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利益分配

第五十二章 利益分配

“這時間真是奇怪啊,想想也就三個多月,我卻跟過了三年、三十年似的。”

陳玄風洗漱一新,神清氣爽地出來后,大家隨便吃了點東西,先小小慶祝一下,等着晚上公司中層以上幹部和員工代表參加的接風宴再好好熱鬧。然後陳玄風就讓他們出去了,就是王秀琴和寧寧也被他趕到了其他房間,說是要跟我說說話。

深吸一口煙,我嘆口氣道:“是啊。”

他說的三個多月,是他在看守所的三個多月,他被挽留的時間比我被審查的時間要早。但我只是被迫轉業,沒有失去自由,他卻是被羈押在看守所里,妻子分離。

看看他多了一份成熟或者說是滄桑的面孔,心中不無感慨,自己的改變並不比他小,甚至比他還要大。認識陳玄風一年多不到兩年吧,卻象是老相識,已認識了十幾二十年;從最初見到他時的惴惴不安,到互相有說有笑,再到現在的平起平坐,這中間的過程如今想來卻已模糊,似乎本就如此,或者在潛移默化中也就過來了。

“雖說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一般,但你的不一般還是超出了我的想像。”陳玄風看着窗外輕輕說道:“你嚇了我一大跳啊林偉!我到現在還覺得是在做夢!”

我呵呵一笑,也看着窗外樓頂上的白雪不置可否。

誰說不是呢?最初我也沒想到會搞這麼大,只是想着解決天朗的危機,儘快使公司走出困境,哪知道一發而不可收拾呢!

“一直以來,我都想把你從部隊裏拉回來跟我一塊干。我也說過,只要你做得好,我這個董事長的位子讓給你坐都無所謂。”陳玄風扭過頭盯着我道:“真是沒想到,你會把公司搞得如此出色。”

我王顧左右而言他笑道:“瞎貓碰到死耗子,運氣而已。”

“真是運氣而已嗎?”陳玄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直到盯到我不自然才笑道:“現在公司怎麼樣?”

“還不錯。”我想了想道:“地產方面正在忙着新辦公樓的建設,都在工地上趕進度,所以就沒有接其他工程。貿易這一塊雖然還沒有回復到出事之前的水平,但也大有好轉,侯金昌他們非常努力,那也是早晚的事。天朗科技變化大一點,我們的電腦品牌在國內已算是知名品牌了,渠道正在建,前景很樂觀;至於軟件這一塊,現在還只有一款‘天劍’殺毒軟件,目前賣得非常好,估計半年之內都會保持在月銷售額兩億美元左右,半年後可能會有所下滑。”

“是嗎?”陳玄風聽得笑起來。

“是啊。”我也笑道:“畢竟微軟捆綁了我們的‘天劍’,所以零售上肯定會受影響。再加上協議裏面規定作業系統類只能由微軟獨家使用我們的‘天劍’,所以有其他廠商找我們合作也只能推掉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知足吧!”陳玄風笑罵道:“拿人家一百六十億美元你還不滿意嗎?”

我呵呵笑道:“人家財大氣粗,哪在乎這個啊?”

“你這叫趁火打劫!這個時候別說一百六十億了,就那一百億美元,就可能是人家勒緊褲腰帶擠出來的!你不想想,他們說是價值幾千億上萬億,但那是股票市值,都是虛的;這‘天使’一暴發,股票翻着跟頭往下掉,他們又要救市,哪還有什麼錢?我們跟人家這個仇可是結大了!”

“少來!結什麼仇啊?”我撇撇嘴道:“這叫物有所值!你不看看,現在微軟因為有了我們的‘天劍’,市場已經穩定下來,如果沒有我們‘天劍’的話,死不了也讓它傷筋動骨,要它半條命!”

“哦,那微軟現在如何?”

“還行吧?”我心裏偷笑,“穩定是穩定了,但肯定是大不如以前。畢竟受到的打擊太大,餘悸尤在,很多電腦用戶都對微軟失去了信心,加上Linux處處打壓,步步緊逼,Windows作業系統市場佔有率目前在50%上下浮動,雖然還是老大,卻再也不復往日獨霸天下的輝煌了。”

陳玄風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道:“這樣也好,起碼對用戶來說是好事。”

“是啊。”我也笑道:“現在的微軟姿態放得很低,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霸氣,一切以服務為主,態度好得擱在以前的話能讓用戶幸福得暈過去!”

就這樣東拉西扯半天,陳玄風突然道:“林偉,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我心中一突,知道要說到重點了,這應該才是他把我留下來的目的。道:“你說。”

“我想我們兩個應該換個位置。”陳玄風琢磨一下,斟詞酌句道:“我剛才說了,以前也說過同樣的話,而你現在確實把公司做得很好,我想……該是我兌現我承諾的時候了,這個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還是由你來坐。也就是說,我們當初定的股份比例應該換一換,你佔80%,我佔20%才合理。說心裏話,就是現在這20%的價值,那也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我神色不動的聽完他的話,問道:“就這?”

“對。”他看着我平靜地說道。

我的臉猛地陰沉下來,盯着他道:“陳玄風,你把我林偉當什麼人了?!”

“妹夫!”他嘴角勾起笑意,問道:“不是嗎?”

“去你的妹夫!”我一把拎住他的領子怒道:“既然把我當妹夫,你說這什麼話?別人會怎麼看我?搶你公司啊!”

“那你讓我怎麼辦?別人會怎麼看我?”他毫不示弱地盯着我的眼睛笑嘻嘻道:“妒賢忌能?搶別人的成果?坐享其成?你當我是這樣的人嗎?這樣我心裏會舒服嗎?”

我頹然把手鬆開,他說的也有道理。

“再說你讓下邊怎麼想?怎麼做?”陳玄風繼續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剛才安叔和侯金昌他們面對我倆時心裏的矛盾?這還是剛開始,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無語,心裏知道這是事實,也知道一個處理不好,上層的矛盾會給公司造成什麼樣的危害。但又很不想面對這樣的局面,合夥生意的弊病就在這裏,不賺錢還好說,一旦賺錢了矛盾也就產生了。因為利益,兄弟鬩牆、夫妻反目的事比比皆是,沒什麼新鮮的。

“親兄弟明算賬,省得大家都為難。”陳玄風接着道:“再說,20%已經讓我賺大發了,難道說……你想給我10%?”

“十你個頭!”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想了想道:“那這樣吧,51和49,你佔51%,我佔49%,這樣也時髦不是?”

“呵呵。”陳玄風考慮了一下,也不再客氣,爽快道:“行,那我就占你大便宜了!不過要反過來,你51%,我49%,你也別推三阻四了,無聊!”

“好吧。”我無奈道:“但那個董事長還是由你來做,我可不幹,煩!”

我倆對視一眼,大笑起來,他笑着道:“沒問題,還是我來做吧,反正別人也都知道我是天朗的董事長,現在更有首富的名頭,記者什麼的都由我來對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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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狂歡的夜晚,同樣喝得醉醺醺的,東搖西晃隨便找了一個房間,躺在床上卻又睡不着。

今天這個結果我很滿意,陳玄風和我之間並沒有造成隔閡,和平地化解了這次危機,這是我最樂意看到的結果。不然的話,不但我難做人,陳婷那裏也說不過去。

當初我得到那六百萬的時候,是非常激動的,因為那時候沒有錢,但當錢多到已成為一組數據的時候反而不重要了。就象老話講的“貧賤夫妻百事哀”一樣,沒錢百事莫論,包括夫妻感情,可說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但當有錢了,非常有錢了,又會發現感情中的磨難都是那麼珍貴,粗布糙米也是幸福。這是一個辯論的關係,有一個度的問題,也就是說,在感情和物質之間,有一個平衡,也只能找到這個平衡,人才會快樂幸福。

話是這樣說,心裏還是有些激動,畢竟身價是以億為單位往上加啊!呵呵,究竟有多少呢?上次20%是32.8億美元,換算成人民幣就是近兩百七十億,那現在的51%就是83.64億美元,換算成人民幣近687億,再加上這個月公司銷售依然很火,這麼說來,自己的身價有七百億了?奶奶的,七百億!俺王老五……靠,別說王老五了,王老六也肯定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啊!

想到這裏面還要扣稅,有點心疼,又是一大筆錢沒了!難怪人說越有錢越吝嗇,其言果然不假。還是交吧,為國家建設增磚添瓦是每一個公民的本份,咱是合法公民不是?再說,留到手裏的畢竟是大多數!

再想到那時候入股天朗時是六百萬,現在升值到了六百多億,漲了一萬多倍,一萬多倍啊!俺想喝豆漿喝豆漿,想吃油條吃油條,豆漿一次買兩碗,喝一碗倒一碗!襪子一次買兩雙,穿一雙墊一雙……呵呵,嘿嘿,刺激啊!

不行,血壓有點高,沖個涼水澡先!

迷迷糊糊爬起來,又搖搖晃晃一頭扎進了浴室,打開淋浴,是熱水……呃,擰錯開關了,關掉。再打開另一個,冰涼而舒爽的水迎頭而下,打個激靈,清醒不少。啞然而笑,暗罵自己實在沒出息,不就是錢嗎?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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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件堆里爬出來,活動活動胳膊腿,不由想到陳玄風這個混蛋,忍不住狠狠地再罵幾聲。

陳玄風從接風宴的第二天起就不露面了,說是身體不堪折磨,要好好休息。我一聽就罵上了,什麼“身體不堪折磨”?簡直放屁!我可是清楚他在看守所里除了不自由,其他沒什麼不同,跟外面一樣照樣是大爺,舒服着呢!但他又說要多陪陪父母妻兒,好補償一下他們的思念牽挂,我還能說什麼?

自從我倆重新劃分股份並進行了公證后,公司那點不穩定苗頭立馬被消滅在萌芽狀態,大家再次樹立了信心,甚至更有信心,對我也更尊敬了。但問題是,我的工作也更繁重了,整天拼死拼活埋頭苦幹,卻還是有大量的工作等着我,命苦啊!

倒一杯水慢慢喝着,我突然反應過來,怎麼以前沒覺得有這麼多事情啊?看來要抽時間給陳成安他們談談了,總經理負責制嘛,一級管一級,沒事別找我,不對,是有事別找我!

看看已到下班時間,收拾一下,跟員工一路打着招呼下樓。

這些日子雖然還有記者會盯稍,但已少了許多,讓我的生活慢慢恢復正常。我又讓梁山在公司和金城小區門口派特種兵輪流站崗,凡記者不得入內,世界終於清凈了!

開車到超市買了一堆食品飲料,這些日子就是這麼過來的,沒辦法,老媽他們不回來,就剩我一個孤家寡人,實在懶得做。

車停到樓下,抱着東西上樓,越往上走越感覺不對勁,精神感應有些異常。怎麼回事?難道又有人要對付我?思感迅速放開,整幢樓事無巨細全在我感應之內,各種動靜紛至沓來,終於發現哪裏有異常,那裏是……我家!家裏有一個我非常熟悉的人:成雨!

“這丫頭怎麼來了?她又哪來的鑰匙?”我又是驚奇又是矛盾:“難道不生我的氣了嗎?”

跟幾個下班回來的鄰居打着招呼,悄悄來到家門口,停了一下,等四周都沒人了才按響了門鈴。

“……誰啊?”

“警察!”我捏着嗓音道:“有人報警說有陌生人進入這個房間,請開門。”

裏面響起了慌亂的聲音:“沒、沒有,我是他……我是住在這兒的林偉的女朋友。”

“我們必須核實一下。”我壓抑着笑聲道:“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請馬上開門。”

“不行!”她堅定地拒絕了,但接着又軟了下去,緊張道:“你、你們等一下,我、我給林偉打個電話。”

打電話?哎喲壞了,這門裏門外,一打電話不全露餡兒了嗎?可惜為時已晚,剛要把東西放下關手機,手機卻已響了。

手機鈴聲如驚雷般響着,房門猛地打開了,成雨眼含淚花憤怒地盯着我。

我尷尬地笑笑,立刻又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口舌生津,眼冒綠光!

她她她,她竟然只裹了一條浴巾!

頭髮用毛巾挽着,滴着水珠。臉紅撲撲的,不知是不是氣的?一抹酥胸白得耀眼。玲瓏有致的嬌軀,豐潤修長的**,一雙小腳丫穿着我的大拖鞋!

這形象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我直感到一股火從下腹燒起。

“色狼!”發覺自己春光外泄,她臉更是鮮艷,隨又挑釁地對我揚揚下巴,說出一個非常貼切的形容詞,嘭,關上了房門。

“喂喂喂!”我把口水咽回肚裏,用腳腳踢踢房門,叫道:“開門開門,沒見我抱着東西嗎?”

“就不給你開!”她在裏面斷然拒絕,“誰讓你嚇我!”又恨恨地罵了幾句,哼着小曲踢踢踏踏走遠了。

“你!……哼哼!”

沒辦法,只好放下東西,掏出鑰匙自己打開。幸好她沒從裏面鎖死,我家可是老式鎖,用我的能力也不行,驚動左鄰右舍就鬧笑話了。

把大包小包的食品塞進冰箱,直撲我的卧室,小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你要幹什麼?”正要換衣服的成雨被我一個虎撲抱住后,象頭小羔羊般可憐兮兮道:“你、你別傷害我!”

她越這樣做作,我越是興奮,張牙舞爪嘎嘎笑道:“小娘們兒,讓本大爺好好侍候你,包你欲仙欲死……!”

“救命啊!非禮啊!抓色狼啊!”話還沒完,她已用力扭動着叫喊起來,聲音凄厲,要多逼真有多逼真。

我目瞪口呆,馬上反應過來,一口吻在她嘴上!這要讓外人抓住,無地自容不說,再來個有理說不清,那我找誰去啊?

“唔唔……”她還在掙扎,卻很快變成挑逗斯磨,令我慾火狂升。

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的衣服,抱起這個健康鮮美的嬌軀,狠狠地壓到了身下。飲食男女,食色性也!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了,先把這丫頭吃了再說!

“死色狼!大壞蛋!”都快折騰到不能動了,她還在我懷裏嘟嘟囔囔罵著。

摸着她細滑的肌膚,我微微笑着問道:“你怎麼來了?放假了嗎?”

“大白痴!”得,又多了個稱號!她不滿地說道:“都放假好幾天了,早知道你不關心我!”

“好啦好啦,”我好笑地拍拍她屁股道:“我這不是很忙嘛。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又哪來的鑰匙?”

“幹嘛打我?”她在我胸口咬了一下道:“幹嘛給你打電話?哼!鑰匙是婷姐給我的。”

“妞妞?你回鄭州啦?”

“白痴!”她抬頭瞪我一眼,“我當然要回鄭州啦,我爸媽在那裏嘛。”

我唯有苦笑,這丫頭,這麼記仇!用再次充滿**的下體頂着她威脅道:“再敢罵我的話本大爺接着教訓你!”

“怕你啊!”她媚眼如絲看看我,小手探下去猛捏一下,讓我“嗷”一聲冷汗都要下來了。她咯咯笑道:“讓你欺負我!哼,你以為本姑娘是好惹的啊?”

本大爺知道你姑奶奶不好惹了,但你也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吧?

“真的很痛嗎?”看我一臉痛苦狀,她不安地攥住輕輕揉着,邊問道:“還痛嗎?”

我身心舒爽,道:“痛!”心裏卻加一個“快”字!

“死樣!”看出我是裝的,立刻罷工,讓我深為遺憾!過了一會兒,她目光閃爍地看着我的眼睛,怯怯地說道:“林偉,我……我找了一個男朋友。”

轟!

一棍子把我從雲端打到了深淵裏,然後五雷轟頂!

雖然有想過成雨可能終有一天會離開我,卻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雖然早有準備,卻還是懵了。身體僵硬,一種難以忍受的苦澀湧上來。才知道,雖然一直輕鬆地對待成雨,一直表現得不在乎,原來自己也是愛她的。但丫頭已經長大了,已經不是那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了,要飛了!雖然知道不應該,卻還是那麼的不舍與不甘。

不知過了多久,才結結巴巴道:“是、是嗎?那祝、祝……”想說一句祝福,嘴張來張去卻怎也吐不出口。心裏只覺得憋悶得難受,象要爆開來。

“林、林偉,你怎麼了?”大概看我臉色難看,樣子有些不對勁,她使勁搖晃着我道:“你可別嚇我啊!”

“我、我……”我想說“我不是嚇你,只是有點難受”,卻還是說不出來,卡在了嗓子眼兒。

“我騙你的!我騙你的!”她倒嚇得流下了淚,哭道:“我說的男朋友就是你啊!除了你我還能找誰去啊?”

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呃”一聲,我徹底背過氣兒去!想到的是張無忌他娘給他的警告:千萬別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也就那麼幾秒鐘的功夫,呼呼悠悠醒轉過來,看着這張雨打梨花的嬌顏,我忽然感到很累。這次是騙我的,那麼下次呢?會不會早晚有一天不再騙我了,成為了事實?

但知道這時想這些不合適,拋開胡思亂想,幫她擦掉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什麼?我知道你是給我開玩笑的,我沒生氣。”

“真沒生氣?”

“真的。”

她的淚水卻不斷,委屈地撲在我懷裏哭道:“我真是給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誰讓你不給我打電話呢?誰讓你不給我買……戒指呢!”

聽她這話,我又是愧疚,又感到分外的疲憊。愧疚的是那枚具有象徵意義的戒指我無法買給她,或者是不想買給她;疲憊的是……說不清道不明,就是累了,心累了。

“你等一下。”我拍拍她的臉蛋從床上爬起來。

“你幹嘛?”她哭聲哭氣拉着我的手道。

“你等一下。”我對她笑笑,道:“我去拿一樣東西給你。”

“哦。”因為哭泣,她鼻音有些悶,害冷地鑽回被窩裏面。說道:“那你也穿上衣服啊,不冷啊?”

走進書房,站在椅子上從書柜上面拿下一個盒子,打開,裏面是上次從張建強地下室的保險櫃裏帶回來的小件飾物。至於那些錢和大件文物我放在了其他地方。

這些東西帶回來后我從沒有動過,包括給陳婷買戒指都是從公司支的錢,我總覺得給自己喜歡的人買禮物用這些錢和物品不合適。但現在想來錢可以不用,但這些文物之類的可不是張建強的,是人民的共同財產!而我當然是人民中的一員,用用又何妨?

翻了翻,找出一個鐲子,心裏一動,想到了媛媛,又拿出一個玉石吊墜。把吊墜先放到抽屜里,把盒子重新放回書柜上面,拿着鐲子跑到浴室,弄了點溫熱的肥皂水,放進去慢慢清洗着。

這是一個綠翡翠手鐲,如一汪春水,晶瑩剔透。裏面的顏色濃淡不均,好象是水草,水草間有魚蝦遊動,如夢如幻,讓人幾疑來到了水世界。隱約記得綠翡翠的顏色要“濃、陽、正、勻、活”才是上品,但這個鐲子卻讓我一眼就看上了,除了很配成雨外,還感覺它不同尋常。

來到卧室,成雨正在被窩裏,露着個小腦袋,眼巴巴地盯着房門。那可愛的神情讓我的心一瞬間又活了過來,她還是那個丫頭啊,只是想在我這裏多要點關心罷了。

“你要送給我什麼?”她充滿期待地盯着我道:“東西呢?”

“把眼睛閉上。”我背着手說道。

她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話地閉上了雙眼。

“把手伸出來。”

“左手右手?”

左手?右手?原本沒有考慮,此時卻突然想到一種說法,鬼使神差地說道:“左手!”

“哦。”她低應一聲,聲音里卻透着激動,依言把左手從被子裏伸出來。

我的目光被這條肉光緻緻的玉臂吸引住了,原來,丫頭的胳膊都這麼誘人啊!如蔥白,似蓮耦,修長的手指,每個指節上都有一個小肉坑。

小心翼翼幫她戴上,翠綠的手鐲與白嫩的玉臂相映生輝,讓人扎眼。戀戀不捨地說道:“睜開睛吧。”

“呀!”她睜開眼立刻被吸引住了,“好漂亮啊!”

我的目光卻順着被子的下滑停在了她豐挺的胸前。不禁搖頭苦笑,自己怎會如此難以自持?

說道:“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晚飯。”

她心不在焉嗯了一聲,但當我走到門邊時卻突然道:“我愛你!”

我一頓,隨即笑道:“知道了。”

擺擺手,頭也不回,快步向廚房走去。卻不知道背後的她眼神中一片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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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兵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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