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9少女向可暖揚言這輩子睡不到邵承宇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邵承宇眉色一暗,劍眉微挑,站在原地既沒說話也沒有動。
向可暖像小孩子一樣伸出自己的雙手,要邵承宇抱,“抱我,不然把五十一補給我。”女孩嘟嘴嬌俏的撒嬌,“現在就要!”
“還有,我要人民幣!”末了,女孩要鄭重的補充了一句。
邵承宇一瞬不瞬的盯着盤腿坐在板凳上的女孩,似笑非笑。
向可暖總感覺背脊生寒,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只有硬着頭皮繼續走下去,伸了伸脖子,“給錢!”
話音一落就感覺整個人都騰空了,四周的環境天旋地轉,嚇得向可暖驚呼一聲直接摟住男人的脖子。
如此近的距離,向可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視線輕輕的掃過男人的耳廓,一躍而上男人高蜓的鼻樑,菲薄的唇瓣,緊接着是那一汪清澈不見底的眼眸。
邵承宇已經抱着向可暖道床邊,想要把向可暖放在床上,但是總是有人不配合他。
小手調皮地在他的胸膛畫著圈圈,小嘴裏時不時的吐出一絲一絲曖昧的氣息。
女孩緊緊地圈着他的脖子,任由着他怎麼都不能把女孩放下,眸子裏有隱約的不悅,沉聲含着溫怒,“向可暖!”
“嗯?”向可暖圈着邵承宇的脖子,十分無辜的應了一聲,“怎麼了?”小手繼續在男人的身上搗亂。
“下去!”男人的眼底慢慢地開始變得猩紅。
“可是是你抱着我的啊?你不放開我我怎麼下去?”女孩繼續裝無辜,一雙大眼睛想夜空中的星星,明亮又勾人心魄。
邵承宇不怒反笑,“你知道後果嗎?”男人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沙啞,一次比一次更加的隱忍。
“嗯哼。”向可暖學着邵承宇挑眉的樣子。示意她知道後果。
邵承宇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的時候,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乖。早點休息。”話音一落,男人強行的把女人掰開,放在床上,拉上被子替女人蓋上。
向可暖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躺在床上,蓋上被子。
眸子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盯着邵承宇,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她不是沒有主動過,但是這次是她第一次這麼大膽奔放的主動。落寞的看着男人轉身去收拾沙發。
“邵承宇!”向可暖蓋着被子,輕緩了一聲。
邵承宇收拾好沙發,躺在狹窄的沙發里,顯得格外的彆扭,手腳都必須蜷縮起,才勉強能夠在沙發上躺下。
邵承宇側了個身,讓自己的睡姿更加舒服些,閉上眼睛,“關燈!睡覺!”
向可暖騰地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心裏有鬼的人才睡沙發!”他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收養與被收養,就像父女或者兄妹之間的關係一樣嗎,那他在怕個什麼勁兒?
“男女有別!”邵承宇閉着眼睛,吐了一句,然後繼續閉眼睡覺。
“邵承宇,你睡沙發就是心裏有鬼!”
邵承宇,“……”
女孩見男人不說話,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裏的猜測,“你心裏有鬼!你在怕什麼?怕我把你吃了?還是……”
“向可暖!”邵承宇被女孩的碎碎念念得心煩,騰地一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着床上穿着鬆鬆垮垮的浴袍的女孩,吞了一口口水。
眉梢染上戾氣,一言不發的就朝床邊走去,忘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女孩,“進去一點!”
女孩凝着男人似怒非怒,憋着一口氣卻找不地方發作的樣子,十分的討喜,憋着笑,乖乖地朝裏面挪了挪。
邵承宇就這躺下,啪的一聲關了燈,“女孩害怕一個人,不需要用激將法,直接說出來,我會陪你的。”
黑暗中,那雙明亮的眼睛,像星光一樣耀眼的眸子暗淡了幾分。撇了撇嘴,小手握成拳頭,吸了一口氣,咧出一個笑,反身就朝睡在旁邊的男人的懷裏鑽去,嗔怪嬌聲,“是啊,我是害怕呢。”
向可暖的手腳搭在男人赤luo的胸膛上,腳搭在男人的腰上,摩擦之間,系在男人腰間的那方浴巾更加鬆了。
邵承宇倒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小腹處一股熱流倒流竄上大腦神經中樞,“向~可~暖~!”邵承宇一字一頓的咬出女孩的名字。聲音暗沉沙啞,透露着濃重的情*欲味道。
向可暖微微一笑,感受到自己小腿肚上那股越發灼熱滾燙的堅硬時,臉上的笑是比起在學校拿了前三都還要高興的笑。
“我怕呢~”女孩笑着,聲音似乎是處在一片無盡的黑暗裏才有的恐懼。
說著手臂就圈住邵承宇的脖子,腦袋壓在男人赤luo裸的胸膛上,小腳纏上男人精瘦的腰身,小臉故意的去蹭男人胸前的兩點。耳旁是男人的心跳聲,小腿肚上時男人堅硬的灼熱。身上裹着男人的味道,殘留着男人的餘溫。
“女孩不乖?可知道這事的後果?”邵承宇試圖讓女孩自己離開。目前而言,他不適合碰她,也不能碰她。
他的意志快要被欲*望吞噬乾淨,只要女孩現在馬上從他身上下來,他就能找到一千個理由去浴室沖冷水澡。
“可是……女孩害怕呢?”向可暖說,不但沒有從邵承宇身上下來,甚至更加放肆的朝邵承宇身上攀爬。
然後向可暖只聽見一聲虎嘯,整個人就被邵承宇餓狼撲食一般壓住,“既然開始了,就不要喊停!”話音一落。
邵承宇像只從來沒有開過葷的餓狼一樣,拽住女孩甜美的唇瓣就開始啃咬,藉著窗外的光,向可暖能夠看到邵承宇眼底有猩紅色的光暈在跳動。
閉上眼,主動回應,學着男人的樣子描摹唇形,啃咬男人的唇瓣。
邵承宇從上到下,一一的輕吻過,像是在膜拜一件聖物,知道女孩是第一次,就耐心的幫女孩做準備,直到感受到足夠的愛意,才推送自己。
向可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遠在伊基托斯的Abby拖來打一頓,那死丫頭告訴她,和自己心愛的人做*愛是一件欲仙欲死的事,她怎麼就感覺除了死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呢?
尤其是當邵承宇進來的那一瞬間,Abby從來沒有告訴過她,男人那玩意兒和女人的怎麼就這麼大的差別呢?
嚇得她當時就想喊停,可是一想起男人事先警告過她不要喊停的。要是她遜得當場就喊停的話,她都沒臉再面對邵承宇了。
一咬牙,心想忍忍就過去了,可是停在半途是算什麼。
邵承宇也是汗如雨下,他知道女孩嬌小美好,但是沒想到女孩居然這麼嬌小這麼美好,害得他不得不半途就停下。
要不死剛剛做好前戲的話,估計得他得廢掉。
“女孩,乖,放鬆。”邵承宇輕聲的在女孩耳旁細聲呢喃,沙啞的喉嚨語調格外的蠱惑人心。
細細密密的吻,輕輕的落在女孩的額頭,吻掉那層密密匝匝的汗水,“女孩,眼睛看着我?”邵承宇的大手捉住向可暖的下巴,逼迫着向可暖去看自己的眼睛。
向可暖緊咬着唇瓣,被迫的抬起頭去看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睛真的好漂亮,琥珀色的眼珠勾魂攝魄,不由自主就這麼淪陷在男人溫柔的眼神中。
耳旁只聽得見男人溫暖富有磁性的聲音,“女孩,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於是乎女孩真的就被男人牽着走,在琥珀色的海洋里不可自拔,“你的眼睛好漂亮哦……”向可暖抬手輕輕的撫上男人的眼角,嬌俏的笑道。
邵承宇,“……”她還真的會折騰。
空出一隻大手捉住女孩的手,引導着女孩環上自己的腰,然後扯過床上的枕頭墊在女孩的腰下。
另一隻手試探性的揉捏,繼續着自己蠱惑的聲音,“女孩現在想像自己處在一片油菜花田裏,天空很藍,飄着幾朵白雲,陽光正好,微風和煦。”
“然後旁邊跟你在一起的是,你這輩子最愛的人……”
“承宇……”邵承宇的話音甫一落,耳旁就傳來女孩低低柔柔的呢喃聲。邵承宇只感覺自己心中的那根弦已經崩斷。
好在自己意志力強,不然以她剛剛的話,他還不直接推到,把她連骨頭都吃掉。
“好了。”穩了穩神,邵承宇繼續道,“現在你和你最愛的人,一起躺在油菜田裏,鼻尖是油菜花花香,睜眼就能看見湛藍的天空,耳邊有微風吹過的聲音,還有你愛的人的喘息聲,而你們正做着你最想和他做的事……”
“啊~~~~”邵承宇話音一落,就一個挺身,剛剛全根末盡就聽見女孩痛苦的尖叫聲。
嚇得邵承宇卡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只是不斷的親吻向可暖的嘴角,抱歉聲此起彼伏,“對不起,對不起……”
向可暖是真的疼了,黛眉緊緊的扭着,打成結。睜開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眶裏儘是打轉的眼淚花,“你壞蛋!”向可暖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你壞蛋!你壞蛋……嚶嚶……”說著說著眼淚花就淌出來了。
邵承宇心都要化了,看着女孩楚楚可憐的樣子,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女孩的面前,“我壞蛋,我壞蛋……”
現在的邵承宇只想把女孩哄好,然後繼續為非作歹,順着女孩的話說,希望能得到女孩的原諒。
“你弄疼我了,你怎麼這麼壞?”女孩不依不饒。
“對不起……”男人儘可能的去吻掉女孩眼角的淚水。但是女孩的淚水就像是斷閘的水龍頭一樣,越是無哄,淚水就越是的多。
男人最終束手無策,乾脆妥協道,“要不算了?我……”
“不!”向可暖怎麼會就此算了,好不容易睡到某人,怎麼就能半途而廢,脫口而出,然後抱着邵承宇的腦袋就把自己的嘴巴湊上去。
俊男靚女,初經人事,甘柴獵火,不可形容……
第二天中午。
港城某酒店,某個套房。
邵承宇早早的就醒了,在外面客廳里處理事宜,都不知道是第幾次看時間了,反正床上的某人始終沒有動靜。
站起來,打算再去看看,剛進去就看見,某個女人,赤luo着身子,坐在床上,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發獃。
“幫我拿衣服。”見邵承宇進來,向可暖盯着一臉神清氣爽的男人道。
邵承宇挑眉,轉身就去給向可暖拿衣服。
邵承宇前腳剛走,向可暖就羞得鑽進被子裏面,昨晚上晚餐喝了點酒,借酒助興,她怎麼就和某人睡了呢?睡的時候倒是睡得乾脆,可是之後呢,她現在要以怎樣的身份去面對某個,一直以哥哥身份自居的男人。
怎麼辦?怎麼辦?向可暖揉着腦袋,抓着自己的頭髮,愣是想不出一個辦法。
“衣服我給你放在浴室外面的椅子上,待會兒洗了澡出來穿。”向可暖正在爪兒撓腮之際,某人已經進來把她從被子裏捉了出來。
他以為女人昨晚太累了,又躺下了,所以就直接走過來,把女人從被子裏扯出來,他訂的是下午的機票,再睡下去的話,他們乾脆明天再回去。
女孩的頭髮,簡直堪稱鴉雀窩,邵承宇輕笑出聲,“賴在床上,打算再來一次,嗯?”
“我倒是不介意,但是即使再來一次,你也必須起床吃飯,我們得去趕飛機。”
向可暖感覺全身一陣電流襲過,一個哆嗦,推開坐在床沿邊上的男人,“你想得美!”語氣是被情*欲暈染過的嗔怪。
“你下去點餐,我洗完澡就下來。”一邊說著,一邊去推邵承宇。
邵承宇寵溺的揉了揉向可暖亂糟糟的頭髮,“遵命,我的公主。”說完就在向可暖的額頭印下一吻。
向可暖直到門口傳來關門聲,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臉蛋滾燙,一臉驚訝。
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蛋,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感覺到手臂上的鈍痛,才驚覺這不是做夢。
翻身,把床頭柜上的手機拿過來,給Abby發了一條消息:白亞蘭同學,感謝姐姐幫你節約買繡花針的錢。
無論向可暖什麼時候給Abby發消息,Abby總是秒回: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孩。
向可暖:對不起,我要糾正一點,不是女孩,是女人。【傲嬌臉】
Abby:【摳鼻】,是的,女人。不過快說說,某人的技術咋樣?【色】
向可暖:【難受】我哪裏有時間仔細去思考他技術咋樣啊。我現在一個心思的在思考,我到底要怎麼面對他。
Abby:少女向可暖和女人向可暖果然是兩種生物。少女向可暖只會思考怎麼睡邵承宇。女人,至少你沒白來一趟。
向可暖看着Abby回的消息,抱着被子發獃,是啊,少女向可暖總是在Abby的面前抱怨”這輩子睡不到邵承宇還有什麼意義。
睡到了邵承宇,她的人生應該就算圓滿的了。可是為什麼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還沒想好怎麼回Abby,Abby的小子就又跳了一條出來:而且,你還幫我節約了買繡花針和給你買生日禮物的錢。【微笑】
向可暖:摳門~~【嫌棄】
Abby:跟你學的。【微笑】我以前花錢從來都是大手大腳的。這得多虧了你。
向可暖看着Abby的最後一條消息發獃。似乎“扣”這個習慣是她跟邵承宇學的。
向可暖:準備接駕,本宮今天就要返程了。【飛吻】【飛吻】
關了手機,向可暖起身去浴室洗澡,然後換衣服。給邵承宇打電話。兩人吃了飯。
回房間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這個生養過她十二年的城市。站在港城國際機場的門口,向可暖張開雙手,閉上眼睛,在深冬的寒風中足足站立了五分鐘。而邵承宇就一直在旁邊看着。
來往的行人時不時的會偏頭去看向可暖,向可暖對此並不在乎。
睜開眼睛的瞬間,一滴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暑假再見,我的城市。我會想你的!然後揮手告別。轉身就朝邵承宇走去。
邵承宇掏出一張乾淨的紙巾,幫向可暖擦掉凝結在眼睫上的淚珠,寵溺的責備道,“矯情!”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女人對這片土地有這麼深的念想,這麼濃厚的感情。
向可暖,“我是公主,我就能矯情!”說完,向可暖扭頭就朝機場裏面走去。
飛機上,向可暖坐在靠窗子的位子,偏頭一直盯着越飛越遠的城市,雲層漸漸的蓋過那座她熟悉的城市,距離拉遠與她一樣有着黃皮膚黑頭髮的國土。
“邵承宇,你想過沒有,我們最終都會回來。不管路有多遠,只要我們的心向著家的方向,終有一天我們會回到這片土地。”向可暖眼神黯淡的盯着窗外被雲層蓋過的城市。
邵承宇,“……”
邵承宇的靜默讓向可暖輕笑出聲,偏頭凝着旁邊的男人,“跟你一個從小長在國外的人講,你肯定不能理解的。”
“我理解!”邵承宇擲地有聲的否定向可暖的猜想。養父說他應該有個幸福的家,可是這一切全部都毀了,就因為他們,他不得不顛沛流離在別的國度。
“呵呵~~~”向可暖掩唇低笑,“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楚家,也是你的仇人。”
……
邵承宇和向可暖回到伊基托斯,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邵承宇像往常一樣開始埋頭工作。
而向可暖則是和Abby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暢談人生。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開學了,開學頭一天,向可暖和Abby約好的在伊基托斯一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廳補作業。
向可暖和Abby都是守時的人,從來不會遲到,也不會早到一分鐘。
但是當向可暖在咖啡廳里坐了大概五分鐘的時候,還是按捺不住給Abby撥了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掐斷了,向可暖心想Abby應該是不方便,就沒接她的電話,索性就沒再打過去,而是開始打遊戲。
玩了一會兒,就打開了自己很長一段時間沒用過的推特,她關注的都是些娛樂八卦的名人賬戶,隨意的翻了翻,一則含沙射影的消息讓她瞳孔一縮。
著名華裔商人CharlieShao與Lawrence家族Winnie在雙方家長的見證下低調訂婚。
配的圖片很模糊,基本上看不清楚,感覺像是訂婚現場。
向可暖是了解邵承宇,超過了解她自己,即使照片的清晰度再低,再模糊,她也能一眼就確定邵承宇是否在照片裏面。
但是這一次,她不確定了。匆匆的關掉自己的推特號,喝了一口咖啡壓壓驚,然後獨自開始趕寒假作業。
約定時間半個小時之後,Abby才姍姍來遲。但是老遠,向可暖就感受到來自ABby的不悅的信息,甚至是十分惱怒的情緒。
向可暖笑着起身,迎向Abby,滿臉諂媚的笑,上去就挽住Abby的手臂,“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惹我們白小姐生氣,嗯?說出來,讓小的我給你收拾收拾了!”
Abby白了一眼向可暖,沒好氣的坐下,端起面前向可暖替她點好的咖啡,不管冷熱先喝了一口。
“向小暖……”把手中的咖啡擱在桌子上就抱住坐在旁邊的向可暖,沉默不語。
向可暖拍着Abby的背,將剛剛自己在推特上看到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準備安慰Abby,“怎麼了,史蒂芬劈腿了?”能讓Abby這副表情的,向可暖除了史蒂芬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Abby從向可暖的懷裏抬起頭來,“比起來我更願意史蒂芬劈腿……”
“到底怎麼了?”向可暖眸色一暗,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Abby捧着向可暖的臉蛋,這些天從港城回來,她就再也沒穿過弔帶之類很暴露的衣服,她知道那是那晚在港城,邵承宇的傑作,這是面前這個傻丫頭告訴她的。
“你怎麼這麼傻?你知不知道邵承宇和那個Lawrence在我們剛到中國三天就訂婚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