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你這是在跟我求愛
秦超並沒有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他說沒有然後。
我們面對着面，卻是想着各自的心思。
因為顧琛打電話進來，問我在哪，要接我回去，所以我跟秦超也並未多聊。
第二天，小芳回老家，而我跟顧琛則出發去上海。其實我已經沒有心思看什麼馬戲團了，但又不想掃了顧琛的興緻。而我也知道，他是想藉著這個機會，讓我到外面散散心。
原本應該是新婚度假的，現在就變成散心了。
真是應驗了顧琛的那句話，不像新婚。
我們第一站便去看了馬戲團，整個節目時長一個小時，有魔術，空中飛人，性感女郎熱舞，小丑與動物的表演，不過重頭戲還是馬戲，也是我最喜歡的項目，主要是因為裏面有女人穿着戰衣騎馬錶演，英姿颯爽的，真是讓人喟嘆。
整個場面非常壯觀，再配上專門的音樂，真像進入戰場一樣，整場的人都在歡呼。激情澎湃。
表演結束，大家還意猶未盡。
從裏面出來后，竟然碰到許久未見的蕭海，而他身邊則依偎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看到蕭海，我自然是想到他的老婆傅琴。
在這裏看到我，蕭海也很是意外，猶其是我還告訴他我跟顧琛是來結婚旅遊的，他更是吃驚。說一定要請我們吃飯，也算是盡地主之宜。
蕭海盛情難卻，我就跟顧琛說：“大家認識一場，也算是朋友了，而且你沒看到他對你那麼尊重崇拜么？”
他刮著我的鼻子，笑問：“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一臉無辜：“顧總如此威武聰明，我在你面前那智商就跟三歲小毛孩似的，還能打什麼主意啊，只是吃頓飯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主要是他說，盡地主之宜。”
他摸了摸下巴，那樣子真是性感之極，問道：“蕭總是上海人？”
“是啊。”
他又問：“那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我跟蕭海的認識是因為讀高中時在上海打工認識的，那時我在他的棋牌茶室里做服務員，因為住的地方距離上班的地方有些遠，而且晚上下班又很晚，我一個人騎車回去總是不安全的，所以就住在店裏邊。所謂住的地方就是睡在包房裏。
本來是挺好的，不過有一天半夜我突然驚醒，發現蕭海就站在我面前，我們倆之間隔着一個茶几。是我睡前放的，那個時候我已經有了自我防護的意識。
因為那次的事情，我感到十分恐怖，也覺得太沒有安全感，所以毅然辭職，說要回去讀書。但蕭海那時對我做了勸慰，說讓我跟他，一個月的工資比我讀書出來還要高，可是我沒同意。
在那裏面待一個多月，有時候他們乾的勾當我是知道的，雖然我不是很懂，但看到他打電話叫漂亮的女人來陪客戶時，我就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好事兒，而我跟了他，不過就是做着同樣的事，因為他說我長得漂亮，而且還給我算了那些女人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當然，除了在他那裏做了服務員的事我跟顧琛說了之外，其他的事我並沒說。
因為我自卑，我怕他說我在那個時候就接觸到小姐了，耳濡目染的。
有的時候人懂得多了，害怕就越多，就像小孩子一點點大的時候不知道害怕是什麼，可當知道害怕是什麼的時候，很多事就不敢胡亂地去做的。
聽了我說的。顧琛卻是說道：“原來你那個時候那麼辛苦，還跑到這裏來打工。”
我都不好意思了，只好說道：“我是因為數學成績太差，實在念不下去了，所以才跑出去的，不過後來我還是回到學校了。”
“嗯。”他兀自點了點頭，說，“看在他當初給了我老婆打工的機會份上，就給他個面子，去吃飯。”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麼這麼自大呢。”
“這帽子還不是你給我戴的，說他崇拜我？”
蕭海的速度很快，在我們過去吃飯的地點之前，他就把地方訂好了，特意找了一家最具有上海特色的餐廳。
飯間，除了談談女人，談談生活，男人之間肯定要談及工作，尤其是蕭海也是個商人，他的美容美髮和茶廳不過是他的副業，而他的主業是做汽車行業的。
談及汽車，蕭海很是感慨：“真是不容易啊，到了今天這個時候，國產車才被重視，現在銷量一直往上升。心理上總是感到欣慰了，證明我當初的選擇和堅持是對的。”
顧琛舉杯，說道：“蕭總目光遠大，在第一時間看準了商機，實在難得。”
見顧琛跟他喝酒，蕭海趕緊道：“哪裏哪裏，顧總過獎了。”
酒過三旬后，蕭海說道：“我想再開發一條國產的線路來，不知道顧總有沒有興趣？”
顧琛笑了笑，卻是看向我，說：“蕭總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聽他這麼一說，蕭海臉色微變，慌忙說道：“沒有沒有，只是剛好想到，所以就大膽說了出來，而且，蕭某在海城時就聽聞顧總是商場奇才，所以也想跟您合作，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這次斗膽了，還請顧總不要見怪。”
顧琛挑了挑眉，卻是說道：“那就好好吃飯吧。”
一句話說得蕭海極為尷尬。
跟蕭海相比，顧琛的年紀可他小了十幾歲，他也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吃完午飯回到酒店休息的時候，顧琛問我：“你覺得他說的那個國產路線怎麼樣？”
顧琛很少在工作上問我些意見，不過既然他問我了，我也是實話實話：“其實我不太懂汽車，不過聽他講的好像還不錯的樣子，而且他說的這個車型，光在海城我就見到很多，他說的銷量不錯應該不是假的。”
“嗯。”顧琛應了一聲，然後跟我說，“晚點的時候他肯定會親自送來市場分析報告，到時候你只需告訴他，再做一份更加詳盡的，包括城市之中不同階層的人使用情況，還有他們使用后的評價，無論好的還是差的。”
我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要送資料過來？”
他笑道：“我不是一生來就會做生意的。機會要靠自已把握。”
“哦。”我半懂不懂的應了一聲，又問，“那你是要答應跟他合作？”
“這話我可沒說，只是看看資料而已，別想太多。”
他說。別想太多。
這話是不是也要轉告給蕭海？
果然如顧琛所料，過了午休時間后，蕭海真的來了，而且真的是找我的。
酒店一樓的休息區，我淺笑道：“蕭總親自跑到這裏來，是有什麼事嗎？”
他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來，說道：“是這樣的，中午的時候不是跟顧總說了有關汽車的事嗎？我回去整理了一份詳盡的市場分析報告，想請路遙小姐轉交給顧總，麻煩您了。”
說實在的，當時那感覺真有些飄飄然，因為我曾經是個小姐，就因為嫁給了顧琛這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我也連帶着身份地位都往上漲了，贏得了別人的尊重，這是我嫁給顧琛最大的好處。
我笑道：“那你應該直接交給他呀。”
他亦是笑道：“我跟顧總總是不太熟的，跟你畢竟也認識了一場，所以想請你幫這個忙的。”
“那我能看看裏面的資料嗎？”
我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只是這樣問，他當然立馬說好。
其實我並不懂，但我找重點，就找顧琛跟我說的那幾點，加上這上面還有圖表，看得也比較清楚，最後我隨口問道：“那大家對這個品牌是怎麼評價的。”
他立刻翻到一頁。那裏的好評數量直線上升。
我脫口問道：“怎麼全是好的？”
他愣了一下，我看着他，說道：“一個產品的面市，應該是褒貶不一才是，你這個數據有問題啊，這讓我怎麼交給顧總看？”
聽我這麼一說，他一下反應過來，立馬說道：“哎呀，你真是提醒了我，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面忘了，我馬上就回去重新做。對了，你們打算在上海待多久？”
我回道：“沒有確定，將這邊的景點玩得差不多了。就去別的地方。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我只是幫你把資料交給他，其他事情你不要想多了。”
他立馬會意，又是滿面笑容，說道：“那是那是，你能幫我將資料交給他，就已經是給我最大的幫助了，成與不成我都應該感激你才是。”
我順着他的話，笑問道：“那蕭總打算給我什麼樣的好處？”
這一問，真是把他頓住，因為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有什麼，他又能給我什麼顧琛所不能給的呢？
見他那麼為難的表情。我又笑開了，說道：“指不定以後路遙也有需要蕭總幫忙的地方，到時候還請蕭總看在今天我幫了你的份上，對我不要太吝嗇。”
這回他放鬆了，趕緊道：“那是那是，到時候路遙小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我蕭某定當極盡所能。”
“有你這話話就夠了。”我將資料合上，放在文件袋裏，說，“這個我就先拿上去了，除了評論這一塊，你再看看其他方面還有哪裏需要補充的一起放上去。”
“好好好。我這就回去做。”
能看他的資料，就等於是給了他敲門的機會。
蕭海高高興興地離開后，顧琛走過來，摸着我的頭髮，說道：“看你們聊得挺不錯的，發現你是個做生意的料。”
他沒事總喜歡摸我的頭髮，感覺我就是寵物一樣。
我乖巧地站在他面前，問道：“那我去公司上班吧，怎麼樣？”
他卻是蹙眉道：“上什麼班，我的女人不需要上班。”
“可我不想白吃白喝啊。”
“放心吧，就算你是只豬，也不會將我吃窮。”
“．．．．．．”
兩天後，我跟顧琛仍在上海，又遊玩了一些地方，我們所住的酒店也隨着我們的景點而發生變化，不過蕭海還是有本事找到了我們。
什麼叫有志者事竟成，說的就是蕭海，雖然這裏面摻雜了些許運氣。但如果他不把這個項目拿出來說，那就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而我也感覺到，顧琛對這個頗感興趣。
當我將這一份詳盡的資料交到他手上時，他很認真地在看，而且同時還打電話給陸明，讓他請市場部的人再做調查，而且不能少了問卷調查，這個問卷調查除了網絡上的，還包括親自到外面採訪的。
顧琛做事果然細緻。
我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他面前。幫他揉着肩，故意說道：“顧總可真是大忙人，連結婚旅遊都不忘記賺錢。”
聞言，顧琛一頓，放下手中的資料，回手一撈，我就跌坐在他的腿上，他勾起薄唇，出聲笑問道：“你這是在怪我冷落你了？嗯？”
頸脖上頓時傳來他濕濡的熱氣，說道：“你是不是在跟我求愛？”
這兩天在上海，白天出去玩，晚上還要伺候這個男人，是真累，所以知道他的意圖后，我趕緊要推開他，說道：“沒有，就是無聊跟你說兩句話嘛。”
可他卻並不這麼認為：“看來是真的冷落你了，欲求不滿了。”
就在這一方座椅上，他讓我償到不一樣的味道，那飄飄然的感覺就像進到了雲端，穿梭在雲間，吃到了雲的味道，還是甜的。
完事後，他還總是喜歡問我：“滿意嗎？”
而我總是很無奈地回他：“滿意，非常滿意。”
平時他就是笑笑，笑得很邪魅，可今天他卻說：“晚上給你加餐。”
我一驚：“為什麼？”
“因為你幫了我這個大忙。”他的眼神示意桌上的文件。
我無語，擺擺手說道：“那你下次還是別叫我做這種事了。”
“晚了。”
我剛走出一步之遙，又被他長臂勾了回來，我嚇得臉色大變：“你還要？”
他卻是笑道：“瞧你嚇的，怎麼感覺我像是豺狼虎豹一樣。”
我蹙眉道：“你就是好不好？”
“你老公這麼強悍，持久力這麼好，你應該感到幸福才是。”
的確，他的身體每次帶給我的都是不一樣的感覺，每次都很新鮮，而我在這一方面，雖然有時候也覺得累，可就像是上了癮一樣，就算是累。只要他想，哪怕隨時隨地，我就不自覺地配合，有時候甚至會主動，一想到那些香艷的畫面，我就臉紅。
耳畔是他低沉的男音：“我又想到幾個姿勢，晚上我們試試。”
我下意識地拒絕：“不要。”
“那你在上面。”
“不要。”
“那你想姿勢。”
我敲了他一下頭，罵他：“你的思想就不能正經點？”
他卻是緊緊地摟住我，讓我有些錯愕，他問：“你怎麼讓我這麼著迷？”
而後又說著那麼露骨的情話：“每時每刻都想上你，狠狠地上。”
作為女人，我很知足，有一個男人，而且是自已愛的男人，他能如此，我是幸福的。
陸明的速度很快，三天後，他就將顧琛要的資料傳給了他，相比於蕭海的資料，這個當然更具有代表性，更具真實性。
我也看了一些差評，不多，而且都是由於操作失誤。而在蕭海的那份報告裏，也詳盡地描述了對操作失誤的解決辦法和預防措施。
看來，他是真的下了一番功夫，而這個功夫，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肯定平時一直在做的，要不然，僅僅兩天的時間，他不可能會出這樣完整的報告。
看着陸明傳過來的資料，顧琛陷入了思考，而後跟我說：“要不要跟蕭海合作，我把這個決定權交給你。”
他看着我，不是在開玩笑，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我：“為什麼？”
挑了挑眉，他笑道：“沒有為什麼，你只需要告訴我，要不要跟他合作就行了。”
“可是，對這個我並不懂啊。”
他卻說：“你看起資料來，比我還認真，就算不懂也學會了，說吧，我相信你。”
我看着他，還是有點搞不明白，只好說：“那我要是說錯了，你可不要怪我。”
他點了點頭，卻是笑得曖昧：“除了在那上面懲罰一下，你覺得我還能怎麼樣？”
“真是，你這個思想。”
他呵呵笑了幾聲，我告訴他通過這些資料，是可以跟他合作的。
然後他很爽氣地跟我說：“好。那就依你。”
不知不覺，我成了他的秘書。
蕭海把資料交給我后，並沒有讓它石沉大海，而是過兩天就問我一聲，顧總看了沒。
因為那幾天陸明還在整理資料，我就只有說，顧總說出來玩不談工作，他說也是，讓我找個機會將資料遞給他。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打探來的消息，知道我們要離開上海了，在我們臨行的前一天，他又給我打來電話確認，我跟他說。顧總已經看過資料，但什麼也沒說。
“要不這樣吧，你還以第一次的借口那樣，盡地主之宜，順便問他一下。”
他一下明白我的意思，又是說好，又是道謝。
最後，蕭海就在我們下榻的酒店附近找了家知名的餐館，就以我們要離開上海，他要做到有始有終為名，我們又聚在一起，這一次，他身邊的不再是年輕的美女。而是職業秘書，顯得正式了很多。
他早早地就在門口迎接：“顧總，這邊請。”
顧琛笑道：“這次來上海，還真是給蕭總添麻煩了。”
“顧總客氣了，我就是本地人，儘儘地主之宜也是應該的。”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早就訂好的包間。
整個飯間，顧琛隻字未提合作的事，而我當然也不會提，最後吃的差不多時，我向蕭海示意，他點了點頭，終是問道：“顧總，那個，上次我讓路遙小姐給您看的那份報告，不知您看了沒有？就是有關於我跟您提過的國產汽車。”
提到報告的事，顧琛擦了擦嘴，回憶道：“國產汽車？”
“對對對。”
他一眯眼，說道：“看過。”
然而就這兩個字，蕭海又是一陣尷尬，氣得一頭汗，只好又問道：“那您覺得怎麼樣？”
顧琛說：“挺好的，很有發展前景。”
蕭海趕緊趁勝追擊：“那顧總願意投資這個項目嗎？”
聞言，顧琛咻地掃向他，臉色已然不太好看，蕭海見狀更是一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聽顧琛又是笑說：“看來蕭總是有備而來，這個地主之宜盡得可真是體貼入微啊。”
只在蕭海尷尬之際，顧琛又是說道：“那你就說說如果我投資這個項目，又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利潤。”
見顧琛的話有了轉圜，蕭海立馬來了精神，趕緊讓秘書將相關資料拿出來，他一邊在跟顧琛講解，顧琛一邊拿着筷子吃東西，儼然一副帝王的架勢。
最後，蕭海問：“顧總，您覺得怎麼樣？”
顧琛應了一聲，說：“挺好的。”
他說話就跟擠牙膏似的，蕭海只得將眼神投向我。我也實在看不下去了，不過在我開口之前，他卻是問我：“路遙，你覺得怎麼樣？”
我下意識地看向蕭海，他那雙眼睛更是放出光芒來，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而我也一下子覺得自已高大了起來，這麼大的決定竟然落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顧琛的胳膊，眉眼彎了起來，說道：“雖然我不太懂你們說的，但聽蕭總剛才的分析，利潤還是不錯的，我覺得可以啊。”
然後我又撒嬌道：“顧琛，你可別打我啊，我隨便說說的。”
“哈哈。”他爽朗地笑起來，“好，那就依你！”
一場合作，就這麼由我一個女人來決定成了。
之後又談了具體細節，顧琛說，他只負責資金投資，其他的概不負責。而蕭海要的也不過如此。
事後，蕭海對我甚是感激，我提醒他別忘了對我的承諾。
我們從上海出發時，蕭海一直將我們送上了車。
顧琛將我攬到懷裏，問我：“現在滿意了吧？”
聞言，我不自覺地一怔，而後笑道：“應該是你滿意才對。”
他只淡淡地笑了一聲。卻沒有再說下去。可我這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
還沒到機場，顧琛就接到路兵的電話，本來還帶着笑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我感覺到不對，盯着他看，掛了電話后，他讓司機加快速度去機場。
可也沒有馬上回國的航班，最快的也要兩個小時以後。
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裏，我問顧琛，公司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說，工程上的材料出了嚴重的問題，只要接觸過材料的工人。皮膚都出現了潰爛，而且擴散嚴重，還能傳染。最重要的是，事情已經傳了出去，很多人都上公司找說法，記者亦是蜂擁而至。
顧琛已經交待把那些已經感染的工人隔離，並讓蘇曉東協助調查。
這塊出事的工地就是袁氏跟正大合作的那一塊，自袁氏退出后，正大就又選擇了另外一家，顧琛讓陸明仔細調查這個合作商的所有資料，並安撫家屬，對於記者，暫時不作出任何回應。
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是憂心忡忡，可亦不知道怎麼安慰。
他卻是握了握我的手，跟我說：“對不起，以後再帶你出來。”
我笑着說：“嗯，我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