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番外:突然,女人嫵媚一笑,用力地把他朝自己拉扯下來

142番外:突然,女人嫵媚一笑,用力地把他朝自己拉扯下來

142番外:突然,女人嫵媚一笑,用力地把他朝自己拉扯下來

盛夏的夜晚還是很美的,蘇暖玉穿着細弔帶紅長裙,就這麼醉醺醺的被他帶走了。

白峻寧新買了一套別墅,在西山,綠化面積高達百分之九十八,裏面住的人均是大富大貴。

別墅里除了幾個傭人沒有其他,所以他直接就把蘇暖玉橫抱帶了上去。

蘇暖玉無疑是醉得很厲害了,迷迷糊糊就感覺自己被扔進了浴缸的溫水裏。

熱氣蒸得她頭暈,所以直接拉住了正準備出去的男人,“別走。”

白峻寧眉毛輕輕一擰,雖然他沒有把她的衣服都脫下,不過那種很薄的材質,打濕以後逐漸變得透明,已經完全勾勒出她的弧線。

他喉結若有若無的滾動,沙啞道,“你自己洗。”

“太熱了,我想淋浴。”

“那就站起來。”

“我站不動了,”蘇暖玉難受得厲害,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幾乎是用央求的語氣說,“你幫我隨便洗洗吧,小時候就什麼都看過了,在日本也看過了……求你了,我喘不過氣。”

她是真的喘不過氣,臉蛋被熏得通紅,呼吸也很濃重。

白峻寧看她這幅模樣,眉骨突突地跳。

“蘇暖玉,”他附身蹲下,鳳眸略有絲絲猩紅,直直地盯住她,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把我當作一個男人看,嗯?”

兩個成年的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如今她又是醉酒不省人事的樣子,她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

“你真的以為我是什麼正人君子?”

他就這麼蹲在浴缸旁邊,大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

“說話。”

她被捏得不舒服,掙脫了兩下,“你放開我……唔……”

下一秒,唇已經被封住。

霸道,強勢,沒有什麼溫柔可言,全憑男人身體裏最原始的侵略。像捕獵一樣在她的領域攻城掠地。

酒意和熱氣的熏陶很快就讓她喪失了理智,心甘情願淪為了這個男人的獵物,整個人都癱軟在充滿浮力的洗澡水中。

“白峻寧,你幹什麼……你不是說對我沒興趣嗎?”她細細出聲。

她永遠忘不了,五年前,在北海道的溫泉里,他是怎麼羞辱她的。

“隨口一說的話,記了五年?”

他攀着她的下巴,好像那是什麼好玩的東西,重重輕輕地揉着。

“隨口一說?”

“不然?”鳳眸似笑非笑。

“那你愛我嗎。”

問出來,蘇暖玉自己都覺得可笑。

什麼愛不愛,如果不愛,會像個父親、兄長、保鏢一樣守了她二十多年?

但如果就是因為這些無微不至的守護,就上升的愛的層面的話……不免又有些太勉強。

愛或不愛又如何。

她喜歡就好了。

想到這裏,纖白的手臂從後面纏上男人的脖頸。

突然,女人嫵媚一笑,用力地把他朝自己拉扯下來。

浴缸里濺起一大片嘩啦啦的水聲,背後硌痛,她嚶嚀一聲。但更多的感覺,都是痛並快樂着。

……

翌日。

蘇暖玉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像散架了一般。

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頭痛得恨不得拿刀一把把它劈開。

這是哪裏……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見白色主調的卧室,以及華美妖嬈的水晶燈。

她一個人躺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年輕的身體一絲不掛……

終於,昨夜一幅幅瘋狂的畫面,像潮水一樣,紛紛湧入了她的腦海……

掀開被子,白皙柔軟的身體上,果然已經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迹,手腕的地方痛得厲害,大概是受了傷。

蘇暖玉臉色沉了沉,隨便披了件衣服,怒氣沖沖的下樓質問。

“起了……”

啪!

男人轉身的瞬間,清脆響亮的巴掌就已經扇在了他的臉上。

白峻寧手裏還端着給她熱的牛奶和煎蛋,但並沒有因為這一個巴掌有所動容。

他偏頭沉默了一秒,下一秒,陰沉狠戾的氣息不自覺層層疊疊透了出來。

“白峻寧,你他媽是狗嗎,見人就咬?”漂亮的美目一片腥紅。

這一巴掌用了她十足的力道,何況蘇暖玉的力氣在女人中算大的,白峻寧多少唇角已經泛出了血絲,

他把餐盤放到一邊,用拇指擦拭了一下血絲,隨即有些妖冶地笑了出來,

“一大早發瘋,怎麼,昨晚沒伺候好你?”

“你——”

再次揚起的手還沒落下,就被男人截在了半空。

他手裏的力道也不輕,她很快就痛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放開我!”

沉默了兩秒,他還是放開了。

收起那些戾氣和邪佞,原本就甘洌的男人,此時更就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漠然。

“自己把早餐吃好,我回來之前,不許出去。”

蘇暖玉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直接喊了出來,“憑什麼?!!”

“憑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

………………

蘇暖玉覺得自己被坑了。

沒錯,就是坑。

她完全想像不到,這個男人,五年後回來性情已經大變。

如果說五年前,因為白蘇二家的政-治鬥爭,白峻寧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那麼五年後的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可以用目空一切,隻手遮天來形容。

就這麼明目張胆的拉着她去所有的公眾場合、明目張胆地把她“囚禁”在自己別墅里,甚至明目張胆地拉着她的手出現在他父親面前。

完全不給她絲毫的退路。

蘇暖玉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五年來,他在北方隱忍蟄伏,就是為了能有光明正大牽着她的手走進北園的這一天……

初秋的季節,一枝遒勁的樹枝橫進北園的天空,

院子裏坐了滿滿一大桌的人,有白家、蘇家、米家,也有今天前來做客的馮家。

米灼年瑞士那邊放假,她也回北京了。現在正坐在馮媛對面,臉色很難看。

蘇暖玉是被白峻寧牽着手入場的,因此有些尷尬,咳嗽了兩聲。

聽到咳嗽聲,米灼年很快就把頭轉過來,視線落到蘇暖玉和白峻寧交纏的十指上,整個人都有一瞬間的震驚。

很快的,馮媛也看見了,

接下來就是蘇向北、白正陽、還有馮參謀長。

最先開口的是蘇向北,

“暖玉,過來坐,峻寧也過去坐你爸旁邊。”

言外之意,就是這雙手可以鬆開了。

然而那對男女就像沒聽見似的,就這麼握着彼此站在原地,沒有前進也沒有後退。彷彿在對抗些什麼。

氣氛中有一瞬間的死寂。馮參謀長還在這裏,白正陽頓時覺得難堪,聲音和神情都不自覺蒙上一層嚴厲。

“白峻寧,你給我過來!”

男人不說話,而是緊了緊掌中女人的手,牽着她不緊不慢地走下了台階。

見他們還不鬆手,白正陽硬朗的額頭甚至有青筋爆出。

“叫我們過來,有事么?”

“你知不知道今天馮媛生日?”

“知道。”

白正陽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又看了一眼他身邊年輕漂亮的女人,“還不鬆手?!”

“白叔,”

這次開口的是蘇暖玉,她雖然也很緊張,甚至手心裏都是汗,但精緻美麗的容顏上仍舊是沒有絲毫破綻的,

“我跟白峻寧已經在一起了,請您以後不要再把馮三小姐推給他,他不喜歡。”

她輕輕地笑,自信而肯定,用最直接的語氣說道。

“你——”

白正陽是正統武將,揚手巴掌就要落下,

與此同時,三個人同時做出了反應。白峻寧擋在了自己女人前面,蘇向北直接站了起來,而米灼年也站了起來,

“白叔,有話好好說。”米灼年涼涼的開口,眉心有一些隱憂。

“哼!”

白正陽最終還是坐了下來,只是臉色已經很難看。

同樣難看的,還有他旁邊的馮參謀長,馮媛。

“我先去趟洗手間。”

馮媛說著就站了起來,腳下的步子有些慌不擇路,與蘇暖玉參加而過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給了她一個眼神。

蘇暖玉很快就讀懂了那個眼神,抿唇,拍了拍白峻寧的手。

“我知道這個消息有些突然,但是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希望各位長輩能夠祝福。”

蘇暖玉說著,鬆開了握住男人的手,驕傲纖細的身軀,認認真真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然後也跟着馮媛離開了這裏。

餐桌上頓時只剩下幾個長輩,以及臉色已經有些白下去的米灼年。

氣氛里一片沉寂,白正陽率先開了口。

“不愧是‘享譽’京城的蘇家大小姐,鞠個躬也能鞠得那麼傲氣衝天。”

蘇向北聽出他言語間的冷嘲熱諷,臉色有些難看,但也不好直說,壓着脾氣。

“爸。”白峻寧第一個做了反抗。

“怎麼,我說錯了?”白正陽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說了出來,

“你忘了這五年在東北,是誰讓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坐到這個位置?馮媛和你從小就有娃娃親,從來不去夜店也沒有不三不四的緋聞,論才學,修養,她哪裏不好?”

這句話說出來,蘇向北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從來不去夜店,不三不四的緋聞,才學,修養……句句冷箭,直接刺的就是蘇暖玉。

然而沒等他開口,年輕溫涼的女聲已經響起來了。

“白叔,馮媛和白峻寧從小是有娃娃親是不錯,但暖玉和他也是青梅竹馬,您這樣做,對暖玉未免有些不公平,”

她頓了頓,隨即淡淡而笑,“況且,暖玉雖然平時貪玩了一些,但她心地善良,敢愛敢恨,這幾年工作室也做得風生水起,頗有直逼她媽媽當年之勢……您也不必把她貶得太低了。”

一番話,說的面面具到,毫不含糊,讓那個平時都溫溫淡淡的女孩,此時看起來就像一枝渾身帶刺的冷艷玫瑰。

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米灼年的身上,米家是第三方,誰也不好反駁。

但是畢竟米灼年剛才那些話說得太尖銳了,米父很快也出來打了圓場,

“孩子都長大了,總不能什麼話都聽我們的。今兒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別光顧着教訓了,來,吃飯吧。灼年,你在國外沒得吃,多吃點……”

……

洗手間。

這裏總是女人最容易交鋒的地方。蘇暖玉推門進去,就看見穿着一身正裝的馮媛,正對着盥洗池前的鏡子,手指撥弄自己的劉海。

蘇暖玉抱住自己的雙臂,長裙斜斜倚住身側的牆壁,紅唇里吐出兩個字,“說吧。”

“在一起了?”馮媛問。

“是。”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窒悶,緊接着,鏡子前的女人又開了口,

“你知道這五年他在北方,跟我都做過什麼嗎?”

馮媛在鏡子裏看着她,臉上的笑容有些高深莫測,每個字都咬得令人想入非非。

“讓我猜猜,他是不是也跟你上了床,然後讓你住在了他自己的房子裏,並且——還告訴你已經是他的女人?”

蘇暖玉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又或許說潛意識裏,那個“也”字已經足夠讓她心神不寧。

但她是蘇暖玉,所以哪怕心虛不安,表面上也是一副張揚跋扈的模樣。

就這麼上前一步,懶洋洋的笑了出來,“是又怎麼樣,現在的情況,難道不是他拉着我的手,站在你的面前、你爸的面前,告訴你們——他已經和我在一起了?”

“如果沒記錯,說這句話的是你吧?”

[我跟白峻寧已經在一起了,請您以後不要再把馮三小姐推給他,他不喜歡。]

她這麼說,蘇暖玉完美五官有一瞬間的僵滯。

剛才在北園的院子裏面對那些長輩的時候,好像所有話確實都是她自己說的。

而他白峻寧做的,不過也只是牽着她的手入場、並且在他爸爸差點要打她的時候,往前擋了一擋罷了。

察覺到蘇暖玉這一秒鐘的不自然,馮媛繼續笑着說了下去,“這個北京城裏的人每天都在說,北園裏的蘇大小姐,被白公子寵成了一個只有脾氣沒有腦子的花瓶了,”她頓了頓,饒有興味地繼續道,“今天這一齣戲又是你們誰想出來的呢?應該不會是白公子吧……”

蘇暖玉聽着她半陰半陽的語氣,直接笑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他在玩我?”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現在能確定的是,如果他想要跟你在一起,就一定要放棄他的軍旅生涯。”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她蘇暖玉向來敢做敢當,若是白峻寧願意為她放棄前程,那她就和他一起承擔後果,而不是選擇退出。

若是他不願,那她就只能忍痛離開。

“那我舅舅呢?”

馮媛說著轉過身,腰部貼住涼涼的盥洗池,自信的笑出來,

“白峻寧你知不知道你吊著我舅舅五年啊?蘇暖玉,你真可以的,把上海金融圈的頂層當備胎,你以為我舅舅是那麼好打發的人嗎?!”

蘇暖玉感覺到自己被推了一把,沒想到她突然會動手,高跟鞋踉蹌了幾步,差點要摔倒。

就在這時,一雙纖細的手從後面拉住她,給了她依靠的力量。

蘇暖玉有一剎那的詫異,下一秒,空氣中響起巴掌啪的一聲。

蘇暖玉驚訝的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米灼年穿着白色小洋裙,四肢纖細,脊背挺得筆直。儼然一副保護着她的姿態。

米灼年很少和人起衝突,二十年來打人就更是屈指可數。

馮媛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打了,左手捂着自己的臉,震驚地看着她。

只見米灼年拉着蘇暖玉,美貌的臉上笑容很傲慢,

“馮三小姐不是自詡教養一流嗎,怎麼,到了沒人的地方,就開始動手打人了?”

馮媛扶着自己的臉,同樣冷酷的笑出來,“彼此彼此。”

“不要跟我說彼此,”米灼年笑着,黑眸湛湛,“你想打她卻不敢,而我這巴掌是實實在在打在你臉上的——你跟我,不一樣!”

說完,她就帶着蘇暖玉離開了這個地方。

蘇暖玉從洗手間裏出來整個人都是懵逼的,“我去,米灼年,你剛才可真是酷。”

“被你帶的。”

“你扇了馮參謀長女兒一個大逼斗,就不怕他爹和你爹一塊治你?”

“怕,”米灼年如是說道,“不過無所謂,大不了逃到瑞士去,他們總不能坐飛機來瑞士打我。”

蘇暖玉,“……你可真壞。”

不過她心裏確是清楚得很,別看自己這位閨蜜平時毛順的很,改天真炸窩,殺傷力可還不是一星半點。

想到這裏,蘇暖玉有點難過,反手也牽住了她的手,

“灼年,你什麼時候回來呀,你不會一直在國外吧?”

“我現在已經在實習了,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吧……你不是已經有他了嗎,我回不回來對你來說都是一個樣。”

“不一樣,怎麼會一樣。我還是更希望你早點回來……”

兩個女孩在一棵古老的銀杏下輕輕聊着天,命運的齒輪無聲無息的被時間輕輕向前推動,誰也沒想到,等米灼年再次從瑞士回來的時候,北園裏的世界已經徹底變了天。

……

關於蘇白二人的戀情,北園裏的高官集團沒有直接遏制,而是採取令其自生自滅的態度。

蘇暖玉每天穿梭於自己的珠寶工作室,和西山別墅區之間,日子倒也過得恬淡甜蜜。

直到有一天,新聞上突然跳出來一架去印尼的飛機失聯的新聞,平靜的日子才這樣走到了頭。

新聞出來的一瞬間蘇暖玉就慌了,直接給白峻寧打了電話過去。

“喂……剛才新聞你看了嗎,灼年爸媽好像坐的就是那班飛機啊……”

她的聲音哆哆嗦嗦的,聽起來很恐慌,白峻寧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公務,淡聲道,“我派人去查,你在家裏等我。”

白峻寧回到家,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進門就看見穿着睡裙的女人,拿着手機,踩着拖鞋,在落地窗前來來回回的走。

見他回來,她一下子蹬蹬跑了過來,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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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愛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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