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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時間周二晚間時間十點,欒歡被帶到容允楨住的酒店,那位把她帶到酒店的人讓她在酒店房間門口等容先生。

欒歡獃獃的等,傻傻的等,她的心就像是海面上沒有方向的小船,她的腦子好像變笨了,她一直找不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的借口。

好像,她等了很久,這是一處獨立式的區域,據說這塊區域只住着容允楨一位客人,酒店位置位於山頂,欒歡站在酒店的走廊上,一顆心就像這位於高處的所在,忐忑不安着。

她不知道自己那個靠在牆上的姿勢維持了多久,當那抹陰影投射在她面前時她不敢直接去看,她知道容允楨回來了,她一直都認得他的腳步。

準備好了表情,欒歡臉轉向容允楨那邊,等到他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欒歡吶吶的開口,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寫什麼,她只知道容允楨把自己怎麼也圓不不回的那句“然後”吞進他的肚子裏。

又不是沒有被他吻過,欒歡想,她只要不動承受他的吻就行了,可他好像不樂意的樣子,這不,他的舌頭緊緊的捲住她的舌頭,似乎要把她整個吞噬。

容允楨從來就沒有用類似於這般窒息的方式吻過她,直吻得她得踮起自己的腳尖,好像,就快要因為缺氧而窒息了,欒歡用手去推他,嘴裏唔唔的,允楨,允…楨……。

她快要癱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是狠狠的放開了她,身體被放開欒歡就彎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還沒有等欒歡把那口氣喘順,腳尖就離開了地面,容允楨又把她夾在了腋下,他一隻臂膀把她夾在腋下,夾在腋下的那隻手還去拿她行李箱的把手,另外一隻手去開門。

欒歡直接被容允楨夾到了圓形,有着明黃色燈光的客廳里,然後他放下她,欒歡捲縮着腳趾頭站在客廳中央,剛剛她穿的高跟鞋在容允楨的蠻力下掉落在客廳和房間之間的小台階上了。

欒歡低下頭,容允楨在笑,是那種很輕很淺的笑,他直接捧起她的臉讓她和他面對面,微微的他彎下腰。

“不管是什麼原因,你來就好。”

近在咫尺的容允楨,長酒窩深深的陷了下去,這張臉眉在笑眼睛也在笑,笑得就像是一場美好的夢。

緩緩的欒歡伸手,手指輕輕的去觸容允楨的長酒窩,很久以前欒歡就想這麼做了,偶爾她曾經孩子氣的想,會不會在容允楨的長酒窩裏沾到了塞納河裏的水。

容允楨並沒有讓欒歡的手從他的酒窩離開,他的手掌順着她的手勢貼上了她的手掌,目光溫柔的看着她,聲音不敢太大聲,他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告訴她:你爸爸公司的事情你不需要當心,我已經在想辦法了。

欒歡木然點頭,避開容允楨的目光,身體也拉離他一點。

“噢,不對,是我們的爸爸。”容允楨懊惱的糾正着。

欒歡眼睛不敢看容允楨。

突然,容允楨叫了起來,話說得傻乎乎的:“我身上的這身臭汗熏到你了?今天中午去了一趟工地,我現在得去洗澡。”

容允楨去洗澡之前做了不少的事情,比如怕她餓他讓酒店的廚師弄了欒歡較為喜歡的荷蘭白蘆筍料理,比如讓她看電視,比如捧了一大堆雜誌到她面前……

“你在這裏等我,我洗澡時間只需要十五分鐘。”最後,容允楨把欒歡按在沙發上。

臨近浴室前容允楨回過頭來,狀似在開玩笑:“你該不會在我洗澡的時候溜掉了吧。”

欒歡搖頭,乾乾的咧嘴一笑,要溜掉也得等明天晚上。

容允楨洗澡時間剛剛達到十五分鐘,容允楨洗完澡時欒歡正在吃那道廚師剛剛送上了的荷蘭白蘆筍料理,容允楨坐在欒歡對面,安靜的看着她。

其實欒歡一點也不餓,因為是來幹壞事的所以再美味的食物吃在她的嘴裏也形同在嚼蠟,不過在容允楨的注視下欒歡硬着頭皮裝做吃得有滋有味的樣子,用刀叉把最後的一根蘆筍放進嘴裏,蘆筍剛剛放進一半,就聽到容允楨說等等。

由於嘴巴不便說話,欒歡只能用自己的眼神詢問:幹什麼?

“那個很好吃吧?”容允着指了指欒歡暴露在嘴外面的白蘆筍。

欒歡點了點頭。

現在欒歡和允楨都坐在地毯上,他們中間就放着一張袖珍餐桌,他們距離很近近到欒歡可以清楚的看到容允楨在問她“那個好吃吧?”這句話時臉上呈現出來的那層緋色。

容允楨的臉在朝着欒歡靠近,他身上有好聞的沐浴香味,欒歡想。

然後,容允楨說歡我也想嘗點,欒歡想,容允楨想嘗點的是什麼?

然後,下一秒,欒歡就知道容允楨想嘗點什麼了,他把她暴露在外面的那節白蘆筍含進他的嘴裏,這樣一來他們的雙唇就避無可避。

又不是沒有被吻過,欒歡想,這次她是來做壞事的,所以,就讓他嘗點甜頭。

這一嘗,就是好幾分鐘過去,好像容允楨要的可不僅是一點的甜頭,欒歡坐在地毯上,容允楨從之前的席地坐着變成了半跪在地毯上,袖珍餐桌已經被他推開,他的身體正在往着欒歡這裏傾斜。

由於承受不了容允楨的身體重量,欒歡不得不將身體往後傾斜,最終,她在容允楨若有若無的壓迫下躺在了地毯上,容允楨的身體也覆蓋在了她的身體上,和他身體同步的是他的手,已經穿過她的衣服穿過她的胸衣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手指捻起她的乳.尖,撫.弄着。

這已經不算是甜頭了,欒歡想。

於是手推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時,欒歡說,允楨,我坐了很長時間的飛機,我現在有點頭疼。

含住她耳垂的嘴鬆開,他的頭趴在她的肩窩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此時此刻欒歡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那具覆蓋在自己身上的身體的小腹在大幅度的激蕩着。

一會,他從她的身上起身,拉起了她,然後把她推到了浴室:“現在你先洗個熱水澡,我去給你找葯,吃完葯之後睡一覺,我保證明天就會精力充沛。”

欒歡走進浴室,夢遊般的脫衣服,夢遊般躺在浴缸里,壞事還沒有做她已經有累垮的感覺。

洗完澡之後欒歡喝了容允楨的遞給她的葯。

十一點半,欒歡把葯放進了裝着牛奶的杯子裏,她也給自己沖了一倍牛奶,她把兩杯牛奶放在托盤上拿到容允楨面前。

酒店房間有一塊地方三角處放着辦公桌,容允楨正坐在辦公桌前整理文件,欒歡把托盤放在辦公桌上,讓自己的口氣變得生硬,就像以前的那種狀態。

欒歡拿起自己的那杯牛奶,指着剩下的那杯牛奶:“容允楨,這個是給你的。”

意思就是說,我只是順便給你弄的,你愛喝不喝。

容允楨當然會喝,即使容允楨不喜歡和牛奶他也會喝。

那杯牛奶讓容允楨在看着她的時候眼眸底下多了一層的柔光,他拿起了那杯牛奶,看着變得空空如也的牛奶杯子,欒歡心裏極為的複雜,好了,壞事很容易便完成了。

可,那個時候,欒歡根本不知道由於容允楨特殊的身份,他很早以前就做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手術,他切掉了類似於麻痹神經輸入系統,做這樣的手術可以讓杜絕一些下毒,迷藥之類下三濫手段,也正因為如此世界上的任何麻藥在容允楨身上不起任何作用。

欒歡躺在床上對着坐在辦公桌前的容允楨說:“你不睡覺嗎?”

得把容允楨騙到床上來,這樣才會讓她做的壞事神不知鬼不覺。

容允楨側過臉來看着欒歡,心裏有鬼的欒歡把頭往着被子裏一縮不敢再去看容允楨,心裏忐忑不安,是不是容允楨發現了一些什麼?

輕輕的腳步聲往着床的這邊而來,上床的人顯得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得就像是在試探,很快的,容允楨的氣息就在床上傳播開來,調整好了姿勢他的手試探性的擱在欒歡的腰側,欒歡沒有躲開,手往着后腰移動,欒歡還是沒有躲開,擱在後腰的手一用力,欒歡就被結結實實的撈到了容允楨懷裏。

容允楨的身聲音在欒歡的頭頂上響起,帶着那麼一點點的欣喜:剛剛我還以為會被你踢下床。

臉朝着容允楨的懷裏貼了一貼,欒歡閉上了眼睛。

半個鐘頭后,欒歡終於等來了容允楨那道均勻的呼吸聲,按照葯份容允楨這一覺會睡到明天中午才會醒來。

清晨,六點二十分,欒歡沒有在床上找到容允楨,這樣的突髮狀況把欒歡給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明明容允楨昨晚喝掉了那杯牛奶,不是說中午才會醒來嗎?欒歡睜大着眼睛,然後,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容允楨。

欒歡叫完了那聲容允楨之後就聽到了腳步聲,容允楨出現在她的床前,他一邊打領帶一邊彎下腰,同時他的把一隻腳的膝蓋頂在床上。

他彎下腰,衝著她笑:“這麼早就醒了,我還以為你會睡到下午,我本來計劃上午到公司去,下午不上班帶你去玩。”

欒歡獃獃的,為什麼容允楨會醒來。

容允楨又說:“我六點半出去,你再好好的睡一覺,我大約會在十一點回來,到時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六點半,不,不,六點半容允楨必須留下酒店房間裏,必須的。

欒歡看着容允楨,腦子裏在急速的運轉着,要怎麼在六點半到九點半的時間裏把容允楨留下酒店裏。

“怎麼傻乎乎的?”容允楨手點了點欒歡的鼻尖,由於他的這個動作他已經結好的領帶在她的胸前蹭來蹭去,讓她覺得被打擾到,於是,想也沒有想欒歡就去抓住他的領地。

或許是欒歡用的力道太猛,或許,容允楨並沒有注意到,就是這樣,他的身體由於她的這一拉扯結結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

欒歡慌忙轉動着眼珠子去看床頭櫃擺放着的鐘錶,鐘錶上指着的時間是六點二十八分,放在鐘錶旁邊的是容允楨的手機,手機響起。

欒歡想,打來手機的人一定是在催容允楨離開的,一定是。

容允楨也聽到手機響,他的手在做着移動。

欒歡沒有讓容允楨成功的接到手機,因為……

下一秒,欒歡吻住了容允楨。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都在碼字了,編編說只要這文能在明天下午更到30萬字,就可以上首頁的強推榜單,就是可以在文中蓋上那個紅色的印子,很漂亮的。我想試看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如果我做到的話明天可以更很多字,如果做不到的話就木有了只能按照平常的那樣了。

PS:就像是在《世界級情人》裏承諾的那樣不會你們的小謝弄丟一樣,我也不會把你們的歡弄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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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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