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節 坦白從寬
和宋圓圓又在山上纏綿一會兒，看看天色也好不早了，遂輕輕搖搖兀自賴在我懷裏不肯起來的宋圓圓，“圓圓，起來啦。看，日頭已經西落了。”宋圓圓剛剛和我確定關係，所以分外痴纏，聞言搖搖頭，嬌憨地道：“不嘛！再待一會兒好不好？就一會兒。”
見宋圓圓一臉祈求的樣子，我怎忍心拒絕，微笑道：“好吧，就一會兒。
又膩了會兒，宋圓圓終於肯下地站起來，小臉因長時間的擁吻憋得有些紅潤，仍有些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神態魅惑誘人。看得我食指大動，又想把她拉回來，卻被宋圓圓輕巧地一轉身躲了過去，微嗔道：“不是你說要走的嘛？怎麼又……？”又看看我一臉哀求的神色，終究拗不過我，只得低下身在我嘴上輕輕一吻，笑道：“快走啦，小饞貓，頂多以後再補給就是了。”我藉著宋圓圓拉我的勢子用力一拽，到底把她扯到懷裏用力啃了口才算罷休。
下山的路上我和宋圓圓你撞撞我，我撞撞你，若是有一人被撞到路下定會引起一陣歡快的笑聲，彷彿又找到了談戀愛的感覺。說真的，晶晶與我剛剛認識的時候還小，根本就不可能懂得愛情，對我的感情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基本上是水到渠成的事兒。而林琳和水瑩雖然有點自由戀愛的意味，但也基本屬於有好感時便定下名分，然後才真正發展出感情，只有圓圓才真正符合談戀愛的感覺，因此我對此倍加珍惜。當然並不是說圓圓就比其他幾女更重要，她們四個都是我的寶貝，我會一視同仁的，大家就不要挂念了。
回到谷中，我有心要宋圓圓和我們一起用餐，可宋圓圓卻感覺不好意思，因此婉轉地拒絕了，因為怕我生氣，她還鼓起勇氣，四處張望確定無人之後迅速在我臉上啄了下，然後擺擺手跑掉，只剩下我一個人喃喃自語：“至於嘛，遲早不得在一起？早幾天晚幾天有什麼呀。”
此時，林琳、水瑩和晶晶都在屋內等候。因為怕飯菜涼了食盒沒有打開，三女手拄香腮盯着食盒看個不停，彷彿那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一般。晶晶沒精打采地道：“唉！不知少爺和圓圓姐怎麼樣了？怎麼這麼半天都沒有消息？”
水瑩眼珠都不錯一下，依舊盯着食盒道：“沒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依我看吶，他們兩個人指不定在哪裏親熱呢！”
林琳有意做怪，故意聳着鼻子到處嗅嗅，然後故做不解地問：“晶晶，醋罈子打了嗎？怎麼屋裏這麼酸啊？”晶晶笑嘻嘻地道：“醋罈子倒沒事兒，不過有了瑩瑩姐哪裏還需要什麼醋罈子？”
水瑩被林琳和晶晶調侃得惱羞成怒，正要奮起反擊的時候，卻聽見我推門進來，人未到聲先到，“咦？這麼熱鬧？在做什麼呢？”三女立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依舊以手拄腮盯着食盒發獃，沒有人理睬我。
我明白了，恐怕是三女等得太久，有些不高興。這時候乾巴巴的解釋恐怕會事得其反，只能用特殊的事情吸引她們的注意力，我裝作沒發現三女的異常，進了屋后大咧咧坐在椅子道：“哎呀，今天可真險，差點以後就再見不到圓圓了。”
效果很成功，只一句話就吸引了三女的注意力，她們都關注地看着我七嘴八舌地問：“怎麼回事，快點說嘛。”於是我把宋圓圓在山上遇險的事兒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遍，尤其是蛇頭與宋圓圓擦肩而過的驚險一幕更是重點描述，雖然明知圓圓已經安然無恙，仍聽得三女幾乎透不過氣來。當然，事後的某些過程則是能省則省，就不必細述了。
聽完整個過程，晶晶拍拍胸，長呼出一口氣，道：“真的好險，要是我碰到還不得嚇暈過去。”說完，好像覺得自己不夠堅強，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看了大家，發覺沒人注意到，才鬆了口氣。
林琳和水瑩練過武功，當然不會像晶晶那樣聞蛇變色，不過對宋圓圓的驚險遭遇也是心有餘悸，林琳看了看我，勸道：“老公，還是找個機會和圓圓說開了吧，你看這次多險？如果圓圓真的有所不測，那……。”
水瑩皺着眉頭沒有言語，聽到林琳的話好像領悟到什麼，再細細一想，撇了撇嘴道：“師姐，恐怕我們能幹的老公已經把圓圓給解決了，你還沒注意到嗎？老公剛才怎麼稱呼圓圓來着？”
林琳和晶晶原本沒有注意，聽水瑩這麼一提示，立即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林琳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卻微笑着沒有做聲。反倒是晶晶調皮地笑道：“少爺，是真的嗎？那剛才你講的是不是有什麼遺漏啊？就用你的話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講。”
暈，難道是近墨者黑嗎？怎麼聽這句話都像是水瑩的口吻才對啊！見三女六道目光緊緊地鎖住我，我乾笑道：“是嗎？噢，剩下的都不重要，所以我就沒提。嗯，今天的飯菜好香，隔着食盒就能聞到。肚子真的餓了，我們吃飯吧？啊對，吃飯！。”某人拙劣的表演引得三女一陣嬌笑，不忍心再讓我受窘，有意無意地忽略了這個大BUG，開始佈置飯菜準備用餐。
……
飯後晶晶謝絕了林琳和水瑩的幫忙，獨自一人抄桌，看得出來她心情不錯，邊收拾着邊哼着小調。水瑩則對林琳使個眼色，兩人不由分說把我拉到床邊坐下，然後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老公……”水瑩拉着長音叫道，其嬌嗲程度不次於某些以此成名的女星，害得我一機靈，幸虧她不會時常這樣，否則本少爺肯定減壽十年。
我用力一抖，彷彿這樣就能把全身的雞皮疙瘩抖落一般，“停，停！瑩瑩，有什麼事快說，別這麼折磨我好么？”
水瑩嘻嘻一笑，自從她無意間發現我對這種聲音超級敏感后，就把它當做壓箱底的功夫好好練了一番，今日一試果然不同凡響。聽到我求饒，水瑩乾脆爬上床跪坐我在背後，然後抱住我的脖子在耳邊吃吃笑道：“老公啊，我很想聽你們後來的故事呢。”其大膽程度足以讓林琳耳紅心跳。
林琳雖私下裏的表現也不遜色於瑩瑩，可當著別人的面卻不敢如此放肆，即使是自己的師妹也不成，只好心裏羨慕表面上故做淡然，不過聲音也比平時更加柔細，“老公，我也想聽聽的。”這種類似於撒嬌的聲音讓人聽起來還比較舒服，某男頓時色與魂授，道：“好，好，想聽什麼？”
這已經是林琳的最大尺度了，見效果還算不錯，於是忍着羞澀繼續蠱惑：“想聽你和圓圓後來的故事啊？”
一提及宋圓圓我立刻清醒過來，暗叫幸運，如果剛才不小心把實情全部吐露，即使林琳和水瑩不生氣，恐怕心裏也會多少有些不自在。從我平素的觀察來看，圓圓與晶晶的感情最好，和林水二女雖也極親近，到底比晶晶遜了一籌。今番能得到三女一齊鼓勵我去追求圓圓，恐怕主要還是晶晶的堅持，林琳和水瑩頂多未加阻攔順水推舟罷了，說到底誰也不想當老公的娶太多的老婆來分自己的那一份愛。當然，晶晶這個堪比雙兒、一心為我的例子除外。
此時，晶晶已經收拾過碗筷回來，自然而然地佔據了水瑩空出來的地盤，甜甜地依在我身邊。我雖然身處眾花叢中，被三女如蘭似麝的體香包圍，可心裏卻不敢絲毫放鬆，小心地盤算后終於組織好語言，開始“坦白”。
實話實說是不可能的，我的腦子又沒進水，怎麼可能會犯這種錯誤？不過一點不交待肯定矇混不過去，只有真假摻半，七分真，三分假，在最關鍵的地方省略省略。一直講到回來，三女聽着好似有不少真實猛料，其實仔細想一想卻沒半分出軌的地方。除了晶晶毫不懷疑或者是毫不在意之外，林琳和水瑩都狐疑地看着我，卻找不出什麼毛病。暗自慶幸自己過關的同時，我心裏萬分感激金大師，如果不是有韋爵爺這個榜樣在先，哥們怎麼可能在幾位老婆的細心盤問下全身而退呢？！
自從聽了我的講述后，林琳便有些沉默，半天一言不發。我不疑有它，一直在與水瑩和晶晶拉東扯西，希望她們別再把注意力引到這件事情上來。
漸漸地，夜已經深了，水瑩打了個哈欠，輕輕拍拍嘴對林琳道：“師姐，我困死了，咱們回去睡吧。”
林琳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水瑩有些不滿地又重複一遍才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聲，瞥了我一眼道：“瑩瑩，你和晶晶先回去吧，我再……再陪老公會兒。”水瑩“格”的一聲笑了出來，神神秘秘地趴到林琳耳邊嘀咕一句，惹得林琳面紅耳赤大發嬌嗔才扯着晶晶一路笑着去了。
說實在的，我也有些奇怪，林琳在三女中是容易最害羞的，不似水瑩那般大膽，也不像晶晶那樣認為無論我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若是平日先提出離開的總是她，怎麼今日忽然轉了性？其中必有緣故。
果然林琳遲疑半晌欲言又止，我伸手摟住林琳香肩，柔聲道：“琳琳，有什麼話就說啊，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還有什麼不能講的呢？”
林琳還有些猶豫，經我再三催促方道：“老公，你是不是認為我和瑩瑩善嫉？”
聽了林琳的話我有些意外，雖然知道林琳和水瑩之所以鼓勵我去找宋圓圓並非完全出自本心，只不過一方面出於晶晶堅持，一方面看出宋圓圓確實對我有意才順水推舟，但我一點也不驚奇，如果她們全然不為自己着想才怪呢！能做到她們這個份上，已經是無比賢淑了。
不待我說話，林琳接着道：“其實，圓圓的事兒開始我和瑩瑩都不是很熱心，主要還是晶晶的堅持。我知道不可能做你的正妻，以你的地位三妻四妾都屬平常，可是……可是如果圓圓來了，只怕你的愛又會薄了一分。日後不知還有多少個圓圓會來，到時候如果你不再喜歡我和瑩瑩……。這世間的女子如果失去夫君的寵愛，生不如死的事例多了，我……我實在是很怕。”
唉，林琳什麼都好，性子溫柔又不失活潑，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就是略有些不自信，心思有些重。我端起林琳的下頷，嚴肅地道：“琳琳，你相信我嗎？”
林琳看着我堅定的目光不自覺地點了點頭，我當即舉起右手，眼睛繼續望着林琳道：“黃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張羽對天發誓，今生願與林琳、水瑩、晶晶和宋圓圓福禍相依，不離不棄，盡最大能力給她們幸福快樂！如違此誓，讓我……”
話還沒說完，便有一隻小手堵住我的嘴，林琳臉上劃過幸福的淚水，哽咽着道：“老公，別說了，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帶給我們幸福的！”
我輕輕拉開林琳的手，堅持道：“如違此誓，讓我不容於天地之間，永世不得超生！”
林琳再難抑制自己激動的心情，趴在我懷裏不停地抽泣。我輕輕撫着她的秀髮，道：“琳琳，還記得我曾對你們說過嗎？每個女孩子都是天使，為了所愛的男人落到凡間，情願折斷自己純潔美麗的雙翼，她們都應該受到最細心最溫柔的呵護。你們就是我的天使，為我受了這麼大的苦，我怎麼能對不起你們呢？”
這個故事林琳當然記得，有一次我對三女講過這個故事，那種既傷感又浪漫的情調讓三女聽到如痴如醉，紛紛主動送上香吻，讓我好好地享受一把。林琳想起當時的情景，臉上不禁一紅，痴痴地道：“如果有來世，我還願意為老公你折斷自己的雙翼，讓你一輩子疼我愛我。”
汗：昨天本來想把這一節廢棄重寫的，沒想到喝多了，根本沒動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