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血戰界河
界河兩岸,袁紹和李陽雙方的將士,不斷的來回策馬奔馳。
一排排的投石車,並列在界河的兩岸,無數的士兵嚴陣以待,戰鼓聲不斷的在軍陣中響起。
一排排黑壓壓的將士,隨風招展的旌旗,閃閃發光的鎧甲武器,“嗚嗚……”的號角聲,從未間斷過。
李陽在軍陣的後方,透過望遠鏡,看到袁紹軍陣中的一舉一動,密集的火把,將界河的兩岸照得亮如白晝。
站在李陽身旁的郭嘉,看着袁紹軍中的佈置,微微一笑道:“主公,看來袁紹也並不傻,將所有的隊伍全部安排在投石車的射程之外,而且在河岸留下了無數的投石車,看來這是防着我們往過去投炸藥包啊!”
李陽聽完後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望向郭嘉問道:“軍師覺得,我們該如何應對?”
郭嘉笑了笑道:“隨他袁紹怎麼折騰,我們的計劃不變,如今首先要做的就是不斷的投擲炸藥包和手雷,先將河對岸的投石車陣,先炸垮再說。”
李陽聽完後點了點頭,對着身旁的傳令兵道:“傳令下去,除了操作投石車的士兵,將所有人馬撤出投石車的攻擊範圍。”
“喏”
隨着李陽的令下,傳令兵騎在戰馬之上,來回疾馳在河岸的邊上,高聲傳達李楊的命令。
袁紹軍中,袁紹端坐於一匹白色戰馬之上,虎頭盔,身穿黃金甲,身後的帥旗隨風招展。
袁紹看到李陽的士兵開始徐徐撤退,有些不解地問許攸道:“先生,你看李陽為何將士兵全部撤走,莫不是懼怕了我們的大軍,準備逃之夭夭。”
許攸搖搖頭道:“主公此言差矣,你看河對岸,一排排的投石車排列整齊,跟前有不少的士兵操作,那有逃走的現象?”
袁紹聽聞后,有些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麼要撤走所有兵馬?”
許攸微微一笑道:“李陽是看我們投石車眾多,將所有的兵馬撤出了投石車的攻擊範圍之內。”
袁紹聽了后,哈哈大笑道:“既然他懼怕了我們的投石車,此時正是我們攻擊的最好時機,傳令三軍,投石車掩護,搭建浮橋的士兵迅速將浮橋搭起,給我一鼓作氣,踏平李陽的中軍大帳。”
“嘎吱……”
隨着投石車的運轉,一個個的石塊,飛向了河對岸。
李陽一方也是不遑多讓,一個個的炸藥包手雷,也是從空中呼嘯而過。
“咔嚓”投石車被石塊打碎之聲,骨骼斷裂之聲,士兵的慘叫聲,一次次響起。
數千顆巨石,猛然間飛到李陽投石車的陣中,瞬間就造成了一大片的死傷。
而淳于瓊率領的先登死士,直接在界河之上搭建起了浮橋,無數的船隻被放下河,被一塊塊的木板連接在一起。
而這時,袁紹投石車的正中,卻是到處開花,“轟隆隆,咚咚”的爆炸聲不斷想起,一個個的投石車四分五裂,更有許多投石車和士兵,直接被炸飛上了半空,殘肢斷臂橫飛,驚恐萬分的士兵來回亂竄。
只是一輪的爆炸,就讓袁紹的投石車陣處於了癱瘓狀態,瞬間就停止了向李陽的車陣投擲石塊。
而對面的炸藥包,卻是一個接一個的飛向了袁紹的車陣之中。
淳于瓊帶領着先登死士,伴隨着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在界橋的河面上一層層推進。
袁紹騎在戰馬之上,看着河邊的一幕幕,臉色陰沉,牙關緊咬,只是一個勁兒的催促手下的士兵使勁兒地敲着戰鼓。
觀望了許久,袁紹才咬牙切齒的罵道:“這他娘該死的李陽,怎麼總是喜歡用這樣的手段,到底是什麼武器能有這麼大的殺傷力,若是我有如此武器,我豈不是縱橫天下無敵。”
可是事情總是不會順着袁紹的想像而來,炸藥的威力,李陽比誰都清楚,在這種冷兵器時代,炸藥包那就是攻城拔寨的寶貝,李陽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將炸藥包的製作方式泄露給外人,就連製造炸藥的人,那也是賈詡和李陽精心挑選出來的死士,就算丟掉性命,也不可能輕易泄露,不然這些年來,炸藥包會為何如此稀少。
而就在界河北岸的李陽,看着已經將界河之上浮橋,搭建了一大半的袁紹大軍,嘴角微微一翹,對着身旁的典韋道:“典韋聽令。”
“末將在”
“令你率手下破陣營,將渡河的隊伍給殲滅掉,就算不能全數擊破,一定也要將這支隊伍打殘了。”
“得令”
典韋答應一聲,便咧着個大嘴,傻傻的憨笑着,帶着早已嚴陣以待的本部人馬,通向了界河岸邊。
數千的戰馬奔騰,“轟隆隆”的馬蹄聲,壓蓋住了一切的噪音。
當典韋率領的騎兵,進入了先登死士弓箭手射程之內,浮橋之上指揮的淳于瓊,高舉手中的鑌鐵長矛,下令道:“弓箭手準備,放。”
“咻咻咻”
鋪天蓋地的箭矢,密密麻麻的射向了典韋的破陣營。
“叮叮叮”
數千的破陣營將士,戰馬和士兵,早已全部披上了厚厚的重鎧甲,面對鋪天蓋地的箭矢,只不過是各個低頭,用厚厚的鎧甲硬生生的抵擋飛來的箭矢。
不過也有一些倒霉的士兵,被箭矢射下了戰馬的眼睛,戰馬吃痛之下來回亂跑,
將馬背上的士兵顛於馬下,被後面衝上來的戰馬踩死於當場。
數千的陷陣營將士,衝到河岸邊,紛紛帶住戰馬,突出斜背在背上的短槍,紛紛投擲出去。
數千隻的短槍,在天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的槍雨,完美的弧度就像彩虹一般。
“噗噗噗……”
短槍飛入先登死士人群中,瞬間就有無數人被刺穿身體,一個個倒在了浮橋之上。
更有一些,身體歪斜,被刺穿身體的短槍支撐,站不站睡不睡的姿勢,直接一命嗚呼死的不能再死。
先登死士的弓箭手,也是不停的放箭,但破陣營的士兵更是不遑多讓,也就一刻鐘時間,破陣營的士兵,每人就投擲出了八桿短槍。
整個浮橋之上,插滿了標槍,躺滿了死屍,一滴滴的血水滲入界河之中,將界河染紅了一大截,真可謂是血流成河。
在付出巨大死傷之後,淳于瓊帶着僅剩下來的一千多先登死士,終於踏上了界河的北岸。
而此時典韋卻是揮動着手中的雙戟,一馬當先直接沖向了先登死士,兩隻大鐵戟上下翻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割者先登死士的生命。
緊隨身後的數千破陣營重騎兵,也是直接沖向了先登死士。
淳于瓊見之前和自己打鬥過的黑大個殺向了自己,雙腳一磕馬腹,平舉手中的鑌鐵長矛,直接沖向了典韋。
典韋接到李陽的命令,不但是要將這一支隊伍擊垮,更是要衝破袁紹的陣勢,將袁紹的軍陣,打個對穿。
所以此刻的典韋,每出一招,都是竭盡全力,從不給對手任何反擊的機會,盡量的多殺傷冀州士兵。
典韋遠遠的就看見淳于瓊沖了過來,咧着大嘴滿臉堆笑,一催戰馬,也是直接向著沖衝殺了過去。
此刻的淳于瓊,看到典韋,心裏簡直是樂開了花,袁紹就在後面督戰,若此時能夠將典韋斬殺,或者是擊敗,那功勞肯定不小。
所以此刻的淳于瓊也是卯足了勁兒,準備盡自己所有的力量,一擊就將典韋擊落下馬。
典韋雙臂用足了勁兒,剛和淳于瓊一交上手,兩支大鐵戟,就直接看向了淳于瓊的胸膛。
淳于瓊雙手抓住鑌鐵長矛,卯足了勁兒一招海底撈月,迎向了典韋的雙戟。
“噹啷啷”
兩人兵器相撞發出刺耳的金戈交鳴之聲。
巨大的力道,使得淳于瓊手中的鑌鐵長矛,險些脫手而飛。
而典韋卻是攻擊連貫,一擊不成,反手雙戟一招烏龍擺尾,直接奔着淳于瓊的後背而去。
,淳于瓊早就料到典韋會來這麼一招,不假思索頭也不回,也是雙手抓着鑌鐵長矛,直接反手迎向了典韋的雙戟。
“噹啷啷”
兩人的兵器再次相撞,巨大的金戈交鳴之聲,刺得周圍士兵耳膜發疼。
典韋見一招又被淳于瓊格擋,直接伸手抓出了四柄小戟,直接飛向了淳于瓊的後背。
打死淳于瓊都想不到,突然間會飛來四柄小戟。
格擋不及之下,四柄小錢撞擊在淳于瓊後背的鎧甲之上,淳于瓊只感覺胸中熱血翻騰,嗓子一甜,“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淳于瓊也落馬倒在了界和之中。
戰爭之上混亂無比,典韋也沒有心情去管淳于瓊的死活,直接抄起手中的雙戟,連看都沒看淳于瓊一眼,就直接殺向了河對岸。
此刻的袁紹,看到自己最得力的一支部隊先登死士,就這樣被李陽給打殘,心裏簡直在滴血,想哭的心都有了。
牙關一咬,袁紹直接對手下的士兵下令道:“沖啊!給我一舉蕩平李陽大營,我要將李陽碎屍萬段。”
“呼啦”一聲,數萬人的隊伍,如同大壩決堤一般,直接沖了出去。
李陽看着袁紹大軍的舉動,對着身旁的趙雲道:“子龍聽令,率領一萬人馬,衝殺敵陣。”
趙雲一聽,面帶微笑,對着李陽一抱拳,應了一聲,便帶領着一萬人馬衝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