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第四零一張你用什麼方式把她什麼仙根弄走的?

第400章 第四零一張你用什麼方式把她什麼仙根弄走的?

“還有,我覺得很不爽,而且越想越覺得不爽,覺得被你裝作好青年的樣子給騙了。甚至還想着把你弄到刑偵局來。”

他慵懶地說著,聽起來不是那麼認真,唇角釀出一抹極淺的苦笑,但語氣卻十分平靜:“那時候我說這話時心裏都在笑話我呢?嗯?好青年。”

“我從未說過我只在圖書館工作,因此你沒必要覺得我隱瞞你什麼,你也不必介懷。”

秦素覺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我介懷?我要介懷什麼?我就只是覺得不爽,自己好不容易看中的一棵苗子就這麼成了萬重樓的老闆。”

“你以後會看到更多的苗子。”千重夜走過來,要拿過他面前的畫。

見他如此憐惜這畫的樣子,眼角流露一絲淺淡的冷嘲,“這上面的人是誰?畫看出來有些年頭了。”

“說了你也不認識。”千重夜小心翼翼地將畫卷好。

秦素覺看着被他捲起來的畫,視線又漫不經心一瞟,便見到他掌心中的烏鴉。

烏鴉毛色黑如濃墨,嘴巴尖地好似真的在應驗烏鴉嘴這個說法一般。

烏鴉嘴。

秦素覺靠在椅子上,心頭湧起一絲陰暗,眸底隱隱劃過一絲異色,“你手裏的烏鴉,是什麼時候刺的?”

千重夜卷畫的動作一頓,隨即又繼續捲起來,“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很久……久地不記得了。”他將畫軸卷好,小心翼翼地將流蘇梳理乾淨,才謹慎地將畫卷又放回書架上。

“好青年,你才活了多少歲,便不記得這種事了?”

“有時候不想記得,便不記得,跟年紀有什麼關係?”千重夜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光,“你來,就是為了見我這一面,說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差不多了,反正你是我第一個讓我覺得幾天不見就想念的人。”秦素覺半靠在沙發上哂笑。

想不到萬重樓總統套房裏的沙發,靠着這麼舒服。

他迷戀着這沙發讓人感到由衷安心的舒適感,“尤其是前天晚上你那麼高傲地走開,讓我好好查案子,我多難過啊,這兩個晚上當真去屍檢中心和警局待着,連家都沒有回呢,都被爺爺和老媽說地很慘了。”

“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我沒有強迫你查案子,更沒有阻攔你回家。”

秦素覺百無聊賴地癟了癟嘴,目光四處看起來,“萬重樓怎麼叫服務?”

“按酒店的方法來叫。”

秦素覺故作恍然大悟,起身按了客房服務,要了好幾瓶酒來,在千重夜冷淡幽深的視線注目下又兀自坐回了軟沙發上,長腿交疊悠閑地坐着。

“抱歉,我連着加班一天一夜,還找到了一星半點的線索,所以開心,給趙叔堯說了,今兒個我放假。”

“你放假跟叫客房服務有何關係?”

“好青年,說話別跟你這屋子一樣,古里古氣的,我就是心情好了,想要叫。”

房門被人敲響,秦素覺很自覺地起身打開門,就見到服侍生笑盈盈地推着一車子各色各異的好酒站在門口。

他毫不客氣地邀她進來,服侍生看到千重夜站在一邊,趕緊跟他問好,將推車上的酒小心翼翼地放下,隨即就快速離開了。

這個老闆,外面人怕,萬重樓自己的工作人員也怕啊。

“你真當這裏是自己家了?”千重夜看着秦素覺為自己熟稔地倒茶。

他兀自一笑:“我本來想喝了酒再來,但發現一個人喝沒什麼意思是,所以就來這裏喝了,因為在這裏我不是一個人。”

“萬重樓一夜消費多少你知道嗎?這裏的酒多少錢,你又明白嗎?”他幽深目光自素覺面前的拉菲紅茶以及還有幾瓶外面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百年老酒。

“我雖然沒有老大老三有錢,但也沒有窮到連你萬重樓的酒都喝不起的地步。”秦素覺自斟自飲渾不在意,“更何況還有你這個熟人,咱們中國人平生最喜歡拉關係走後門,連喝酒也不例外。”

“我們還沒有熟識到你喝酒我買單的程度。”

秦素覺不以為意一笑,沒有理會他,自己又毫不客氣地喝完一瓶又接着喝了另一瓶,看起來興緻非常好,“要不你也來一瓶?反正今天我就是出來喝酒的,只是喝的地方從酒吧換到了你萬重樓董事長的住房而已。”

千重夜望着窗外不說話。窗外陽光流瀉他一身,暖色調中和了他天生的黑暗森冷,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幾分隔絕世外的恍惚感。

秦素覺倒沒真把一車子的酒喝完,每開一瓶便為千重夜留下一杯茶,待一車子的酒喝乾凈了,已經不知道是幾個小時過去了,這中間誰也沒說話。

千重夜安然不動地在窗前矗立了幾個時辰后,聽到身後沒有動瓶子的聲音,這才轉身看着已經醉地不省人事倒在了沙發上的男人。

“好……青年……要不,你也來喝一杯?我喝不完了。”秦素覺在醉意中皺着眉頭支支吾吾地道。

千重夜不動聲色地看着他倒在沙發上一個人魂渾渾噩噩地自言自語,隨即腳步無聲地走到沙發前,看着他幾乎沒有半點清醒的樣子,“你為什麼要來這裏?”

“因為你的萬重樓……修地高,讓人……讓人想跳下去……一了百了。”他倒在沙發上抽搐了一下,閉着眼渾渾噩噩地道。

“你一了百了,很多事,你永遠都得不到結果。”

秦素覺在恍惚中唇角抽了抽,“可活着,還是…。。得不到……得不到結果。”

“那讓你得到了,你會怎樣?”他居高臨下地俯瞰着毫無形象的醉態,說地與己無關般淡漠。

他沒有半分力氣地睜開眼,狹小的眼眸空間容納着面前站着的男人,忽地扯起一抹嗤笑,“我會……我會……開……心”

後面的話幾乎說不出來,很快便閉眼倒了下去。

千重夜手緩緩伸出,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極小的弧度,秦素覺的人便從沙發上睡到了房間裏的床上,而整個屋子裏還殘留着濃郁的酒氣。

窗戶無人自開,雖是炎炎夏日,但八十八樓的高度依舊不時有風吹進來,讓室內與室外氣體交換。

秦素覺沒有任何形象地倒頭大睡,向來素凈清秀的臉上是濃重的酒紅。

他深邃的視線隱隱見了暖色,自他臉上游弋到他右胸口,眼眸微眯,睡過去的男人身上的襯衫的扣子在一瞬間彈開,露出一片因為酒精作用而有些發紅的滾燙肌膚。

千重夜不緊不慢走至床邊,目光落在他心口旁邊一點距離的一個又細又長的胎記,好似激起了塵封多年的記憶,目光久久未曾挪開。

陸政司想不到千重夜會是如此的受歡迎,在時家二少爺素覺來了之後的當天晚上,時兆桓也驅車來了萬重樓,並且也是找千重夜。

當他帶着時兆桓找千重夜時,千重夜正半眯着眼靠着沙發小憩,房間內還殘留着淺淡的酒味。

“時家幾兄弟還真有意思,來了一個后又來一個,現在三爺也來了。”千重夜閉着眼道。

時兆桓估摸到他言下之意,“兆謙和素覺來找過你?”

他問這話時語氣很平靜,但明顯言辭中有一絲難掩的詫異不解,他們來找他又為什麼呢?

陸政司這回倒沒有離開,玩味地打量着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看來財神爺自古以來都招人喜歡啊,請吧,十三爺。”

他說完便向房間內走去,時兆桓尾隨進來,只聽他對千重夜道:“我沒見秦主任出去。”

他剛說完,兩人便同時注意到桌子上橫七豎八地倒着的空酒瓶,以及旁邊杯子裏沒有人喝掉的酒。

“我不會認為是你喝地這些酒吧?”陸政司好整以暇看着躺在椅子上小憩的青年。

時兆桓長眉一揚,“素覺找你做什麼?他也知道你不是……”

千重夜睜眼,眸中黑白一覽無餘,“他知不知道不重要,我知道十三爺來萬重樓所為何事。”

時兆桓天生性子冷淡,無論什麼人遇到他都會覺得無可奈何,偏偏對方是千重夜。

這青年每每說話或是有動作,他都覺得自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可奈何。尤其是,這個青年總是給人一種他能運籌帷幄的感覺,這讓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的十三爺感到非常的不爽。

可誰叫這傢伙將她的命根子都給緊握在手心裏了,他此行也算是來拜託他的,自己再不爽也不能表現出來!

時兆桓平生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勒緊咽喉的感覺,那不爽的眼神和臉色都被陸政司看在了眼裏,後者則只能在心裏默默驚嘆財神爺的魅力之大,能叫這麼一個老頑固都屈尊降貴來萬重樓。

“既然知道,千老闆又何必裝神弄鬼?”他走至他面前幾步,語氣淡漠地道:“你用什麼方式把她什麼仙根弄走的?”

千重夜看着窗外一望無際的黑夜,燈光自玻璃射進來灑他一臉,慢悠悠吐出兩個字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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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獨佔億萬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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