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越是明媚的背後
“有欣雅姐在，我可什麼都不怕的。”余涼明媚的笑着，就像小太陽一樣暖洋洋的。
餘溫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我注意到她看着余涼的眼神，是比尋常時候柔軟了很多很多。
張欣雅很高興，“你這小嘴兒可真會說話，比你姐姐強。既然這樣，那就帶你逛逛你好奇的事兒，正好臨近元旦了，很多村落都有奇怪的儀式。”
我幾乎全程都在OB，不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反正並不熟悉這裏。張欣雅想做什麼我都沒有能提供的建議。就把自己定位個跟班與參觀者就好，嗯，反正我在這裏還能待不多天。
因為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到處逛逛，所以並沒有坐在車裏。張欣雅也沒有帶着保鏢之類的人跟着後面，不過倒是有一位老管家模樣的人距離不遠的跟着。
一行四人，更多的都是張欣雅逗着余涼，而余涼雖然年紀小。卻出乎尋常的懂事。看着他，莫名的想到我同齡時期，也算懂事吧，只是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沒有餘涼這樣陽光。
“欣雅姐，你說世上真有神佛鬼怪嘛？”
“有的吧，世界這麼大，總有涉及不到的領域。”
余涼充滿期待說道，“真想見見。”
“見那些做什麼？”
“想許願阿，不知道有沒有用呢……”
他們一邊閑聊，一邊越過還算正規的商業街，朝着城市的外圍走去。
這時我才算真正的踏在這片土地，傳說中文明古國之一。
空氣質素似乎並不是很好，典型的熱帶潮濕氣候，只不過在空氣中還瀰漫著工業廢氣的味道，吸進肺里有種不適感。
目光所及，道路上諸多行人都不停的打量我們幾人，尤其某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直在掃視着張欣雅和餘溫。
情有可原，張欣雅高貴的像個公主，或者說她本就是一位小公主。精緻的臉龐，修長的美腿，身材嬌嫩誘人，而且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實在是太醒目了。
何況是在這群看起來很土的居民中張欣雅話里話外是把這些原著居民稱呼為牲口的，我還是有點沒法接受這個稱呼，畢竟是直立行走的生物。
漸漸走出稍微繁華的城市，張欣雅四處張望了一下，似乎是隨意選了個方向繼續走，她說道，“這個國家很有意思，建設的讓人找不到規律性。許多城市外圍不用多遠，就有村莊聚集地。”
余涼顯得很高興，卻更懂事的問道，“欣雅姐，這樣真的沒關係嗎？讓你陪着我走了這麼久。”
“沒關係，這是我答應你姐姐要做的。再說就算有什麼事情，也會有你姐姐處理的。”張欣雅搭上餘溫肩膀說道，“你說是不是呀，咱們的冰山美人兒？”
餘溫冷淡道，“不是，我會有自己的判斷。”
“你真是……弟控啊，有弟弟在場你就不是我的餘溫了。哼哼。”
我默然不作聲，靜靜看着張欣雅鬼機靈似的俏皮模樣，應該很少能見到她會有這幅姿態吧。
點根煙我深深吸了口，似乎我們已經走到了一個村落附近，稍遠處有看到炊煙，也有見到幾個渾身土漬漬的人聚集在一起，不過更醒目的是一座高大的佛像。
說來也好笑。阿三國家是具有很濃厚的宗教信仰的國家，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有各種強殲等極度不尊重女性的事件發生。
正常來說，宗教信仰深厚的民族應該是更有憐憫心和尊重人格的。
何況這裏還是佛教的起源地。
我們走進村落，迎面就是這座高大的佛像。一副慈悲像。
很快出來一位老者，應該是村裏的領導者了，他雙手合十彎腰行禮，說著我聽不懂的當地語。
余涼很有禮貌的同樣雙手合十行禮。
張欣雅用漢語問道。“有會說英語或者漢語的人么？”
村長睜大眼睛，他身後的幾人也連連搖頭。
而這時一路跟隨的那位老管家適時走過來，用當地語言巴拉巴拉說了一頓，接着村長又行禮說了一氣。
老管家姿態恭敬說道。“他們說歡迎貴賓到來，村子裏沒有什麼可款待的，如果我們沒有重要的事情，希望我們改天再來，因為他們這幾天在進行選禮，今天晚上要繼續進行。”
余涼好奇道，“是什麼選禮呀？”
老管家依舊保持低姿態回道，“因為臨近新的一年，需要做新的規劃安排。他們村裏有座寺廟，為當地的神靈選擇新的聖女。”
“聖女？”余涼很有興緻的模樣問道，“欣雅姐，真的有聖女存在啊。我們能不能看看？”
老管家剛要說話，張欣雅卻眯着眼睛笑道，“好啊，那今天就看看。反正今天就是為了帶你逛逛，一切都滿足你。”
聖女，這個詞在印象里應該是那種高高在上備受尊敬的存在，只不過因為我有看過一點相關資料。心裏很清楚在阿三這裏的聖女，其本質可沒有尋常人想的那樣好。
我不懂張欣雅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見她已經做了決定，我倒是也好奇所謂的聖女究竟是什麼模樣了。
老管家正與那個村長巴拉巴拉交談，言談中，不知老管家從哪裏掏出的一個厚厚牛皮口袋，看樣子裏面是不少錢。
那村長起初還搖頭拒絕，直到老管家又掏出了一袋遞給村長。並且說了句刀了。
村長打開一個口袋，從裏面掏出了一張印有富蘭克林頭像的美金，這才露出笑臉，並又說了幾句，才美滋滋離開。
老管家解釋一番，就又離開稍遠的距離，並沒有打擾張欣雅興緻的任何行為。
原來老管家雖然用錢買通了這村長，卻並不代表可以隨意行事。村長還是很鄭重提醒，說不准我們參與其中，只能遠處觀看，同時也不準拍照攝像，更不能有觸犯神靈的行為。
餘溫還有張欣雅完全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倒是余涼讓我很意外，他就像個很虔誠的教徒，對着那高大的佛像還跪着磕了頭。
終究是孩子，是比經歷過事兒的成年人更有敬畏之心和虔誠之心。
不過我注意到，余涼的臉色有點不是很好，頭上也開始有汗水流下。
餘溫遞給余涼一個小瓶說，“今天運動量很大了，一會看完就坐車回去。”
余涼乖巧的喝下瓶子的藥液說，“聽姐姐的。”
既然已經得到了許可，我們又在這座村子裏到處逛遊了一圈，除了幾處古老的建築和幾個雕像之外，沒有任何讓人覺得感興趣的東西。
當然。已經打扮好的，身穿通體紅衣的‘聖女’還是很讓人好奇的。
我們遠遠看着，有兩個年紀跟余涼差不多的小女孩帶着紅圍巾遮住了臉頰，從她們臉上看不到興奮。只有稚嫩，以及懵懂。
“欣雅姐，她們好漂亮啊。”余涼天真說道，“真的好像天上下來的仙女。”
張欣雅笑道，“是啊，很漂亮，像仙女。”
余涼有些着迷，“我能不能靠近點看看呀。”
張欣雅揮揮手說，“讓你姐帶你去看，沒問題的。”
等餘溫余涼走遠了些，張欣雅冷不丁對我說道，“這就是你口中的生命，你懂她們被選作聖女之後要做的是什麼吧？”
我點頭道，“知道……將會成為那些長老的性……”
夕陽的餘暉撒在那兩個女孩子身上，映照着她們顯得更加明媚可愛，我很難說出口，因為都明白，等待這些妙齡女孩子的是什麼，她們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