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大結局(上)我終於再也不用愛你了

第142章 大結局(上)我終於再也不用愛你了

冷祁然和付斯語的婚禮是在帝都最大的教堂里舉行的,藿胤帶着冷瑾涼母女先抵達的教堂,冷瑾兮和墨白跟在身後。

臨行前,冷瑾涼再三囑咐墨白一定要照顧好冷瑾兮,在別墅的一周,冷瑾兮實在太平靜了,平靜的令她隱隱擔憂,縱然她對冷祁然的愛情是不可取的,但愛情來了,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教堂里堂,化妝師正給坐在化妝凳上的付斯語化妝,化妝凳下,雪白的拖裙擺散落在付斯語腳邊,沿着裙擺往上,付斯語穿的是一襲抹胸婚紗,膚若凝脂的肌膚吹彈可破的倒影在鏡內。

婚紗設計最精妙的地方便是在腰側,一圈由鑽石圍成的腰圈閃亮的不可方物,相對應的地方還有裙擺以上的三公分,都是有鑽石圍成,再者就是頭飾,也是同款鑽石做的鑽石皇冠,耀眼的不得了。

冷瑾涼牽着傅一念進門的時候,傅一念蹦躂的小身子,掙脫她的手就往付斯語腳邊跑,今天的傅一念穿着白色的泡泡裙,外面是一件紅色的呢大衣,可愛的像個小天使。

因為教堂裏面開着暖氣,進來的時候冷瑾涼已經將她的外套脫掉。

傅一念開心的跑到付斯語跟前,扯着她腳邊的白色婚紗,學着她頭戴婚紗的模樣。將婚紗的裙擺往頭上放。

傅一念的可愛模樣,直接把付斯語逗笑了,她牽着傅一念的手,唇邊是溺不住的幸福。

“看來我家念念也想穿婚紗了。”

傅一念撲閃着大眼睛,視線落在站在門口的冷瑾涼身上,又仰頭對付斯語扯着嘴角就笑了。

“大嫂,恭喜你!”

冷瑾涼一襲紫色長裙,踩着半高跟走到付斯語凳子後面站定,鏡內付斯語甜蜜一笑,揚開嘴角說道。

“瑾兮呢?她沒和你一道來?”

“嗯,我和藿胤先來的,她和墨白稍後就到!”

“墨白?是瑾兮的男朋友?”

付斯語奇怪的問道,冷瑾涼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便只好點點頭,至於墨白到底是誰,是不是池琛,她沒有過多的去深究,既然墨白和冷瑾兮不想說,她問了必然也是不會說的。

只是安以夏的表現,她還是挺奇怪的,她分明確認墨白是池琛,可為什麼後來她再沒說什麼,就第一天說過他是池琛后,後面的幾天,她倒是挺着肚子經常跟着墨白去玻璃房澆花,除此之外倒真是沒什麼特別的。

墨白始終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情緒,任由她跟着,偶爾倒是也說上幾句,對於他是池琛的事情,冷瑾涼還是保持懷疑,畢竟池琛對於安以夏是不可能那麼淡定的。

直至他再次生死一線的時候,冷瑾涼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用心良苦,也就在那一刻,所有的真相一一浮出水面,卻令她震驚至極。

“對了,今天傅筠庭也會來,你...。”

付斯語揣揣不安的凝視倒影在鏡內的冷瑾涼,冷瑾涼淡漠一笑,黑白分明的眸子輕爾垂下,才說道。

“總要相見的,別擔心我能應付過來,倒是你,別想那麼多了,今天你要美美的做個新娘子。知道嗎?”

冷瑾涼嗔怪的睨着付斯語,美眸劃過一絲感傷,是的,總要相見的,只要還活着見面是無可避免的。

況且,他們之間還有一個紐帶。

她擔憂的不止是傅筠庭,更為讓她提心弔膽的還有冷瑾兮,但願墨白可以看住她,只不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早上開始,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正在冷瑾涼出神之際,傅一念已經走到她身側,拽着她的手就往門口走,着急的模樣似乎是想看什麼人似的。

想起在別墅,雖然墨白能哄住她,但她在門口等的習慣還是沒改變,顯然是聽明白她爸爸也要來的消息了。

“斯語,我和念念先出去。”

“好!”

傅一念這丫頭拽着冷瑾涼可勁的往前走,冷瑾涼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跟着她,自從她被傅筠庭關在島嶼別墅,傅一念差不多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過他了,而傅一念自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跟傅筠庭分開過,傅一念是真的想他了。

而她又不會說話,只能拽着她走,用行動來告訴冷瑾涼,她想做什麼。

“你抱抱我好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男更衣室傳來,冷瑾涼微微皺眉,這聲音似乎是?

聞聲,冷瑾涼不由滯帶住腳步,傅一念無聲的扭過小身板,冷瑾涼快速的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傅一念不要動。

傅一念撲閃着可愛的眼眸,算是對她回應了。

冷瑾涼牽着傅一念的手輕聲的走到男更衣室門口,藉著微敞的門縫,冷瑾涼小心翼翼的往後看,借過門縫,待她看清裏面的人時,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瑾兮,你別鬧。”

“我鬧什麼,我現在讓你抱抱我都不行了嗎?”

冷瑾兮哽咽着嗓音,清瘦的背影微微的顫抖着,垂在身側的雙手悄然拽成拳,因為她是背對着門而站的,冷瑾涼並不能看清她的表情。

越過冷瑾兮,冷祁然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內襯是一件白色襯衫,短髮往後梳,模樣精神而帥氣,深邃的臉龐卻因為冷瑾兮一臉凝重。

“出去!”

冷祁然擰着眉,深皺的眉宇形成一個川字,挺拔的身軀別過身,不想再看冷瑾兮一眼,冷瑾兮紅着眼,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想也沒想的從身後抱住他的腰,似乎是怕他推開她,她立馬說道。

“我不是來鬧婚的,冷祁然,你忘了嗎?除了我愛你,你還是我哥哥啊,難道你現在連觸碰都不願意讓我觸碰了嗎?”

冷瑾兮說的委屈求全,濕黏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貼合在冷祁然的黑色西裝上。

冷祁然拽緊拳頭,毫不留情的伸手鬆開圍在自己腰間的雙手,從而轉過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深邃的眼眸迎上她泛紅的眼圈,語重心長的說道。

“瑾兮,只要你不存有不該有的心思,你永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瑾兮你忘了嗎,你可是我一手帶大的,今天哥哥結婚,你應該替哥哥開心。”

冷祁然避重就輕,溫柔的伸手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水,又快速的伸回手,明顯的疏離和明明白白的話深深刺痛了冷瑾兮的心,恐怕再沒比這個來的更傷人吧,看着心愛的男人娶別人,她該有多大的心胸?

冷瑾兮收住眼淚,泛紅的眼圈淚水肆虐,她艱難的扯出一絲微笑,喃喃道。

“哥,恭喜你!”

“先出去吧!”

冷祁然淡淡的說道。

冷瑾兮失魂落魄的嗯了一聲,藏匿在胸腔里的心苦澀到無法言喻,僵硬的拖動着腿,緩緩的扭過身。

臨近門口的時候。冷瑾兮突然回過頭,想也不想的衝到冷祁然跟前,猝不及防的踮起腳尖,在他唇瓣落下一個吻,只是不等冷瑾兮親上去,冷祁然濃眉一凜,快速的按住她的肩膀,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拽着她的肩胛強制性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冷瑾兮!”

冷祁然怒不可遏的吼她,剛才看她走,他還以為她想通了,卻沒想她還這麼糊塗。

“我只想要一個吻,從此我就退出你的視線,永遠不打擾你和付斯語的幸福生活。”

冷瑾兮祈求的看着他,精緻的面容絕望的淚流滿面,冷祁然面無表情的冷聲吼道。

“冷瑾兮。你醒醒吧,我是你哥,我是你親哥,出去!”

這次冷祁然沒有再心軟,頭也不回的走近更衣室的內堂,徒留一個冰冷的背影給冷瑾兮,絕望的哭聲縈繞在冷瑾涼耳邊,久久無法散去。

看着門內的一幕,冷瑾涼悄無聲息的帶着傅一念離開了,心裏隱隱泛着痛意,她可憐冷瑾兮,也可憐冷祁然,對於冷瑾兮的執念,冷瑾涼沒辦法勸說,她自小被冷祁然帶在身邊,因為沒有父親的保護。

冷祁然在這份既當爹又當媽又當哥的感情里,令冷瑾兮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感,冷瑾兮對冷祁然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那種感情已經滲入骨髓,融入骨血,她抗拒着,卻又不由自主的陷入回去。

就像當初她對傅筠庭的依賴一樣,因為現實的差距她無力的反抗着,可最終還是淪陷了下去,冷祁然是那樣的優秀,冷瑾兮能錯誤的愛上他也是情有可原,縱然她一度的逃避,卻不想越陷越深。

無疑冷祁然今日的舉動是對的,如果他應承她的吻和擁抱只會給她帶來無限遐想,儘管無情,卻也是愛啊,哥哥對妹妹的愛,因為不想她越陷越深,只好用最冷漠的態度和決絕的方式來回應她。

冷瑾兮不好過,冷祁然又能好過到哪裏去,因為她不是別人,是他最疼的妹妹,他恨着,卻又無可奈何的愛着,最痛苦的人莫過是他了。

冷瑾涼無奈的帶着傅一念走到婚禮現場,教堂里很多人已經到了,池少卿和安以夏坐在列排的長椅上,是門口的位置,巡視過所有的座位,並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傅一念的小腦袋也跟着轉動着,炯炯有神的眼眸,不免失望着。

“念念乖,爸爸會來的,一會爸爸來了,念念再去爸爸那裏好不好?”

見傅一念不開心,冷瑾涼只要安慰她。

傅一念撇撇嘴,一臉難過,卻也是點點頭回應她。

距離婚禮的開始還有十來分鐘樣子,沒過多久,墨白和冷瑾兮也從後堂出來了,冷瑾兮紅着眼圈,臉上雖然補過妝卻還是不難看出她哭過,哭了也好,至少可以緩解下情緒。

站在冷瑾兮一邊的墨白諱莫如深的眸子撇過門口的安以夏,跟着拉着冷瑾兮的與冷瑾涼坐在一旁上,傅一念見到墨白,就開心的往他身上撲,模樣親昵的不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爸爸呢。

“墨白,念念乾脆認你做乾爸得了,看她黏你黏的,我都快吃醋了。”

冷瑾涼故意緩解下氣氛,眼眸悄然的劃過安以夏,眼見安以夏撫摸着自己的小腹,表情寡然,也沒往這邊看一眼。

“乾爸就算了,舅舅可以有!”

“舅舅?”

冷瑾涼奇怪的低喃,怎麼也輪不到舅舅這一輩啊。

“姐,我去下洗手間。”

冷瑾兮坐在長椅上突然說道。

“我陪你,墨白,你幫我看着念念。”

“好的!”

冷瑾兮也沒反對,直徑錯開墨白往椅子的空邊走去,冷瑾涼擔憂的跟在身後,一來,她怕冷瑾兮再去找冷祁然,萬一被付斯語看到,今天的婚禮該是麻煩了,二來,冷瑾涼也擔心怕她做什麼傻事,只好跟着她了。

廁所門口,冷瑾兮突然回過頭,淡淡的對冷瑾涼說道。

“姐,你在門口等我吧。”

許是不想她看見她的狼狽,冷瑾涼也沒堅持。眼見冷瑾兮的身影走進洗手間,她便走到男廁和女廁中央的洗手池洗手。

只是不等她靠近,胳膊處驀然傳來一個重力,在冷瑾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清瘦的身軀被拽進門口,隨着廁所門的關上,冷瑾涼的被緊緊的抵在門框邊上,後背緊貼在冰冷的瓷磚,冷的冷瑾涼下意識僵直脊背,渾身陡然一個機靈,胸口微微的起伏着。

她錯愕的仰起臉,站在她對面的人已經俯身而下,快速的吻住她的唇瓣,與之糾纏在一起,他快速的撬開她的貝齒,尋找那份靈動。

冷瑾涼倒吸一口冷氣,茫然的瞪大眼眸,雙眸緊緊的鎖在那張熟悉的容顏上,一時竟忘了掙扎。

他的吻又急又快,略帶薄繭的大掌摩擦在她纖瘦的腰際,隔着單薄的布料,大掌間的灼熱燙傷人般的印刻在她身上。

往日被迫的纏綿一一浮上腦海,冷瑾涼陡然清醒過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將他一把推開。

傅筠庭捺不住她的力道,腳步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冷瑾涼氣惱的喘着氣,黑白分明的瞳孔眉宇深皺。

傅筠庭唇角一勾,落下一道好看的弧度,今日。傅筠庭一身黑色,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外面直接套了一件黑色風衣,模樣清瘦又滄桑,鬼斧神工般的面容極度立體,不過才沒見他幾天,他整個人又瘦了一大圈,人也跟着黑了幾分。

“想我嗎?”

他上前一步,長臂一伸,蒼勁有力的大手攬過她清瘦的腰,將她牢牢的鎖在懷裏,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

冷瑾涼惱怒的掙脫他。

“你再動,我不介意直接在這裏要了你!”

傅筠庭似笑非笑的威脅她,聞言,冷瑾涼不敢在動,她知道他是做的出來的,在別墅的日子,他的強迫又何曾少過。

“禽獸!”

冷瑾涼咬牙低吼。

“想我么?”

他不厭其煩的問着,腳步跟着上前,冷瑾涼順着的腳步後退,後背再一次觸碰在冰冷的牆壁,傅筠庭借勢壓了上來,兩人嚴絲密縫的緊挨在一起,熟悉的味道頃刻吸入鼻尖,清瘦的骨架壓的冷瑾涼生疼。

胸口輕微的起伏,心跟絞着一般的難受,隱匿在眼內的心疼昭然若揭,這些日子他到底是怎麼過的,怎麼會這麼瘦?難道都沒好好吃飯嗎?

冷瑾涼麵色微紅。咬牙斷掉自己的念頭,她不該心疼他,不自然的偏過頭,恨恨的說道。

“不想!”

“撒謊!”

傅筠庭伸出得空的手,鉗住她的下顎,強迫她仰起臉與他對峙,不等她回答,他悵然的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傅筠庭深情的凝視着她,分分秒秒都不想錯過,鉗住她下巴的大拇指指腹輕輕的摩擦着她精巧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徜徉着濃濃的愛意。

冷瑾涼擰眉的看着他,差點迷失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回憶起他的凌虐。冷瑾涼轉動着眼珠子,強逼着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也逼着自己狠心。

“你,放手!”

下巴被捏住,冷瑾涼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並沒有過多的掙扎。

哪知傅筠庭並沒有放手,反而直接俯身吻住她,同時掏出口袋裏的東西,悄無聲息的放在冷瑾涼手上。

握住手心裏的硬物,冷瑾涼暗暗心驚,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驀然一輕,壓在身上的重力已經離開,徒留一室清冷。

而方才的一幕仿若是她的幻覺,若不是手中的冷物提醒她。她直接就錯以為了,只是他為什麼把這個給她?

顧不得細想,冷瑾涼將他給的東西藏好,繼而邁開長腿往門口走,門口冷瑾兮失魂落魄的往教堂走,冷瑾涼立馬拔腿跟上。

婚禮在牧師的話語中開始,教堂的座椅上已經坐滿了人,很多的生面孔,冷瑾涼迅速巡視教堂,眼見傅筠庭坐在門口隱秘不起眼的位置,恰巧在安以夏和池少卿的不遠處。

眼見冷瑾涼在看他,傅筠庭唇角微勾,寵溺的視線投遞了過來,冷瑾涼暗暗蹙眉,扭開頭不去看他,跟着坐了下來。

教堂大門被打開,席位上的眾人一一回過頭,凝視着站在門口的人兒身上。

越過眾人的視線,門口,付斯語身着一身潔白的婚紗唯美動人的站在紅地毯上,精緻的臉被頭紗遮着,越過紅地毯的另一頭,冷祁然一身白色西裝的站在牧師面前,等待着新娘的走近。

眼見付斯語手捧鮮花,一步一步幸福的朝冷祁然走去,眾人的視線隨着美麗的新娘一步一步的移動着。

冷瑾涼有些感慨萬千,她記得她和傅筠庭結婚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張結婚證,而當日她的結婚證還直接被傅筠庭拿走。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能嫁給傅筠庭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哪敢奢望更多。

或許,多多少少每個女人心裏還是期盼着這樣一場唯美的婚禮的,她也不例外!

當付斯語的手放在冷祁然身上的時候,冷瑾涼下意識將頭瞥向冷瑾兮,冷瑾兮微眯着泛紅的眼眶,眼淚幾乎是奪眶而出的,也就在那一刻,冷瑾兮逃似的逃離了座位,冷瑾涼剛想追,抱着傅一念的墨白握住她的手腕,擰着沉重的面色對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追。

“讓她冷靜下。”

柳眉暗蹙,冷瑾兮定然是不願別人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想來無聲的放下手。越過椅排在眾人的見證下,冷祁然將婚戒套在付斯語纖細的手指上,屆時俯下身深情的吻住她的唇瓣。

與此同時,門口驀然傳來一陣爆炸聲,跟着門口突然湧入一大片身着黑衣的人,黑衣人自覺的站成兩排,宋溢自黑衣人中央步伐緩慢的走近教堂門口。

宋溢睨着眾人,仰起手上的槍朝天響了一槍,眾人紛亂的開始逃跑,一時間場面很混亂,冷祁然將付斯語護在身後,冷瑾涼眉頭緊鎖,下意識轉身去抱傅一念,宋溢明顯來着不善。

哪知冷瑾涼一回頭,傅筠庭抱着傅一念坐在她一旁。傅一念牢牢的抱住傅筠庭的脖子,小腦袋磕在他肩胛上,別提有多甜膩。

“到底怎麼回事?你剛剛為什麼要給我槍?”

冷瑾涼奇怪的問他,傅筠庭將傅一念放到冷瑾涼懷中,冷瑾涼順勢接過,傅筠庭拽着她的手將她拉出長椅,冷靜的說道。

“帶着念念快走,誰攔你都不要客氣,直接開槍,明白嗎?”

“傅筠庭,到底怎麼回事?”

冷瑾涼抱着傅一念,心慌意亂的反問,她總覺得他在瞞着她什麼。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先走,以後有機會我會把事情的真相一一告訴你,快走!”

傅筠庭推了她一把,冷瑾涼眉頭暗蹙,顧念到懷中的傅一念,冷瑾涼只好轉身往教堂內側走,只是她剛準備離開時,教堂內側的門早已被堵上。

“走不了了!”

“該死!”

傅筠庭咒罵一聲,教堂已經瞬間安靜了下來,頓時,教堂只剩下沒幾個人,墨白,池少卿,安以夏,冷祁然和付斯語,外加站在門口的宋溢,場面頓時靜匿的可怕。

傅筠庭將冷瑾涼母女護在身後。

宋溢冷清的撇過留下來的人。獨自嘲諷的笑了一聲。

“遊戲開始了!”

“是啊,遊戲開始了。”

冷祁然微微一笑,與此同時門口用湧入一批人,越過窗戶也有同樣的人圍在教堂的四周,將整個教堂包圍,連同宋溢的人在內。

“冷祁然,你以為這樣就能困得住我?”

宋溢冷清的笑了笑,邪魅的模樣陰柔諷刺。

“讓你背後的人出來,事情都到這一步了,還準備藏着掖着?”

“想見他?去地獄吧!”

宋溢仰起手,手上的槍口對準冷祁然的心臟口,笑的索然。

在此,其餘幾人都靜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墨白一臉沉穩,卻幽幽的站了起來。

“宋溢,你這麼算計我們是為了什麼?你乾媽的仇已經報了,你何必在執着,為了你身後的人豁出生命,值得么?”

宋溢冷笑一聲,英挺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唇角卻勾起。

“你又算什麼東西,這裏的賓客都滾蛋了,你是留下來當炮灰?”

“我是你手下的亡魂,來索命的!”

與此同時,墨白掃了池少卿一眼,陰冷的說道。

“還不帶安以夏走?”

池少卿似笑非笑的眯起眼,挺拔的身軀姿態慵懶的靠在長椅上,冷不丁的說道。

“為了配合你啊。”

“安以夏,過來!”

墨白凝視着安以夏,安以夏慘然一笑,搖了搖頭,並沒有開口說話,冷瑾涼順着安以夏望去,她和傅筠庭站的位置是在椅子左邊,可以清晰的看見位置上的舉動,眼見一把槍抵在安以夏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垂放在腿間的手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傅筠庭!”

冷瑾涼小聲驚呼。

傅筠庭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這場鬧劇是不是該結束了?”

冷祁然身姿挺拔的站在紅地毯的這一頭,紅地毯的另外一頭,宋溢清冷的笑了,低聲喃喃道。

“是該結束了。”

話落,宋溢板動手中的槍,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摒棄凝神着,在千鈞一髮之際,宋溢驀然轉身將手邊的黑衣人一一剷除。而原本靜謐的空中瞬間槍彈四起,傅筠庭快一步將冷瑾涼推到牆后,將她和傅一念護在身後。

原本坐着的池少卿也護着安以夏躲在牆角,同時拿槍掃射宋溢帶來的黑衣人,冷祁然和墨白也參加在戰鬥中,付斯語早就被他護在神父的桌子后,場面一下混亂的不得了。

然而圍滿教堂的黑衣人全部都撤走了,槍聲還在繼續,卻只在教堂。

冷瑾涼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事情很快就解決完,宋溢帶來的人統統都被打死,宋溢開的第一槍是對準自己帶來的人的。

怎麼會...。

他不是專門來和他們作對的嗎?

“好了,都出來吧!”

屍體都橫在教堂門口,安以夏和冷瑾涼麵面相覷,付斯語也是奇怪。

“我們先離開,回頭在解釋!”

傅筠庭看了眾人一眼,幾個大男人同時點點頭,迅速圍在一起準備撤離。

與此同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屬於高根鞋的腳步聲,越過七橫八豎的屍體,眾人同時扭頭看過去。

眼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站在門口,凄美的笑容凝結在唇角,她輕輕的說。

“我終於再也不用愛你了,愛你實在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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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餘生,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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