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戲韓娜
主任的話閉,薛陽說道:這手機不是我的,什麼照片我也不知道,不管你們信不信。
聽到薛陽這話,我心裏清楚,這孫子是準備拿着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了。我說道:薛陽你別不要臉行嗎?這手機是誰的,你心裏不清楚啊?
薛陽一陣冷笑,而後說道:哼,我清楚什麼清楚,反正不是我的。
見兩人僵持不下,年級主任眉頭一皺,眼睛看了我一眼后,緊接着又打量了薛陽一眼。主任說道:我交了十五年學了,還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學生呢。
主任說完這話,目光投向我,對着我說道:曹飛是吧,你先回教室。
聽到這話我愣了下,我說:老師我不能走,萬一薛陽把什麼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你們冤枉了我,我吃虧吃大了。
主任眉頭一皺,兩個眉毛擠壓在一起:“讓你回去你就回去,聽到了沒??你們兩個沒一個好鳥。
聽到主任這話,我也沒什麼好爭辯的了,我斜着眼睛看了下薛陽後轉身朝着辦公室門口走了去。
回到教室待了一段時間就下課了。下課我也沒有離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眼睛直勾勾的盯桌子愣神。
薛陽在辦公室里待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第四節課快要下課放學的時候才推開門從教室後門走進來。
薛陽進門的時候班裏非常安靜,他猛然間用力推開門,門碰在了牆上發生了一聲巨響。
這時很多同學都轉頭看向了後門,當然也包括我。
因為我的座位在教室中間的位置,聽東西比較清楚一些。我聽到薛陽推開門朝着自己後排座位匆匆走的時候嘴裏小聲的發出了句:媽個比的曹飛,你等着。
見教室里的大家都朝着身後看,在講台上講課的數學老師拿着黑板擦砸了一下講桌:幹什麼呢,仔細聽講,別整天交頭接耳的。
數學老師的話說完,很多同學都轉回了頭,眼睛看向了黑板。
很快第四節課就結束了,當然中午的課也算是結束了。
因為我是跑校生,所以中午放學后我就朝着學校籃球場邊上跑校生停自行車的地方去了。
在車棚,我剛把自己的自行車推出來,就被圍上來的一群人給堵住了。
這叫人堵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麻痹薛陽。
其實我心裏清楚,在英語老師和年級主任那裏把薛陽給供出來,這頓打是逃不了的。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薛陽竟然喊了這麼多人來,粗略的一看怎麼也有二十口子。
薛陽走到我的面前,其他人將我團團圍住。薛陽說道:曹飛你他麻痹真行,我看你是想死了。
我對着薛陽說:你偷拍了二百多張照片,讓我給你扛下來,這怎麼可能。
薛陽罵道:我拍你罵了隔壁!手機是從你那裏上交給老師的,你他麻痹不抗誰扛?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薛陽,然後說道:誰願意抗誰抗,反正我不抗。
說完這話后,我用力推了下自行車。我說道:讓開,我回家。
薛陽對着我破口大罵:回你麻痹家。
對着我罵完,薛陽抬腳猛地一腳踹在了我的自行車前輪上,我的車把猛地晃動了下。我的手被猛然間晃動開的車把甩了下,手沒有扶穩,車子摔在了地上。
我有些怒了,我對着薛陽說:你鬧夠了沒,你想幹什麼?
薛陽皺着眉頭,臉上一副特別不服的樣子:卧槽尼瑪,你小子跟誰狂呢?
等薛陽囂張的把話說完后,我對着他說道:薛陽你人多,這一點我比不了你,但是你也別把我惹急了,惹急了老子,老子跟你拚命。
薛陽說道:我日你媽這麼狂,今天老子非把惹急。
說完這話薛陽趁着我沒注意,抬頭朝着我的臉乾淨利索的打了一巴掌。打完我一巴掌后,薛陽說:來,你急一個我看看!
我攥着拳頭,眼睛惡狠狠的瞪着薛陽。
薛陽繼續非常裝逼的說道:你他媽到時急一個啊,我也看看狗急了是什麼樣子的。
此刻我心裏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但是我心裏清楚,就眼前這情況,我和薛陽打,那就是自己往槍口上撞,明擺着找死,畢竟圍在我面前的這二十多口子混子不是吃素的。
想到這裏我將心裏的怒火壓制了下,想着的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心裏的那團火剛剛被壓制住,薛陽又抬起手乾淨利落的朝着我的臉打了來。
薛陽的巴掌又打在了我的臉上,薛陽得意洋洋的笑着說:來啊,老子在這裏等着呢,你倒是給老子急一個啊,麻痹趕緊的。
被打了這一巴掌后,我實在是忍不了了,正當我想着破罐子破摔跟薛陽拼了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人群後面傳了來:薛陽曹飛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這生意我非常熟悉,是我們班主任老師楚靜的。
當聲音你傳來后,薛陽轉頭看向了身後,這時薛陽身後的人自動散開,英語老師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薛陽見是班主任,伸手一下摟住了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沒,沒幹什麼,我和曹飛正在研究籃球技術呢。
薛陽的話說到這裏,胳膊猛地用力夾了下我的脖子,然後說道:是吧曹飛,我沒說錯吧。
我心裏一萬句‘草泥馬’飄過,薛陽這孫子變臉的效率也太快了吧。雖然我一萬個不願意應和薛陽說的,但是我還是點了頭,因為我別無選擇。我點點說道:對,研究籃球技術。
我的話說完,班主任楚靜點點頭說:大中午的研究什麼籃球,趕緊吃飯的吃飯,回家的回家。
英語老師說完這話后,薛陽應和道:行,吃飯,我們去吃飯……
對着英語老師說完這話后,薛陽將夾在我脖子上的胳膊鬆開了,用非常邪惡的目光斜視了我一眼后,帶着人朝着球場走了去。
看到薛陽走了,班主任朝着球場邊上老師停電動車的車棚走了去。
其實我挺鬱悶的,媽的難道老師眼瞎嗎,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這像是研究籃球技術嗎?
我抬頭看着朝着球場走去的薛陽,我在嘴裏狠狠的罵了句卧槽。如果不是薛陽人多,我會怕他?打出那兒子的狗屎來。
後來我從地上扶起了自己的自行車,騎車離開了學校。
其實我心裏清楚,這次雖然我僥倖逃過了,但是我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薛陽一定不會放過我。
麻痹愁人。
下午從家回學校的時候,為了自保我把我家果盤裏用來削蘋果的水果刀裝到校服口袋裏裝進了學校。
這把水果刀是摺疊的那種,對摺起來放在校服口袋裏,還是挺方便的。我已經想好了,要是薛陽再他媽動我,我就直接從口袋裏掏出刀子跟他們干。再說了這要是忍着被打,什麼時候是個頭?
不過下午薛陽並沒有進教室,聽說是年級主任打電話把薛陽家長叫到了學校,薛陽被他爸帶回了家要反思一個星期。
聽到別人這樣說這事兒,我在心裏想就薛陽這樣的狗b就應該開除。
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英語老師竟然把我早晨偷拍她照片的手機給了我。給我的時候,英語老師還說:裏面的照片已經刪乾淨了,以後別這樣幹了。
聽到這話后,我是一陣詫異。
我說:老師這手機不是我的,是薛陽給我的。
英語老師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薛陽回家反思去了,你先替他保管着,回來后你親自給他。
聽到英語老師這話,我真是無言以對。我把這手機親自給薛陽?這英語老師是嫌我和薛陽之間的矛盾不夠大是吧。感覺英語老師這是在把我往火坑裏推呢。
不過英語老師既然這樣說了,我也沒有說什麼。英語老師把手機放在我桌子上後轉身就離開了。
晚上回到家,我把英語老師讓我保管的薛陽手機也放進書包帶回了家。
回到家后見我爸不在家,我從冰箱裏拿了一盒純牛奶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將牛奶放在床頭的柜子上,我躺在家裏鬆軟的床上,閉上眼睛想今天發生的事兒。
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心累。
當我想到我爸在辦公室說的那些話后,我突然對偷拍英語老師的那個手機產生了興趣。不是說偷拍了200多張照片嗎?有女生廁所的,也有女生洗澡堂的。
雖然在晚自習英語老師給我手機的時候對我說相冊里的照片已經被她全部刪光了,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死心,說不定老師還有漏刪的呢。
想到這裏我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從書包里拿出了那個手機。
拿到手機后,我依靠在床頭然後翻弄起了手機相冊來。但是讓我不爽的是,相冊真被刪的一乾二淨的。
原本心中的興奮,突然間就變成了一種莫名的失落。
卧槽刪的還真他麻痹乾淨,一張都沒有給老子留下。
從相冊里退出后,我閑着無聊就用那手機連上了自己家的wlan。
手機剛剛連上wlan,手機上方就冒出了一條qq提示。
看到那條qq提示后,我點了下看了眼。
這qq不是別人的,正是薛陽那孫子的。給薛陽發qq信息的人,薛陽的qq備註是小老婆韓娜。
卧槽韓娜?
韓娜不就是二班的那個特別騷的女生嗎?
雖然那個女生騷了點,不過長得確實漂亮,濃眉大眼瓜子臉,身高一米七左右,每次去我們班找薛陽,兩條白晃晃的大長腿讓人看的流口水。我還聽說韓娜已經被薛陽弄到學校外的小賓館裏的玩過很多次了。說句實在的,每次見到韓娜從我們班走廊路過的時候,我也有想干她的衝動的。
哎,可惜好白菜的都被豬拱了。
我點開qq里韓娜發來的信息看了一眼:老公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