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現在已經可以通過抽煙控制了。

209 現在已經可以通過抽煙控制了。

深酒嚇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邊爬開。

薄書硯卻直接捉住她腳腕,輕易地就將她給拖了回來。

深酒卻也並不躲,被他拖回去后便翻身去勾住他的脖子,輕咬了口他的耳朵。

“今天能早點回來嗎”咬完他耳朵,她語帶惆悵與期待地趴在他肩頭細問。

薄書硯側首在她臉上印了一吻,正準備開口說話卻不知想到什麼,又把唇湊上去,吻了又吻蹇。

他的氣息像羽毛刮在她臉頰,弄得她遭受不住,便笑着偏過頭去躲。

薄書硯順着去追她,兩個人就又交疊着倒在了床上孵。

她在他胸口趴了一會兒,用手支起身體,“好了,你快去洗漱吧。”

薄書硯伸臂將她勾下來,使其重新趴在自己身上,“再抱五分鐘。”

“薄書硯”深酒雖然嘴裏拒絕着,但還是老實地重趴回他胸口。

薄書硯牽唇一笑,大掌在她背上來回輕撫。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抱着,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深酒突然想到故城的那一句詩:草在結着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着,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自從那天和薄書硯鬧了情緒以後,深酒覺得自己和他在無形之中才真正有了愛情的煙火氣息。

以前他們縱使彼此相愛,但總像是紙上談兵,總像是印在紙頁上的敘事篇章,沒有血肉,沒有靈魂。

而現在這樣的溫存,有了人間的煙火,真實而又溫馨,平淡卻又十足的幸福。

很好。

薄書硯是在兩個小時以後才趕到千石集團的,彼時,約翰已經處理完所有的事情。

看見薄書硯推門而入,約翰從沙發上站起來,接了一杯溫白開遞給他。

薄書硯接過後,將手中拿着的東西也遞給他。

約翰接過紙袋子,還沒打開就已經聞見了香氣。

“路過的時候看見他們家新出了一個品種,就買來給你嘗嘗看。”薄書硯打開公文包,將裏面的幾份文件一一拿出來,說得漫不經心。

約翰笑,“我前幾天只不過順口一提,沒想到你還專程繞路去給我買。謝謝,薄。”

薄書硯抬眸看了約翰一眼,“跟我客氣什麼。”

約翰像是有所感,輕嘆了句,“薄董事長推開了你這樣一個兒子,是她的損失。”

薄書硯的臉色暗了一層,沒有接話。

約翰也不忌諱,直接說起了正題,“許綰輕的事情搞定了,不過出現了意外狀況。”

正在解袖口的薄書硯動作一頓,看向約翰。

“昨天老太太讓人送她去薄家老宅以後就將送她去的工人打發走了,那工人放心不下老太太又不好明裡違抗老太太的意思,就開着車在薄家老宅附近的位置等着,結果沒過多久,就看見許綰輕神情慌張地開着車出來,往一個他看得見的方向去了。當時那工人並沒有在意,直到他按照約定時間去薄家接老太太卻沒接到人之後,才發覺到不對勁。”

約翰說到這裏,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連喝了幾口。

薄書硯神情雖然幽冷,但他知道約翰的行事作風,也清楚他必定已經將事情處理好,所以聽到這些語句,薄書硯並不慌張,只等着他繼續彙報。

“那工人在翟墨霆手底下訓練過,很快就按照之前的所見去一處廢舊的公園裏找到了昏迷的老太太,並將其送進了醫院。根據老太太身上的多處撞傷,醫生推斷出她應該是從樓梯上滾落了下來。經過搶救,老太太已經基本上脫離了危險,只不過現在還在昏睡狀態。”

“所以,是許綰輕”薄書硯的語氣聽不出波瀾,但他閉上了眼睛說這句話。

約翰點頭,“因為沒有直接的目擊證人和視頻監控,目前只能根據許綰輕的行為推斷出,老太太應該是被她所害。”

薄書硯咬着牙根靠在椅子上,很久很久之後才說話,“奶奶為什麼突然想到要去老宅”

約翰嘆氣,“聽老宅的人說,老太太是得知許綰輕出了車禍,想要去探望關心。”

薄書硯的眉宇緊蹙了下,無奈嘆道,“這老太太”

約翰不想薄書硯在這上面深想傷神,便轉移話題,“不過,湯安那邊的事情已經成了。”

薄書硯並不覺得意外,“嗯。”

約翰轉身,從一邊的文件袋裏拿出一張內存卡,放在薄書硯面前,“這就是湯安之前來找我們談條件時,所說的驚喜。沒想到,許綰輕作為作為世家千金,也會做出出賣自己身體的事情。”

薄書硯瞥了眼那內存卡,突然就想不起許綰輕現在的容貌了。但他卻清晰地記得,十幾歲的許綰輕的模樣

“不過,薄,這湯安突然冒出來要與我們合作,這事兒我總覺得不靠譜。”約翰頓了下,皺眉叉腰,“薄,其實當時你完全可

tang以不用答應他,要處理許綰輕,我們有的是辦法。”

“處理許綰輕的辦法是有很多,但讓她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希望卻一步一步自己走上絕路的辦法,得有湯安的參與才行。當年小酒所遭受過的罪,我要她全部償還乾淨,她才可以死。”薄書硯眼眸寸寸變冷。

約翰正準備接話,薄書硯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薄三公子,別來無恙。”故意拖長的聲音,來自於湯安。

薄書硯再次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張內存卡,聲線更寒,“法國的那塊地,我會按照約定日期給你。”

“nono我這次打電話給薄三公子,為的不是這件事。”湯安笑,中年的男低音混合著年輕人的陰邪,聽着讓人蹙眉。

薄書硯沒說話,等着他繼續。

“薄三公子也知道,當年許綰輕還是你的未婚妻的時候,我曾瘋狂地追求過她。我相信薄三公子也還記得,那時候我差點就能把她給睡了,哪曾想最後沒睡成。這事兒,是我這麼多年來一時不能釋懷的遺憾。這次聽說薄三公子有需要,我也就順水推”

“抱歉,有話請直說。”薄書硯冷聲打斷他。

湯安默了下,隨即嗤笑出聲,“這麼多年過去了,薄三公子還是這麼沒有人情味。那我就直說好了,這次我雖然成功睡了許家千金,但是我有件事得麻煩薄三公子。我和許綰輕做了五次,每次都有很多不同的只是,要是薄三公子有興趣,可以觀摩觀摩,就當是我這個老師免費教你的。但是呢,我把視頻賣給媒體的時候,將自己給馬賽克掉了,您不會介意吧畢竟,我以後還得在時尚圈混。”

一番話說得低俗也足夠難聽,湯安原本以為能夠刺激到薄書硯,但其實並沒有。

薄書硯只淡然問了一句,“你已經把視頻賣出去了”

“當然估計這會兒已經被炒熱了。”湯安低低地笑,“不過,我送給薄三公子你的那一份兒,是高清無碼的。”

薄書硯冷勾了唇角,將電話掛斷了。

打開筆記本,薄書硯在好幾家門戶網站搜索了下,果然如湯安所說,視頻早已被放了出去。

甚至為了傳播,好幾家媒體已經用了方便傳播的截圖照片刊登,並配了新聞稿。

按照這聲勢,不出兩個小時,許綰輕的這些骯髒影像就會被雁城甚至全國的民眾所知曉。

到時候覆水難收,許綰輕恐怕是要被逼上徹底的絕路,許家那兩位,亦要受很大的牽連。

薄書硯合上電腦,只覺嗓子眼一陣發緊,他又想起了年少時的那個許綰輕。

不過湯安這樣先斬後奏也好,若是真的讓他薄書硯來發佈傳播許綰輕的這種視頻影像,他估計是要猶豫的。

薄書硯從不擅長懲治女人,無論是強硬的手段亦或是低劣的手段,他總覺得在恃強凌弱。

哪怕閆修是他曾經最重要的兄弟,他薄書硯也可以為了給深酒平怒而親手屠他閆修

“薄,你還好嗎”約翰見薄書硯面無表情地坐着,有些擔心。

薄書硯搖頭,默了下沉聲道,“接下來許綰輕那邊的事情就不要交給祁宣了,我親自來做。”

自從重回到雁城以後,傅深酒已經很久不愛看新聞或者上微博亦或是ins了。

所以,如果不是霍梔將許綰輕的那些艷1照截圖發給她,她根本不知道許綰輕和湯安的那回事。

“傅深酒,你老公夠狠的。”

深酒正準備接話,突然聽見霍梔那頭傳來一聲驚叫聲。

深酒緊張得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梔梔,怎麼了”

霍梔那邊默了下才道,“沒事沒事,就是我剛才想喝冰水來着,被三哥給搶了鬱悶,我現在是一點兒自由都沒了”

深酒鬆了口氣,重新盤腿窩回沙發里,卻並不覺得或只是在秀恩愛。

她擔心地問,“霍三哥在旁邊”

“我甩開他了,現在在自己房間。”霍梔話鋒一轉,“我們剛才說哪兒了”

“你和霍三哥還是分房睡”深酒擰眉。

霍梔自嘲地笑了聲,“不然呢你聽說過哥哥和妹妹一起睡的嗎”

“可是戀戀都已經被接回你們身邊了,霍三哥他也該接受現實了。”深酒嘆氣,又問了句,“霍三哥對戀戀的態度轉變了嗎”

霍梔沒有回答,強硬轉移了話題,“上次許綰輕和閆修的視頻出來以後,因為許家插手,其實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甚至還有很多傻1逼仍舊認為是你插足了許綰輕和薄書硯的感情。但是這次許綰輕和湯安的事情一出,許綰輕的名聲就徹底臭了。這樣一來,許綰輕就是死了,也是死的大快人心的,並沒有人覺得惋惜。”

傅深酒聽着這些,突然覺得恍然,好像許綰輕這個人與她毫不相關。

霍梔繼續,“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你老公為

什麼遲遲不處理許綰輕,現在算是找到答案了。不過由此可見,你老公肯定十分厭惡許綰輕,才會讓她一次又一次地身敗名裂。”

深酒扯唇,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是啊,死得痛痛快快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人折磨到身心崩潰卻不得死。就像就像我當初被帶到海船上,即便是受盡了屈辱,也沒有辦法按照自己的意志立刻去死”

“傅深酒”霍梔聽她提起往事,忍不住放柔了聲音,輕喊了她一聲。

深酒從回憶中醒神,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身體蜷縮成一團,躲在了沙發的角落裏。

她牽唇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她想起這些仍舊這麼害怕。

“傅深酒,要不要出來,我陪你逛街啊”霍梔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深酒拒絕,“不了,你和戀戀分開了這麼久,你還是好好陪陪她吧。再說,我聽說薄奶奶出了意外,正在醫院,我打算去看看她。”

“你”霍梔氣憤道,“傅深酒你是不是傻那老太太那麼對你,你還要去熱臉貼冷屁股么”

“她昏迷着呢,怕什麼”深酒忍不住為自己給出的理由發笑,於是補了句,“不管怎樣,她都是薄書硯的奶奶,是薄書硯目前看重的親人,如果我不去看望,薄書硯即便不說,心裏也會難受的。”

“薄書硯薄書硯,你眼裏只有薄書硯了”霍梔嗆她。

深酒立即反嗆,“嗯哼,你眼裏心裏不也只有你家三哥么,有什麼資格說我”

霍梔咳咳兩聲,“不跟你說了,我女兒過來了。”

看着說掛斷就掛斷的電話,深酒抿唇笑了下,隨之就想到了霍梔之前發給她的那些圖片、還有那個視頻連結。

深酒猶豫了下,還是打開了那個視頻。但她並沒有看視頻內容,而是將手機放到一邊,聽聲音。

在湯安的低喘聲和許綰輕輕吟聲中,有斷斷續續的對話。

湯安對許綰輕說:你大學的時候可是個迷人的小腰精。你大三那年,可是讓我經常一硬就是硬整個晚上。

許綰輕輕哼了聲:那麼多年以前的事情,你倒是記得清楚。

湯安問許綰輕:是我大還是他的大

許綰輕咯咯地笑,並不回答。

湯安又問許綰輕:是我的技術好還是他的技術好

許綰輕嬌嗔了聲: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啰嗦了

湯安低低地笑,又問她:你着急了

許綰輕還是笑,那種笑發生在床1笫之間,發生在男人的身1下,聽起來要多勾媚要多勾媚。

只是這幾聲笑,就將許綰輕之前在傅深酒心目中那種世家小姐的風姿氣質盡數摧毀了。

在這個年代,男女之間發生關係其實並不奇怪,但許綰輕在大學的時候還是薄書硯的未婚妻身份,就與湯安有染,現在處在風口浪尖還不忘與湯安私通是無論如何也洗白不清楚的道德問題。

等深酒從這紛亂的思緒中回神的時候,湯安和許綰輕的視頻已經播放完了。

深酒想了下,拿過手機給薄書硯打了個電話。

“感覺怎麼樣”

薄書硯一時沒聽明白她的話,“小酒,你的意思是”

深酒站起身,“我上網查過了,染上毒1品以後很難戒掉,即便是能戒掉,人的身體也會遭受很大的損傷。”

“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薄書硯笑,“放心,小酒,我已經過了最艱難的時刻,現在已經可以通過抽煙控制了。”

深酒嘆氣,“你不要再用怕我擔心為借口而隱瞞我,我會生氣,知道嗎”

“遵命,領導。”薄書硯即便是開玩笑,也是一本正經。

深酒卻忍不住笑出聲來,頓了下說起了正題,“你有空嗎我想去看看奶奶。”

薄書硯正想回應,約翰突然從外推門進來,神色緊張。

“小酒,我稍後再聯繫你。”

言罷,薄書硯直接掛斷了電話。題外話在此感謝:的3張月票的1張月票,愛你們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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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總裁愛妻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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