的。”

“為什麼不?!”Charlie心狠手辣,怎麼容許有人誣陷他。

“他愛上了你,怎麼也不會捨得傷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愛上嘛……”Mary語氣一頓,“你救過他,他再狠也不會心狠到殺自己的救命恩人。”

Winnie沉重的閉上眼睛,“母親,你當我是你的女兒嗎?”

“當然。我的女兒,Winnie。”

“你難道不愛Charlie嗎?得到他,對我們倆誰都好。”有了新覺的勢力,捏碎現在的Lawrence家族就像是捏碎一隻螞蟻。

“你和父親當年的婚姻就是這樣收尾的。母親,你想你的女兒也成悲劇嗎?”

“Winnie你不一樣,你有母親作為謀士,而母親當年除了愛你父親,我什麼都沒有。”

Winnie點了點頭,眼底騰起的光變得陰暗。

……

邵承宇和向可暖咖啡廳一別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但是邵承宇還是守信,叫了克麗絲給白父做手術。

手術很成功,半個月後,白父就能下床了,身體恢復得也不錯。本來想跟邵承宇道謝的,但是向可暖似乎被邵承宇拉近了黑名單。

大概又過了一年,那個時候,向可暖正好放暑假,這次倒是楚定天親自來接的她。邵承宇聽了直接去了港城,而彼時他在港城也有了舉足輕重的位置,雅各只差點善後,基本上就全部挪到港城了。

沒過多久,邵承宇聽卡羅彙報說,楚定天打算跟向可暖求婚。

在皇城酒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人估計會在皇城酒店過夜。當時邵承宇就坐不住了,決定去酒店搶人。

向可暖沒想到楚定天會跟自己求婚,心中很感動,於是就收下了戒指,雖然心底仍舊是空落落的。

之後,楚定天接到一個電話就離開了,似乎很緊急,叫司機送她回酒店,但是剛剛下車,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在昏迷之前感覺自己跌進了一個陌生的懷抱。

邵承宇讓卡羅送自己過來的,但是還沒開門下車,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是Mary打來的,“Charlie,你在哪兒,你快回來吧,Winnie……”

“伯母別急,怎麼了,你慢慢說。”

“Winnie被暗影的人擄走了……說……要你……”

邵承宇當即讓卡羅丟轉車頭。

“小姐怎麼辦?”卡羅說。

“叫人給我搶過來!”

邵承宇當晚離開的港城。楚定天走了之後,叫洪然以他的名義在皇城開了幾十個房間,當邵承宇的人找到向可暖的時候。

向可暖全身赤luo的躺在床上,床上沒有別人,正是楚家的大少爺,正猶豫着怎麼辦的時候,門口突然開始躁動。

人影一閃消失在窗外。

彼時天已經亮晃晃的,早上八點多左右。

門口的躁動聲很大,揉着昏沉沉的腦袋,坐起身來,看到身旁的男人時,尖叫聲哽咽在喉間。昨晚的事情突然間斷了片,什麼都記不起。

還沒反應過來,棍杖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緊接着而來的是楚老爺子涔冷的聲音,“向可暖,你沒父母嗎?他們沒教過你什麼是禮義廉恥?”

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她不知禮義廉恥?她沒父母,到底是誰造成她十二歲就流落港城又臟又臭的棚戶區?就是面前這個滿口仁義道德的老人。

在之前她從沒有動過想要找楚家報仇的念頭,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擦一下吧。”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手邊一隻好看的手遞給自己一張紙巾,手的主人是昨晚跟他同床的男人楚家的大少爺。

擁着被子沒有接,她知道,楚家任何一個人都不太看好她和楚定天,但是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抹了一把眼淚,憤恨的盯着楚老爺子,“楚爺爺,一個隨便批評別人沒有家教的人才是沒有家教的人!”

“但是在我的印象里,楚爺爺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楚興夘被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拄着拐杖,就欲落下。

就聽到楚定天後知后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爺爺!”

不知道為什麼再看到楚定天的時候,向可暖覺得心臟就像是被人捏着的。

“小暖又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人未到聲先到。

向可暖捏擁緊被子,咬着牙齒,等着男人的到來,之間男人看見他和楚定辰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眼底是驚訝,緊接着的才是生氣,她以為一個愛你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別的女人躺在一起的時候,至少該是生氣的。

但是轉眼似乎又明白了。

沉吟了半分鐘,才聽到楚定天問,“怎麼回事?”

向可暖的眼淚沒有再掉,只是一言不發的看着楚定天,等着他的定奪。

“洪然,我叫你把向小姐送回酒店,這是怎麼回事?”楚定天臉上憤怒,語氣透着凜冬的寒冷。

洪然上來,在楚定天面前低下頭,支支吾吾的道,“我……我鬆了,但是向小姐剛下車就暈倒了,然後我就送她上樓,叫酒店的阿姨幫向小姐換的衣服,沒想到……”

沒想到她會和別人滾在一起,真是可笑。

倏爾就聽到身旁的男人一陣悶哼,楚定天把楚定辰摁倒在床上,向可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只在心底落下兩個字:虛偽!

“楚定辰,那是你的弟妹!你怎麼下得了手!?”

楚定辰沒說話,但是楚定天每落下的一拳,在他眼裏就好像是罪有應得,連手都沒有還。

只聽到,楚定辰說,“定天,當初的事,我也無能為力。”

楚老爺子看不過去了,朝着楚定天吼道,“帶着你的女人滾!”

楚定天拳頭停下,看了眼擁着被子坐在床上,咬着唇瓣的女人。倏地站起來,裹着被子把向可暖抱走,“阿然,去買套衣服上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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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蝕骨,總裁的野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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