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岳中節改名張德榮

第16章 岳中節改名張德榮

第16章岳中節改名張德榮

岳中節改名張德榮兩兄弟決裂長安城

上回說道西涼的兵權落在了馬超的手中,而我們的陳同學現在正是被押往長安。

好在馬超沒有那麼在意,或者又是有些人替自己求情,又或者這件事情還另有隱情,總之陳誠沒有被捆綁着,而且還很自得的騎着那匹棗紅馬,甚至還帶了一支隊伍,說是路上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

陳誠這會手裏拿着一個葫蘆,時不時的喝上一口,在馬背上顛簸不平,所以總會有些流出來,紅紅的顏色,這可是正宗的西域葡萄酒,還是在安定陳誠翻看庫存檢點兵器的時候,順便找到的。

“唉,說實話,這種東西放到現在,也分不出真假,不過這個時代還沒有假貨吧?”想到這裏,陳誠猛地灌了一口,“自己這一趟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本來這一次如果能夠取得了西涼的兵權,然後發展內政啊,鍛煉一下軍事,最後角逐一下天下。這不是所有穿越回去的人都應該做的吧?可是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好像所有的人都不這麼簡單吧。”

陳誠想着昨天的事情,“很明顯,馬超的做法是早有預謀的,因沒有人吧這種事情做的這麼自然,如果不是提前做了些什麼,那也是想過這些事情。如果這樣想來,那麼這件事情還是有好多疑點的。”陳誠有點不敢再想下去。有些事情的推測是需要很大勇氣的,所得出的結論可能很離譜,那種結果要麼就是真的,要麼就是自己有些神經病了,而如果是神經病推理的話,那麼將來的道路可能就是一錯再錯了。

陳誠又喝了一口酒,反正自己左右無事,也是可以想想的吧。“就從歷史上來看,西涼的兵權確實是屬於馬超的,而馬騰在漢獻帝遷都之後,就一直在中央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歷史彷彿又走上了它自己的軌道了,可是促成這件事的人不該是他么?為什麼自己在長安這為些日子,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呢?”

“又或者自己的推斷是錯誤的,自己在西涼的遭遇只是由於馬超等人的優秀?”哎呀,這些事情還是很令人頭疼的,陳誠想了一會後,就懶懶的爬在了馬背上,賴了一會後,又想起了一個人,“嗯,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還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還真是有點招人想啊。”

陳誠這會腦子裏越想越亂,長嘆一聲,開口大喊道:“馬兒哎,你快些跑啊,快些跑啊,嘚————駕。”

於是就這樣,這支的隊伍被莫名的加速了。

從長安到西涼的路途也不是很遙遠,但是這支隊伍卻是走了好久,終於在今天裏看到了長安城那高大的城牆。

走進了的時候,卻看到在長安的大門上上有人在等着,“大人,城門口好像有人。”“是嗎?”

陳誠從馬上直了直身子,伸長了頭,使勁的看去,卻是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幾個人影,“是在等誰?先停下隊伍,你前去問問。”“諾。”

不多時,那名軍士回報,說是故人特地來等陳誠。

“故人?”陳誠想了想,忽然明白了,當下一甩馬鞭,向前跑去,嘚嘚嘚的馬蹄聲響徹在這古城的大門之外,一時之間,白衣少年,棗色小馬,奔騰飛揚,眉間顧盼,流艷生輝。

“哈哈,中節兄,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回來?”陳誠一下子從馬上翻下來,拽住立在中央那人,在西涼的十幾天裏,陳誠手腳倒是伶俐了許多。

“言忠,這一路辛苦了。”岳庸臉上勉強的露出了一個微笑,卻是看起來有些苦澀。

陳誠還是那麼樂呵呵的,這讓岳庸的臉上有點發燙,“怎麼樣?我走的時候囑咐你向著鍾大人好好學習,是不是沒有完成任務啊,怎麼苦着臉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事情的發展總不會盡如人意吧。”“怎麼了,”陳誠一聽這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出什麼事了嗎?”

“不,沒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來來,我今天是來給你接風洗塵的。”

“好,這幾天在路上,是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這會要好好吃你一頓。哈哈。”陳誠並沒有多疑,反而就隨同岳庸前去。

這時,後面跑來一個小廝,喊道:“張大人,這些人怎麼辦?”只見岳庸隨手揮了一下,“你自己安排吧。”

陳誠聽這話,不覺心裏一沉,張大人,哪裏有張大人?莫非?心中雖然懷疑,但是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也不帶岳庸答話,只是自顧自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向前走着。

轉眼間兩人來到了一座府邸之前,高梁廣廈,好不氣派,那是紅漆的大門,在這大門中央掛着一個牌匾,上面寫着——“張府”。

陳誠站在這大門前久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岳庸也只是站在陳誠的後面。“中節,原來這長安城中還有這麼宏偉的地方啊,看來我還真是對這裏不怎麼熟啊。不過你瞧這門的牌匾是不是寫的很有意思啊。”陳誠的話語有點冷冷的意思。

不聲不響的從前面的那人傳來,岳庸覺得自己與那人的距離有些遠了,再也回不到曾經拉着自己,說給自己那些冷笑話聽的時候了。

“中節,你說這府邸我能不能進呢?還是有沒有資格進呢?”陳誠的話就像是把刀子插進了岳庸的心裏。分別只是短短的十幾天,這對兄弟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學子,一個歷經了戰火與兵權的爭奪,一個在長安里也不免沾染着波雲詭譎的氣息。

還沒等岳庸開口,陳誠卻是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沒有任何遲疑,陳誠走向了正中間。當岳庸來的時候,只見的陳誠正在那裏刷起了一大碗酒,一口乾凈。

“我們兩個兄弟聊,就不用別人了吧。”陳誠見岳庸進來卻是笑了一笑,“讓他們都退下吧。”

岳庸還是揮了揮手,所有人魚貫而出,偌大的房子裏留下了這兩人,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讓我來猜猜吧。”陳誠一手端着酒,一面笑着,“你的名字是張既張德榮?”這下輪到岳庸吃驚了,只是緩緩的點點頭,“沒想到,你身在西涼,還清楚這些事情,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陳誠。能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嗎?”

“我怎麼會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猜的罷了。”一句話說的兩人心中各有不同。岳庸心中卻是在想,哪裏有人能夠猜人名字這般準確的,恐怕他也有些暗線,卻是不會告訴我了。而陳誠此時卻真正的覺得有些悲涼,原來這人也要離去,走上那些在史書上早就寫好的劇本了么?多好啊,那時候,這個傢伙還是個只有一腔熱血的傢伙,自己每天對這個人不斷的說,說那些冷的熱的笑話。

“那可真是神機妙算了。”岳庸的話彷彿也變得冷了許多,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隱瞞你了許多嗎?

“談不上,談不上。”陳誠好像沒有感受到岳庸話的意思,只是自顧自的說道:“說說吧,說說你這些日子裏都是發生了什麼?”說著還招呼岳庸坐下,給他倒上了一碗酒。

岳庸這會變得大方起來,“你既然能夠猜到我的名字,也能夠猜得到你在西涼的事情,其實我也是知道的,甚至我還計劃這其中的一部分。”

“嗯。那名字呢?若是你說不出所以然來,我這杯酒就會潑在你身上。”陳誠聽着這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笑容也漸漸額度消失了。有些事情不是說你猜的到就意味着你能夠接受的了,你就能夠坦然的面對那個曾經與你一同喝酒的人,現在在你的背後推了你一把,讓你跌進萬丈深淵。

“哼,你有什麼資格潑過來?”坐下后的岳庸聲音突然之間變得激動起來,“你也說過,這個天下是世家大族的天下,我一個白衣怎麼能夠做一番大事?那些上位者尸位素餐,不知疾苦,我不想再受它們的擺佈,我也不想再回去要看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在那裏享受這榮華富貴,還在那裏對我指手畫腳!我更不想回到那種豬狗不如的生活中!你這杯酒潑也該潑到那些站在上面的人身上!”

陳誠一聽這話,突然怔了一怔。

岳庸接著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在這長安城中跟着鍾大人,也是天天早出晚歸,大人看我是可塑之才,提拔我,我在鍾大人的安排下,見了那個人,之後入贅張家,改名——張既,所以我才有了今天。”

說罷岳庸,不應該這會稱為張既也猛地灌了一口酒,彷彿是有些醉了,大喊道:“天下為公,選賢與能·········”朗朗之聲充滿着這大殿中。

陳誠聽着這話,也不免覺得有點可悲,唉。暗道,說實話自己能不生氣嗎?在西涼的一天天那是自己在刀口上生活着,沒想到最後勝利了卻被自己的兄弟暗算,不僅什麼都沒有得到,而且莫名其妙的成了個罪人,但是這一路上自己沒有生氣,這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笑面虎,也不是說自己脾氣好,只是明白在這個時候的士人,總會有些忠君愛國的氣息,總會做出些令人難以理解的事情,總會被這些勾心鬥角所沾染。

陳誠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又喝了一口酒,站起身來,拍拍自己的衣服,大步的走了出去,臨走之前說了一句話:“我還會猜這事情肯定沒完吧,我要先去看看我母親,有事來草廬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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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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