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繁華如夢
我一下就從沙發上坐起,沉重的心一下輕快不少,快速來到門口,打開門,抬眼看去,我跳躍的心瞬間落下。
潘森穿着筆挺的西服站在門口,死板的說,“樓少讓我給他收拾行禮。”
我後退一步,潘森走了進來,直接向裏間,打開衣櫥將樓正齊的物品打包。
我站在房門,手落在門框上。好久都沒有動一下。
潘森很快就整理好樓正齊的物品,拉着一個行禮箱出來。
我忍不住,用了最大的力氣,問道,“樓少,不回來了嗎?”
潘森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我關上房門,背靠在上面,腿一陣無力,滑落坐在地上。
我猜不到樓正齊是什麼意思,明明前一天我們那麼甜蜜,轉眼。我就像一個棄婦似的,他隻字片語也沒有給我留下,看着空空的房間,依稀還記得昔日的足記,樓正齊坐在書房裏辦公的模樣,不過片刻。再也沒有一絲他的味道。
我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手機的震動聲音傳來,我才轉動眼珠,從地上站起,來到沙發上。
我點開手機,是歡姐給我的航班號,晚上八點的飛機,現在已經是五點半了,我將自己的行李收拾,打車去了機場。
我坐在候機室里,看着加州蔚藍的天空,臉上卻怎麼也扯不出一絲笑容。
又是二十小時,我回到熟悉的渝城,聞到家鄉的味道。
我看着一樣膚色的人,有些如夢初醒似的,加州就像一場夢,繁華如夢,夢醒無痕,而我的心竟因為一場夢起了漣漪。
我回到家裏,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頸脖上一抹淡淡的痕迹還殘留着,我手撫上那抹痕迹,做了一個決定,我換上衣服,直接去了紋身店,我在頸脖上那枚暗色印記上紋了一朵嬌艷的紅梅,鮮艷的色彩給我平添了幾分麗色,紋身的過程有些疼,我腦中想着樓正齊,竟沒有覺得那麼難忍。
我回到家裏,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一睡就是下午五點,是鬧鐘將我叫醒。
我換上衣服,化了妝直接去墮落天堂。
還沒有走進休息室,便被梁博喊住。他將我帶到溫先生的辦公室,我一陣緊張,看着寬敞的辦公室,就讓我想到溫先生的狠辣,不安的站禮。
梁博對溫先生說,“吳瑕帶來了,”他就走出辦公室。
溫先生沒有轉身,看着外面,我只看見他修剪整齊的後腦勺,辦公室里一片安靜,我等了好一會兒,溫先生這才轉過身。
他看了我一眼,從寬大的沙發上起身,圍着我走了一圈,忽然一隻手將我我推倒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我怕趴在上面,推倒了一大、片的書。
溫先生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就要撕開我的內、褲,我緊緊拉住,低聲說道,“溫先生,等一下!”
溫先生用力一扯,身體挨着我十分近,近到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我不知道哪裏惹到他,害怕得厲害,雖然樓正齊對我一會熱一會冷,可我心裏認定了樓正齊,便不希望再別的男人碰。
我慌忙轉身,驚魂未定的看着溫先生。他俯身將緋紅的唇貼在我的耳邊,低語,“吳瑕,你在加州過得很愉快,郎情妾意!”
溫先生的語調令我毛骨悚然,防備的看着他。將頭向後仰,拉開與他的距離。
溫先生不滿意我的遠離,他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拉近,黑眸盯着我臉,神情變幻莫測,我看着危險極了。
“你愛上樓正齊了?”
溫先生這話帶着肯定的語氣,話音還沒有落下,我胸前的衣服就被他撕裂開來。
我害怕,緊張,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胸口一涼,他俯身就落了下來。啃咬着我的肌膚。
我害怕,掙扎,卻於事無補,心裏一陣煩亂,推動着溫先生的身體,他一下便將我的手壓在身後的辦公桌上。啪的一聲十分用力,他的唇還在我的身上移動,來到我心口的位置。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終於找到一句話,“我沒有,我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才靠近樓正齊。真的!”
興許是我的聲音讓溫先生頓住,他停下了動作,抬起頭,額前的長發遮住他的眼角,他伸手扒、開,眼睛細長。微眯着打量我。
我害怕被溫先生看出什麼,與他對視。
良久,他才鬆開了我,撫了下、身上的衣服走向座椅,坐下。
“吳瑕,只要你替我辦成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在溫先生的眸光下,我一點也感受不到陽光的熱度,他就像一團黑霧,讓我渾身止不住害怕。
我點點頭,溫先生手伸在辦公桌下拿出一套沒有拆吊牌的衣服,手提袋放在辦公桌上,狹長額眼睛的轉向辦公室的裏間,說,“去換上。”
我遲疑,可在溫先生的眸光下,我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我走進裏間,關門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溫先生,他沒有動,我關上門,上了鎖。
漆黑的房間讓我適應了片刻,這才看清不遠處有個大床。
我身上的衣服撕破了,就連裏面的內衣也被溫先生大力的拉斷了後面的掛鈎,我將溫先生給我的衣服拿出。在裙子的下面是一套沒有拆封的內衣。
我將衣服放在床、上,再一次看着黑黑的門,確定沒有響聲后,這才脫下衣服,內、褲也撕破了,我一併脫下,換上衣服,從裏到外。
換好衣服,我將自己的破衣服放進手提袋走了出去,溫先生還是坐在辦公桌前,他的面前擺放着一台白色的筆記本,他的視線盯在上面。我小聲的說了一句,“溫先生,我先出去了。”
“口袋留下!”
溫先生眼睛還是盯在電腦上,冷冷的聲音透着不允許拒絕的嚴厲。
我緊了緊手提袋,將裏面的破衣服拿出。
“放下!”
溫先生抬眼,從座椅上起身。三兩下就站在我的身前,一下奪過我的衣服丟在口袋裏,冷聲道,“從我的辦公室里走出,不準帶走任何的東西!”
我小聲的說,“是我的破衣服。”
“那也不行!”
溫先生拿過我的衣服,走回辦公桌桌下,頭也不抬的說,“記住自己的本分,出去吧!”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溫先生這麼做是為什麼,只是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才有種百口莫辯,解釋不清。
我剛走出電梯便遇見樓正齊,他似乎又瘦了些,皮膚微黑,他看見我,掃了一眼我身上穿着的衣服。不由分說的拉着我走上電梯,來到包廂,裏面已經坐着很多人,李燕齊浩也在裏面,李燕看着我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坐在樓正齊的身邊。樓正齊似乎心情不錯,喝了不少的酒。
散場的時候,樓正齊帶走了我。
潘森將我和樓正齊送倒別墅,喝醉酒的他,特別的難纏,又是要喝水。又是吐的,我伺候了他很久,他才倒在床、上,只是嘴裏小聲的叨念着什麼,聲音太小,我根本聽不清楚。
我將樓正齊吐出的污物清理乾淨,身上也是一片酒味,忍不住想要洗澡。
樓正齊的卧室里是磨砂玻璃透明浴、室,雖然樓正齊睡著了,我也那裏洗過很多次,可還是不想進那間浴、室。
我想着上次我洗澡出來,樓正齊已經洗好了,我猜想別墅里肯定還有浴、室。
我走出房間,打開幾扇門也沒有看見浴、室,鬼使神差下,我來到三樓。
上次,我偷偷的聽見樓正齊的從這間房裏發出聲音,後面更是在我要走進去的時候,向我砸來一個煙灰缸,我好奇得厲害,看見那扇門竟沒有上鎖,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在門把手上,輕輕一轉,抬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