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4章 向文老頭攤牌
接下來的幾天，王磊除練功之外，便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搞小發明，還沒說折騰到了年三十，王磊還真就折騰出了一個小時的發電機，又搞了一個風扇立在外面的院子裏，力用風能發電，電力不是很足，供應他們這樣的小家還是夠用的。
文老頭看着王磊折騰，又是立木頭杆子，又是把鐵片裝上去，他這是在搞什麼？到了年三十，王磊笑嘻嘻的從房間裏走出來，手裏拿着一個奇怪的東西掛到家裏，手一按……“這是何物，為何會發亮？”
“哈哈，外公，這就是我最近在研究出的東西，怎麼樣，不錯吧！”王磊從畢業后就沒有用過專業里學的東西，現在不但用上了，還搞得出了結名堂，王磊心裏那叫一個得瑟。
“你，你，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文老頭終於把心裏一直藏着的話問了出口。
王磊嘴角抽了抽，他忘記了，在古代，人一旦搞不明白什麼，便視為妖魔。“外公，我是人，怎麼可能是妖。”王磊咬了咬牙，文老頭是他在這裏唯一能信任的人，王磊決定把他最大的秘密告訴給文老頭，如果文老頭不能接受他，他便離開這裏，找個山林隱蔽幾年，自己偷偷的練功，人，一旦成為強者，閑言碎語自然也就消失了。“其實，我並不是這裏的人，我……”王磊把自己怎麼到達這裏，把現代文明講給文老頭聽，文老頭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說這玩意，你們那裏家家都有？只是尋常之物？”文老頭看着發亮的物體，眉頭皺了起來，“你給這講講這個是怎麼亮的。”
王磊見文老頭並沒有露出驚恐的表情，心裏還是有些不安，不過還是依着文老頭的要求把電燈發亮的原理講了一下。“外公，很多東西都可以利用的，除了風之外，還有水，日頭，都可以發電。”王磊一邊講，一邊用小眼神偷溜文老頭。
“你這玩意是不錯，不過，在這裏還是不要弄出來了，我不怕，倒是別人看了會怕的，到時他們會把你當成妖怪。”文老頭嘆了口氣，“快些收了去。”文老頭講完，又像是自言自語的念着，“這麼一個小玩意的亮度居然比好幾根蠟還要亮。”
王磊撇了撇嘴，他白浪費那麼多錢了，居然不讓他用，他的錢啊，錢啊！王磊一想到錢沒了就想哭，他好不容易存下的錢，就這樣被否決了。一邊收，一邊心疼錢，王磊的臉皺得跟包子似的，誰來還他錢，尼瑪啊！他還想把此向技術加以推廣，干壟斷行業圈錢。
“在這裏不行，倒是可以在城裏試試。”文老頭看着王磊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有些心疼，伸手揉了揉王磊的頭，“小磊，你可知文家是做什麼的？”
王磊抬頭看向文老頭，不解的搖頭，他哪裏知道文家是做什麼的，以文老頭的武功來看，文家不是武將，就是走江湖的。兩者都是有錢人，其實王磊有時挺搞不懂的，武將有錢，是拿命換的，走江湖的有錢，他們是怎麼來的？打家劫舍？劫富濟貧(自己)？
“文家是專門賣情報的，像是悅來客棧，便是文家的產業之一。”文老頭講完便見王磊一臉震驚的表情，心裏有些得意，只是等聽到王磊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把文老頭鼻子氣歪了。
王磊說了什麼？王磊一臉恍然的表情，“難道悅來客棧里的人，也沒見幾人點菜，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消息。以後再去那裏，我也不吃了，東西太難吃。外公，悅來客棧其實每天賠不少錢吧！”
文老頭抬手便衝著王磊的頭便是一計，“你個龜孫子，江湖中人，誰不想和文家套好關係，就為了能多拿些情報，你卻只想着錢，你鑽錢眼裏了？眼裏只有錢，錢，錢。文家的地位是多少人趨之若鶩，你……”
王磊掏了掏耳朵，“外公，再有地位，沒錢也會餓死。”
文老頭心裏鬱悶，他怎麼撿回來一個錢串子。輕哼一聲，“現在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把發電的東西寫出來，我讓人在所有的悅來客棧都弄上發電，我說你改名叫錢串子得了。”
“這倒是可以，不過，外公你能保證那些人都是信得過的嗎？”若是哪天被引起皇宮，全國推廣會做發電機的人，會發家的。這錢得自己賺，不能傳給外人。
“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怕被別人偷學了去？”文老頭叱鼻，就王磊心裏的那點小九九，他是看得明白。文老頭有些疑惑，以前王磊過的是什麼日子，才會造就出一個眼裏只有錢的人。“你到這裏來之前過得很不好？”
“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是也算是小康。”王磊眨了眨眼睛，小臉上透着嚴肅。他家不少錢，其實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這麼喜歡存錢，他沒有過過苦日子，難道說因為從小到大沒有拿過零花錢，所以才會在長大之後，自己兜里揣了錢后，一毛錢都不捨得往出拿，還四處圈錢？也不對，他打網絡遊戲，也會往裏投資些錢的，似乎他從網絡遊戲裏賺得比投的多。
“你這性子得改，江湖人士視金錢為糞土，都是為人大方仗義之輩。”文老頭覺得王磊真的可以稱之為奇葩。
“他們不要錢，就把錢給我好了。”王磊愛財，但是不隨便要別人的錢，“外公，我們一起把悅來客棧搞大的，搞成五星級的……”
文老頭抬起屁投抻個懶腰，回房睡覺去了。
~~~
過了年，文老頭並沒有依着計劃的給翻修房子，而是去找村長在靠山之前圈了塊地，在那裏蓋房子，王磊從超市裏找出很多纜線，準備在蓋房子時，把纜線埋進牆裏，過了三月，靠着深山的房子便蓋好了，用王磊的話說雖然不如現代化門窗，卻也能稱之為郊野小別墅。
在老房子那邊請了酒席后，文老頭帶着王磊搬了過去。晚上打開電燈，如白晝一般，還能幹些別的事，像是識字……王磊被文老頭逼着開始學習繁體字，王磊心裏叫苦，他研究如何發電不是為了識字，是為了搬出一本筆記本玩遊戲的。王磊一直沒有試過帶文老頭進超市，一是怕進不去，二是怕把文老頭嚇着，尤其是迎客時，那些個衣着怪異的人，很有可能把文老頭嚇得大喚有妖怪。
和文老頭攤牌之後，王磊經常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和文老頭分享，像是洗衣液，洗潔精，洗髮水，沐浴露等等，有時還會拿出幾瓶葡萄酒或是啤酒讓全文老頭嘗嘗，文老頭對啤酒沒什麼興趣，倒是對葡萄酒很是喜歡問了王磊怎麼釀后，便自己去研究了。
每天早晨，文老頭比鬧鐘還要先起，搞得王磊順出來的鬧鈴沒有用武之地。在院子裏打一套拳之後，王磊跟着文老頭學吐納之術，日子過得算挺平淡的，每隔十天，文老頭還是會帶着王磊進城。最近悅來客棧關門停業，不是賠錢賠的，而是悅來客棧換了當家的，新上任的當家的是文家老爺子欽點的只有八歲的娃。
王磊把現代化酒店那一套拿教給掌柜的，這會兒掌柜的正帶着小二們培訓呢！悅來客棧翻修，後院架起六個大風車，又粗又高。六個大風車的電線是相通的，小二們看着挺稀奇，卻沒有人敢摸。一是線架的高，二是據說這東西摸了就容易死。這六個大風車是王磊指揮人裝的，架線是他自己爬上爬下弄的。
一直到五月初，悅來客棧才再次開門營業，悅來客棧剛開門，一大批江湖人士便涌了進來，坐一樓的大堂里，王磊喝着上好的雨前龍井，眯着眼睛等着江湖大俠們跳腳，為什麼跳腳？因為悅來客棧不讓白坐，等人？行，超過十五分鐘便開始收費。大廳里掛着了一超大的時鐘，王磊特意教會掌柜的怎麼用。客房的價上調，菜價上調，沒錢，您老還是別進了。大廚被王磊辭退了，特意請了一位據說是御廚，人是文老頭請來的，王磊吃過一道菜后覺得不錯。
悅來客棧開業了，江湖人士肉疼了，而王磊打開業后才知道，此處是進京要道，來往的不只是江湖人士還有進京的官員。屬豪華級別的悅來客棧目前只有一家，隨後便向雨後春筍一般，一家又一家的連着開，第一家的小二們都成了各處分店大堂管事。慕名而來的有錢人士多不勝數，來過的人都在研究，悅來客棧怎麼到了晚上還能亮如白晝。
此時的王磊並沒有數錢數到手軟，而是被吊在山間練習輕功，王磊好想哭，他現在就像是倒掛的風箏，一個弄不好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