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她立刻搖頭,非常用力的,就怕否認得慢了,人家鳴金收工,她只好晚上繼續做着那沒有感覺的春夢。

任軍澄低低淺笑,沈士嵐立刻深陷在他微凹的嘴角。

她的男神啊……

任軍澄掌心貼上粉頰,指尖撫過眉眼、小巧秀氣的鼻樑,然後在下巴微微用力,在她雙唇微張的時候,俯身啄吻。

薄唇輾轉流連了好一會兒,滑移到右側的耳垂,嘴一張,便將她的耳垂整個含入,溫熱的氣息拂上耳廓,令她不由得因發癢而瑟縮了一下。

停在鎖骨處的手指往下,拉開領口的蝴蝶結,鈕扣一顆顆地解開。

當胸口感受到一陣涼意時,沈士嵐細喘了一聲,渾身血液奔騰。

就要了……

她將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太過興奮,以至於全身顫抖了下,胸罩下的乳尖也因此悄悄挺立。

任軍澄一路細吻而下,解開內衣後背鉤的同時,撥開蕾絲罩面,小山坡上俏立粉色帶艷的莓果,他毫不客氣

的咬上,舌尖調戲把玩,前所未有的奇特快意,自他的吮嘗中,不斷地傳來。

啊……原來感覺是這樣的……

沈士嵐仰着頭,閉着眼,細細輕喘。

現在任軍澄對她的疼愛肯定不是做夢,因為她有感覺呀!

一種好美好好美好,難以言喻的舒服感覺啊。

「唔……」她不由自主的發出輕吟。

當那令人臉紅的喘息自喉頭躍出,她害羞得紅了紅小臉,咬住下唇,剋制着下一波的衝動。

他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那讓人難以自容的淫蕩聲音……

但任軍澄肯定是聽到了,胯間的長物因為那銷魂的低吟,更為高脹,質料柔軟的西裝褲明顯看出胯間的腫脹,亟欲想脫離束縛,一逞快意。

他不慌不忙地將礙事的內衣整件拉掉,扔在一旁的床上,大手愛憐另一個剛才被冷落的雪胸,將敏感的花蕊夾在指間,五指搓揉,細緻的花兒毫無反抗之力的任由他玩弄嬉戲。當他指尖捏上來回揉捻時,沈士嵐的貝齒再也無法用力,鬆了唇,不住發出愉悅的嬌吟。

「嗯啊……副理……副理……」

以往他很排斥她老是「副理」、「副理」的喊他,像是兩人之間有一道跨不過的溝渠,可當在床上纏綿時,這聲「副理」卻莫名的有着催情作用,好像兩人正做着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特別催情。

「乖,副理正在好好疼你了。」他輕笑一聲,將有小花圖樣的棉質短褲拉下。

短褲的鬆緊帶略緊,故當他拉下的時候,連裏頭的小內褲也一塊兒被扯下來了。

那從未曾被其他異性所見過,純潔的處女之森,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他以虔誠之姿,托起圓臀,以剛冒了點青髭的下巴,跟她雙腿間的墨毛糾纏。

「啊……不,別碰那裏……」上廁所的地方被他看見了,沈士嵐覺得羞慚,連忙伸手想遮掩。

他將小手霸氣的拉開了,不僅如此,他還伸出了舌,滑進花縫深處,勾了勾上方的小敏感。

「啊!」粉軀不由自主的因突如其來的歡愉而震顫了一下。

他拉開羞慚的雙腿,拇指分開緊密相鄰的花瓣,唇舌相配使用,不斷勾玩敏感核心,舔拭深幽小徑的洞口。

「不……啊……副理……」

更為強烈的快感讓沈士嵐纖軀泌出了薄汗,小臉似是因為太熱而通紅。

這太刺激了。

小手用力抓着床單。

在夢中完全感受不到的感覺,在現實中竟是讓人這麼難以控制,也難以自拔。

她想不出形容詞,但若單說是好舒服又太簡單了,她覺得熱,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剎那間成了百米賽跑的勇猛健將,不僅在血管裏頭激烈奔流,而且似乎全都奔往任軍澄愛撫之處,下腹部不時傳來震蕩感,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要激烈,她快要受不了了……

「啊呀!」意識完全被剝奪的瞬間,她領受到了高潮。

她沒有時間因為過度高聲的喊叫而感到害羞,她被那過於強烈的快意給攫獲了,腦子自動罷工,沉溺無法作用。

任軍澄趁機脫掉了身上的衣物,當他脫下內褲時,男器彈出,大概是終於擺脫束縛,暴露於空氣中時,更是脹大了幾分。

他自西裝褲后口袋拿出保險套,套上粗碩的男器,俯身上前,趁着小穴仍不斷流敞的濕意,一舉挺入了緊緻之中。

突如其來如撕裂般的疼痛,瞬間讓沈士嵐自高潮中醒來,吐出唇瓣的呻吟不是因為愉悅,而是因為疼。

眼淚不受控制的自眼角滑落而下,讓任軍澄怔了怔。

「會痛?」

「嗯。」她咬唇點了點頭。

「之前你說過大學時代交過男朋友,我以為……」他真是犯下大錯了。

他面露懊惱,讓沈士嵐心驚驚。

「沒關係的,我可以忍。」

「不是忍不忍的問題。」早知道她沒經驗,他肯定會放慢速度的。

他這是覺得還是處女之身的她,帶給他壓力了嗎?

「你放心,我不會這樣就叫你負責任的。」小手驚慌抓着他的手臂,「我不會叫你得娶我或怎樣,如果以後你不喜歡我了,還是可以分手的,我不會糾纏着你的。」

「竟然都想到分手上頭去了……」他們思考的根本是兩碼子事。

「不對嗎?」她害怕得端詳他的表情,深怕看到一絲嫌惡。

「傻瓜!」他手橫過她的頸下,將螓首靠入頸窩,「忍一下。」

「嗯。」她會忍,再疼都忍。

任軍澄偶爾輕輕動了下,當她感到疼時雖然強忍,但還是從齒縫中發出低低的細喘聲。

他想讓她適應他,卻不想再讓她受苦,只好天馬行空胡亂想着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直到情慾退盡冷卻,他的分身也因此被強退了出來。

他拉開了保險套,心想他在兩人交往之後,為了預防萬一所準備的防護,才沒幾分鐘就功成身退,沒盡到作用呢。

他要她忍,同時忍的也是自己,第一次總是多少會疼的,至少過了這關后,後面就會平順了,今晚,他只好先禁慾了。

但是看到保險套上纏繞的血絲,又覺得暫退也是好的,在有傷口的情況下強要,就算身體爽了,他心上也不會開心的。

任軍澄坐起身,看躺在床上的沈士嵐一臉不明所以,面上還有驚惶之色,笑了笑,「沖個澡吧。」

「喔。」沈士嵐點點頭,有些狼狽地起身。

「我先去煮飯。」他穿回衣服,走向廚房。

沈士嵐進了浴室,蓮蓬頭開啟之後,在嘩啦的水聲掩飾下,她的眼眶快速的紅了,淚水隨着水流而下。

副理會不會覺得她是個大麻煩呢?

他剛叫她忍一下時,好像就幾乎沒有再動了,過沒多久就退出她的身子,叫她去沖澡,是對她沒有性致了吧?

她低頭看往地面,透明水液中夾雜着淡淡的紅色,那是從她雙腿之間所流下的血,被水給稀釋了。

會不會是她剛剛的聲明不夠有力呢,副理覺得她在說違心之話,她等等一定要再跟他說清楚一些。

然而,無法負荷的沮喪仍讓她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她蹲了下來,抱着雙腿,瞪着地磚的花紋,無聲的哭泣着。

任軍澄都把菜煮好了,還沒看到沈士嵐洗好澡出來。

「該不會是痛到昏倒了吧?」他心一驚,連忙沖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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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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