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綁架失蹤
如果有一個女孩子跟你撒嬌發脾氣的話,那這個女孩子就喜歡上你了。
封靖突然想起言情小說里的一句話,他沒入深思——她為什麼喜歡我呢?
秋風吹來,吹走了多少情緒又結上了多少思緒?308宿舍,林飛背着燈光站在陽台防盜網前,看着樓下的梧桐樹。
封靖拎着王靜瓊的包回到宿舍,剛要進門被舍長金鑫叫住,說校門口的舅舅找他。
封靖嘻笑着說:“你弄錯了,我是個孤兒。”
“呃?”金鑫望着他,表情變得有些嚴肅,“會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舅舅!他拿着你的照片,一直在校門口打聽你。”
“不可能,如果是失散多年,他哪來的照片又怎麼認識我啊!”封靖面帶笑容的將自己和王靜瓊的背包合在一起放在床頭。就一這動作,聚起了大家的興趣,眼神在背包與林飛身上來回的打量着。
“你們看我幹嗎?”林飛很無語的表示抵抗,瞧了眼背包道,“干我鳥事。”說完,一個人徑直的離開了。
“封靖,你還是出去看下吧。”金鑫回過頭,對封靖關心道,“看他樣子很着急似的。”
封靖嗯了一聲,看了看天色,一個人呆在一群不喜歡自己的人群里是件挺無聊的事,出去走走或許可以更好的思考人生——一切都發生得那麼離奇,沒有緣由。
封靖一跨出宿舍門,眾人就聚集在封靖床鋪上,在兩個包里掏倒些什麼。
封靖回來時,大家又各做着各的事兒,似乎他們一直就那樣無趣着做着封靖跨出宿舍門時的動作。
“見着了沒有?”金鑫附了過來問道。
“沒有人啊!”
……
一棟二十八層的五星級酒店佇立於東城市中心最繁華地段,在黃白色的彩燈照耀下從豪華轉變成奢華,幾乎吸引着整座東城的眼球,每個路過周邊的人都要或遠或近的眺看下這座奢華的酒店。
這座奢華的酒店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東城麗日酒店,至於為什麼會取一個這麼沒趣的名字誰都說不上來,麗日何意?大家都只懂得“日”罷了,或許懂得日就懂得了這座酒店叫麗日酒店的含意了。再加上“東城”兩字,無人不對其充滿幻想,恰恰構建成這座城池的代表性建築物。
二十六層2608室外傳來踢嗒、踢嗒的皮鞋聲。
室內,淡黃色的大吊燈將六十多平地間子照得輝煌炫人,或許又該用奢華來形容這一切了。室內只有一張辦公桌和一套豪華沙發能礙着人眼,空空蕩蕩。室外的每一個腳步聲,室內每個角落都能清晰的聽見迴響。
室外的腳步聲在2608打住,門從外往裏被拉開,走進四人。領頭的是一個披着披風,脖子上有道六厘米長的刀疤男子,像極了香港影片里的黑幫老大。
接在其後的是一個幾近貼着前者的猥瑣男,穿着西裝打着領帶,雙手交錯的疊加在小弟弟上,遠遠瞧去就像是個被閹掉的小太監。
兩步之遠的是兩個並排着的壯漢,西裝被撐着結結實實,相當威武。所搞不懂的是他們頭上長太陽了嗎?室內也不忘摘掉墨鏡,還好的是他們長得結實,摔着撞着不痛。
“偉哥。”門邊上兩個西裝帥氣小弟叫道。
偉哥沒有說話,順手取下披風,遞給右邊的小弟,然後一人徑直的向辦公桌走去。
“偉哥。”站在辦公桌旁的郝健拉開椅子,謙遜的弓着腰。與此同時,其旁的阿成也念叨了一聲偉哥。
“嗯。”偉哥瞥了眼郝健,看向窗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郝健見偉哥心情大好,急忙從包里抽出幾張相片遞給偉哥:“偉哥,昨晚的就是這小子。”郝健指着相片說道。
相片里的場景是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站在一棵梧桐樹下,吹風。
“確定。”偉哥瞧了一眼,問道。
“偉哥,是他。”郝偉從照片里抽出最裏面兩張照片,一張是封靖清晰的臉孔,另一張是夜視鏡下的相片,“技術人員匹配過了,百分之九十五是他。”
“娘的,就覺得哪兒不對勁,原來是這小子。”忽然,偉哥開始暴跳。
“偉哥,你跟他有過節?”郝健膽怯的小聲道。
“我兒子。”偉哥將照片往桌子上扔去,吸了吸氣,試着平息。
“小偉哥,他——是他?”郝健問這話時,他的思想跳躍了一下下——大偉哥,小偉哥,你全家都是偉哥,都性無能。
“我還不信有人動作那麼快,人影沒瞧着,我兒子就殘了。看來是我眼拙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偉哥起身,走向窗外,隔着窗向東城的南面望去,半個東城攬在眼球里,“阿成。”
“是,偉哥。”那個叫阿成的男子紋絲不動的站着,雙眼低下,英俊的面部沒有任何錶情。
“這事你去處理吧。”偉哥眨了眨眼說,“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來着?”
“陳研,偉哥。”阿成答道。
“陳研,多麼好聽的名字啊!”偉哥抬起頭,望着點點星光的天空,接着轉身向門的方向走去,“她父親那債不收了,阿成你去處理下吧!”
偉哥走到房門,門旁的兩小弟互看了一眼,將披風披在偉哥肩上。
“是,偉哥。”阿成轉過頭,仍低着頭。
……
夜自修,封靖沒心做作業,望着王靜瓊的小背包發獃,似在猜想裏面裝着些什麼,鏡子、梳子、化妝品?不太可能,她是個素顏女孩,要是細心瞧她雙眼,還能看到她眼角的眼屎。錢包和一些貴賓卡?更不可能,她從頭到腳加起來都不值兩百塊錢。
櫻桃小嘴,小巧精緻的鼻子,傳說中夜明珠般大的眼睛,一縷飄柔的秀髮,校服下那凸顯的翹臀和那充滿誘惑的雙峰……打住打住,我怎麼可以想這些?封靖開始自責,邊想像着邊自責着,因為反思是需要參照物的。
封靖自個兒搖着頭,刻意地去忘掉一個名叫王靜瓊的身影。這時,他瞧見陳研拿着手機離開教室,在門邊處叫了聲“爸。”在轉角處消失。
陳研掛了電話,向校門跑去。
陳研剛出了校門左轉到圍牆,身後一人撲了上來用白布捂住她的嘴。陳研爭扎不一會便暈了過去,一麻袋從她頭上往下套,然後塞進停在路旁的一輛麵包車。一陣風掠過,車子也猶如一陣風般駛向遠方,在黑暗處消失了。
鈴聲響起宣告了這無趣的夜自修終於結束了,封靖瞧了眼陳研的座位,背包在椅子上靜靜的躺着,書本被打開了書頁,一支水性筆被夾在其中,一切都那般安然靜謐。
封靖收起空白着的練習題,裝到背包,背在肩上,右手拎起王靜瓊的小背包,出了教室門,向王靜瓊的教室走去。1班,他從她背包里的書本的扉頁看到這兩個文字。
在2班門口處,封靖瞧見了林飛。林飛站在走廊,背靠着欄杆,順着1班後門望向王靜瓊。王靜瓊端坐在課桌前畫著些什麼,壓根沒意識着自己的身體就那樣被一男子打量,或被他在意識里猥褻着。
“林飛。”封靖走到林飛身邊,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呃——”林飛打了一顫。
“進去啊!”封靖看明白了些什麼,用肩碰了碰林飛的肩。
林飛恨恨的白了眼他,接着扁着嘴說:“關你鳥事。”雙手插着口袋,轉身,背向著封靖,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王靜瓊。”封靖站在窗口前盯着她良久后叫出她的名字,在這良久時間裏他不停地在進行着自我鬥爭。多麼嬌美的人兒啊,他又想起她那櫻桃般的小嘴,小巧精緻的鼻子,夜明珠——不,打住打住,練武之人最忌女色,成就偉業最忌的也是女色。這句話插進了他的思緒,於是他叫起了她的名字。
王靜瓊好像觸雷般猛轉過頭來,看着封靖的那刻,笑容浮上了她的櫻唇,美極了。封靖剎那間恍惚了,似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幻想多了就會有這一錯覺,將對方凌駕於神一般的姿態。打住打住,練武之人最忌女色,封靖搖了搖頭,無意識的向王靜瓊笑了笑。
“來看我啊。”王靜瓊一個蹦跳來到教室門外,在封靖面前,扭捏着低着頭。
“嗯。”封靖看着她的雙眸,和微紅的臉頰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