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駙馬:媳婦夫君喊的很順溜

第256章 駙馬:媳婦夫君喊的很順溜

當天晚上,雒妃睡在客棧上房,時不時都要聽到鎮子裏傳來的打鬥聲響。

沒有侍衛在身邊,她心頭微微發憷,秦壽好似曉得,他旁的並未多說,只拍著兒子哄睡覺之際,順帶也一併拍了拍雒妃背心,將她和兒子一併哄了。

實在見雒妃睡不着,在晦暗不明的房間裏,他幽幽地看着她好一會,爾後不動聲色將兒子挪到床尾角落裏,拉過雒妃,翻身就壓了上去。

雒妃一驚。她睜大了桃花眼,就着夜色支吾了兩聲,推了推他。

秦壽啄了她唇一口,兩隻手靈巧地伸進她小衣褻褲中,嘴裏卻醇厚低笑道,“蜜蜜嘴上不說,卻是一直翻來覆去,這樣故意勾為夫,為夫就好生滿足你。”

誰能像他這樣面無表情的說出此等不知廉恥的話來,雒妃心頭一惱,她一抬頭,就一口咬上他下唇,稍加使力,嘴裏就品嘗到一股子鐵鏽的腥味。

她趕緊鬆開。其實也沒想咬傷他。

哪知秦壽眸色瞬間轉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末了啞着嗓音道,“公主自找的!”

雒妃還沒明白過來,她嘴就讓秦壽堵了,且他動作之間猶如狂風鄹雨,來勢洶洶地雒妃只有退縮招架的份。

一直到雒妃舌根發麻,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才饕餮滿足地放她喘氣。

總是房裏沒留燈,很是昏暗,雒妃便肆無忌憚地瞪着他,她小巧如貝的腳趾才悄悄的蜷縮了起來。

“呵,”秦壽俯身,與她脖頸相纏,並刻意很是小聲的道,“在瞪我,看來為夫還需努力,不然蜜蜜為何還有力氣。”

“不……”雒妃才說出一個字,她就再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緊接着,便當真是花初香,蕊吐馨。溪泉汩汩,哪堪風雨墜。

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小金蓮,眼兒媚,腮痕嫩,鶯鶯鸝鸝喘不停。

又有那風流郎使的手段千般,排出紅浪,翻來雲雨,叫那嬌嬌兒百般央及他不依,一段春嬌,一段春嬌,風流夜夜與朝朝。

初歇,雒妃已經迷迷糊糊,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就是秦壽下床打來熱水與她收拾身子,她也是不大曉得的。

這一覺,她直接睡到第二日辰時末。

她睜着眼躺床上好半天都沒動,秦壽已經餵了息藏米糊糊,是以她能安安靜靜的多睡一會。

昨個晚上,情到濃時,她好像聽聞秦壽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斷斷續續的,他又小聲,她只抓着幾個關鍵的字眼。

雒妃側頭,就盯着坐桌邊單手逗弄兒子的秦壽來,她腦子裏則在努力回想。

約莫有一刻鐘,秦壽逗兒子的手一頓,他維持着面無表情的神色。清清冷冷的道,“蜜蜜別再看,為夫要吃不消。”

他根本沒看向雒妃,甚至目光都還在兒子身上,臉上也半點異色都看不出來。

雒妃反應過來這話意思的時候,她不屑地嗤笑了聲,不過還是移開了目光。

她窸窸窣窣地坐起身。拿了衣裳套上,乾脆扭頭問他,“昨晚,你跟吾說了什麼?”

秦壽並不理她,全然當沒聽到一樣。

雒妃揪了揪被子,她瞥了他一眼,又飛快錯開,爾後扭捏地喊了聲,“夫……夫君,昨晚夫君說了什麼話?”

如此,秦壽才偏頭望過去,“蜜蜜忘了?”

雒妃蹙眉,“沒聽清。”

這當息藏順着秦壽腿,竟然想撐着爬起來,秦壽回頭,他一根手指頭輕輕戳了兒子腦門一下,息藏就像被翻來仰倒的小烏龜一樣,一股子坐他腿上,倒了下去,揮着小短手,嘴裏流着口水咿咿呀呀的半天沒爬起來。

這哪裏是在逗弄兒子,分明是在玩兒子還差不多。

雒妃下床,她拿了裙裾去隔間穿好出來,心頭隱隱有個揣測,可又覺得不太真切。

昨晚,床笫間,秦壽並未誘着她喊那些亂七八糟的稱呼,除了最開始他吻她之時。頗為蠻橫,後來從頭至尾還算體貼她。

不然,她這會哪裏下的來床。

當時她記得他是喊了她好幾聲,最是情難自己之際,他一直在她耳邊輕喚,“蜜蜜,蜜蜜……”

最後,兩人一併忘情,她感覺到他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好似還聽聞他呢喃了句,“執子之手,與子白頭……”

但雒妃又不確定是不是這句話,她清楚的記得好似還有“心悅”二字。

見息藏實在沒力氣自個翻起來。秦壽適才搭了把手,將累的軟趴趴的兒子抱起來。

他無甚表情地望過去道,“蜜蜜想曉得?”

雒妃下意識點頭,后猛然反應過來,她揚起下頜道,“誰稀罕!”

秦壽也不勉強,他起身道。“想來蜜蜜也是不稀罕,所以為夫本就沒準備再說一次。”

雒妃氣結,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就是如此。

秦壽將息藏交給雒妃,他則轉身收拾起來,“下樓用點早膳,就該早些上路。”

雒妃應了聲。她捏了捏兒子白嫩的小臉,餘光卻一直瞥着秦壽動作麻利的將床榻上的物什裹了起來,不過片刻功夫,就拾掇妥當。

她頭一次意識到,秦壽不僅上的了戰場殺敵,還能捻着詩詞風花雪月,目下還會上廳堂下膳房,就是收拾行禮,都比她利索。

她低頭與根本聽不懂說話的奶娃小聲咬耳朵,“可瞧見你父王的能耐了?多學着點,就什麼身份的媳婦都能討到……”

儘管嘴上從沒承認過,但雒妃不能不佩服秦壽的本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還偶有心生崇拜的時候。

特別是這人在沙場上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那股子氣度。叫她每每一想起,就止不住的會激動。

更特別,這樣能耐的人,是她親手挑的駙馬,是她的人!

不過她又轉念想起,自家兒子往後是要做皇帝的,這後宮妃嬪。可不是全大殷的娘子都任他挑來着。

雒妃根本沒注意到,她那些話自認為小聲,但秦壽乃習武之人,早聽得一清二楚。

他背對着她拎起行禮,隱晦地翹了翹嘴角。

半個時辰后,秦壽趕着馬車出了鎮子,這一路。不慌不忙,他根本不走官道,只撿小道,或江湖中人才曉得的暗路走。

行了半日,雒妃帶着息藏下馬車來透氣,離京這般久,她這會才想起問秦壽,“夫君打算去哪?”

自打開了口喊出來,這第二次就容易許多。

秦壽生了火,將涼透了的水又燒了燒,淡淡回道,“江南州如何?”

雒妃輕皺眉,江南州富庶,她只是聽聞過,還沒去過。

秦壽解釋道,“江南州風光甚美,又頗多清流名士,若蜜蜜無異議,你我還有藏兒可在江南州住上數月。”

雒妃對這些,並未有要求,總是隨着秦壽出來的。自然他決定去哪,她便跟着就是。

最為重要的是,她很識相,清楚的知道要離了秦壽,她一人在外,約莫根本就過不去半日。

歇了個把時辰,秦壽繼續上路。

秦壽並不趕路,幾乎每晚他都能找到宿頭過夜,絕不會讓雒妃露宿荒郊野外。

雒妃不曉得他是如何做到的,但這一路上,她倒見識了頗多的江湖中人,雖有那等見她顏色好就心思不純的,但往往秦壽冷眼一掃,就再無麻煩上門。

有一晚。她忽的問秦壽,“你怎對江湖事這般清楚?”

她原本以為他從前都只會待在容州那邊,時不時與突厥打上一場,哪裏有空閑闖蕩江湖。

秦壽當時讓息藏趴他肚子上自行玩耍,倒沒對雒妃隱瞞,“這輩子是沒行走過江湖,不過上輩子有過。”

雒妃睜大了眸子。她記得他說過,上輩子往後的三十餘年,他都在宮裏做皇帝來着。

秦壽一眼就看出雒妃所想,他伸手捏了捏她小巧鼻尖,“上輩子,要想歲月回溯,不僅要用十萬囚徒祭命,還需奇珍異寶鎮着,所以我便養了個替身,每每有重寶消息的時候,便讓替身坐鎮宮中,我便衣離京,也就是那會,我才清楚江湖中事。”

提及歲月回溯的事,雒妃總覺得就像是欠了秦壽一樣。

此後的幾天,她都有些神色懨懨,秦壽明白她心結所在,不過也沒刻意提點什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巴不得雒妃對他的感情再複雜一些,兩人之間的羈絆再深一些。

幾天過去,秦壽與雒妃進了江南州地界。

至此,秦壽更是不忙了,他每到一個城鎮,都帶着雒妃住上幾日,要是雒妃住的還喜歡,那便多住幾日,不然就挨着一個城鎮一個城鎮地逛下去。

時日久了,雒妃在與秦壽的相處之中,她越發自然,也可能是出門在外,她唯有依靠秦壽,故而面對他之時,便少有像從前那樣冷言冷語。

她本還做好了這一路要吃苦頭的準備,哪知秦壽不僅沒讓她吃多少苦,且她被養着養着,居然還胖了那麼一絲絲。

息藏也是一天比一天精神,小孩子變化快,且正是對什麼都稀奇的時候,故而這一路上,小奶娃竟然比雒妃的興緻還高。

他彷彿天生就喜歡熱鬧與探索,這還不能說話明理,他就已經不知不覺的一些舉止帶出秦壽的風範來。

比如,不鬧騰也不歡笑的時候,那張臉,越髮長的來像秦壽。

再比如,惹惱了,他沖人咿咿呀呀的時候,那氣勢,半點不差。

這一路行來,不知不覺間,便到了江南州首府江南。

雒妃幾乎第一眼就頗為喜歡上了,她眸子晶亮的與秦壽道,“就在此處先行住上一月,夫君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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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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