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尷尬的清晨
兩人僵持的結果肯定是楚軍北被江小天給弄出了浴室。
煙霧繚繞的浴室里,江小天對着鏡子看着自己曼妙的身材,想起楚軍北臨出門時的那句話臉蹭的就紅到了耳根子,就連那凹凸有致的鎖骨都緋紅一片。
她今天這新娘子是把全世界新娘子的臉都給丟大發了,還是睡着被人給抱回家的,現在也就那傢伙給她歪歪扭扭穿上的那件睡袍了,自己可是什麼都沒帶過來的。
可是那件睡袍哪裏來的,不會是孫夢洋平時在家裏穿過的吧!如此一想某女不淡定了,洗好澡趴在門縫了喊楚軍北,“楚軍北,給我找件睡衣來。”完了她還特意說了句,“那件掉水裏了。”語落她果真把那件睡袍扔進了她洗過澡的浴缸里,抿嘴一個得意的壞笑。
人家楚軍北還真是能耐,真的就拎着一套雙排扣的保守型睡衣塞進了門縫。那怎麼和她在家裏穿的那套淡粉色的卡哇伊睡衣像像的,穿在身上質地柔軟很舒服。除了露着細長的藕臂和香肩外也算是夠保守了。
這下某女沒什麼事兒可找了吧!你看看人家這服務簡直是杠杠滴!江小天磨磨唧唧出了浴室想着一吹頭髮為由還可以墨跡會兒。
可是某人什麼時候已經洗好澡端着一杯紅酒斜依着房間的梳妝枱,盯着江小天的方向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精短的寸發還在滴着水漬,此時房間開着橘色的暖燈襯的楚軍北的俊顏更加的鐫刻,雙眸因為染上某種笑意而更加的深邃。
江小天差點被這樣的畫風給驚得磕在牆上,便聽道楚軍北沉聲道:“小心點看着路。”
江小天站在原地緊緊拽着睡衣不知所措了,真是矯情,不是天天都盼着這一天么,這好不容易盼來了怎麼就這麼緊張了,江小天自己覺着她也挺矯情的真是醉了,可是有些時候好像某些感覺和反應是自己控制不了的吧!
見江小天站着不動彈。楚軍北伸手示意她過來的同時放心酒杯,說,“過來我給你把頭髮吹乾了先吃點東西,晚上都沒吃東西不餓么?”說著就長臂一伸把江小天給拎到了梳妝枱前摁在了凳子上開始給她吹頭髮。
覺着楚軍北的手重了點明顯帶着對她反應的不滿,江小天撇嘴瞪着鏡子裏的某人,淺笑道:“你幹嘛!輕點了到底會不會吹頭髮啊你?”
楚軍北只好彎着嘴角手上的力度輕了點,“這樣呢?”
江小天唇角的弧度越來越美了,“嗯,這還差不多哦!”
待楚軍北給江小天把頭髮伺候好了,他們好像有無形的對講機似的,準時房門就被敲響了。是老太太給江小天送晚餐來了。
這下某位新娘子再也不敢“拿喬”了緊張又擔心的趕緊上前接住餐盤,說:“謝謝奶奶,您喊聲我們自己端就是了,還要您給我們端飯多不好的。”這傢伙雖然是嬌生慣養的可是最基本的尊老愛幼的禮數她倒是懂得很,亦或者就是那句話說的,“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對她(他)的家人、朋友及其和他有關的所有人都好。”果然是那樣子的。
老太太笑的合不攏嘴哪裏有什麼不好了,在她的心裏只要小天不嫌棄,她天天都願意給她做飯端飯呢。她伸手拉着小天的手笑眯眯的說:“這有什麼不好的,快過來坐下吃點,肯定餓壞了。”完了看着小天和楚軍北倆吃飯,老太太在一邊給倆人盛湯,關鍵是倆人的湯貌似完全不一樣的說。
看着倆人都吃的、喝的正想老太太便給江小天笑眯眯的解釋道,“小天啊,這邊的房子是臨時拾掇的,你要是覺着不滿意了過了今兒我讓你爺爺找人來再給拾掇拾掇?”
江小天搖頭,“不用不用了奶奶,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楚軍北當然知道老太太心裏怎麼想的了,他們老兩口以前一直都覺着人江家是籠城的一方富甲,江小天肯定被江家嬌生慣養成了一位刁蠻任性又難伺候的刁蠻公主。所以如今雖然他和江小天結婚了,可是老太太心裏這點還是放不下,時刻都覺着江小天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總覺着是他們家高攀了。
實際上楚軍北也沒拿江家一分一毫的好處啊,他就是和江小天單純的結婚了好不,還把自己在江天佑那裏的股份全部過戶給了江小天。算下來到底是誰“虧”了呀!
江小天吃老太太做的飯菜、喝她熬得湯也是很香並沒有挑肥揀瘦的那種。老太太吃了定心丸后給了楚軍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便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江小天送走老太太后便開始收拾茶几,被楚軍北拉了回來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嘴唇擦着她的耳珠,悶聲道,“奶奶做的飯菜好吃么?”
江小天點頭。“嗯,好吃,我都吃多了。”說完,某女哀怨的瞪着楚軍北,說:“你個壞人都不知道勸我少吃點啊!要知道平時在家裏即使晚飯再怎麼沒吃,那這個點兒甭管是誰給本小姐送來夜宵人家都不吃的,會張肉肉的好不。可是今晚這頓夜宵不一樣啊,那是奶奶的一片心意我要是不吃老太太肯定會覺着我在嫌棄她呢!你說是不是啊?”
楚軍北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懷裏的江小天,此時的她只穿了件薄薄的棉質卡哇伊睡衣被他緊緊抱在懷裏,實在太舒服了。
他醇厚的嗓音更加的黯啞。下巴蹭着她的香肩,“乖,看來楚家真的是撿到寶貝了!”
江小天臉頰緋紅,渾身散發著清淡的香味,那剛剛出浴的臉頰猶如粉嫩透明的玉器,使楚軍北喉結滾動了下,沙啞着嗓子,說:“抱你睡覺,我來收拾!”說著他薄涼的唇瓣輕輕滑過她瓷器般的香頸狠狠咬吻了一下。
江小天感覺身子一輕被楚軍北給騰空抱了起來,她本能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楚軍北唇角微微上揚着將她放進那張大床上。掖好被子后出書房緩緩起身,“老婆乖乖醞釀會兒,等我,馬上就來陪你!”
聽着某人悉悉索索收拾茶几的聲音,江小看着天花板。腦海里全是和楚軍北在她家的院子裏偶遇再到後來的點點滴滴……今天,她如願成了他的新娘了!
某女想着想着手指輕輕抓着被角,提前本來是想諮詢下田橙的經驗來着,可是鑒於面子問題又沒諮詢她那位“情感專家”嫂子,這到了關鍵時刻如此緊張可咋辦呢!為了緩解緊張江小天乾脆緩緩閉上眼睛“睡覺”好了。
突然隨着床面塌陷了一下被子被人一拽,江小天連同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起滾了一圈最後滾進了楚軍北溫暖的懷抱里。
還沒醞釀好的某新娘趕緊從楚軍北的懷裏往出滾,可是腰上放了一隻大手緊緊摁着使她動彈不得。
江小天只好被他摁着,但又放鬆不下來,實在是難受的要命。在他的懷裏保持着一種姿勢不動,還得均勻呼吸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她憋得累得慌。只好微微動了下腿,大腿處感覺有個東西抵着,她咽口唾沫狠狠地推了把楚軍北。可是那人竟然跟紙糊的似的沒有任何防備,整個人噗通一聲就被江小天給推到床下。
“呀……”江小天一聲低呼,“你。你沒事吧~我,我可不是故意的~”
江小天的確對這房間不熟悉,根本就找不到卧室燈的開關,剛才楚軍北躺下時把燈給關了。她這一着急就跳下床,到處摸開關沒摸不着也就罷了,竟然一腳踩在了楚軍北的身上差點給絆倒。
“啊~”一聲,整個人被楚軍北給抱在了懷裏,薄唇貼着她的香肩,嗤笑道:“你這是要謀害親夫嗎?新婚夜被妻子謀害……”說著,他伸手在她又翹又柔軟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江小天醉噠噠的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道:“你,有沒有摔疼吧?”
楚軍北緊緊抱着江小天他啞這嗓音道:“疼~!”說著,他已經抵着她的小腹,使她渾身倏地蹦了起來
楚軍北摁住江小天悶哼道:“老婆,我要……”
她是個快三十歲的女孩子了當然知道他說的想要什麼了。
江小天輕輕推着他健碩的胸肌,“你,你趕緊把燈打開燈~看看哪裏摔疼了。”
楚軍北壞笑道:“不急開燈,先讓我這樣抱會兒,擔心燈一亮就想把你給一口吞進肚子裏了。”
江小天被楚軍北一個綿長的法式深吻又一次差點窒息,突然感覺身上涼涼的,這才頓覺她已經被某人給剝光了。江小天整個人癱在他的懷裏,嬌聲道:“軍北~我、怕、疼~”
楚軍北性-感的喉結滾動良久悶哼道:“小天,我會小心的~”
江小天在楚軍北的撩、撥下緩緩放鬆了下來,直到他額頭滴着汗漬黯啞的聲線說,“乖~你會很喜歡的!”
可在隨着他挺、身、而……的瞬間,江小天還是咬着唇瓣“啊……”的尖叫了一聲,痛的都快岔氣了!可他依然賣力的進行着他的……
隨着男人的……江小天的眼角流下了兩行幸福的熱淚,完成了她一個女孩到女人的所有過程。
楚軍北伸手輕輕為她擦拭了眼角的淚滴,再伸手將她額頭被香汗浸濕的幾綹髮絲撥到腦後,低笑道:“小天,喜歡嗎?”
江小天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就連對他勾勾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夜註定是某個小白兔要被某位腹黑的大灰狼給吃干抹凈的。
一整夜,室外月光灑在皚皚白雪之上這樣的夜色特別的撩、人,室內亦是一地旖旎伴着某女嬌聲的求饒聲和某男的歡、愉之聲……
翌日,江小天睡到了日上三更。還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中江小天伸手摸手機,可是渾身像是被人拆了重新組裝了一邊似的痛。好不容易摸到手機,她也沒看是誰打的就直接摁了接聽鍵,慵懶道:“喂!”
“老婆,吵醒你了?”楚軍北沉而略帶着笑意的聲音愉悅的從聽筒里傳了過來。
江小天徹底清醒了過來,看看一絲不掛的自己,呃~她真恨不得把自己給埋了算了。趕緊伸手拉被子把自己蓋住,總感覺那個可惡的傢伙像是在某個角落裏看着她壞笑的樣子。
江小天忍着渾身酸軟的疼痛,在心裏問候了好幾遍楚軍北,不要臉的傢伙難道是真的沒碰過女人的節奏嗎,昨晚也太瘋狂了。
江小天這才蔫蔫的壓着聲音問道:“你,你不在家裏啊?”他什麼時候走的,她一點兒都不知道,關鍵是她不好意思睡到這會兒了才出門面對倆老的怎麼辦。
楚軍北剛從軍區出來開着車子帶着藍牙問道:“奶奶給你把早餐在廚房裏放着,你要餓了就自己先熱下吃點。不是太餓的話就等我回來給你弄。我出來辦點事馬上就回家了。”
江小天這才算是聽明白了,“那,爺爺、奶奶人了?”
楚軍北勾着嘴角,“他們啊…….”他托着后音,良久才說,“聽說是到哪個廟裏還什麼心愿去了。”
江小天鄒眉,“天寒地凍的你讓他們那麼大年紀了還什麼心愿了,滑到了摔着了怎麼辦啊?”
楚軍北這次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笑了,他的車子馬力加大了些,聲線柔的可以滴出水的感覺。“沒事的,我讓人開車護送他們倆去的。”她竟然那麼在乎倆個老的,也並沒因為新婚夜沒在鴻鼎的別墅而質問他跟他耍脾氣,這該是他們祖墳上冒了多少青煙才修來的福氣呢。
江小天這才“哦”的喵了一聲,說:“是吧。那就好那就好。”
楚軍北聽着江小天貓咪般的喵喵聲,想想昨晚他對她的索要的確是過了。某人便去沃爾瑪超市買了些小天平時最愛吃的新鮮的水果一路飆車往家趕。
其實即使這樣他也覺得委屈了她了,要知道江小天平時吃的水果絕對是時下最新鮮的,都是從果園裏摘來的,要麼就是江天佑那邊的供應商從國外給空運的。
門鈴一響,江小天實在不想下地開門,渾身不適身體的某處火辣辣的痛。可是該死的門鈴沒完沒了的響。江小天只好慢騰騰地下床,一邊問候楚軍北他二大爺一邊到處找她的睡衣。可是一件衣服都沒找到,不知道那個可惡的傢伙昨晚把她的衣服給扔到哪裏去了?她只好狠狠地問候了一聲,“楚軍北,你個臭、流、氓~”
江小天只好打開衣櫃,呆了!裏面竟然掛着好多女士衣服吊牌也沒摘掉。她明白了,怪不得昨晚她要什麼那人就能夠變戲法的給她什麼的。可是某女還是惡搞的彎着嘴角第一眼就瞄準了一件楚軍北的襯衣拽下來穿上,剛好遮住她的屁股,這才扒拉了幾下頭髮去開門。
門一拉開,“你出門怎麼不帶鑰匙啊……”
幾雙驚愕的眼神,接着便是某位老夫人的高跟鞋晃得江小天的眼睛直眨巴。
江夫人一臉嫌棄地瞪了眼江小天,“新婚第一天睡到現在好意思么?”
江小天以為是楚軍北回來了,可是誰知道怎麼會是母上大人和田橙帶着江一念和江一航來了。某女這幅樣子真是糗大發了,還不如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