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南嶽之行

第五十七章 南嶽之行

南嶽衡山為我國五嶽名山之一,《星經》載:南嶽衡山對應星宿二十八宿之軫星,軫星主管人間蒼生壽命。故南嶽又名“壽岳”,或“中華壽岳”。我們常恭賀壽星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個“南山”指的就是南嶽衡山。

歷史悠久的南嶽始封於唐虞,是古代帝王巡狩祭祀的地方。相傳堯舜禹來此祭祀社稷、巡疆狩獵;大禹曾在此殺馬祭告天地,得“金簡玉書”。

原本準備直接去廣州的,但老爸老媽卻說既然往南走,不如就先到南嶽看看。於是坐飛機直飛長沙,然後換乘旅遊大巴向南嶽進發。

這次出行隊伍可謂龐大,我們一家六口,加上成雨、媛媛和她媽媽,陳玄風一家三口,董浩平一家三口,公司里來的是譚穎、孫佩如、邱月娟和總辦兩個女孩子,另外還有陳玄風的兩個朋友帶着自己的家人,外加梁山和十名天狼保安,將近四十口人。成副司令和韓阿姨、陳婷的爸媽都因事不能來,如果來的話加上他們的隨行人員更是誇張。

南方和北方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這個時節北方除了黃土就是白雪,而南方卻依然是一片綠色,讓人神清氣爽。

車子沿着107國道飛快地行駛着,僅用了兩個小時就來到南嶽衡山。直接入住聯繫好的電信賓館,簡單洗漱一下,吃飯,開始遊玩大計。

第一站當然是南嶽大廟。

南嶽大廟位於南嶽山下的南嶽古鎮北街盡頭,坐北朝南,前有壽澗水,後有赤帝廟,廟址呈長方形,建於唐開元十三年,曾經歷六次大火,經過不斷擴建和修繕才奠定了現存的規模。

看着手中的旅遊指南,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南嶽大廟前進。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天氣很好,陽光灑在身上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踩着青石鋪就的街道,透過現代建築的鋪面間隙,可以看到後面古香古色的碧瓦房檐。空氣濕潤而清新,夾帶着煙花爆竹和香火的味道,呼吸之間,讓人整個心神都松馳下來。

街道兩旁的當地人都帶着善意的微笑打量着我們,各個鋪面檔口多是賣旅遊紀念品的,但擺放更多的還是香火紙燭,提示來客這裏是佛、道文化聖地。

成雨閑不住,很快跟寧寧混得賊熟,拉着他在商鋪中進進出出,不久把大家的好奇心也都勾了出來,三三兩兩地在商鋪里挑挑撿撿。一轉眼,他們在前面圍成了一圈,走近,先是一股異味撲鼻而來,隨後他們的叫嚷聲給這個味道下了註釋:“好臭啊!”

原來是賣油炸臭豆腐的。

臭豆腐是湖南非常有名的一種獨具風味的小吃,“聞起來臭、吃起來香”是它的最大特點。據說長沙的百年老店火宮殿炸得最好,外焦微脆、內軟味鮮。**當年在長沙求學時就非常喜愛這一口兒,1958年他到長沙視察時還專門到火宮殿吃了一頓。

這街邊攤點當然沒有火宮殿做得好,只見那師傅把臭豆腐扔到油鍋里,等炸焦了,用竹籤串起,刷上調料,就算大功告成。

只見他們人人吃得津津有味,陳婷邊吃邊拿着一串遞給我,但我實在不敢恭維,斷然拒絕了。皺着眉頭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把那東西吃下去,怎麼著也不明白,那玩藝兒能好吃嗎?

走走停停,終於到了目的地。一堵紅牆向兩邊蜿蜒開去,透過高牆可以看到層層疊疊的飛檐畫棟。

邱月娟本準備買門票,沒想到被告知新年第一天免費開放!這真是意外之喜,雖說每人不過是二十元的票價,但在新年第一天,大家覺得是個彩頭,吉利,人人都非常高興。

一進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氣勢恢弘的大殿。根據介紹,這座大殿是清德宗光緒八年(1882)按照北京故宮的樣式重修的,共佔地98900平方米,殿高7.2丈,是我國五嶽中規模最大、總體佈局最完整的古宮殿式的廟宇。上有三個鎦金大字:聖帝殿。殿前是一個寬闊的廣場,地面同樣是平整的石板砌成。

廣場上煙霧繚繞,到處都是焚香燃燭的信男信女。於是大家也都不甘落後,紛紛加入這個行列,不管哪路神仙,不管是否有靈,先拜了再說。

“怎麼還有道士呢?”成雨湊到我耳邊指着不遠處相伴而行的兩個道士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我笑道:“你沒看介紹嗎?南嶽有個非常有名的特色就是佛道共存。”

南嶽不但四季景色宜人,春賞奇花、夏觀雲海、秋望日出、冬賞雪景,更有以其高、奇、深、秀被譽為南嶽“四絕”的祝融峰、水簾洞、方廣寺和藏經殿,無不令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但南嶽最著名的,還是它的佛、道文化,特別是佛、道教同居一山、共存一廟的特色。在中國佛、道教史上,南嶽佛、道教佔有重要的地位,在世界上都有很大影響。早在西周時期,道教就在南嶽開闢洞天福地,至唐代出現“十大叢林”、“八百茅庵”之盛況。兩教具教義經典,並最終形成了佛道同尊共榮的特色。

“那是不是和尚、道士、尼姑、道姑都住在一起啊?”成雨非常感興趣,興緻勃勃地問道。

“應該不是吧?”我也只是知道佛道共存一事,至於具體怎麼個共存法,並不是太清楚。想着如果和尚和道士同屋相對、尼姑和道姑共室而眠,那還成什麼樣子?笑道:“畢竟他們信仰不同,雖說能平安相處,但應該不會混居在一起。”

成雨“咯咯”笑起來,大概也是想到了同樣有趣的情景。

抱着盼盼,陪着老爸老媽和陳婷又是燒香又是拜佛,看着同樣跟在身邊一臉虔誠念念有詞的成雨和媛媛,不由暗嘆一聲,不知佛、道神仙能否看得透這人間十丈軟紅,指點迷津,給我等凡夫俗子一點點啟示?

從南嶽大廟出來已是兩點多將近三點,隨後大致遊覽了南嶽五大佛教叢林之一的祝聖寺和南嶽四絕之一的水簾洞,就返回賓館。

晚上湖南風味的菜肴讓大家吃得大呼過癮,什麼醺魚醺肉,各種野味,加上當地的米酒,讓人口舌生津,唇齒留香。

第二天一早起來,考慮到盼盼太小,加上老爸的腿傷剛好,最後老爸、老媽、陳婷、小娜帶着盼盼還有媛媛和她媽媽都留了下來。見如此,我也不想去了,但陳玄風卻死拉着我要比賽爬山,只好再留下三名保安和總辦一個女孩子,其他人等上山地幹活。

為了節約時間,我們直接把車開到了忠烈祠,然後才開始徒步上山。

人說北方的山“聰明”,那是取它“絕頂”的意見,差不多都是光禿禿的。這裏卻不同,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林木,有風吹過,濤聲陣陣,有一種出塵的意境。

我們前呼后應,開心地走着爬着,聲音在群山間回蕩。經穿林詩岩到半山亭玄都觀,坐索道直達南天門,然後登臨祝融峰頂。

之所以叫祝融峰,據說是為了紀念上古軒轅黃帝時主管火的火正官祝融氏。因為祝融氏熟悉南方的情況,黃帝又封他為司徒,主管南方事物。他住在衡山,死後又葬在衡山。在古語中,“祝”是持久,“融”是光明。

登臨絕頂,艷陽高照,金光萬丈,一覽眾山,心胸為之一闊。

因海拔較高(1289.8米),時節還比較冷,從半山亭以上就積雪處處,山頂入目更是銀裝素裹,樹木全部如白玉雕成,更有霧崧山嵐,幾疑又回到了北國。

從祝融殿下來,站在望日台上,看着那無邊無際的遠山,和飄渺如幻的雲海,身心俱醉,精神力量不由自主地蔓延開去。突然一陣波動傳來,我猛然驚醒,思感倏地收回,詫異地看看方向,位置竟然是上封寺。

我出神地看着那裏,心中遲疑不定,難道上封寺有高人不成?

“咔嚓”一響打斷了我的沉思,原來是成雨趁我不注意給我拍照。

“你在幹嘛?發什麼呆啊?”

“沒事。”周圍基本上全是我們的人,大都在拍照留念。看看時已近午,就讓邱月娟在上封寺素餐館訂餐休息,其餘人等自由活動,然後對成雨笑道:“走,去上封寺看看。”

上封寺在南嶽旅遊景點中並不是很顯著,所以我們剛才急着登頂也就沒有多加留意。但它在全國佛教界還是非常有名的,在國務院公佈的“漢族地區佛教全國重點寺院名單”一百四十二座寺院中就佔有一席之地。

上封寺在隋代以前叫“光天道觀”,被道教尊為第二十二福地,是道教活動的地方。隋大業年間(605—618),隋煬帝南巡至此,下旨改觀為寺,賜名上封寺。

現上封寺共有三進殿堂,後殿齋堂為清代建築,殿柱上有一對聯:三摩隨入三摩地,十方常住十方僧。

在寺中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平心靜氣,放開思感,憑着感應漸漸走到寺院旁邊的叢林裏。成雨沒有打擾我,拿着相機東拍西拍,亦步亦趨地跟着。

這是一條小路,周圍全都是捲曲臃腫、高大茂密的古樹,樹榦上苔痕青澄,樹冠蓊鬱,幽靜而怪異。

“我們這是去哪裏啊?”成雨終於忍不住了,拉拉我衣袖問道。

“怎麼?害怕啦?”看看她凍得有點紅的臉蛋兒,問道:“冷不冷?”

“鬼才害怕呢!”她嬌俏地白我一眼,伸伸胳膊展示一下自己穿的厚厚的羽絨服笑道:“不冷,還有點熱呢。”

我笑笑,知道她面對這幽靜的地方還是有點膽怯,柔聲道:“我們隨便轉轉,別擔心,喏,後面梁山他們不是跟着的嗎?”

梁山一直帶着兩個保安不遠不近地跟在我後面,好隨時保證我的安全。

轉過一個彎,豁然開朗,原來是一個墓地。

就在這時,隨着沙沙聲響轉出一個老僧,我心中一驚,難道他就是高人?思感隨着心意包圍過去,不禁啞然暗笑,這個老僧身康體健是不錯,但也僅僅是身體健康,並沒有其他出奇之處,看來自己小說看多了,有點想當然。

老僧好奇地看了看我們,大概奇怪我們怎麼會到這裏來吧,拿着掃帚慢慢從我們身邊走過去,原來是來打掃衛生的僧人。

等老僧走遠,我憑着感應來到一個破敗的墓丘。這僅僅是一個土丘,上面長滿荒草,一塊墓碑經過歲月的侵蝕已辨不清上面的字跡。但我憑着自己的精神力量,知道這裏面有一件特殊的物品,一如我在清涼寺石洞中發現的那塊石頭,也許有所不如,但同樣蘊含著非同小可的能量。尤其特別的地方,我感應到這個物品的形狀明顯是人工製作的,比我得到的石頭要大。

我心神激蕩,或許是一件寶貝,或許還能搞到武功秘籍!一如當年在扒開那個老和尚的石洞時,滿腦門兒的胡思亂想如風車般轉起來,恨不得立刻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在幹什麼?”看我發獃,成雨不耐地問道。

“哦?哦,”我醒悟過來,再怎麼想也是白想,這是人家上封寺的地盤,不允許不說,我也沒那個時間和機會。難道我還能偷偷來盜墓不成?尷尬地胡謅道:“沒什麼,沒什麼,憑弔一下,憑弔一下。你看,這人生百年,終不過一坯黃土,轉眼雲煙。”擺一造型笑道:“來,丫頭,給哥哥我拍一張留念,好證明我林偉曾到此一游。”

“嘁!”本來丫頭聽我講正有所思所想,沒想到轉眼我就不正經起來,大為不屑,但還是拿着相機對着我“咔嚓”了幾下。

不舍地離開墓地,在上封寺吃了一頓別具特色的素齋,按一日游的路線,經藏經殿、南台寺、磨鏡台、神秘山洞、靈芝泉、麻姑仙境回到玄都觀,再經神州祖廟下山去也。

其他地方我都是一眼而過,只在藏經殿、南台寺和磨鏡台逗留的時間比較長。

菩提達摩將印度禪法傳入中土,至第五代弘忍大師時,其門下分為南北二宗,嵩山石洞中的那個老和尚就是北宗神秀大師門下,可惜北宗沒傳幾代便已失傳,唯有六祖慧能所傳南宗越來越興盛。

佛教在南嶽奠基是慧思大師,他於南朝陳光大二年率眾徒四十餘名從河南來南嶽,弘法十年,創新理論,成為中國第一個佛教宗派天台宗三祖。宗派的創立,標誌着佛教開始中國化。他開創般若寺(今福嚴寺)、小般若寺(今藏經殿)、大善寺等,留下三生塔、梳妝枱、虎跑泉、美人池等一系列傳說。

南嶽佛教傳承最盛、影響最大的應為禪宗。南嶽禪宗,幾乎全屬六祖慧能法脈。慧能(唐代)傳法於湖南南嶽懷讓、江西青原行思。南嶽懷讓大師弘法於福嚴寺,在寺側的石頭上,以磨鏡方式啟發馬祖道一,然後開派為禪宗的臨濟宗、溈仰宗,遍佈全國,傳於海外。山石即為磨鏡台,上刻“祖源”二字,福嚴寺被譽為“天下法院”。慧能另一脈江西青原山的行思傳法於希遷大師。希遷後到南嶽南台寺,進行理論創新,開派曹洞宗、雲門宗、法眼宗,傳遍華廈大地,故南台寺有“天下法源”之美譽。此五宗派,被譽為“一花五葉”、“五葉流芳”,並傳入東南亞國家,傳承千年。因此,南嶽為禪宗五大宗派交匯、弘揚、發展之地,產生了懷讓、馬道一、希遷、天然等一批大師。已故的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居士說:“談中國的佛教離不開禪宗,談禪宗離不開南禪,談南禪離不開南嶽,南嶽是出祖師的地方。”

其中最讓我感慨的還是磨鏡台。

唐開元二年(公元714年),懷讓住錫般若寺,時有沙門道一住傳法院常日坐禪。懷讓禪師知道後去度之,取一磚於道一面前的一塊石頭上去磨。道一問:汝磨磚為何?懷讓言:欲成鏡。道一奇問:磨磚豈能成鏡?懷讓言:汝坐禪豈能成佛!道一由此而大悟。

這段“磨磚成鏡”的禪宗公案最能說明禪宗的修行思想,這讓我留戀暢想不已,想神秀和慧能都是一代大師,只是一個提倡漸悟,一個講究頓悟,一個要求苦修悟道,一個認為立地成佛,兩種理念最後的境遇卻如此不同。世人沒有那麼大決心苦苦的修行,慧能的頓悟自然也就大行其道,廣得人心,成了開示世人棄惡行善的最佳法門,正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所以有時看描寫唐代的小說,看到裏面的和尚對惡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會暗笑不已,因為在唐以前佛法在中國影響還不是很大,而在唐朝禪宗也並不興旺,反而是神秀北宗盛極一時,有“兩京法主,三帝門師”一說。你讓一個講究漸悟的和尚對惡人講“立地成佛”,這不是很搞笑嗎?特別是,這句話的出處是在宋代,釋普濟《五燈會元》卷五十三:“廣額正是個殺人不眨眼底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笑什麼啊?”成雨大概看我有點莫名其妙,問道。

“哦,我想起一個故事。”我笑道:“話說有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要過河,看見有個年輕女子在河邊踟躇,老和尚就把她背過河去。回到山上后,小和尚問老和尚:師傅,你為什麼要背那女子過河呢?老和尚說:我把她背過河后就放下了,你為何到現在還放不下呢?”

“咯咯咯咯……”成雨笑得花枝亂顫,邊笑邊膩我一眼道:“我看你就是那個小和尚!”

“這位施主說得好,深得佛意。”我正要教訓成雨,旁邊的一位和尚對我說道。

我早就注意到他了,這位和尚和另一位中年人在我們來時就在這裏了,和尚大約在六十歲左右,那位中年人在五十歲上下。我注意他的原因是我感應到他的精神力量比常人要強大,那個中年人也很特別,身上有一股與精神力量不同的能量,跟龔秋有點相似,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內氣。我之所以講這個故事也是為了引起他們的注意。

“哦,我們說著玩的,請大師原諒。”我連忙學着在南嶽大廟學到的禮節施禮道:“不知大師是?”

他微笑回禮,“大師不敢當,和尚心靜。”

“好!”心想再蒙你兩句,贊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不是幡動而是心動,心靜才見本心。”

“阿彌陀佛。”和尚稽首道:“施主對佛法很有研究,不過老衲是清凈之凈,不是安靜之靜。”

奶奶個熊!真沒面子,這和尚沒把我噎死,你就不能婉轉一點?再說我看“靜”和“凈”都差不多嘛。

咧咧嘴尷尬地說道:“請大師原諒,小子……哦,學人亂說的,當不得真。”猛然想起“禮佛須知”上說見到大德要自稱“學人”,馬上改口。不敢多講,轉移話題道:“這位先生是?”

旁邊那位中年不冷不熱地說道:“李延信。”

心凈和尚圓場道:“李先生來自河南嵩山。”

看我出醜捂着嘴在一邊吃吃直笑的成雨聞言道:“你也是河南的嗎?我們也是啊,你是來旅遊的嗎?”

沒想到對我沒好臉色的李延信對成雨倒不錯,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林偉,走了,還要趕到廣州呢。”陳玄風在遠處叫道。

“哦,好的,就來。”雖然很想跟這兩位多談談,無奈時間安排得太緊,只好施禮道:“心凈大師,李先生,學人因還有事,不能多陪兩位,有時間再來拜見。”

“施主有事請便。”心凈還禮道:“和尚就在廣濟寺,施主隨時可以過來,和尚以茶相待。”

廣濟寺的茶我知道,那是很有名的。連忙答謝,帶着想走想留的心情離開了。想走是因為自己知道自己肚子裏的那點東西,雖然看過不少佛經,但跟心凈這科班出身以此為業的老和尚相比,估計還不夠看,再講就要讓人笑話了;想留是想了解一下他為什麼會有比較強的精神力,以及那個李延信武功內氣的奧秘,有可能的話跟他們交流交流,如果能學到一點竅門或者一招半式當不虛此行。

可惜時不湊巧,只能回頭再說。交換了聯繫方法,帶着患得患失的心情離開了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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