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一較長短
夜裏,飽嘗勝利喜悅的浩浩蕩蕩的人群開回宿舍,有些人手裏還毫無顧忌的擺弄着大砍刀,嚇的門口看門的老張老頭麻溜躲進自己小屋裏,關門關燈披上被子做假睡裝,興奮的人群咆哮着踢開一層的每個寢室,放口大罵道。“今兒下午沒去的,還有半路逃跑的,都給我滾出來。”
眼看着“叮鐺”的踹門聲離我們越來越近,臧琪迅速穿好衣服,告誡我們說道“你們別吱聲,藏好了,我來應付。”
臧琪打開門,滿臉堆笑着對丹彤哥他們說“哎呦,回來了,都是學校的英雄啊,這仗打的太漂亮了。”
“呀,慶功會你怎麼沒去啊?”
“我不是肚子疼嗎?這兩天一直鬧肚子,我哥還沒過來?”
“張老大去送金珠姐了,一會要回來收拾這幫癟犢子。”
“哦,我這兩天拉稀,多虧他們照顧我,我們就算了吧。”
“那好吧。”丹彤哥悻悻地說,隨後接着踹旁邊宿舍的門。
我們趴在門縫裏,看着一個一個略帶困意的熟悉面孔被趕了出來,大概不到二十個人,靠着牆和窗戶整齊的排成一排,住宿生迫於張老大淫威,沒有參加這次戰鬥的真是少之又少,加上我們四個,一共也就20個人。
張老大明顯喝多了,被人攙扶着勉強站起來,儘管還沒站穩,只見一隻手高高舉起,身體高高跳起來,狠狠抽在那幫人臉上,邊抽邊罵道,“讓你們他媽不給面子,讓你們他媽逃跑”,連續抽了二十多下,中間沒有停頓一次。
我親眼看到,距離我們宿舍最近,每天穿着粉色土布西服,留着連毛鬍子的哥們,臉上印着清晰手掌印,順着嘴角里流淌着鮮血,眼睛裏燃燒着憤怒的火焰。
“你們這些人的保護費,每個人下個月交200,其他人都免了。”隨後被人攙扶着爬上了二樓寢室。
宿舍管理員老張頭這時候突然復活了,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們這些人還站着這裏幹什麼,都幾點了,趕緊回去睡覺。”
大風他們一身酒氣的回來了,還帶來在酒桌上新結識的會社,這哥們叼着煙頭、滿身酒氣,一進屋就挨個發煙、點煙,邊發邊說,“這是今天張老大給的幸運煙,誰不抽就是不給張老大面子。”
話已至此,誰敢不抽?我、鐸哥被迫叼着煙頭,躺着床上。
會社躺着老非的床上說道,“我今兒住這了,這哥們不回來啊?”
“回家了,本市的。”大風說。
“本市也住宿舍啊。”
“是啊,一直住,周末就回去。”
“這可真能折騰”。
邊說邊脫衣服、換上拖鞋,光着膀子去找宿舍里的啤酒瓶子,好往裏面彈煙灰,後背肩頭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裸女的紋身。
“你後背紋的啥玩意?”臧琪欠登似的問。
“愛過我的女人。”會社哥說道。
“操,愛過?你操過幾個女的?”
會社摸着小弟弟,接着酒勁激動的說。“老幹部!百人斬了。”
“少吹牛逼啊”大風跟着起鬨。
“你們別不信,我比大你們好幾歲,百人斬也正常”
“真的假的?你比我們大幾歲也是學生。”閔哥明問道。
“那可不一定,我原先在鐵路混社會,在哈爾濱當過鴨!”會社神秘的說。
“操,你個做鴨的,也能上重點高中?”臧琪問道。
“一個相好的花錢給我送進來的,每月給我生活費。”
“少忽悠,你做鴨,你有啥特殊之處?”大風問道。
“我的小弟弟長啊!”
“你的長,我的也長啊。”大風不服輸問道。
“你敢不敢比一比?”
“比就比,誰怕誰?”大風隨後從上鋪跳了下來,藉著酒勁兒,脫掉內褲露出長長雞雞,目測至少20公分。
會社也不示弱,跟大風並排站在一起,褲子往下一拽,大雞雞也隨之彈了出來。
“哎呦,硬了,會社的硬了,還是會社的長”琪哥大聲說道。
這時候大風的也舒展開來,兩個雞雞都硬了起來,在身體和心裏雙重作用下,不斷地搖頭晃腦、躍躍欲試,從目測上看還真分不出誰的大、誰的小。
臧琪喊道,“都別動,我這裏有尺子,量一下就知道。”
隨後,拿着認真測量兩個人硬邦邦的尺寸,邊測邊說。“你們都注意點,別射我一身海飛絲,誰射我,我就操誰。”
結果出來,風哥以1.5毫米的優勢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