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番外:白媽媽,我突然發現,我好愛你哦(婚禮7000+)

158番外:白媽媽,我突然發現,我好愛你哦(婚禮7000+)

158番外:白媽媽,我突然發現,我好愛你哦(婚禮7000+)

“那個平安鎖……”

“是你媽媽送你的。”

白峻寧毫不含糊,直接就這麼說了出來。

蘇暖玉在空氣中對上他的眼神,渾身有一瞬間的僵滯。

其實她猜出來了,她學珠寶設計,那個平安鎖的材質和手法,都很像爾莎夫人的設計風格。

更何況血緣這東西就是這麼神奇,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很熟悉。

只是一直不敢承認罷了。

“那個平安鎖祈祈帶着也有四年了,你現在突然給他扔掉,他會不開心。”白峻寧平平靜靜的說道。

蘇暖玉抿唇,在他旁邊坐下來,“我又沒說要扔掉,”她說著從果盤裏,拿出一個車厘子開始吃,“既然是禮物就收着嘛,你看韓千凌和馮媛送的東西,我不也沒扔嘛,幹嘛跟錢過不去呢。”

白峻寧聽她說著,從後面抱住她的肩膀,鼻尖很近的嗅着她髮絲傷的清香,

“說的很對,我的老婆……好像懂事了。”

“我在金錢方面一直通透的很!”

“嗯……”

蘇暖玉現在也是四歲孩子的媽媽了,不可能還像少女時期一樣,跟家裏鬧叛逆。

她長大了,白正陽和蘇向北也漸漸老下去了,人開始老的第一步,就是心氣不再像以前那麼高。

其實四年前,白祈玉出生的時候,白正陽就來西山別墅看過他們了。只不過當時白峻寧不在,蘇暖玉一個人帶着孩子,開門就是白正陽不怒自威的臉。

她開始還有點害怕,怕他不承認這個孩子,

可是她轉念又想,不承認又怎麼樣,這是白峻寧和她的孩子,不需要他白正陽的承認,

想到這裏,她挺直了脊背,抱緊懷裏還很小的孩子,漂亮的眼睛裏充滿防備。

白正陽也是歷經滄桑的人精,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

沉聲道,“放心,我就算以前再怎麼不支持,總不至於連親孫子都不認。”

這話說出來,蘇暖玉渾身毛孔都打了寒顫,

他剛才是什麼意思,要把她的孩子帶走嗎?

然而還沒等她回神,白正陽已經開了口,“能把……孩子給我抱抱嗎?”

……

回想起來,那天白正陽抱了祈祈大概整整一分鐘。

雖然只有一分鐘,但對她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白峻寧不在,家裏沒有一個傭人。她只是一個女人,她的兒子不過也只有幾個月大,她難以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萬幸的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生。白正陽抱着自己的孫子,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真可愛。”

蘇暖玉,“嗯……”

“部隊裏工作忙,以後帶小孩,就要辛苦你了。”

蘇暖玉一下子整個人愣住,過了好久,才愣愣的說,“祈祈本來就是我的兒子……應該的。”

“有空的話……一家三口也回北園吃吃飯吧,你爸爸應該也很想你們的。”

……

四年過去了,這是蘇暖玉唯一對白峻寧的秘密。出於私心,她一直沒有告訴他,那天下午白正陽來找過她。

今天他向她坦誠了平安鎖,她也向他袒露了心跡,

“其實祈祈三個月的時候,你爸來找過我一次,叫我們經常回家吃飯。”

白峻寧喝水的動作一頓,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然後呢?”

“然後我不想回去,就沒告訴你。你……會不會怪我?”

“沒什麼,以後我爸要是來找你,你直接告訴我就行。”男人說話的聲音沒有什麼溫度,眼睛也沒有看她,側顏弧線非常凌厲。

蘇暖玉皺眉,柔聲道,“你……生氣了?”

“不是,我怕他找你麻煩。”

蘇暖玉,“………………”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覺得他爸會找她麻煩?

其實印象里白正陽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哪怕朝堂上和蘇向北水火不容,但小時候甚至對她還挺好的。經常給她好吃的,看到她一個人在院子裏發獃,也叫白峻寧去陪她玩兒。

這麼多年走過來,經歷了坎坎坷坷,是是非非,蘇暖玉心裏一軟,慢慢的縮進了白峻寧的懷裏,閉起眼睛。

她的姿勢很封閉,就像一個嬰兒回歸母體的樣子,安詳又放心,

這個男人,給她的安全感,從來就沒有變過。

“白媽媽,我突然發現,我好愛你哦。”蘇大小姐嬌滴滴的說。

她以前嫌他管的多,經常叫他白媽媽,沒想到今天喊出這個稱呼,她居然還覺得挺充實。

“你再亂喊。”男人聲音有些嚴肅,但那裏面並沒有憤怒。

“白媽媽!”

“你可以的。”

祈祈睡著了,空氣中滿滿的都是安全感,蘇暖玉順勢就蜷縮在他的懷裏,享受着靜靜的兩個人的時光。

………………

喬旎旎沒過多久就展現出她對數字超凡的天賦。

普通人要廢很大力氣去記憶的圓周率,她幾乎看兩眼就能背出好幾十位了,米灼年第一次發現她這個技能時還有點擔心,立馬就給喬承銘打了電話,

“你現在在幹嘛?”

“開會,怎麼了?”只要這個女人的電話,不管他在做什麼,他第一時間就會接起。多少年過去了,這個習慣一直都是這樣。

“方便出來一趟嗎?”

……

喬承銘回茗丞別墅的時候,就看見妻子抱着剛剛睡熟的女兒,坐在沙發上。秀氣白凈的眉心裏有一點點的擔憂。

“怎麼了?”喬承銘輕輕蹙眉。

“我剛才發現,旎旎的記憶力好像好得過頭了……你說她會不會精神……”

很多天才都是這樣的,在某一領域的才華驚世駭俗,另一方面就會畸形。

她不奢求自己的女兒是什麼天才,她只希望她是個健健康康的普通人。

喬承銘問,“什麼叫好得過頭了?”

“對數字特別敏感。”這在她剛學會說話的時候,米灼年就感覺到了,只不過沒有今天表現的這麼明顯。

而且她還沒到三歲,普通孩子在這個年齡,大腦皮層發育還沒完全,米灼年很擔心是自己之前有段時間的癱瘓導致孩子的不健全。

喬承銘聽她這麼說,反而鬆了一口氣,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灼年,你真是喜歡恐嚇我。”

米灼年,“???”一臉不解。

“不就是幾串圓周率,這些我小時候都經歷過。”

米灼年一直知道喬承銘智商非常高,但也沒想到高到超常的地步,沒忍住低聲尖叫,“你也智商超常?”

那他會不會也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隨時就要發瘋什麼的……

“只是比普通人高出一些而已,超常不至於,好了,”喬承銘看她一臉緊張兮兮的樣子,“你是不是生理期快來了,這麼緊張?”

“沒有……”

說到這個話題,米灼年臉色一白,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怎麼了?”男人問。

“我……”

“還沒來?”

“是……”她一下子慌了,不會又……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男人扶着膝蓋站起來,一米八八的身高高大筆挺,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去,

“來,把旎旎送到暖玉家休息,我們去醫院做檢查。”

“你說……什麼?”

“你懷孕了。”

………………

從醫院裏出來,米灼年快要氣死了。

她懷孕了,她他媽的又懷孕了!

她說過她要生二胎嗎!!!

她不高興,不高興的結果就是不想見喬承銘,到了西山別墅就要喬承銘把自己放下。

喬承銘扭不過她,只能讓她下車了。

蘇暖玉看她一臉氣沖沖的樣子,拿在手裏的畫筆掉在了桌子上,困惑的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又懷孕了!”

蘇暖玉,“……你們平時,沒措施?”

“措了,誰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騙我!”

蘇暖玉,“……”

騙……么?似乎也沒什麼好騙的,以她對喬承銘的了解,上次看到灼年生產那麼痛苦,他心疼也要心疼死了,又怎麼可能騙她生孩子,

“現在避-孕也沒有百分百成功的莫,你可別誤會了喬公子。”

“我不管,反正生孩子疼的吃苦的都是我。”米灼年抱着靠枕,生無可戀的縮在了沙發里,突然手裏好像摸到了個什麼硬硬的東西。

“這是什麼……”米灼年拿出來一看,熟悉的顏色包裝紙撕下來的塑料條,一秒鐘就看懂了。

“蘇暖玉!”

米灼年一把把那個包裝紙扔到了蘇暖玉的身上,被她氣笑了,“你丫能不能把這些東西收拾的乾淨點兒!!!”

蘇暖玉紅色的唇角抽了抽,尼瑪,她他媽怎麼知道……

……

晚上天還沒黑,花園裏車燈亮起來了。蘇暖玉以為是白峻寧下班回來了,剛開門,就看到後面跟着進來的黑色勞斯萊斯。

“喂,你老公來抓人了。”

米灼年沒打算跑,反正左右還是要回去的,領着喬旎旎從樓上走下來。

喬旎旎剛學會走路,話還說不全,但是白祈玉很喜歡她,兩個人也玩得很開。

“都來齊啦,要蹭飯嗎?”蘇暖玉笑盈盈的看着他們。

喬承銘臉色不算好也不算不好,視線直接落在米灼年的身上,問着她的意見,“要在這裏吃嗎?”

“那就在這裏吃吧。”

家裏冰箱什麼都有,蘇暖玉晚飯做了一半,白峻寧直接跟着她走進廚房。

“你去休息,我來。”

蘇暖玉看着他一邊捲袖子洗手的樣子,很開心的在後面給他一個熊抱,“是!長官!”不用幹活她最開心了。

客廳的沙發上,白祈玉在玩樂高積木,喬旎旎在旁邊看着。兩個孩子氣氛倒是和諧的很。

米灼年和喬承銘……也還好吧,懷都懷了,也不能全怪男人。米灼年向來不是這種蠻不講理的性格。

蘇暖玉走了過去,舒舒服服的在沙發里坐下來,

“哎呀,灼年,你有沒有看春季的走秀啊,要不我們過幾天去趟米蘭?”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喬承銘,直接兩個字否決,“不行。”

“為什麼不行?!”米灼年秒怒。

“你剛懷孕,三個月後再說。”

蘇暖玉很快就感受到空氣中的火藥味,黑白分明的眼睛轉了轉,“啊,灼年,那你就聽你老公的吧,反正也不急於一時的莫……”

米灼年本來就有些生氣,現在因為懷孕連逛街都逛不了了,就更加生氣。

喬承銘知道她不開心,走過去,同樣坐在沙發上,“好了,”薄唇親了親她的長發,

“你們想買什麼讓米蘭寄過來,我全部買單,嗯?”

男人說完很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

蘇暖玉計謀得逞,“耶!”

米灼年淡淡看了他一眼,雖然也沒解多少氣,但不得不說女人能購物心情確實會變好。

“這還差不多。”

………………

又是一年夏。

今年的夏天,北京城高幹圈有一件盛事——

北園白家大公子,要迎娶蘇家大小姐。

這是一對經歷無比漫長愛情長跑的眷侶,雖然婚禮拖的有些晚,但女主角早就成為名揚四九城的第一“官太太”。

婚禮辦在市郊的私人風景區。

景區佔地足足2000畝,依山傍水,綠蔭珍稀。由著名金融巨擘喬氏投資,頤年首席米灼年操刀,因此不對外開放。

2000畝地,受邀的也就百十來個人,人們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無疑個個都瞪大了眼。

白玉辦的是經典中式草坪婚禮,賓客們由工作人員的引領來到了現場,遠遠就看到了紅色的畫舫和屏風。

蘇向北說,他的女兒,當然要穿鳳冠霞帔,才最漂亮,什麼婚紗禮裙,那些洋胰子的東西,他才看不上。

好在蘇暖玉學設計,中式西式都能符合她的審美。

白峻寧更不會挑挑揀揀,反正他的老婆,穿什麼他都喜歡。

草坪上,中國風的古箏音樂緩緩流出。

伴隨着音樂的響起,穿着大紅色鎏金霞帔的蘇暖玉慢慢走了出來。

她這一身鳳袍,由民間傳統老工匠手工製作,工期整整九九八十一天,金線鳳凰,紅線牡丹,上百顆珍珠,全部都是一針一線縫上去的。

裙擺拖在草坪上起碼三米長,頭上十二金釵步搖,無可挑剔的五官上也是正統後宮梅花妝,整個人儼然一個從古裝影視劇走出來艷冠傾城的皇后。

蘇向北牽着她的手,兩個人在音樂中一步步走來,穿過賓客中間的通道,最後把她的手放進了白峻寧的手裏,

白峻寧穿着龍袍,黑色的大氅,結合了古典華貴和現代時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隨着主婚人的結束,蘇暖玉的手和白峻寧的手握在一起。

白祈玉坐在席中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媽媽,不自覺,也摸了摸喬旎旎的小手。

白祈玉的五官繼承了蘇暖玉的那種艷美,氣質卻是白峻寧的陽剛,所以小小年紀就是盛世美顏。

米灼年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喬承銘,你看,這才是真正的撩妹聖手。”

喬承銘手肘撐在扶手上,拖着下巴,眼睛亮亮的看着,

“我以前不夠撩?”

米灼年,“……”

“撩,簡直撩神,不要太撩。”

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喬承銘那手段,不論是砸錢還是砸感情,剛柔並濟,恩威並施,可真是一等一的。

包括一年前他們之間的婚禮。

喬米婚禮是很正宗的西式,辦在南邊私人的海島上。島也是喬承銘買的,叫旎旎島。

雖然場面不像白玉那麼鋪張,但是他一買就是一整個島,然後一言不合還在上面建了個度假村,那手筆可不要太壕。

隨着婚禮步驟一點點推進,蘇暖玉被白峻寧牽回了“洞房”。白祈玉則是交給了喬承銘和米灼年代管一晚。

西山別墅。

今天的西山別墅紅妝雕漆,大紅燈籠,紅羅喜幛,彷彿穿越回了千年之前皇帝封后。

卧室。

蘇暖玉穿着霞帔,長長的頭髮上披着紅蓋頭。

男人剛從浴室里出來,穿着黑色真絲的浴袍,他低頭拿起杆子,慢慢挑開她的紅蓋頭。

相傳遠古時期,伏羲女媧兄妹結為夫妻,出於遮羞,女媧結草為扇,掩蓋其面。這是一對歷經苦難的戀人,當紅蓋頭挑起那一瞬間的感覺,恐怕只有兩位新人才會知道。

綢緞一寸一寸上撩,露出女人精緻的臉,以及男人修長的身體。

“……”

空氣中一片沉默。

這明明不是他們的第一晚,蘇暖玉卻有些緊張。她長長的睫毛又黑又密,微微顫抖着。

白峻寧看出她的緊張,略帶粗糲的手輕輕摸上她的臉頰。

從髮際,沿着側臉,慢慢的移到腮幫,一下一下的撫摩。

他的撫摩向來很舒服,蘇暖玉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喜歡嗎?”

他問的喜歡,不止是問喜不喜歡這個動作,而是問包括洞房的佈置,婚禮的安排……他所給的一切。

蘇暖玉的睫毛微微顫動,“很喜歡。”

下一秒,薄薄的嘴唇,很輕地貼上了她的紅唇。

男人的手順勢環到她的背後,蘇暖玉渾身一軟,慢慢躺進了柔軟的錦緞綢被裏。

三千世界鴉殺盡,與君長寢到天明。

紅色的紗帳一層一層的重疊,搖動起來,飄渺又夢幻。不遠處的紅烏木桌上放着白花花的子孫餑餑,花生,還有合巹酒,它們像是被打了柔光,靜靜的看着喜床上相愛着的人們。

夜深。

蘇暖玉疲憊過度、昏睡了過去,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從浴室里拿出她慣用的瓶瓶罐罐,開始給她擦臉。

蘇暖玉從高中開始就學會了化妝,她一張沒有毛孔的無暇皮膚,是全靠平時內調外養呵護出來的。有一次高中她去酒吧喝到斷片,沒來得及卸妝,臨睡前就扯着白峻寧苦兮兮的求,“白哥,白爺……求你了,澡不洗沒關係,臉一定要幫我洗啊……”

“怎麼洗?”

當時白峻寧,不過也就是個二十齣頭的軍官,純直男,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

“浴室里有……粉的是卸眼睛嘴巴的,白的卸臉,最後拿洗面奶洗乾淨……”

“麻煩。”

“你一定要按步驟來啊!不然我會毀容的,我毀容我會哭的……”說著她就拉起他的手嚶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白峻寧額角青筋跳了兩跳,蘇暖玉愛臉,要是第二天爆出幾個粉刺,她確實也會鬱悶好幾天。

想到這裏,白峻寧還是轉身去了浴室,

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用品,他是驚訝的。

她說的什麼粉的,白的,他根本挑不出來。因為粉色的就有五六瓶,白的將近十瓶,白峻寧拉着門頭都大了,最後還是一個個百度什麼是眼唇卸妝油臉部卸妝液洗面奶……以及使用方法,一點一點幫她把臉洗乾淨了。工程浩大,耗時將近一個小時之久。

蘇暖玉還記得當年一大早她醒來,發現臉洗乾淨了,她還特別的驕傲——不愧是護膚達人,醉成那個狗樣還能矜矜業業的卸妝。

不過後來,她也陰差陽錯的知道了原來是白峻寧幫她洗的。

從此以後,白峻寧就成功的成為了她的私人“卸妝師”。

這麼多年,這個習慣她一直沒變。喝多了回來,她不能卸——他上。

太累了懶得卸妝——他上。

做累了睡着沒來得及卸——他上。

今天晚上也是這樣,白峻寧拿着她的瓶瓶罐罐,溫溫柔柔的開始給她洗臉。

因為今天辦婚禮,她的妝有些濃。不過這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白皙的手嫻熟地給她擦拭卸妝,最後露出一整張白皙透光純純的素顏,

女人向來睡的很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晚洞房花燭的緣故,突然動了一下,手指握住了他的手,

白峻寧眉毛一松,淡淡輕輕的笑了笑。

緊接着她也笑了笑,笑容在紅色床單的襯托下,顯得愈發嬌媚。

“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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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愛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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