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序 (必看,包含最重要的信息)
感謝大家點進來這個序,我知道起點的讀者幾乎已經做到跳過序去看書了,讀者們的腦補能力已經可以自我補全,但是這個序,還是請一定要看,最起碼,也要把最開始的這一段看完,廢話少說,進入正題。
1.因為某些大家都懂的原因,本故事發生在跟地球平行的一個世界,故事裏面的歷史跟真正的地球是有所不同的,分割點就在1644年,清兵沒有入關,統治了明朝遺留下來的龐大國土的是一個叫後唐的帝國,開國君主自稱是大唐李氏的後裔,經過了三百多年的時間,後唐並沒有被消滅,繼承了大唐帝國的開放性的後唐學習了西方世界的君主立憲,完成了由封建主義社會向著資本主義社會轉變的過程,說到這裏,大家也就應該明白了,在這個平行世界的歷史裏,中國這片土地是一個叫‘後唐帝國’君主立憲式資本主義國家統治着。
2.因為君主立憲的原因,國家的發展比較完善,雖然依舊有兩次世界大戰,但是後唐帝國並未被扶桑‘侵略’過,當然,兩個國家依舊發生了戰爭。
3.本書中將會對某些比較敏感的內容進行替換,例如日本改名為扶桑,或者某些宗教,也將會被改名,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各位讀者老爺花錢看書圖的是開心,那麼為了避免本書因為各種各樣無法抗拒的原因被和諧,這些方面的改動,還希望各位讀者老爺能夠體諒,大不了,大家可以在心裏自我腦補將名字改回來,最後,多謝大家抽出寶貴的時間看了這個羅里吧嗦的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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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九三七年,這個被稱之為蓋亞之星的星球上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氛圍,當然,這種氛圍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看到,事實上,哪怕這種氛圍越來越濃重,濃重的讓某些人每呼吸一口都會感覺到一種吸入異樣氣體窒息的感覺,但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他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每天三餐一宿,生活還是很滋潤的。
畢竟後唐帝國率先進入了君主立憲制度,讓整個國家有了充足的發展時間,不過在這個星球上的一個叫後唐帝國的國家的北方,一座被稱之為‘幽州’的城市內,卻有一家人,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快樂。
自從後唐帝國經歷了君主立憲之後,沒有了所謂的帝王的制約,整個國家內的所有人民都受到了教育,開啟了民智之後,讓這個國家迸發出了空前的力量,國力上甚至已經隱隱的追趕上了世界上第一個君主立憲的國家,大不列顛帝國,終究,這個國家擁有着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確切的說,是擁有着世界上最優秀的文化,前人的智慧之偉大,卻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的,而這個國家的強盛的體現,則可以從民生設施中看得一二。
深夜,此刻的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將近凌晨,這座透着古老氣息的城市中央的那座類似於不列顛帝國的大本鐘的巨大西洋鐘的時針已經緩緩的向著‘子’這個字去移動了。
很顯然,後唐帝國雖然進行了君主立憲,進入了現代化資本主義的道路,但是實際上,他們依舊有很多習俗保留了下來,像計時,雖然引進了西方世界的西洋鍾,卻沒有拋棄自己的傳統計時方式,而是將其融合在了一起。
明亮而瓦黃的路燈照耀着油黑的瀝青路面,因為是深秋,燈下也沒有那些令人反感的小蟲子們,寬闊的路面向著兩頭無限的延伸着,根據後唐帝國的法律,主幹道的路燈雖然要徹夜通明,但是技術,時代的限制,讓這種路燈的穿透力並沒有想像中的強,隨着距離的拉遠,終究還是會陷入黑暗。
“噠~噠~”
忽的,寂靜的街道由遠及近的傳來了一陣陣有規律的撞擊地面的聲音,從聲音的頻率上來看,好像是有什麼人用腳踩着地面的腳步聲,漸漸的,隨着聲音的靠近,遠處延伸至黑暗中的街道上,一個人影閃出,每一閃,都越過了數米的距離,這絕對不會是普通的人類能夠做到的,當他從黑暗中現身之後才看清,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魁梧壯碩,一頭精神的板寸頭髮,根根直立,讓整個人都顯得精神無比,然而他並沒有在這明亮之中逗留多久,又是一閃,他整個人毫不停留的繼續向前沖了出去,最終,又被黑暗所吞噬...在幽州城街道七拐八拐之後,那個人終於在一棟獨門獨院的古典式民居前停下了腳步。
“呼~~”
長長的一口氣,在寒冬的深夜裏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白線,甚至地面都因為他這口氣被陰濕,此人肺活量之巨大,可想而知,半晌,這個似乎從很遠很遠之外跑過來的絕對不是普通人的人將自己的氣順平之後,才抬起頭打量起了這座類似於燕京四合院的宅子,大門上方掛着一塊匾,上面從左至右的斜着兩個燙金大字,‘易宅’,想來,這座宅子的主人,姓易。
“咚~咚~”
抓起硃紅色木質大門一側的門環,這個看上去得有一米九幾的壯漢重重的敲了兩下大門,清脆的撞擊聲直直的穿透了整個院子,當從門縫裏透出了一絲燈光之後,大漢微微的挑了挑嘴角,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很顯然,宅子裏的人還沒走,片刻之後,伴着另外一陣腳步聲,硃紅色的大門被拉開了,一個穿着青色長衫的男性出現在了壯漢的跟前,跟他不同的是,宅子的主人的頭髮很長,也許是夜裏沒時間打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披頭散髮,但是這並不影響這個男人的氣質,異常的儒雅。
盯着面前的壯漢許久之後,這名年紀同樣在三十多歲的男人最終嘆了口氣,轉過身向著院子裏走去,“進來吧,把門關好。”聲音磁性,華麗,卻又沒有一絲的咄咄逼人。
得到了允許之後,這名壯漢咧了咧嘴,輕輕一跳,就越過了將近半米高的門檻,又關上了大門,這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那名中年人,“大哥,你這裏還真是不錯呢,我才進來,就有一種整個人被靈氣包裹的感覺。”
壯漢左右看了看,宅子裏的佈置跟他的記憶有着很多的重疊,雖然熟悉,但是他依舊是看不懂這些東西,他深知在這裏甚至都不能亂走,不然的話,除了硬碰硬的拆了這座宅子,否則他絕對出不去了,雖然那樣的結果是他也會被這個中年人給拆了,確切的說是被這個中年人的妻子給拆了。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領着壯漢走進了正門客廳之後,中年人逕自坐在了一把木質的長椅上,轉過身看着這名壯漢。
“嘭,”壯漢也不客氣,坐在了中年人的身邊,抓起隔夜的涼茶咕嘟咕嘟的就喝了起來,“當然是動用族裏的力量,查了好久,才找到這裏,雖然大哥您深居淺出,不過向您這樣氣質的人,是怎麼都躲不住的,”末了,這名壯漢還小小的拍了一記馬屁,“對了,嫂嫂呢?最近她一切都好吧。”
“哈!”
忽的,在這個有些寂靜的客廳里,響起了一聲女性的叫聲,伴隨着這聲叫聲,一個身上披着白床單,上面扣着兩個窟窿眼的女人跳了出來,而在這之前,耶律敖沒有發現一丁點動靜,自然,面對着突如其來的驚嚇,他整個人差點跳起來,就連屁股下面的椅子都發出了咯吱的響聲,還好,在最後關頭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知道這是自家嫂嫂的一個惡趣味,才沒有顏面喪失的坐在地上。
“你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死的,”看到耶律敖被嚇了一大跳,這個女人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仿若鬼魅一樣的飄到了易辰身後,圓鼓鼓的肚子表明她是一名孕婦,看上去五六個月是有了。
“耶律敖見過嫂嫂,”壯漢的臉上雖然帶着些許的騷紅,但是還是站了起來,先前的隨意也已經消失不見,後唐帝國雖然進入了資本主義社會,但是其禮節卻沒有丟了多少,哪怕不曾像過去一樣繁瑣。
“哈,”這名女性捂着嘴輕笑了幾聲,撩開了身上的白色幽靈床單,這時候才看得清起面容,金色的捲髮,絕非中土人的面容,這名女性竟然是洋人,如果不是看她的臉,不會有人相信,洋人可以把流傳於燕京這一片區域的燕京語說的如此的字正腔圓,畢竟,後唐帝國眾多方言之中,最考究咬字清晰的就是燕京語了,“你來幹什麼?”
“恭喜嫂嫂有孕了,回嫂嫂,”在金髮女人的示意坐下之後的耶律敖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這個世界,要亂了。”說罷,耶律敖抬起頭看了看中年人,“想必易辰大哥也應該有所察覺吧。”
“什麼意思?”金髮女人有些狐疑的撇了一眼那個叫易辰的男子。
“世界大戰,”良久,易辰聳了聳肩,“第二次,雖然說現在還沒什麼苗頭,不過從各個國家的準備來看,似乎也不遠了。”
“就是這樣,”耶律敖身子往後一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了一根雪茄,不過看到了懷着孕的金髮女性之後,就又把它收了回去,“一戰的時候有大哥在,讓那些傢伙吃了一個大虧,所以這一次議會看到了苗頭之後,希望大哥能再一次出山,咱們後唐的地理位置,北有阿羅斯,南面有身毒,還有那個吃了我們的還想吃裏爬外的扶桑,假設說有二戰,是必然會被卷進去的,所以我才會親自過來,而且大汽車太慢了,我是一路跑過來的,從長安。”
雖然是深秋,但是易辰家的客廳里還是很暖和的,這得益於引進自西洋的地暖技術,耶律敖說完之後,客廳里就安靜了下來,除了淡淡的呼吸聲,就只剩下易辰的手指輕輕敲打檀香木桌面的聲音了,良久,易辰微微的搖了搖頭,“你告訴議長,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去了,還有,”看着耶律敖想要開口,易辰毫不客氣的又打斷了他的話,“一戰之後這個世界的變化你也看在眼裏,我相信,越往後,我們這一類人對於戰爭的主導作用就越低,我的陣法可控制不住飛機,坦克,還有那無窮無盡的機槍子彈,就算是你,在它們面前,也只有逃的份,所以,你告訴議長,與其在我身上懂腦筋,倒不如多花錢裝備一下軍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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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念舊情嗎?”垂頭喪氣的耶律敖離開之後,這名來自異域的金髮美女輕輕的扶着他的後背說道。
“準備準備吧,馬蒂達,再有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想下一次,也許就是議長親自過來了,我們還是搬走吧。”
“也好,”馬蒂達深知易辰的脾氣,他像大多數的後唐男人一樣,儒雅,卻又有些迂犟,一家之主的話,絕對不允許別人質疑,哪怕是她,這麼多年以來,就算她無時無刻的不在像易辰輸送着來自於外國的思想,卻也沒有辦法改變他的脾氣,最終,她也只能嘆口氣,而後靜靜的摟着易辰,不知在想些什麼,燈光下,馬蒂達脖子上掛着的一顆由玉石雕刻成的異獸不時的閃着異樣的光芒,仿若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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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嗎?”當耶律敖將整件事情跟議長,也就是大唐帝國君主立憲之後的實際掌權者,說過了之後,那名年紀看上去得有個七八十歲的老者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易先生的脾氣依舊是那麼的倔強啊,不過,”說著,老者微微一笑,“他說的也很有道理,一戰之後,我們後唐的軍事實力得到了非常大的提升,他這一番話也算是點醒了我們呢,那就這樣吧,從今天開始,嘗試着讓龍族從正面戰場上轉移,重新定位一下龍族!”
“遵命,議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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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郁蔥的山陰谷處,面前不遠處留着一條小河,在兩處山脈交接的交叉口,並排矗立着三座墓碑,最左面的墓碑最新,看上去像是新立的,上面雕刻着幾行字,易辰之墓,生於一八九七年,卒於一九四五年,而旁邊的墓碑分別雕刻着,易昊天之墓,生於一九三七年,卒於一九三八年以及易雨曦之墓,生於一九四零年,卒於一九四一年,從名字以及年月日上來看,想來,后兩塊墓碑是第一塊墓碑的主人,易辰的兒子,女兒,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這兩個孩子都只是出生一年多就夭折了...
墓碑前,一名金髮異國女性將一捧花放在了地上,自然,這就只能是易辰的妻子馬蒂達,兩隻通紅的眼睛表明她的心情非常的糟糕,鼓起的腹部告訴外人她又一次的懷孕了,“辰,你放心,我會將我們的孩子撫養成人的,還有你說過的話,我也會記得,從今以後,我易氏子孫,不習風水之術,不入江湖,je-t‘aime。”(註:法語,我愛你的意思)
遠遠的,颳起了一陣風,讓墓前的花抖動了幾下,彷如這名叫易辰的人的回答,雖然這個時候,這名叫馬蒂達的女性早已經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