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戀人No.v96 她委屈的問,我迷路了,你能不能來接我?
天價戀人No.v96她委屈的問,我迷路了,你能不能來接我?
掛斷電話,洗手間的門便隨之打開了,衛蔓之開口道,“你有事就去忙,不用一直陪着我。”
“小事。”厲翰宗在她身後緩緩開口道,“現在收拾幾件衣服,明天跟我去z市。”
衛蔓之一副沒聽清的模樣,愣愣的問道,“我也要去?”
小女人一下子坐在床邊上,愁眉苦臉的樣子,她沒去過z市,可既然厲翰宗是因公去的,想必也沒有多少時間來陪她,女人低低的開口道,“厲翰宗,我能不能不去?”
“唐家那個人再對你動手,怎麼辦?你覺得我是有分身術么?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從那邊趕回來?”男人皺了皺眉頭,語音有些僵硬。
讓她一個人待在t市,他是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的。
看着她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厲翰宗的語音稍微緩和了許多,趴在她面前繼續開口道,“就當為了讓我安心,跟我走一趟,有什麼不行呢,就當你去那邊玩一玩。”
他的話已經說到這一步,衛蔓之不想拒絕他的好意,這才點了點頭,自己起身去把自己的小行李箱裝滿。
z市就在t市旁邊緊緊挨着,開車也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
翌日早晨五點,天還沒有亮,日暮里的門前便停着一輛車,這車屬於厲皓嵩,男人靠在車門前,幽深狹長的雙眼被一抹昏暗的手機光所照亮,目光落在手機上在看着,從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厲翰宗走在前邊,後邊還跟着一個睡眼蓬鬆的小女人,那女人見了他,禮貌的喊他,“厲大哥。”
厲皓嵩應了聲“哎”,旋即把手機收起,快步走了過去,低聲開口道,“還沒睡醒吧?”
衛蔓之對於他的親切問題,扯了扯嘴角回答道,“還好的,我有時候也會早起。”
早起的那段時間,都在英國。
車門被厲翰宗打開,男人朝他倆的方向望了過來,開口道,“蔓蔓上車。”
小女人和厲翰宗坐在後座,後座上放着一個毛絨絨的抱枕。
厲皓嵩這次出來帶了助理,厲皓嵩坐在了前排副駕駛座位上,人都齊了,男人扭頭對身旁的人說道,“走吧。”
這一路上,後座的人都很安靜,厲翰宗拿着文件在看,他的肩膀上靠着一個軟軟的小身子,依在他身旁補了眠。
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以後,那小女人才漸漸睜開了眼,見她醒了,一旁的男人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旋即把她隨身帶着的小包拿了出來,從裏邊掏出了一個暖瓶,遞給了身邊還在迷糊狀態中的小女人,輕聲道,“喝一點。”
衛蔓之聽話的把水杯接過,仰頭便喝了一大口,眉毛皺在了一起,道,“這是什麼?甜膩膩的。”
聞言,厲翰宗輕飄飄的答道,“紅糖薑茶。”
“你的月.經是不是又晚了一周?”修長的手指重新拿起那疊文件,一臉的輕描淡寫。
衛蔓之,“…”
厲皓嵩,“…”
他為什麼要在這種情況下說這件事情,什麼時候來月.經,難道他也要在車上這麼多人的面前和她討論嗎?
衛蔓之故意迴避着這個問題,仰頭又把杯中的東西喝了一大口,卻發現有一束目光仍舊死死的盯着她看。
小女人無奈了,“你到底要做什麼?這個車裏還有別人,記得么?”
“我知道。”厲翰宗看了眼前邊的人,繼續道,“他們會自覺屏蔽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厲翰宗的目光帶着寒意,望了望前排的司機。
那助理趕忙專心開心,一臉認真,完全沒有回答身後老闆的問話。
厲翰宗這才把目光投向了衛蔓之道,“你看吧,他們不會亂說的,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晚了一周。”
衛蔓之無奈的看了看他,這才點了點頭。
她貪涼,晚幾天的情況之前也是發生過的。
紅糖薑茶,是厲翰宗早起了半個小時熬給她喝的,長久的喝,才會起效果。
他的手裏被衛蔓之遞過來的水杯塞滿,男人有些不悅,重新遞給她,冷冷開口,“喝光了。”
兩個人正在比瞪眼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厲皓嵩的手機正在悄悄開啟了自拍模式。
這照片被發到了厲家老宅的每個成員手裏,一時間厲皓嵩的手機快炸了,滿屏都是——
“恭喜恭喜,咱弟弟終於知道疼人了。”厲穎姿道。
“這臭小子啥時候會熬紅糖薑茶了?”厲澤言眉開眼笑的看着手機上兩人的照片出聲道。
直到最後,衛蔓之仍舊沒有比厲翰宗更加的態度強硬,乖乖的把杯子裏的東西給喝完了。
上午11點左右,一行人到了z市市中心的一間五星酒店裏,門口的迎賓人員先把行李拿了上去,房間在15樓,相鄰的兩個房間。
進入房間時,厲皓嵩才對着厲翰宗說道,“兩個小時以後,我們去見陸少,兩個時間應該夠了吧?”
他的眼睛裏帶着滿滿的竊笑,陰陽怪氣的對着身邊的男人開口道。
這一路上的時間,厲翰宗除了看文件的時間,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關注着衛蔓之的動態,那副樣子,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裏。
厲皓嵩對此表示充分的認可,厲翰宗對於她的這件事情樂此不疲的,他理解。
聞言,厲翰宗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反手一甩,砰——
門被他關了上來。
哼,這是什麼態度。
衛蔓之在車上睡飽了,現在正是精神十足的,拿着手機找了個光線好的地方開始自拍,新鮮的很。
女人如果不喜歡自拍,大概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來之前,她一臉的不情願讓厲翰宗有了擔心,現在看來,白擔心了。
幾分鐘后,厲翰宗叫了客房服務,把帶來的西裝遞給了他。
這次見的是z市最大的合作商,陸斯喬,28歲,今年剛剛接手了陸家生意。
十幾分鐘后,服務人員把西裝送了來,厲翰宗只是把窗帘拉了起來便在卧室里換起了衣服,絲毫沒有介意一旁的衛蔓之。
衛蔓之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他身上,他雖然是背對着她在換衣服,可她卻能腦補他身前的那些風光無限。
黑色外套穿在他身上,紳士又帶着一絲的隨性,沒有西服那些死板的東西。
衛蔓之吞了吞口水,紅唇開啟,“厲翰宗,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男人把襯衣的最後一顆扣子扣好,才緩緩的轉過身來,臉上帶着絲絲笑意問道,“蔓蔓得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我聽不懂,你這話是怎麼說呢。”
他駐足不前,臉上掛着威脅的笑意。
面前的小人兒柔柔諾諾的聲音繼續傳來,“你故意在我面前換衣服,擺明了就是想讓我受不了,你還說你聽不懂么?”
他的腹肌,衛蔓之曾經用手一塊一塊的摸過,自然能腦補出那些感覺。
“怎麼不對?”
倏地,男人跨了一大步邁向了衛蔓之的面前,女人坐在沙發上被厲翰宗的雙臂緊緊的錮在懷裏,他的氣息鑽進了她的鼻腔里,腦海里,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傳來,“蔓蔓說的真的不對,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換衣服,我是特地在你面前換衣服的。”
他喜歡看到她的目光和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身上,更喜歡她看他的目光裏帶着那些情。
察覺到自己上了當,衛蔓之把腰挺了挺,旋即跪坐在椅子上,雙臂纏在男人的脖子裏,輕聲道,“看在你這麼刻意的份上,我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你。”
話罷,女人的紅唇湊了上前,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繞到了他的脖子後邊,嘴唇在黑色的領子上輕輕印了一下,眼睛裏帶着狡黠,得意洋洋的開口道,“一會兒別人問起來,我看你怎麼解釋的清。”
黑色的襯衣,紅色口紅看的並不明顯,可若是對方站在他身後的話,那視角便不同了。
女人得意洋洋的,波動了厲翰宗的心,男人嘴角勾起,雙手順着她的腰往下,只道,“小壞蛋,為什麼要解釋,讓他們自行想像不是更好?”
他擔心的才不是被看到,而是別人看不到,想了想厲翰宗覺得自己失誤了,應該帶一件白色的襯衣才對。
衛蔓之望着他,繼而吻在了他的嘴角上,繼而開口道,“那也好。”
厲翰宗剛想回應她,便被門口一陣的敲門聲所打斷,適才,他不得不放開了她的腰,一臉的意猶未盡,緩聲道,“下午乖乖在這,我辦完事情就會回來。”
話罷,這才轉身往門口走去,一打開門,厲皓嵩的目光就不停的往屋內探着,厲翰宗推了推他,輕聲道,“看什麼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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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翰宗前腳出了門,後腳屋內的女人就穿着衣服走了出來,叫了一輛出租車,跟在了厲皓嵩的車后。一上車,衛蔓之的注意力就完完全全的集中在前邊的車上,車流量很多,時不時還有別的車擋在她前邊,小女人急了,急沖沖的對司機道,“大哥,你跟緊一點兒好不好?你這樣跟法,遲早會跟丟的!”
司機大哥40多歲,一臉淡定的從後車鏡里看了看她,這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可為什麼會從事這個職業呢,他嘆了口氣,才緩聲道,“姑娘,你這樣的人我接了許多單生意了,好好的漂亮姑娘,為什麼一定要做這個職業呢?根據我多年的判斷來看,你跟着前邊車裏的男人也沒用,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你一個年輕小姑娘,根本不是那種男人的對手!”
衛蔓之一頭黑線的盯着他看,這什麼跟什麼,旋即快速的開口道,“大哥,你就別替別人操心了好不,你先把車給我追上了再說。”
做一行要有一行的職業操.守,他這樣問東問西的以貌取人,可真讓人不喜歡,心生討厭。
衛蔓之急着追厲翰宗,根本不想解釋太多。
幾分鐘后,厲翰宗的車再次映入了她的眼,只是這次他的車在馬路對面停了下來,她往旁邊看去,厲翰宗到了。
付了錢,衛蔓之從車裏走了下來,站在一旁看着前邊的兩個男人一起走入了面前的那棟大廈里,一轉身,衛蔓之朝馬路對面的咖啡廳里走去。
下午2點,這個時間段在咖啡廳的人並不是很多,衛蔓之進來后,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環顧一周,除了她,也只有坐在她正對面的那個男人了。
那男人始終偏着頭看向外邊,時不時的接個電話,幾分鐘后,有人恭恭敬敬的給他端來了一杯紅酒放在他的手邊。
女性的服務員在為衛蔓之點單,女人小聲的開口問道,“那個...男人,他是這的老闆?”
服務員順着她的手指看了過去,輕笑一聲后才點了點頭道,“帥吧?你已經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人了,他是我們老闆,平常也不怎麼會來這,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來,我也是第二次見到他呢。”
衛蔓之抬起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神,唉,又一個被美貌征服了的女人。
這個世界,還真是看臉。
片刻后,衛蔓之抬手在她眼睛前晃了晃,輕聲提醒道,“別看了,你再看他也不會是你的,還是好好工作吧。”
“哦…”那女人竟然顯得有些失落,情緒也不怎麼好了,依依不捨的把頭轉了過來,對着衛蔓之開口道,“那小姐,你要喝什麼。”
“拿鐵就好。”衛蔓之輕聲回答她,轉而擺了擺手讓她離開。
咖啡很快做好,衛蔓之嘗了一口后覺得還不錯,對面的男人又在接電話了,只是...
她怎麼隱隱約約的聽到他的話里提到了厲家?
還是說,她聽錯了。
女人把杯子放下,耳朵卻豎起來偷偷聽着對面男人的話,他說,“厲皓嵩要走讓他走,只是關於合作,他厲家別想再提,也別想跟z市的其他合作商談。”
衛蔓之一怔,在路上的時候,她曾經聽到厲翰宗提過這要來見的人的名字,叫什麼來着?
小女人側着腦袋,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個名字。
不一會兒,女人彈了個響指,對了!
陸,陸斯喬!
衛蔓之心存疑惑,難不成,她面前這個喝紅酒的男人就是陸斯喬?
他現在不是應該在陸家公司,和厲翰宗見面么,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出現在陸家公司的對面咖啡廳里?
他是在觀察什麼嗎?還是說,他在等着什麼?
衛蔓之失去了喝咖啡的興緻,這個時候,對面的男人卻‘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衛蔓之朝窗外看去,果然幾分鐘后在樓下看到了他的身影,正在往對面的公司走去,衛蔓之的心裏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女人拿出電話,撥通了厲翰宗的號碼。
他的電話始終處於忙音的階段,她想掛斷,對方卻接通了。
小女人急急的張口道,“翰宗,你還在陸家的公司嗎?”
電話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厲翰宗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低沉的聲音才開口道,“嗯,還沒見到人,所以得晚一點回去了。”
厲翰宗以為,衛蔓之打電話過來是因為一個人待着無聊,所以這才來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衛蔓之着急想告訴他,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陸斯喬若是真心想和厲家合作,又為什麼偷偷摸摸的做這種事情,一點兒誠意都沒有,難不成,他的目的並不在這個合作?
她心裏很慌,可是她重要的話又沒有聽到,只能全憑陸斯喬隻言片語的話。
她遲遲不開口,厲翰宗在一邊開口道,“蔓蔓,怎麼了?你有事情?”
他的話剛落下,便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道,“我有。”
厲翰宗的嘴角勾了勾,旋即飛快的回答道,“那你說。”
男人的身體姿勢放鬆了許多,做好了聽她說很多話的準備。
“你見到那個陸先生了么?”女人緩緩開口問道。
厲翰宗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來的時候很不巧,他助理說他剛剛出去吃飯了,要回來的話,得40分鐘以後,所以我們現在還在等他。”
“你說,他助理說他要40分鐘后才能回來?”厲翰宗的話讓衛蔓之倒吸了一口冷氣,她身上的雞皮疙瘩立刻一顆顆立了起來。
厲翰宗‘嗯’了一聲,給了她肯定的回答,幾分鐘后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才反問道,“蔓蔓怎麼會對這個有興趣了?”
一時間,衛蔓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事情還沒有完全的下結論,難道要她告訴他,她親眼看到了那個陸斯喬在對面的咖啡廳里,故意躲着不見他們,卻在暗地裏偷窺着他們的一舉一動么?
這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如果她就這麼說的話,她也沒有覺得很讓人信服。
女人想了想,之前的猶豫不決一掃而空,深深的呼了口氣道,“我迷路了,所以你得來接我。”
聞言,厲翰宗的身體一僵,聲音也低了幾度,冷冷的問道,“迷路?你出門了?衛蔓之,你是不是真的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他的語氣有些重,是因為z市比t市要大,而且她這樣迷了路,他又怎麼放心的下?
電話里的小女人繼續委委屈屈的開口道,“翰宗,怎麼辦,我找不到路了,你來接我嘛。”
厲翰宗看了下時間,剛才問助理,陸斯喬已經快回來了,他這個時候離開,豈不是辜負了來z市的初衷么?
男人在猶豫,沉思了片刻才委婉的開口道,“蔓蔓,我讓助理去接你,行不行?”
“不行。”衛蔓之很堅決的開口道,一張小臉兒上不由的有些失望,在厲翰宗的心裏,生意果真比她重要麼?
助理?她才不要。
如果這單生意很正常,要不是陸斯喬也沒有這樣背着人偷偷的觀察他們,她也不會這樣無理取鬧。
她明明是擔心他才讓他找個借口先出來,可那男人卻不肯,這還不是證明,生意比她重要的多。
衛蔓之的一顆心有些小小的失落,音調也暗啞了些,緩緩的問道,“是不是生意也比我重要很多,所以即便我迷了路,你也不肯出來接我?”
女人的聲音讓他覺得很心痛,她又在亂想了。
電話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和關門聲,男人的聲音繼續傳來,“你用定位把地址發給我,我去接你,別再亂跑了,也別再多想,你想說什麼做什麼,等我到了你再做,你再說。”
話罷,男人掛斷了電話,小女人趕忙拿起手機把自己的位置發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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