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陳言忠入罪髮長安

第15章 陳言忠入罪髮長安

第15章陳言忠入罪髮長安

陳言忠入罪髮長安龐令德死守安定城

上回說到,馬超等人在燕山被襲,突出重圍之後向南行進,此時此刻的安定城卻是真正成為了一座孤城。

卻說那楊奉韓遲兩人在馬超走後,正在商議,聽得楊奉說道:“大將軍要我們在這裏全殲馬超,如今我們現在放走了他,回去只怕我們難以交待啊。”“不錯,我在燕山的北側設伏,卻沒想到那馬超並沒有走這條路,怕是向南投韓遂去了。他們若是兵合一處,勢大估計我們也是兵敗。不如——”韓遲拉長了聲音。

“不如我們自行回去,趁着我們現在兵精糧足,也可佔領一城,再也不受他郭汜的指揮,你看如何?”“哼,我也早有此意,那郭汜心中狹隘,容不下賢人,生性多疑,你我不知多少次受他這個鳥氣,還真不如就此離去!”

當下兩人也無異議,商定好了之後,自是領兵向東去了。

再說這安定城的大帳中。

“大丈夫死則死矣,安能不作為乎?”正當陳誠表明形勢的時候,卻聽得有人大喊一聲,看向那人,頎長身材,剛毅的臉龐,頭上圍了一個頭巾,正是那個年輕的將軍——龐德。

“元帥,現在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我們還有一身的氣力,怎麼能夠輕易的放棄呢?”龐德一本正經的說道,“身為將軍,我不能夠帶領這些袍澤歸鄉,但也不能讓他們失掉作為一個士兵的尊嚴。”“我身為西涼將軍,生當為西涼的人,死也要是做西涼的鬼。”

陳誠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像穿越回去了一般,真是個實誠的孩子啊。俗話說的好,士為知己者死,可是真的有知己嗎?

“元帥,如果你不願意死守,我願意擔當!”龐德說完之後,嘩的一聲,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跪倒在陳誠的面前,雙手抱拳,兩眼緊緊盯着陳誠。“咳咳,我也沒有說不死守啊,只是現在我們軍隊什麼戰鬥力,還要好好計算才是。”

“元帥,恕在下多言,現在我軍疲勞,還有什麼計策可用?元帥這幾天的用兵我看到了,確實料事如神,妙計百出,在下不能及。但是現在已是危急之時,唯有必死之心,才能有必勝之心。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元帥,屬下就問一句‘您可是有這必死之心’?”

陳誠啞口無言,自己是一個現代人,早就已經是遠離戰火,這種事情平時誰會去想?此次前來西涼,見識到了戰爭的血腥,親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自己面前分崩離析,也親手把槍插進一個人身上,可是讓一個人從容赴死哪有這些作用?那些事情都是求生,這次卻是要一個人赴死!

陳誠想了想,這種話要是在平常也就說說算了,可是人生不是總是這麼的玩笑,何況是在這現在這樣的時刻?男子漢,當真是千金一諾,又怎麼能亂說呢?

“若有必死之理,必守之道,我必戰至一兵一卒。”陳誠終究說了這麼一句話,“那請問現在是否有這樣的道理?”

有嗎?陳誠現在還是有點迷茫,是啊,自己本來在這個時代就是沒有什麼目標的,現在哪裏有什麼目標呢?本來前幾天還覺得自己在這一生隨性踏踏實實就好了,但是那還是在無事的時候,現在的自己卻是面對着生死的時候,卻是需要一種信念來撐着自己。

“我也有吧,”陳誠現在的口氣有點不那麼自然,,“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吧。”

這算是什麼回答?眾將一時之間面面相覷,“既然你有這樣的心思,那麼你便代我去守吧。”

大漲之中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龐德對着陳誠一拱手,就向帳外走去,眾將沒有辦法也跟在後面,“慢着,”陳誠開口道,“既然要帶領軍隊,就不能夠名不正,這裏是兵符,龐德你過來收好,這安定成就交給你了。”當下陳誠交了兵符,倒是先眾將一步走出了大帳之中。

城外城中已經是殺聲連連了,龐德帶領着將士們在城牆上拼殺,甚至是這城中的百姓也紛紛上陣,而我們的陳同學這時候還是在這安定城中亂轉。

不得不說,不是每一個人突然之間成為了一個統帥,就能夠做的很好的。陳誠能夠做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有系統的訓練,沒有過認真的想法,也沒有野心,這裏也不是什麼yy小說的現場,自己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都有可能導致無數人失去生命。

活的越久,見識越多,真的就成為了一種財富,知道面對種種的情形應該怎樣去做,而現在呢?這一個多月來的生活,比自己的那二十多年都要精彩,這樣日子也着實令人喘不過氣來,每天在陰謀與算計中,在刀鋒與馬背上,陳誠自己暗暗的感嘆了一聲,“唉,這個年代真的會令人變態啊。”

在全城都動員起來的情況下,儘管楊奉韓遲回軍安定城,但是終究是防住了這座城池,一天兩夜,終於看到了援軍,接連着幾桿大旗,上面有着“韓”“馬”數字,安定城的明天來了。

“大家堅持住,韓將軍和少將軍來了!”城中傳來了許多呼喊的聲音,陳誠這時候正百無聊賴的漫步着,聽到這話,自己也露出了笑聲。不過突然好像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一拍腦袋,“壞了,壞了。”

說罷,找到自己喜歡的那匹棗紅色的小馬,一打馬鞭,又找了個防身的兵器,沖了出去,這會還想着其實這個年代也是不錯的了,至少你做什麼還是沒有幾個人會管的,因為人命不值錢啊。

話說陳誠出去后,策馬就向對方軍隊衝去,這時郭汜的軍隊已經是大亂,馬超的軍隊從後面殺至,陳誠一邊沖一邊大喊:“放下兵器者不殺!”倒是一路上沒有人阻攔,不過陳誠暗自奇怪,這一天兩夜的進攻之中包括現在好像缺點什麼,不過陳誠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一面拍馬前行,一面四處環顧。

卻見得那邊有個身披紅袍的將領,提着一把大斧,到處的呼喊着。陳誠一見大喊道:“徐將軍留步!徐將軍留步!”說著,陳誠就要前去,卻聽得後面有人喊道:“陳誠,你要到哪裏去?來人給我拿下。”陳誠回頭一看,是個白袍銀冠的將軍,正是那馬超馬孟起。正說著過來幾個人軍士就把陳誠從馬上拽了下來。

“慢點慢點,疼,疼,疼。”陳誠被拽的呲牙咧嘴的,而徐晃不知道哪裏去了。不過一時三刻,郭汜的軍隊已經開始四散而逃,陳誠等人也被壓入了大帳之中。

“報少將軍,據屬下查問,郭汜己經在昨天的時候離開了大軍,現在的軍隊一直是由徐晃所統領。”

大漲中間坐着韓遂,兩邊是馬超馬休龐德等人,這時候龐德說話了:“這幾天我守城也沒有看見郭汜,還有本來出去截擊少將軍的楊奉等人也沒有出現,若不是還有別的打算,想來是看到了敗局,先行撤退了。那郭汜看楊奉等人沒有回來,想必是逃跑了吧。”

“哈哈,這也是少將軍的神威啊。”這些話說完之後,整個大帳中紛紛笑了起來。

“也是依賴諸位將軍之力,尤其是龐德,此戰你據守安定乃是首功一件!”馬超坐在那裏,仰頭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現在還請叔父下令,追擊逃軍。”

韓遂身材有些臃腫,但倒也不失勇士的風範。“好,就按照賢侄說的辦吧!”

馬超朝着韓遂拱拱手,“小侄還有一事,今天還要處置一人。”“哦,是誰?”

“來人,帶他上來。”說著又軍士將陳誠帶了上來,“跪下!”後面之人一踢陳誠的膝蓋,陳誠啪的一聲就跪在了大帳之中。

“叔父,此人前幾日時拿着父親的兵符,來到這安定城中,通報了消息,本來也是大功一件,但現在卻是犯下了大罪!”“哦?不知道這人犯了什麼罪過?”“他錯誤估計敵軍的行動,妄下斷定,胡亂指揮,差點領我軍全軍覆沒。”

韓遂聽得此言大驚:“若真有此事,此人當真是罪不可恕。”卻說陳誠此時跪在地上,滿臉的通紅,想自己前一會還是個元帥,現在竟然跪在這裏,羞辱感一陣陣襲來不過陳誠也明白這會弄不好就結束了自己穿越之旅了。自己這會死了,不知道能不能回到現代,但是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死了,所以也不說話,只是聽着。

“少將軍,這話恐怕不符吧。陳誠前幾日裏來到這裏,拿着馬大人的兵符,自然得到了大人的信任,而且在安定的部署也是切合形勢,未有不妥,再說這戰場瞬息萬變,誰人能夠保證完全預料?少將軍中伏,恐怕不能怪在陳誠身上吧!”說這話的正是這楊阜。

“哦,那照你這麼說來,他不但沒有罪而且還有功了。”“理當如此。”

“哼!楊阜爾敢!”卻不想馬超突然發難,“那人是否是真還有待查證,如何成為了我父親的親信,試問你們誰曾經在我父身邊看到過這個人?若是此人懷有狼子野心,不知用什麼方法取得父親的兵符,卻是要謀奪我西涼,你能夠擔當的起嗎?”

這番話說出去,大帳中沒有人接話,確實沒有人能夠保證。

此時龐德站了出來,說道:“韓將軍,少將軍。屬下能否說幾句。”“講。”“在安定城中,我與此人相交數日,依末將看來,此人也是個人才,但,但也不能說是我西涼之人,在最後幾日也沒有為我西涼之戰的道理,恐怕,恐怕不適合掌握西涼的大事。”

沒想到陳誠一時的猶豫竟然換來這樣的結局,只聽得龐德說道,“但是此戰此人倒是有大功勞的,我看不如先收在帳下,做個將領什麼的,以後待馬大人回來可以驗證。”

“嗯,不錯,照這樣說來,此人倒也是個人才,而且也是立了大功,不好擅自殺戮。????????”“不可!”韓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馬超打斷了,“怎麼能將不明的人在西涼?既然他說他是父親的親信,現在父親在長安,不如就把他送到父親那裏,如何?”

“嗯,這?????”“叔父,父親在長安城中也是危機重重,此人若真是父親的親信,有如此的有才,到了那也是一大助力啊。”“那,好吧,就按照賢侄說的辦吧。”

“好,來人把他送往長安!”說罷幾名軍士進來,將陳誠帶了出去,陳誠從進來便是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又被帶了出去。

陳誠被帶了出去后,馬超開口道:“叔父,現在父親大人離開,西涼群龍無首,所以敵人才有可趁之機,現在這兵符不知道現在應該誰掌管?”

“這,”韓遂故作思量,卻是看向馬超,只見的馬超的右手已經握在腰間的劍上,心中自己嘆了口氣,開口道,“既然是義兄的東西,理應是由賢侄來掌管了。”“哈哈,那小侄就不客氣了啊。”

深夜,馬超的大帳之中。

“替我謝謝你家主公,現在事已經成功,這裏是他要的,你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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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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