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紅毒蛇崛起】

瀰漫的硝煙散佈着傍晚的戰場上，這裏的槍聲引起整個小鎮的窺視。他們每個人都在盤算自己的利益，誰輸誰贏，都不重要。只有在最後控制整個場子的人，才是最後贏家。而這個贏家，他們都幻想着自己，因為那裏他們控制下的資產，人員，是這個缺少人口世界的財富。

教堂後面的屋子裏面，正位有個人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整個左臂連帶着半邊臉，都被燒傷了。恐懼的外表令人作嘔，睜開一個眼睛的他，問了句：“外面是怎麼了？”

“外面有個光頭，來找事，馬上就會解決！”旁邊帶着眼睛的人，拿本書，似乎像是管家。拿起槍的他就往外面走。似乎一切來說對他都很輕鬆，

“醫生，謝謝你！還有你們幾個去幫幫他！”站在這個黑幫首領面前的眾人，聽見后，都拿着自己的武器走了出去。

“我不要謝謝！我要這個！”脾氣倔強的老頭，絲毫不給對方面子，即使他是這裏的老大。剛才被綁來的他心情很不好，整個小鎮就一個醫生，他不怕死，因為他老了，現在的生命是上天賜予的。你對他玩硬的他就會變成石頭一樣回敬你，所有的威脅在他眼裏就是個笑話。

脾氣溫和的黑幫首領，不在意他對自己的無禮。“來人，去給醫生拿物資。然後把他送回去。記得要禮貌對待。”

黑幫首領剛說完就聽見外面的人沖了進來。“不好了，管家被殺了。幾位隊長也完了。”

“什麼？”本來剛包紮好的傷口，瞬間又滲出血來。聽見管家與幾個隊長剛出去就死了，前後不到幾秒，他也不得不認真起來。“外面到底誰？一群廢物，是不是那些該死的異教徒？”咆哮的他現在也不顧及了自己的傷口。

“他說自己是紅毒蛇！”進來的手下，把剛才聽到的全說了一遍。

“紅毒蛇是什麼玩意？”

“那個頻繁劫掠軍閥，與抵抗軍的游擊隊！”

“該死，他不去搶軍閥，來搶我們幹嘛！我們與他有什麼衝突？”

外面槍聲越來越近，紅扔掉了沒有子彈的突擊步槍。抽出左輪手槍，一點點靠進教堂門前。教堂裏面已經成為一個據點，裏面的火力不斷從門和窗戶射了出來，讓紅沒有辦法接近。十分鐘的戰鬥，滿地躺下的都是屍體，也讓裏面的人數越來越少。

紅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漸漸出現的星星。射出舌頭舔舔自己手臂上受的傷。幾步跳上了房間的頂部奔跑向後面衝去，裏面的人瞬間舉起槍就向上面一片掃射。不久后一個重重的聲音掉了下來。

一片安靜過後，裏面的人互相看着對方。“是不是死了？你去看看！”

被指着的手下，一副不情願樣子。顯然在說怎麼又是我。剛伸出頭的手下，腦袋直接被爆頭，藉著這個機會，跳進來的紅，抱着對方屍體旋轉着左右開槍，十二發子彈，連着幹掉十二個人，左輪手槍沒子彈后，瞬間抽出M1911，不間斷的攻擊使得對方不斷的有人倒地。

最後手槍子彈消耗殆盡時候，直接抽出腰間的五把折刀。呼嘯着沖向對方的飛刀，直接讓屋裏一片安靜。

此時在沒有一個可以站着和紅比肩的人了，紅撿起地上的手槍，重新換上子彈的時候，來到了那個黑幫首領倒下的地方。二話不說看到人後補了幾槍才算結束。

那個首領想趁着紅的麻痹進行反擊，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他機會。幾槍下來雖然沒讓自己死掉，但是也活不了多久，重新將折刀找回擦好的紅，才來到那個黑幫首領面前。左輪手槍插回腰間，舉着那個M1911看着對方的掙扎。

“你的手下，不老實，拿了我的東西！我想說這是個意外！”紅的短袖已經一片血跡，他脫下來后，擦了擦自己的光頭和身上。隨後將它扔掉，重新穿上外套的他彷彿重生一般。那個手下把紅的東西拿回來后，交給了管家，而管家又交給了黑幫首領。

聽到解釋的黑幫首領，一口鮮血沒忍住，噴了出來。“你以為你能逃走？這裏不過是十分之一，而外面卻有上千人。他們會替我報仇的。”

重新帶好刀套的紅，將雙刀抽了出來。“是啊，替你報仇，在這裏的其它勢力，會蠶食你的資產，你的手下，也許會連自己的地位都保不住。要麼投降對方，要麼被對方殺死。不過呢，我來了，他們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我屠殺掉。對了，想過怎麼死嗎，我可以滿足你。”舔了舔乾裂嘴唇的紅，看他像是在看獵物。

不等對方的回到，紅舉起雙刀，瞬間砍斷了對方的雙臂。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讓他在也沒有醒過來。這個時候，躲在一邊的醫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微微的響動，讓紅喊了出來。

醫生即使在不怕死，可是面對這個一個惡魔的面前，還是多少有些畏懼。“我是醫生，剛才救你的人，我被抓來的，我可以離開嗎？”

紅沒說話，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重新將武器歸位的紅坐在了教堂的桌子上。倒下紅長長出了一口氣，看着走到門口的醫生，舉起佩槍啪的就是一下。又重新倒下的他說句：“上帝，沒有眷顧你。哎，上帝說了，天堂人數還是少，讓我多多為他效勞。直到把天堂擠爆為止。”

疲倦越來越大，痛苦就像多年的老友，找到你后，進行瘋狂的擁抱。紅的感覺就是一會上了天堂，一會掉入地獄，軟冰為他治療后，沒有緩過來。紅又受傷了，再次用軟冰后，就像用毒品一樣，大量消耗。使他痛苦到了極點。瘋狂的吶喊，撕心裂肺訴說著，我忍受的一切。

外面一點點接近的其它勢力，不敢靠近這個惡魔般的教堂，因為裏面有個魔鬼，就像被祭祀一樣的吶喊着。趕來的人看着滿地的屍體，不斷握着嘴，因為血腥的味道讓他們不斷的乾嘔，炎熱的時間很快就會讓地上的一切產生化學反應。

“啊，啊，啊，你去看看裏面那個啊啊的傢伙。”帶着鴨舌帽的領隊人，滑稽着表演紅的喊叫聲。“這麼多肉，和槍，我們不用一下，都浪費了。海溝那些大型怪獸，不就喜歡人類的肉嘛。有了這些魚餌，我們發財了。兄弟們，幹活了，現在這裏是我們的，以後沒有什麼十字軍了，現在只有我們毒刺一家的。什麼工會，什麼軍閥，統統滾蛋！幹活，幹活。”

連蹦帶跳的領隊人，似乎有些多動症。跳着不知名的舞蹈，來到了教堂，看着滿地的樣子，不得不讓他用衣服擋住自己的鼻子。

紅的叫喚聲，因為人打擾變得不在那麼大聲。屋子裏面很快擠滿了三十多個人，那個領隊人，雙手舉起在那裏一個勁的喊着：“噠噠噠，噠噠噠。”似乎這些人，都被他殺了一樣。

“這裏是毒刺的，上帝與我們同在。我愛死上帝了！嗨，躺着那個傢伙，這裏是我的地盤了，你得立刻交出武器，然後馬上消失！不然我也會，噠噠噠，噠噠噠。來兄弟們，把槍舉起來，對準他。一會聽我的命令，然後你們就，噠噠噠。聽見沒，陌生人，我是這裏的老大，你必須得聽我的！”

迷迷糊糊的紅，聽見很是吵鬧的周圍，瞬間坐了起來。“這是那裏？”

“這是那裏？這是我家。上帝，現在要你滾出去，聽見沒有？”領隊人也不表演了，抽出一根煙，點了起來。一口深呼吸，差點沒有把他嗆死，過來的幾個人，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後背。

“好吧，這是你家。那我離開。”紅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走向那些槍對準他的地方，整個屋子異常安靜，只有那個咳嗽聲音不斷的領隊人。“武器，留下，你才可以離開，聽見沒有！哎，聽不懂話嗎？”

腳步聲音停止，紅站立在那些槍口面前。“哦，這樣，看來我的大腦真是退化了。想要我的武器嗎？好啊，我把所有都留在這裏。”紅慢慢的把手移動到後背，慢慢的將兩把短刀抽了出來。平舉的他將眼睛閉上。

“在這裏，我聽見上帝對我說。他說，天堂的人數好少，他很孤單。我說，你多叫些人陪你啊。他說，不行，他有原則，不能亂叫人上天堂。我說，你交給我辦啊，我沒有原則，我可以讓好多人去陪你，直至把天堂擠爆為止。首領，你做好領隊了嗎？天堂末班車已經到了。”

聽見最後幾個字，領對人嘴裏很快的擠出：“噠噠噠。”但是他的手下似乎有些遲鈍，掏出手槍對準紅的時候。對面的殺戮已經開始了，旋轉的刀鋒瞬間讓周圍的手臂如雨一樣掉了，即使連領隊人都逃離不了。狹窄的空間裏面，紅舉着雙刃，瘋狂向前殺去，一路砍殺，一路衝鋒，一路消逝，一路瘋狂。所過之處萬物皆毀，所指之處萬物皆亡。

三十秒后，屋裏在也沒有站着的人了。紅蹲下看着倒地的領隊人。“首領，你愛上帝嗎？”

“我他媽愛死他了。進屋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殺死！”他露出不幹的獠牙還在反抗。

“上帝根本沒空搭理你和我。他已經被擠爆的天堂，弄的腳忙手亂。不過去天堂的末班車，確實是到了，噠噠噠，噠噠噠。”

紅將他胸前劃一個長長的口子，噴涌的鮮血，很快就會讓他們失血過多，也許他趕不上末班車，會沿着鐵路線上天堂。

外面還有許多人，紅走出去后。舉起雙槍，向天放了好幾下。“從今以後，這裏歸我紅毒蛇所管。有不服的，現在出來就把我幹掉！我就在這裏等着！”

摘下圍巾后，紅跳上房子頂端那個十字架的地方，將紅色圍巾系了上去。傍晚的時候，火光點亮了這裏。沒有人挑戰後，紅很快接手了這附近的控制。

看見掛出紅色旗幟后，紅的三個手下，很快出現了教堂。他們接到紅的命令出去整齊槍械以及一些資源，同時投降的人，很快被他們驅使起來。在一個資源緊缺的時代里，即使是人類自身都有自己的價值。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追隨着，只要你擁有強大的實力，那麼你就是這裏的把舵人。如果你變弱了，那麼他們就會拋棄你，加入另一個強大的旗幟下。人的本身有些弱項，如果機械人變成個體。他們會廝殺到最後一個站在這個大地上為止，他們沒有追隨，附庸，以及投降。

紅看着面前的同類，想到那層沙暴隔離帶後面的可怕。那後面的是一個整體，不能把它當成血肉之軀的生命，因為他們精神控制着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原點。這場戰爭根本不可能取得成功，他不知道那些金屬複製人，為什麼會放過人類。而那些機械生命去那裏了。想着想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紅召集部下去請附近的其它勢力在這裏商議事情，聽說紅要把一些資源和地盤拿出來。而且那些資源都很龐大。副官不明白紅的用意。有資源就有手下，很快就有一百多個跟隨着拿着槍械站在紅的身後。火把已經點亮教堂周圍。

天空中有一顆最亮的星星，那個是對面的衛星。在南半球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跑不過對方的眼睛。即使是紅也是如此，他被深深的打上了紅點。與衛星四目相對的他，似乎明白這些問題。

時間把一切都提前了，所有過往沒有多與少。只有輕輕的一撥。此時來分享資源的各個勢力，越來越多，無論是大勢力，還是小的。在他們眼裏這裏更換首領非常頻繁，但是發東西的首領，紅卻是首例。在他們心裏不得不說，這個首領還是很好。至少在他上位的第一天，就對所有人，發出善意邀請。

教堂裏面已經被清掃一番，雖然還有血跡。但是比以前乾淨了許多。這裏的桌子佈滿了酒瓶和吃的。多數吃的都是深海裏面的怪物，因為沙漠裏面是不會有野獸的。而那些酒瓶裏面是一些酒精勾兌的，雖然很差，至少在這個植物如黃金的年代裏，它可是奢侈品。進來的人都領一個酒瓶，和一些準備好的吃的在那裏說著各族聽不懂語言，以及談着莫名其妙的話題。

人類在今天完全撇棄那些繁瑣的語言，通過肢體與傳承下來的語言，把交流變得越來越簡單。紅看着吵鬧的房間，舉起手示意眾人停止說話。雖然還有些人，沒有來，但是紅不想等下去了。

“先生們，女士們。我的名字叫紅毒蛇，我是這個小鎮的新領袖。在這個喧鬧的夜晚，我不得不說一件事情。上帝開來了一輛午夜末班車，他想請各位，去陪他老人家去喝酒，享受美味。”

紅剛說完，對面坐着的各勢力人才明白，這是清洗，一個陷阱。他們笑容戛然而止，隨着而來的就是憤怒與咒罵。掏出武器的他們馬上準備反擊。但是一切的動作都在紅的一個響指下終結。酒瓶點燃屋裏，從房頂傾斜的子彈，瞬間讓各個勢力的領頭人，像沒有脾氣的人，倒在地上。

那一百多個人，看着他們的新老大雷厲風行，冷血殘酷，都不得不說句佩服，這個混亂的小鎮，竟然在他一個人的攪動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看着一百多人望着自己，紅將手張開。“看我幹什麼？今晚屬於你們的，明天太陽出來之後我不想看見第二個勢力！你們想發泄自己憤怒嗎？你們想傾斜自己的原罪嗎？告訴我，你們是不是邪惡的。既然是一個邪惡怪物那幹嘛還要把自己隱藏起來？”

紅的話讓這些人眼睛裏面發紅，理智漸漸失去時候，他們只會更瘋狂。

“今天夜晚就是這樣一個日子，送你們同類趕上天堂列車，我們在此祝福他們！”

那些聽完后，拿起武器，駕駛着各個勢力的車輛，瘋狂沖了出去，本就是混亂的小鎮在今天變得更加瘋狂不止。

紅的三個手下看着那個瘋狂的人，他們似乎感覺目前的人，不是他們的指揮官。他們面面相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按着紅的安排，去清除那些威脅自己的人，投降的人越來越多，參加這場戰爭也越來越大。連這裏在海溝的軍營都發現了不同。可是誰也無法阻止一個瘋狂的持續，直至人們的熱血消失后，才能終結。

衛星的另一面，金屬複製人監視地點。四個軍官，看着面前的一些。“一年前，他傷了我。一年後，他竟然如此厲害！這就是我們要像人類學習的東西吧。長官！”

“環境絕望的瘋狂，橫衝直撞的憤怒。我們需要那種無所畏懼的精神，即使面對神，我們也會揮出自己的武器。”

“可是熱血之後是清醒！是懦弱，是害怕。”

“那就讓熱血燃燒生命的盡頭，直至我們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