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5他爹Q7!
第二天早上,全宿舍的人一起去吃早餐,熬夜整理論文的阿年不意外的頂着兩個黑眼圈兒。睍蒓璩曉校外的早餐店裏東西很全,包子,豆漿,餡餅,燒麥,餛飩,紫菜雞蛋湯,等等。
她們4人剛好坐一桌。阿年低頭吹着白瓷勺兒里皮薄餡大的南方餛飩,還沒吃,就聽身後幾個女生不避諱的討論:“我要堅守我在大學裏不談戀愛的這條原則,就算我會空虛寂寞!畢業,分手?我可傷不起。”
“誰告訴你的畢業了就准分手?”
“呵呵……我可不敢賭我是活在那些不分手的幸運兒其中。”
“你那麼想不對,這年頭有找工作的時間不如去找個男人。你這點出息!大學裏找男人你有病啊?啊,就算你們是真愛,等他畢業奮鬥個八年娶你,他是飛黃騰達了!你也青春不復了!人家早找嫩的左擁右抱。你得找社會上的成功男人,或者年輕太子爺!”
又一聲冷笑:“你當你念的大學是青樓還是夜總會啊?沒有‘御夫術’這門課程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你自己往下坡路上走,有錢男人其實也瞧不起你!”
這女生一發話,其餘都不吱聲了。
向悅好笑地碰了碰阿年的胳膊:“馬上畢業了,你學好了使在默川身上的御夫術了么。”
阿年囧。
“難道不是默川一直在鑽研御妻術嗎?”喬辛可覺得方默川畢業就是當妻奴的份兒,那少爺脾氣火爆歸火爆,也忒有當妻奴的潛質了。
阿年更囧了。默川聽見非掀桌子不可。
不過阿年很同意別走下坡路那話,不能被這萬惡的社會迷惑的生活觀美醜都不分了。
回宿舍的路上。
喬辛她們在討論畢業后幹什麼,都有了打算。到了阿年這,阿年無精打採的:“我想做編輯,又總覺得不如新聞系的有優勢。”
影子說話:“你畢業後面臨的第一件事不是找工作吧,默川不是說了,一畢業立刻結婚。”
阿年:“……”
去北京的那天。
早上阿年接到管止深的電hua,一邊點頭說‘嗯嗯,好的’一邊打開抽屜拿機票和身份證。
阿年皺眉,抽屜里空的?
二十分鐘前,起床時還看見了。
“看到我機票和身份證了嗎?”阿年一邊找一邊問影子她們。
都說沒看到,也幫她找。
阿年說就放抽屜里了,她不是一個平時亂放東西的人。
管止深問她:“找不到?”
“等會兒我打給您。”阿年非常不好意思,急。
管止深‘嗯’了一聲,頓了頓,又說:“儘快通知我,那邊下午有事要處理,如果實在找不到,就開車去北京,2小時足夠抵達。”
“嗯。”阿年合上手機,放在衣兜里。
打開另一個抽屜,裏面東西全都翻了出來,也沒見身份證和機票。單沒了機票還好說,身份證也一起沒了就不行了。阿年打開床上放的電腦包,裏面也沒有。
向悅在翻自己亂七八糟的床,別是起床時張牙舞爪的卷了進來。“都翻翻自己床,看卷沒卷進誰衣服里。”
阿年納悶,就放在了抽屜里了,不過也開始翻自己床。
喬辛幾乎跪趴在地上,在看掉沒掉地上被誰不小心踢柜子底下。
影子跪在上鋪床上找,說:“你好好想想放哪了,也許是你熬夜趕論文,腦袋累糊塗了呢。”
“宿舍里就我們四個,難不成出鬼了?!”向悅還在翻。阿年抿了抿唇,說:“二十幾分鐘之前。我還把用不着的護照放在另一個抽屜了,身份證和機票擱在了一起了,走時直接方便拿。”
大家的表情,似乎不可思議。
宿舍被翻了個底朝天,機票和身份證就這麼憑空消失。阿年沉默了半天,不知在想什麼。最後看了眼時間,拿起電腦包說:“我先走了,也許被風吹跑了!”
“哪有風啊?”向悅指着緊關的窗。
阿年已經出了宿舍。
4月中,開窗子還不冷死。哪來的風?
向悅和喬辛整理着翻亂的床鋪,影子也整理着自己的床。
不管機票是怎麼沒的,阿年先對管止深道了個歉。讓他可以先飛北京,她現在去坐長途車到北京也一樣。只是,在她和管止深通話的同時,一輛黑色奧迪Q7出現在A大北門。
“哇!Q5他爹Q7!”旁邊經過的倆女生驚呼。
“這是Q7他爹Q7越野限量版!是Q5的爺爺好嗎親!你以為和八十來萬一百來萬的Q7一樣啊!”
阿年聞聲抬頭,那輛Q7平穩車速而停。手機通話中短暫未開腔的管止深開腔了,不過是他放下車窗,本人在駕駛室注視不遠校門口的阿年,看着她,手機中道:“早說啊,我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