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正在江沅愣住間,白戟卻手腳麻利的把他的東西放了出來。手上還未擦,江沅看着白戟那帶着倒刺的兩根,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會不會……”江沅乾咳一聲,嗓子裏都發不出聲音來了。
眨眨眼,白戟純潔無比地問江沅:“剛才你在做什麼,好舒服的樣子,你也給我做一下吧。”
江沅:“……”
不知如何解釋他剛才在進行着婚前性行為自我解放工作,江沅臉刷刷的紅一陣白一陣,手上的萬子千孫還未處理,晾了一會兒都有些幹了。
“我先……我先去洗一下。”不光手上,他的大腿根上也滿是這些東西。
然而白戟卻不讓他起來,盤着他的身體,仍舊天真爛漫。
“那我也去,在浴室給我弄一下也行。”白戟說完,已經起身,拖曳着蛇尾進了浴室。而他蛇尾處的兩根東西,昂揚在空氣中,如猛虎一般讓江沅流了一背的冷汗。
手上身上始終要處理的,白戟進了浴室,像是把後路切斷了。他必須得去洗,而去洗的話,白戟似乎就在裏面等着他。
江沅有些方。
沉着冷靜地回想了一下白戟的表情,純潔無暇,簡直跟剛出生的小孩兒差不多。江沅不知道他恢復了多少,可看他那個樣子,好像男性這方面的衝動沒有恢復。
所以,就算給他弄弄,讓他舒服了,應該也不會怎麼樣了吧?
這時的江沅不知道,正因為白戟沒有完全恢復人性心智,就跟個小孩兒一樣。你給他一顆糖,他就會要第二顆,第三顆……
白戟等了江沅一會兒都沒進來,憋得難受,探頭從浴室的門后望着江沅,紫色的眸中帶着有些小委屈。
“我看你挺舒服的,我也想跟你一起玩兒,你不想跟我玩兒嗎?你跟我玩兒不舒服嗎?”
江沅:“倒不是不舒服……也不是不想跟你玩兒。”
白戟表情歡欣無比:“那你還啰嗦什麼?進來啊!”
江沅:“……”
硬着頭皮起了身,江沅把身上的衣服去了個乾淨,跟上斷頭台一樣的進了浴室。白戟已經開了花灑,在下面享受下雨的感覺。
“妖精大陸常常下雨嗎?”江沅看着他這樣子,身體放鬆了些,笑着問道。
白戟抬頭看着他,臉頰上沾了濕發,竟讓陽剛的白戟沾染了些妖冶。江沅看着他的臉,一下又失了神。
而白戟,這時已經將尾巴盤起,拉着江沅的手放在了兩根東西上。
有些硌手,江沅身體僵了一下。看着白戟,他心中有什麼東西正在冒頭。要是他給他一般長相的人這樣來一次,也就來一次了。可對着白戟,江沅總怕自己這樣過後,是不是會愛上他。
想這麼多是沒用的,白戟準備霸王硬讓擼,還一臉純潔,看得江沅覺得自己有些罪惡。
“白戟啊,你知不知道,這是幹什麼啊?”江沅問道。
“不知道。”白戟認真回答。
江沅:“這是一種……與心愛的人之間,進行心靈升華的一項運動,就是說……”
“我心愛的人就是你啊。”白戟說著,將手抓向了江沅剛剛消腫的小兄弟,“我也給你弄。”
被白戟說的“心愛的人”說的一愣,江沅抬頭看着白戟,後者的臉龐是俊美非凡的,這是老天爺賞給他最直白的一碗飯。只消他這樣一說,江沅就能為他做任何事一般。
“別別。”江沅撤身,不想讓太多萬子千孫提前死亡,臉頰紅紅的,乾咳一聲后笑着說:“我這個……不需要了。”
“你不願意做我心愛的人嗎?”白戟睜着一雙紫眸,問得心肝俱裂。
江沅:“……”
“沒有。”江沅趕緊解釋道,手上已經開始動作,企圖矇混過去。
“那為什麼不行?”白戟眸色深沉,顯然已經有了感覺,但是卻緊抓着不放。
“晚上……晚上再來。”江沅說,“愛意……愛意也不能太濃烈了。”
聽到晚上可以,白戟溫柔一笑,說:“好啊。”
江沅覺得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套。
等白戟悶哼一聲發出來,江沅兩個手腕都快要廢掉了。白戟站在那裏,雙臂將江沅緊緊抱在懷裏。浴室里,花灑落下的水激蕩着地板,空氣中氤氳着濃厚的雄性荷爾蒙味道,把江沅都弄恍惚了。
明明是白戟發了一次,但出來時,江沅卻覺得渾身無力。任憑白戟手法愈發嫻熟地把他的身體擦乾淨,江沅穿上衣服,一看時間,炸了!
“怎麼都這麼個點了!”江沅掏出書包來,對白戟說:“快進來!”
白戟順從地變成小蛇,鑽進了書包。江沅換好裝備,背着書包朝着樓下飛奔而去。
“都幾點了!”渡柴看到江沅騎着自行車面紅耳赤地到了,還是忍不住埋怨了兩句。
江沅嘿嘿笑着說不好意思,臉頰紅了半圈,總不能說他是因為給白戟那啥才晚了吧。他這樣笑着,渡柴倒是拿他沒了辦法。
騎着自行車,兩人順着路騎行。渡柴是個急性子,因為江沅晚了,騎得更是快了。江沅跟在身後,觀察着附近的地形,不緊不慢地。
等兩人到了寒山,渡柴自動將車子停下來了。回頭望着江沅,臉上神色不明,後者停車在他面前,望向了寒山。
寒山與這條路中間隔着一條山谷,山谷幽深清靜,能聽到裏面的蟲鳴鳥叫。不但如此,谷間雲霧繚繞,是個隱身的好去處。
谷並不深,低頭能看到谷底有一汪湖。湖水清澈見底,底下鋪着沙子,倒是乾淨。這下面雖然乾淨,但是寒山附近人煙少,也鮮少有人過來遊玩。不過,因為今日是周末,來來往往倒是有些車輛。
江沅平心靜氣,感受了一番也沒有感受出什麼來。後背裏面的白戟也沒有動彈,江沅看了一圈后,這才跟渡柴說:“走吧。”
渡柴點頭,兩人準備走,卻聽到身後有人叫了江沅一聲。江沅停住了車子,轉回頭,轟隆隆的坦克聲音傳來,捲起地上一片塵土。
未等江沅細看,坦克停住,從裏面鑽出一個人來。來人穿着野戰服,臉上抹着油彩,等湊近了,江沅才認出是執狄來。
“你來這兒幹什麼?”執狄顯然知道他家發生的事兒,臉上有些擔憂。
江沅笑笑,說:“我們去麒麟山,路過這裏。”
“我們路過麒麟山,怎麼樣,要不要帶着你們一起去?”執狄聽完放了心,笑着問了一句。
江沅本想拒絕,然而渡柴已經驚呼起來。
“真的嗎?可以坐坦克嗎?”
男人總是對這些冰冷堅硬的東西感興趣。
“可以啊。”說話間,執狄已經上了坦克。一旁的小兵們趕緊把江沅和渡柴手裏的自行車接了過去,江沅和渡柴爬上了坦克。
待進去后,江沅才看清楚,這裏面並非只有執狄和坦克手,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男人穿着軍裝,袖章上的星星和執狄一樣,可見同樣是個少將。
“這是望洲的徐少將。”執狄介紹道。
江沅本沒注意他,可在他進入后,身體內的真氣救止不住的躁動。剛與執狄一起時,並未有這樣。
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放在了徐少將身上,徐少將沒有家族庇護,顯然年紀要比執狄大的。三十齣頭的年紀,長相中規中矩,但是劍眉星目,看着就像個軍人。
察覺到江沅在打量他,徐少將轉頭看他,目光中有些探究。
“他們兩個都是馴妖師。”空氣中不知不覺瀰漫了一些火藥味,執狄笑着介紹道。
不知是不是江沅的錯覺,在執狄提到馴妖師時,徐少將的眉毛一挑,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
望洲的話,在西塔星西方,屬於放養三大洲的其中一洲。洲上雖然馴妖師安排的少,可軍隊卻不見少。所以,軍隊也參與了馴妖工作。
徐少將鄙夷馴妖師,江沅能理解。畢竟,馴妖師的根據地在閏洲,其他三洲統歸一個馴妖署管轄,這種行為昭然若揭。分明就是只喜歡保護皇族,不保護民眾。
別人厭惡,江沅在坦克上一直未說,直到前面的坦克手提醒了一句。
“少將,麒麟山到了。”
坦克一停,渡柴戀戀不捨地先下去扛自行車了。江沅臨出去前,問了徐少將一句。
“少將是今日剛來閏洲嗎?”
徐少將沒料到江沅會和他搭話,抬眼瞧了瞧他,搖頭說:“不是,前日到的。”
“老徐你去寒山山谷下幹什麼了?”執狄問了徐少將一句,江沅眉頭挑了挑。
“沒什麼事兒,有東西掉了,我去撿了回來。”徐少將面不改色地說。
江沅見兩人要談正事,也沒有再問。徐少將是去過寒山山谷,可見寒山山谷里是有妖怪的。晚上有時間,還是要去那裏探個究竟。
渡柴沒有等江沅,江沅與執狄告別後,這才下了坦克,跟着渡柴上了麒麟山。這麼些日子不來,麒麟山上的妖精又少了。
兩人很快到達了山頂,小金也跑了出來。江沅見小金都是自由之身,也不能讓白戟獨自趴在書包里,於是也將他放了出來。
小金一看到白戟,面色驚詫,白戟淡淡掃了他一眼,小金將目光別去了一邊。而這邊,正聊着的時候,不遠處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香,淡淡的荷花香氣飄過,江沅覺得熟悉,別頭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身白衣帛瑜。
帛瑜這身白衣,很像寺廟裏和尚穿的僧服。上衣短小,下褲粗肥。江沅見到世外高人,心中難免是高興了一下,笑笑說:“你竟然是個妖精。”
比起江沅的高興,白戟似是不太喜歡帛瑜。拉了拉江沅的手指,江沅反手將他握住了。一人一妖這舉動,讓站在旁邊的渡柴和小金哆嗦了一下。
契人與契妖,說是親近,但也沒親近到這種地步。
“又見面了?”帛瑜倒是不以為意,淡淡笑着,走了過來,“那日的孩子找到了嗎?”
帛瑜話音一落,白戟的眼睛就眯了起來。他殺掉妖怪后,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他。可見帛瑜已經把他們戰鬥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現在卻來問這些。
帛瑜看着人畜無害,實際城府極深。他與江沅這麼熱絡,背後應該有目的。白戟腦海中記不得事情,自然不認得這個帛瑜。不過,小金看了一眼白戟,再看一眼帛瑜,卻覺得二人現在的相處模式,實在是匪夷所思。
“這是帛瑜。”小金介紹道。
“我認得他。”江沅說,“我把他衣服弄髒了,還給他錢讓他洗來的。”
“你只知道他叫帛瑜。”小金說,“不知道他是妖精大陸王國的王子吧。”
“哈!”這樣一說,江沅與渡柴皆是驚訝了,抬頭看着帛瑜,眼中驚奇一陣。
“說什麼王子,不過是比其他妖精多了個有能耐的爹罷了。”帛瑜倒是謙虛,眼睛盯着白戟看着,後者只是掀了掀眼皮。
“我以為只有三級妖精才會來人界找人結契修行呢,沒想到王子都來了啊!”渡柴滿眼都是星星。
旁邊的小金不樂意了,一巴掌拍上去,渡柴半天沒上來氣。
“看不起我們三級妖精啊?”小金說。
到了正事兒上,小金還是挺正常的,說打人就是一聲,還是打完后才吱。
不管怎麼說,妖精大陸上的王子都來了閏洲,而且在他追陸離的時候還與他碰了個頭,顯然王子並非是微服出訪,而是要事纏身啊。
至於是什麼要事,江沅是不能細問的。兩人關係不深,問那些幹什麼?萬一他纏着他讓他一起幫忙做事兒,那怎麼辦?
渡柴和小金在池邊修鍊,白戟不想和帛瑜同在一平米的範圍內,於是拉着江沅去麒麟山找地方玩兒去了。
白戟的小孩子心性顯露無疑,江沅一時間有了些父愛當頭的感覺。但當白戟舉着兩根膨脹的□□到他面前時,江沅的“父愛”就磨盡了。
“咱們今晚得去趟寒山山谷。”江沅把目光撇開,不忍直視那兩根東西。
白戟將他的手放在上面,倒刺讓江沅渾身一哆嗦。早上已經給他來過一次,雖然沒有不舒服,但是手腕酸痛了一天。不但如此,他的內心也煎熬了一天。
他們兩人現在做的事情,跟相愛之人做的事情沒什麼區別。江沅覺得自己還小,不能陷入這樣的情愛之中。
他抬頭剛要拒絕,看到白戟純潔善良天真爛漫的眼神時,手上就動作了起來。
算了,就當鍛煉手腕肌肉了。
事兒完了以後,江沅垂着兩個廢掉的手,和白戟一起去了寒山山谷。
白日就幽靜無比,晚間更是透着嗖嗖涼意與恐怖氣息。江沅起身要下去,石塊滑落,掉入了谷中的池子裏。
探身差點掉進去,腰已經被雙臂抱緊,未等他回神,身體一騰空,被白戟公主抱了起來。
這種被抱的姿勢,多少有些娘氣。江沅掙扎着想下來,白戟卻連純真無暇的表情都沒裝,順着山谷下去了。
到了山谷之下,湖水邊鋪着無數的落葉。雖說閏洲四季如春,卻也是有葉生葉落。江沅探查着四周,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來。
“白戟?”江沅叫了他一聲。
白戟正看着不遠處出神,江沅雖然真氣多,對妖怪氣息敏感。但相對於白戟來說,控制不得力,有些東西白戟能察覺出,江沅卻是嗅不到半點苗頭。
“沒有。”白戟回過頭,未將江沅放下,然後起身就往山谷外走。
山谷在夜間,露水很厚,江沅被白戟圈在懷裏,身上沒有沾到一絲的露水。這樣整個身體都是被抱住的,讓江沅有些恍惚。
恍惚他倆不是來查妖怪的,而是來談戀愛約會的。
想到這裏,江沅臉有些紅,乾咳一聲,說:“我下來自己走。”
白戟沒有強迫他,將他放下了,起身往前走了。江沅腳下石塊一走滑三步,走了半天都上不去,趕緊衝著白戟的身影喊了句。
“你還是抱着我吧。”
這時,白戟折返,臉上掛着笑意,把江沅扛在肩上,帶着上去了。
看着白戟的蛇尾拖曳着,非常紮實地走好每一步,江沅突然覺得,白戟就這樣做個爬行動物也挺好的。但是想了想今晚上手腕快累死的一幕,江沅嘆了口氣,問道:“你什麼時候能恢復人身啊?”
“你想讓我恢復?”白戟問。
“嗯,你要恢復了,我好歹能歇一隻手。”江沅說。
說完后,江沅臉刷的紅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出口就成黃段子!
這邊白戟卻是笑了,唇角微微勾起,一張好看的臉帶着無盡的笑意。
“快了。”
未避免自己說錯什麼,江沅閉緊嘴巴,完全不在意讓白戟直接把他扛回了家。
第二天起床,白戟還在睡覺,身體似乎疲乏至極。江沅過去看了他一眼,笑着搖了搖頭,看吧,萬子千孫一天釋放一次就行,釋放兩次,身體是會虛的。
然而,他趴在那兒還未想完,一雙手臂就摟在他的腰上,江沅趕緊掙扎,說:“今天要上班的!”
白戟鬆了手,睜開眼睛,白皙的眼皮下,一雙紫眸真是看得江沅整個人都純潔通透。有些懊惱,江沅趕緊爬起來,說:“走吧。”
江沅剛到馴妖署,就接到了祗玉被調配去望洲的消息。這消息來的這麼突然,令麥蘭馴妖署措手不及。
老三哀嚎着說:“新來的隊長絕對不是用兩袋滷雞爪就能應付的軟妹啊!這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胡二甩了他一巴掌,說:“隊長來了。”
抹了一把臉坐起來,老三趕緊衝到祗玉身邊,差點就要抱上了。祗玉心情不好,但也挺捨不得他們,只是說:“行了行了,以後回來你還可以請我吃滷雞爪!”
老三啜泣着,娘炮十足,胡二看不下去了,湊上去問:“隊長,您怎麼突然就被調走了。”
祗玉被調去望洲做署長了,掌管整個望洲的馴妖工作。雖然隊長到署長是升,但祗玉這是明升暗降。望洲馴妖署的署長換的比祗玉的口味還快,而且所有的署長都是因公殉職。這樣一去,幾乎可以說是……
“江沅,參水,你們兩個來一下。”祗玉沒和其他人瞎嚷嚷,叫了參水和江沅,去了辦公室。
“這是你們的調遣令。”不光祗玉被調遣了,連參水和江沅也被調遣了。他們倆原本是京湛的手下,大長老對他倆不放心。祗玉好歹將他倆保住,塞到了二皇子那裏。二皇子軟弱無能,無論怎麼樣都不會對大長老造成威脅。
“那邊是不是渡柴在的地方?”參水戳着江沅問。
“嗯。”江沅應了聲,抬頭看着祗玉。半晌后,才說:“隊長,我有話跟你說。”
參水也是看眼色的人,拿着調遣令出去了,門一關,只剩了兩人。
“說吧。”祗玉說。
“麥蘭小學後面的妖怪,是我和我的契妖殺的。當時,組長也在。”江沅說。
祗玉抬頭望着江沅,手裏握着的薯片啪啪作響,牙根緊咬,祗玉問:“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江沅說:“我知道組長是你師兄,他這邊死的蹊蹺,所以我想跟你說說這些事情。”
祗玉沉默。
“謝謝。”江沅說。
祗玉的目光又落在了江沅的身上,然而江沅只是點點頭,然後就開門出去了。
他心裏知道,祗玉是有心保着他和參水的,不然,誰會將這麼兩個剛進馴妖署的新兵蛋子調到二皇子那裏去?
京湛肯定是卷進什麼事情里去了,而且這事情八成和那妖怪有關。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總歸他不想卷進去。
京湛現在不知是死是活,他其實心裏多有過意不去。但是他能做的沒有多少,只能順着祗玉的意思,離着這件事情越遠越好。
然而,他想着是越遠越好,可祗玉卻不這麼想。
江沅下班回家,站在他家門前的祗玉就走了過來。將懷裏的娃娃一把塞進他手裏,祗玉說:“這是京湛的兒子高數,京湛說他出差回來以前讓他住在你這裏。吃穿用度的費用,等他回來再算。”
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