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怒漢

第二十一章 怒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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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醫生診不出受傷所在,感到有點慚愧,開了一些調氣養血的藥方給安野母親,要她按方抓藥,好好調理許安野的飲食,又將許安野的癥狀用筆記下來,說要好好研究一下。

許安野心知這種內功所傷,憑着現代的醫學水平一般是不能解釋的。所以仍是每天加強打坐運氣,希望用春山神功自己慢慢化去這股陰勁。可是無論怎樣用功,體內真氣總是不能流暢。

雖說神功不一定能治百病,可日夜勤練,多少也有一點效果,他原來每天早、晚都發作的寒傷,竟有些減弱,不再像剛開始一樣凍得渾身發抖,大熱天蓋幾床棉被都不起作用,那股陰寒之氣從骨子裏面發出,體外就是再熱,體內仍是凍得不行。後來那陰冷不再嚴重,但是發冷的時間和次數,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少。

許安野除了每天發冷時四肢無力,其他時間一切正常,只是整個人卻慢慢消瘦下來,原來他有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一個月的折磨下來只剩了八十多斤,臉上更是明顯,兩頰突出,雙目下陷,臉色也是焦黃焦黃地,全沒了往日的神采,把母親心疼得不知怎樣才好。

這時已經過了預科班入學時間,可是這個時候許安野一家哪裏還有心思想到這個,還是林申心細,和他父親懇求,與學校打過招呼說許安野生病了,不能按時入學。學校那裏本來就不是正規高考入學,又是市裡領導來打招呼,當然一路綠燈,說等許安野病好再去也不遲,到時可以單獨考一回試,合格了就能入學。

許正行和妻子帶著兒子跑遍了廣州各大醫院,每家醫院檢查后都說許安野沒有受傷,就是氣血虧損,血壓太低,開的葯無非是些益氣養身的大補之葯,都可以再開一間藥店了。

廣州是南方第一大都市,附近再沒有比這裏的醫院更好的了,母親又託人到鄉下找偏方,抄了足足二十多種,可是沒有一樣見效,這些偏方若是交給中國醫學研究所,倒是能幫他們作為收集中國民間中醫藥文化之用,其中古怪之處令人匪夷所思。其中一樣竟是要用冬天的蟬脫和剛生下來的穿山甲心臟,和着病人自己清晨的的第一泡尿液生服,一天三次,七天一個療程。若不是梁醫生制止,安野母親就準備採購原料去了,只是原料中的其中一樣卻很簡單,許安野排尿正常,並不憋尿。

夏小蘭剛開始以為許安野休息之後就沒事了,可是看着他一天天地消瘦下來,才覺得不正常,每次來看他,都哭得淚人一樣。許安野擔心影響她學習,叫她不要每天都來,周未過來看看就可以了。夏小蘭不同意,還是每個星期三和周未都來,而且周未就住在許安野家裏,不再避嫌。安野母親見她真心對兒子好,心裏十分感激,把她當正式的兒媳一樣看待,毫不見外。

許安野起初還努力奮起餘勇,和夏小蘭做了一回愛做的事,後來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抱着夏小蘭嫩滑的身體睡覺,竟沒有半點生理反應。夏小蘭也不嫌棄,更不會主動挑逗,只是要他好好養身體,不要胡思亂想。可是看着心上人原本精壯的身體漸漸虛弱,也是忍不住在夜裏偷偷哭了幾次。

自從許安野受傷得上這怪病後,許正行和妻子非常擔心,寸步也不讓他離開家門,可是看他一天比一天消瘦,除了發冷時間之外平常也不會怎麼樣,又在許安野的強烈要求下,就同意他出門散心了。不過給他買了一個今年最流行的NOKIA8310藍屏手機,要他24小時開機,以方便聯繫,了解他的情況。

這天早上,許安野運功抗過一陣發冷,感覺精神又好了一點,就拿起魚桿,想去江邊釣魚。母親見他精神不錯,大白天的也不會有事,叮咐幾句,就讓他去了。

許安野在以往常去的黃埔公園岸邊坐了一個來鐘頭,總也沒有魚來咬鉤,周圍的人卻越來越多,心中不耐煩起來,提起釣桿騎車向下遊走去。走了大概七、八公里,已近郊區了停下來,找了一個靠樹的石頭坐下,取出魚桿來重新下釣。

這裏比較偏辟,空氣也好,路邊是一片荔枝樹林,遠處有一個小木屋,像是看林人住的,有兩個年輕人靠着停在屋外的摩托車上抽煙。許安野從他們旁邊走過時,那兩人都拿眼瞪着他,神情十分不善,好像怕他來偷摘荔枝似的,後來看他騎着自行車到江邊坐下專心釣魚,就不再看他,自顧抽煙聊天。

坐了有一個來小時,就聽見小木屋那邊傳來一陣叫罵聲,又有幾聲木板破裂的聲音。許安野回頭看去,那兩個年輕人卻倒在了地上,木屋的門也被打破了,裏面傳來一陣叫罵和桌椅倒掉的聲音。突然一個男人懷裏抱着一個東西沖了出來,那東西用一件格子襯衫包着,看不清是什麼,似乎是個人的樣子。

那男子衝出房間,一個箭步跳下木屋,向江邊跑來。屋子裏“兀”地飛出一把刀子,正砍在那男子肩上。男子罵了一聲,反手撥下刀子,向木屋的大門擲出,正中一個衝出來的男人臉上,那男人中刀,反身躍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許安野出來釣魚散心,卻不想碰見這種事,不由得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正想着要不要掏出手機報警,那個從木屋裏跑出來的男子已經跑到他近前,叫道:“小子,不關你事,快走開。”

許安野這下看清了,那人懷中抱的是一個女人,一叢烏黑的頭髮從襯衫裏頭露出來,一雙纖細結實的小腿卻是粉光緻緻,白晰可人,想來應該是個好看的女子。再看那個男人,大約三十來歲,中等身材,肌肉發達,孔武有力,一頭短髮十分濃密,一根根直豎起來,雙目圓睜,兩條眉毛向上斜立,不知是因為被人拿刀追趕所以非常忿怒,還是原本生得就是這個樣子。

這時木屋裏追出來四個人,從蕊枝林的另一邊也跑過來四、五個年輕男人,手裏都提着馬刀,將懷抱女人的男子圍在中間。許安野正好坐在這幾人當中位置。一個長發提刀的男人用手中的馬刀指着安野,說:“靚仔,唔關你事,不要動,別打電話!”

許安野不知這幾個人誰是誰非,反正覺得就是流氓打架,不想參和,就把手上電話放下,說:“我是釣魚來的,我先走好不好?”

長發男子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唔得,坐低。”

懷抱女人的男子說:“這個人與我們的事無關,不要亂來。就你們幾個小混混,也敢動我家小姐,找死么?”說著將懷中女子放在草地上,說:“小姐,你別怕,看我打死這幾個人給你看。”

那女子坐在草地上,神情萎頓,一雙眼睛卻極亮,睫毛很長,尖尖的下巴,皮膚極白,陽光照射下彷彿是透明的,整個人就像白玉雕成的洋娃娃一樣,看年紀大概十五、六歲,竟是一個極美的女孩子。

許安野見這幾人凶神惡煞一般,心中也是有些害怕,放下手中的魚桿挪了幾步,把女孩拉到樹底下,撿起那件格子襯衫給她披上,說:“你們打架,不要傷了女孩子。”

那女孩子卻不領情,“哼”了一聲,說:“膽小鬼,怕什麼,大力武功很好,快給我殺了他們!”最後一句卻是對那忿怒男子說的。聲音綿軟,像是西南一帶的口音。

大力應了一聲“是”,轉頭對那幾個提刀的年輕人說:“你們是大炮貴的手下,還是他花錢請來的混混?”

長發提刀男子說:“我們都是貴哥的兄弟,鄧大力,別人怕你,我們可不怕,今天就留在這裏吧。”

鄧大力說:“那你們命不好,如果是大炮貴花錢請來的,一人留一隻手就算了,要是他的人,就不能讓你們活着了。我家小姐也說了,要殺了你們。”表情兇狠,可是語氣卻很誠懇,像是和朋友聊天一樣。

長發提刀男子大笑,說:“你看看我們有幾個人,就你一個人空手赤腳的,要殺了我們?哈哈哈”其他男子也跟他一起發笑。

鄧大力突然發怒:“不相信么,那就試試吧。”一個箭步跨出,右手閃電般抓向長發男子。

長發男子向後一躍,半空中一刀砍下,也是快如閃電,身手竟是非常高明,像是有極深的武術造詣。

鄧大力這一抓卻是虛招,將這長發男子逼退後,同時反身向左邊的兩個男人衝去,兩手一張,分別抓住兩人的脖子向懷中一抱一扭,只聽見“喀、喀”兩響,兩人的脖子都被扭斷,必死無疑了。

長發男子一刀落空,又見鄧大力只一抬手就殺了兩個人,大叫一聲:“一起上,殺了他。”手中長刀又揮出直取鄧大力的面門,其他人見他當先出手,也是一擁而上。

鄧大力哈哈大笑:“一起上最好,省得老子一個個地殺着費勁。”口中大笑,臉上的神情卻還是一副忿怒的樣子,雙目圓睜,兩眉上翹,與那笑聲很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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