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蘇諾一(番外)
三年後,極北之地。
如今的貿易之區,早已成了雲變兩國的重要樞紐。
那曾經不值一文的地皮,如今更是千金難得。
李空竹介時所創立的人人作坊,品種越來越豐富的同時,那蓄牧的奶牛牧場,更是成了人人都爭相想進之地兒。
如今極北地帶所產的奶糖、奶酪、奶油雪糕這些,已成為兩國上流社會桌上待客的最佳物品。
除此之外,為著打開更廣的銷路,李空竹更是將商業頭腦發揮到了極致。
比方說這極北之地兒的這些奶糖、奶酪並皮毛一些難得的北方之物,她會再運往南方的同時,更會將南方多品種的罐頭並稻米這些又運到北方來相賣。
雖說路途遙遠,車行不易。
可這難得的南北之品,卻給人人作坊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最高得利。
這三年來,李空竹不但把人人作坊擴大到了幾乎遍及兩國,更是與着另一人又開起了葯膳坊、與美容養身館。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從了三年前被崔九攔下的那一天說起。
當時在崔九下令拿下他們時,坐在車裏的李空竹與着騎在馬上的男人,彼時兩人都已作好同生共死一起赴黃泉的準備了。
誰知後面既又來了個戲劇性的一轉身。
在抓下他們的同時,崔九不但沒有以抗旨不遵的罪名處死他們。更是在回到駐軍之地,着人放了他們的時侯,來了個一躬到底的捉揖賠罪。
彼時的李空竹與趙君逸一看他這套路,瞬間就有些個懵。
而崔九在給他們賠了罪后,便與他們又另說起了戲弄之事兒。
卻原來,在確定趙君逸藏寶藏不是為著留隱患后,崔九便將自已的所作所為,與着他們兩口子相處的點點滴滴又重梳理了一遍。
由其是在想到女人赴邊治時疫的那一年。
想着華老當時在時疫過後求他繼續隱瞞的事兒,那時他便覺着事有蹊蹺,總覺心頭兒不踏實的認為女人怕是要報復什麼。
如今終是想通的他,結合寶藏一事兒,也就不難猜出女人當初的設想了。
雖說結果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可終究是他這個作為帝皇的上位者有錯在先。
且在下這一道命令之時,他更是又存了試探之心。
想着以着男人的倔勁兒與女人的捨棄,想最後一試,看看他們夫妻倆最終會以了何種姿態來面對這一危機。
結果顯而異見,為著一世安寧。趙君逸選擇了隱忍下這口氣,聽從了女人的安排,願捨棄不再信任的榮華,與着她遠走他鄉的再次做回平凡人。
可以說,對於這一試探,崔九是相當滿意的。
畢竟,他可不想再留有還有反叛之心的人。
有了妻兒的牽扯,趙君逸這輩子只要不變了心,怕是很難再有與他對抗之心了。
彼時崔九在解釋這一行徑時,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弄到最後,其既還要不臉的還想要了趙君逸重返朝堂。
結果,當時的兩夫妻在聽完他那一出解釋后。不但心中的怨意未消,相反的,還越演越烈了來。
趙君逸更是當場黑着臉的再次抗旨的拒了重返朝堂之事兒,對於這又是一翻的戲弄,跟死穴被抓的,男人當時展現出的惱意,便是當著崔九的面,一拳將當時坐着的桌椅給劈了個粉碎來。
這一行徑,自是又引得一群相護的侍衛少抽刀對峙。
可崔九當時卻是相當的氣定神閑,偏執的認為男人之所以拒了朝堂,是開出的條件不夠。
是以,他隨後又開出重擬聖旨的條件。大意是重新召告天下。告訴天下百姓,靖國乃是在他君逸之的帶領下,才能成功收回。且為表歉意,他還願意歸還李空竹子七成作坊股份!
他以為這一出出來,彼時的男人一定會答應了下來。
哪成想,趙君逸聽完,只涼涼的看他了一眼后,又對於股份的事兒提到了八成,至於廟堂,他依舊不回。
崔九聽此不依,硬要他回。
結果,爭執得狠了,男人氣得是當場一個抽劍比他,雙眼冷冷狠狠,聲音也是極度冷寒,“若再相逼,此一劍之隔,以着我的身手,不過你死我陪葬罷了。”
彼時看出男人已隱忍到了極限的華老,當即就當起了和事佬,打着圓場雙方論着都勸了一通后。
隨又對着崔九加以斥責了兩句,“做人凡事憑良心,須知有些事兒,你越想達到你所想,就越會向了相反之地兒跑。逼得狠了,急了,連着牲口都會起了反意,又更何況是人?”
老者的嘆息相勸,終是令着介時的崔九軟了心思。
看着長劍相指之人,見其眼中已經有了決絕之意。
想了想,終是出口答應了男人的所求。
拿到了想要的結果,彼時的兩口子在重返出租小院時。
李空竹是難咽心口氣的決心要壯大,準備壯大到讓崔九都發抖不敢動的地步。
趙君逸對於她這一提議,亦是十分贊同的決定傾全力而助。
得到了丈夫的頂力支持,又扯着皇室的這張大旗,女人終是又重拾壯志雄風的開始了擴業之路。
在擴業的時侯,女人與男人便想過,要脫離崔九的掌控的最好方法,便是另啟開闢之路。
至於怎麼開闢,如何開闢,兩口子在慢慢找尋之時,不想貴人在那時,卻自動的上門了。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冬至之日。
彼時女人與趙君逸難得的空出一天,領了兩小兒前往已經成型熱鬧的貿易區逛玩。
正當兩人停在一擺攤的小販前,看着那手工匠人做着精緻的雕刻之工時。
不想一道清脆的女音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嗨,好久不見啊!”
陌生的聲音,令着當時帶着小兒的女人與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還以為叫錯人的他們,本不打算相理之時。
不想那女聲既又是一個呵笑出聲,“怎麼?連着救命恩人都不記得了?難不成你胸口那道疤消了不成?”
一說到胸口的疤,趙君逸立時便記了起來,轉回身的同時,見那打招呼之人,還真是當初救他之人。
不同的是,那時的小女孩,所穿之衣,再不是了那破破爛爛的舊棉襖。彼時女孩一身通體鵝黃緞面繡花襖,頭梳雙丫髻。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活潑秀麗。
而李空竹也同樣好奇的睜着一雙水眸,看着那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想着男人胸口的那道疤痕。
那時她在發現后,又聽男人說了經過時,便作了個大膽的猜測,本還想着有機會看看能不能會會這位傳奇醫女時,不想,既這般有緣的給碰到了。
趙君逸在匆匆打量了女孩一翻后,便拱手捉了個揖,“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姑娘恩情,君某未曾一天忘記,只是不曾深談。便有些個不記得姑娘的音調兒了,還忘勿怪!”
彼時那醫女聽罷,用手不耐的掏了掏耳朵,“行了行了,為啥這有點文化的人都愛這般拽文嚼了字兒呢?”說著,其又沖男人揮了揮手,“別介意啊,我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
李空竹聽罷,嘴角立時無聲的勾起了一個弧,在看着女孩的水眸里,那閃得耀眼的光芒,都能點柴禾了。
那種異國他鄉遇故人的感覺,在那一刻,激動得女人眼眶泛淚,差一點忍不住的給當場飆了出來。
卻見趙君逸在擺手示意不介意后,又將她給打量了一翻,“姑娘到此可有事兒要做?若有,可有用得着君某的地方?”
醫女聽得搖頭,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她負手而立的轉動着眼珠,四下似尋找什麼般,大大的眼睛,將這熱鬧的貿易區給全數的掃了個遍,“前不久給一冤大頭割瘤時。那小子給了我一罐子牛奶糖並蛋糕。我看着挺好奇的,就問了嘴兒,說是這貿易區人人作坊做的,就想來看看……”
說著,眼睛便停在一處正冒頭煙兒的地方,不動了,伸了指,道:“可是那裏?”
李空竹忍着心跳嗓子眼的激動,快速的上前兩步拉近與她的距離。眼眶泛紅,僵臉扯笑的問道:“姑娘去人人作坊做何?”
“找個故人!”醫女看她一眼水巴巴的樣兒,直覺雞皮疙瘩掉一地兒的抖了抖。
一聽故人二字,李空竹那眼淚兒是再難忍的給‘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誒~”醫女一見她這樣兒,嚇得雞皮又是一抖,腳下的步子向著後面急急退行的同時,一雙眼更是驚得不行,“那啥?你這是幹啥啊!”不過兩句話兒就掉淚兒的,難不成這古代女人都是這病西施不成?
想着的同時,醫女又轉眼看了眼趙君逸。
看着挺威武高大壯碩的啊,卻原來是喜歡這種調調的啊。
介時的趙君逸亦是被女人這一動作嚇了一掉,見她掉淚兒,皺着個眉的剛要問是咋回事呢。
不想女人既是又快步向前的逼近了醫女,在醫女又要後退時,更是精準的將之給一把抓住了來。
聳着鼻子,一臉傻樣兒的哭道:“我便是你要找的故人,我是人人作坊的老闆娘,蛋糕、奶糖、罐頭都是我做的。如若不信,我還能說飛機、大炮,嗚嗚,我靠,還有那潛水艇。除此之外,網絡用語,更有狂霸酷炫屌炸天……”
而被她抓着的醫女,在她哭着一張嘴時,就已一臉懵逼了來。再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叫大哭着,更是覺得終是找到了組織般,開始回抱着她。與她一起哇哇的毫不顧形象的一同嚎啕大哭了起來。
彼時兩個女人那當街抱頭痛哭的模樣,弄得來來往往的行人個個好奇嘖嘖不已,更有甚者,有那想看熱鬧的,既是開始自動自發的圍起了個圈來。
而正沉浸在終於有了夥伴的喜悅中的兩女人,是根本就不再乎了周圍人的看法。當時的她們,只顧着宣洩着積在內心深處最不為人知的秘密,那種有了同伴的感覺,在那一刻,是任何親人都無法比擬的。
趙君逸在兩人抱在一起時,就已猜出了什麼,他身上的小兒與着趙泥鰍看着兩人哭。手舞足蹈的急得不像了樣子。
終是不願了女人被人當了猴看,趙君逸當即便令跟着的侍侯的人去找了車輛來。
待車來,捉着兩女人上了車后,便着人趕緊離開了那貿易區,由着那兩女人一路哭鬧回家的同時,各自訴說著來到這異世后的艱難謀生之路。
在經過了長達三四天的哭訴與了解,李空竹知道了那醫女在現世時叫做蘇諾一,穿到的這具身子,是個無父無母,被村人孤立在後山獨自一人生活的孤女。
前世時其家中是祖傳老中醫,可她因着愛開膛剖肚,就去學了西醫。雖如此。可對於中醫這一塊,因着是祖傳的原因,也沒荒廢的給學了個透精來。
在李空竹了解她時,同樣的自已的遭遇,也引得那蘇諾一很是不可思議來。
彼時的蘇諾一在聽完了她的遭遇后,咬牙切齒的並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一邊用着手指直戳她腦袋的說她真真是好欺負好脾氣,給他們穿越女丟臉啥的。一邊又說要換作她的話,看她不把那叫崔九的皇帝給扒層皮來。
末了,其更是作出一副陰狠樣的哼道:“你放心,你這事兒姐姐記下了。要有機會,哦不。最好祈禱那廝長年蹲坐龍椅千萬可別生了病。就算生病,也得這個時代能治好的病,否則的話~哼!”她眼冒凶光的哼唧了一聲兒,“否則的話,不管能不能開刀,姐姐都會在他的肚上劃下一道。不然的話,他還真當咱大天朝都是那好欺的主兒不成?”
李空竹當時聽了她這話,雖感動,可心頭卻止不住的搖頭。
覺得這叫蘇諾一的姑娘,仗義是仗義,可未免有些熱血過頭,畢竟古人也不傻,在這個時代,哪就能事事都能順了心活?
話雖如此,可有了她的到來,李空竹又覺着,說不定這是上天給她最好的機會,且自已想翻盤,說不準就差與她的這一哆嗦了。
想着的同時,女人便又跟她說了自已的計劃。
蘇諾一在聽完她的計劃后,當即就一拍即合的給同意了下來,並許諾,一定會幫了她!
李空竹得了她的許諾,便決定與她合夥再另開了店鋪,且以着蘇諾一的醫學知識,兩人又結合現代的一些中藥所用的用途,覺得開酒樓做食肆跟開養身館賺上流社會的錢,是來錢最快的行當。
彼時的李空竹決定屬暗處投資者,讓蘇諾一當那明面的掌控之人。
在兩人籌備之期,李空竹本以為見效會很久。
畢竟當時所在的貿易區,上流社會的貴族,多半是屬了雲國,因着是暗中進行不好打了崔九的旗幟,是以明面上她們算是沒有門路的。
以着李空竹的想法,本準備從小做起的。
誰知當時的蘇諾一一聽她的解釋,當即就起身前往了雲國一趟。
三天後回來之時,就見其身後還跟來個氣度不凡的小帥哥,且看那帥哥兒雖說明面對蘇諾一副很是不耐煩的樣兒,可眼中的暖意與情絲,卻是怎麼也掩不住的,總會不經意的一個不小心的就流了出來。
偏蘇諾一一副毫無所覺的將她們的計劃,慷慨激昂的說了個唾沫橫飛。
末了,她又一副好哥兒們樣的拍了拍那帥哥的肩膀,哼道:“齊煜,你小子若幫姐姐這筆買賣做大了,姐姐保證,以後你雲國指定會成為第二個富有的變國。就你們那一帶破貧地跟山脈多得繞死人的,還種個屁的莊稼。信姐姐的話。到時跟着姐姐全種了藥材。成為葯國,雖說大半糧得靠進口。我靠,有錢哪還不好使了?別忘了,這片陸地上,可不止變國一個國家呢。介時咱把咱的養生館葯膳再開到別的國家去。到那時,哼,別說它一個區區的變國有多了不起,姐妹兒我就中拿銀子砸,都能砸死了他!你信不?!”
李空竹彼時聽得好生無語,不過對於拉來的這位投資者,倒是很是滿意,看那帥哥的通身氣派。不說是什麼皇族,便是個世家,對她們來說,也絕對是的一大助力了。
那小帥哥跟李空竹有同樣的想法,對於蘇諾一的慷慨激昂雖說無語,倒是對她們的開店卻是十分的有意。
且那小帥哥在知道了李空竹的身份后,更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彼時雙方在簽訂好契約后,那小帥哥也不多留,當即便告辭重又回去了雲國。
而李空竹在小帥哥走後,便有意向蘇諾一問過一嘴兒那帥哥是什麼人。
那時正抱着罐頭啃的蘇諾一聽了,毫不在意的哼唧了聲,“好像是雲國皇帝最為得寵的小兒子。叫齊煜。嘛,也沒啥好在意的,畢竟姐姐給他拿了顆瘤救了他一命的,讓他回報一下也是應該的。何況,這對於雲國來說也是大好的時機。”雖與變國合作能得一時的好處,可誰願意經濟命脈時時被人操控?長期以往,雲國難免會變成看變國臉色生活的寄生蟲。到了那時,想來雲國再想翻身作獨立國就難了。
惟有趁着現今,只有將隱患慢慢排除,將來才好有資本與着變國平起平坐。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給了李空竹最大的好處,便是介時雲變兩國都有了她所觸及的經濟。成了兩國經濟重要樞紐的她,想來兩方人馬,介時便是再有不滿,也斷不會輕易便毀了自已所在國的重要經濟命脈了吧。
想到此的李空竹,當時心裏別提有多爽了,辭別蘇諾一去跟男人說這事兒時。更是下定決心的表示,在一天沒讓到崔九感到難安時,她便一天不再懷孕生了子。
說完這話,見男人一臉便秘樣兒,便一個雙手插腰的冷哼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啊,你有什麼不滿不成?”
男人只淡淡的掃她一眼,對於她最近因着有同類到來的關係,那性子也變得越發的難以捉摸了來。雖如此。其依然並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無!且放手去做便是,有任何跑腿之活,只需交待一聲,我手下有千餘人口閑置着。”
千餘人口?
李空竹聽得一愣,隨又喃喃出口的相問,“你哪來的這般多的人手?”
男人看她,哼唧着勾了勾唇,“昔日戰死戰友的遺孤,我全找了來。他們當中,大多數因着丈夫或是父親戰死,靠着朝庭所發的撫恤艱難度日。我見其可憐,便全招了過來。且閑着也是閑着,有能力者,無事之時,可陪養陪養。將來某天說不定亦是會有壯大之時!”
李空竹挑眉,他這是準備長期伏戰?
“陪養遺孤能有多少人?這靖國疫時與着乾旱死了多少人,你咋不把那些孤兒全撿了回來呢?”
“正有此意!”男人眯眼,且地點他都選好了,那處險嶺朦山,可是天然的練兵好場地。
遺孤他都做好了安排,白天身份工人,夜晚暗衛陪訓。
生活在這兩國之境,又碰到位如此多疑不要臉的帝皇。和平,怕是永遠不可能。
如今居安思危的佈置着,說不定某天之時真就能派用上場了呢?
那種手無一兵,被人拿捏的感覺,他趙君逸此生嘗此一次便罷。
女人看他半眯的眸中有冷意閃過,知他這是又想到不愉快的事了。
對於他的這翻做為,女人倒是舉雙手贊成。
那種一世安穩的想法,在被崔九連耍多次后,終是意識到。生活在這皇權至上的封建社會,你便是再有本事,也得看了那上位者的心情與臉色行事。
心情好時,可與你談笑風聲。便是出再大的錯也會恕你一命。心情不好時,你便是再有理兒,再多功,在多疑的上位者眼裏,你都會成了心存歹意的謀逆之徒。
誰也不能保證在那種前一秒高興后一秒敗興的帝皇手中,能長長久久安安穩穩的度過一世。
她沒有謀反的心思,也不想再成為手無寸鐵,坐等待宰的羔羊。
她如今想要的,一是自由,二便是真當某一日危機再次來臨時。她,與着她的家人,不說滿貫皆帶。但只要能全身而退的隱居世外,也好過被無故砍頭。
想到這,女人聳了聳肩,“從今後,我負責賺錢養家,你便負責練兵護家吧!銀子不夠時,只管開口提。從今兒開始,我要與我那姐妹兒開始走上人生巔峰!”
雖是一翻無語的豪言壯語,不過趙君逸倒是十分相信的點了點頭。
在此事兒過後,女人與着蘇諾一,可以說就像在創造神話一般。
短短三年多的時間裏,那葯膳酒樓與着養生館。不但在雲國遍地生花,連着變國各大重要城實,也有了近十家之多。
而這時的雲國,土地再不種了那抗旱的農作物。而是依着土地土質質量,開始種起了各種各樣的藥材來。
三年的時間,那雲國藥材遍地生金,雲國的百姓,更是因此而大大的富裕了起來。
此時的雲國也再不叫了雲國,而是被周邊國家改叫起藥材之都來。
有了多餘的錢財,百姓也壯大起來的雲國,那軍事力量,也在暗中悄悄的提升了不少。
可以說。雲國因着這一着,給了周邊國家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尤其是了變國,在面對成長速度如此驚人的雲國,作為帝皇的崔九,不可能不作上一翻調查。
當然,此時翅膀已經硬的李空竹也不懼了他的調查,甚至還着自家男人,故意透了消息給崔九。
當崔九在拿到暗衛所查到的一系列事項后,彼時的他,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來。
想着三年多未見到的兩口子,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平日裏公務纏身,煩忙不堪的他,雖在奏摺上每每都有看到有關於貿易區的變化,可他從未有像現在這般,想親自去堪察一番。
想親眼見證一下,那裏究竟變成了何種模樣,又是了怎樣的一種繁華。
再有就是,對於那兩口子,他還想親眼看上一看。
想要知道,在這三年的壯大里,他們的野心被浸淫到了哪一步。
是還有原始的初心,還是說會再次心生了報復?
想到這裏,崔九立時就是一個眯眼,看着那封信紙,作着不經意的一個揉弄成團,伸指將之給彈遠了去。
手指點額的沉吟了半響,就見其又是一個冷哼出聲。
“來人!”
“皇上!”
“責令速速安排,朕要便裝出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