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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墨和許亦琛各自像劇組申請了三天的假期,明天就要回橫店,臨走時他們還要帶去醫院打腮腺炎和風疹疫苗。
一進到醫院就哭個不停,許亦琛聽著兒子的哭聲心疼,有點臨陣退縮的意思,甚至問醫生說“能不能晚點再打,他還太小了”
醫生搖了搖頭說“寶寶每支疫苗都有定期的時間,現在寶寶必須要接種疫苗。”
許亦琛無奈只能把兒子抱在懷裏,當醫生準備好時,他卻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讓何婉墨抱着,他想要到外面去,不想看著兒子打針的樣子。
何婉墨汗顏,發現許亦琛但凡是關於兒子的事,他就變得膽小很小,就連在地毯上摔倒都緊張的要命跌倒以後站起來,根本都沒有哭,他還在那裏心疼的不行,她真覺得許亦琛小題大做,小孩子哪有不摔的,尤其是剛學會走路,摔幾跤也算是正常,沒有那麼嬌貴,況且還是一個男孩子,就應該皮實點,不能當女孩養
她白了一眼許亦琛叫他出去等,抱著兒子,對醫生說“開始吧。”
在何婉墨懷裏神奇的停止了哭聲,醫生將針扎進去,然後推完葯拔了出來,一氣呵成。
打完疫苗才反應過來,哼哼了幾聲,表情痛苦的扭捏了幾下,連大叫都沒有,很勇敢的沒有再哭出聲。
醫生笑眼彎彎的開口說“我們的小男子漢真勇敢。”
何婉墨親了親的小臉,一臉的自豪感,對說說“寶貝,醫生阿姨在誇你勇敢呢”
等到打完疫苗,許亦琛才敢進去,見兒子不哭了,他輕輕掐了一下粉撲撲的小臉蛋,無奈的說“臭小子,怎麼在你媽咪面前這麼勇敢,在我這兒哭的這麼凶,真會討好人。”
看到許亦琛一臉失落的神情,何婉墨請教醫生說“醫生,我兒子不願意和爸爸親近怎麼辦?寶寶總是纏着我,卻不怎麼不理他爸爸。”
醫生心裏暗嘆,原來許影帝在他家小魔王那裏,經常吃癟,混的似乎不太好,也真羨慕這個投胎小能手,有這麼個萬人迷的老爸。
“男孩子願意粘媽媽很正常,可以讓爸爸多和孩子交流啊,一起玩,做遊戲,主要還是要靠爸爸自己多接觸孩子,多些耐心和時間去陪孩子,現在好多的爸爸都是一味的忙於工作,忽略了孩子的成長和陪伴,久了孩子就不跟爸爸親了,和媽媽親是天生的,和爸爸親需要後天培養。”
許亦琛不解道“現在他還那麼小,能懂這些嗎?”
醫生很有耐心的對許亦琛說,“一歲左右的寶寶雖然還不能夠說太多的話,但他們時刻都在用自己的聲音和動作與家長進行交流,當然可以聽懂。”
許亦琛聽了醫生的話,回去的路上在車裏一直都對說個不停。
“叫爸爸…”
“兒子,你爸爸是對你最好的人,一定要記住了,你媽咪太凶了,我們不跟她好。”
“喜歡不喜歡爸爸?”
何婉墨終於看不下去了,她睨了許亦琛一眼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爭寵不是這麼爭的,兒子都困了,你還在他耳邊吵。”
“老婆,你給出門穿紙尿褲了嗎?”許亦琛想要反駁,突然感覺到溫熱的液體自腰腹一路往下淌,將他身上那條米色休閑褲映照出一副詭異的地圖形狀,乍一看像極了尿失禁導致的結果。
坐在許亦琛身邊的何婉墨一愣,隨即大笑出聲,對說“小辰辰,你可真不乖,怎麼能在爹地身上尿尿呢。”
許亦琛臉色發黑,一直要面子的他,有些掛不住臉,尤其是發現坐在副駕駛的小助理正在往後偷瞄,嘴角隱不住的笑意。
何婉墨眼淚都快要笑了出來,對許亦琛說“出門忘帶紙尿褲了,在醫院這臭小子尿了,我怕他小屁股不舒服,所以就把紙尿褲給他脫下去了。”
許亦琛氣的說不出話來,讓司機遞過來紙巾,把擦乾淨,“你…”他只說了一個字,看着自己褲子上那一大塊濕的地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何婉墨為了安撫許亦琛,從紙抽里抽出紙巾,胡亂在許亦琛的褲子上蹭了蹭,雖然知道根本就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同時她憋笑憋的快憋出了內傷。
許亦琛回到家,先是把拎去了浴室,幫他洗了洗小屁股,又從柜子裏翻出紙尿褲,給穿上。
一切弄妥當以後,許亦琛準備去沖澡在換一條幹凈的褲子突然來了精神,邁着小短腿伸出肉肉的小胳膊,哼哼唧唧的說“baba……ba,抱。”
“乖…讓媽咪抱你。”許亦琛開口說,他真心覺得這個小鬼頭,是不把他老爸折磨瘋就不肯罷休,破天荒的主動親近,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何婉墨將抱進了嬰兒房裏,一臉嚴肅的說“不準在這麼欺負爸爸,辰辰壞。”
許亦琛洗完澡出來,換上了睡衣,何婉墨在嬰兒房裏逗着。
何婉墨目光從兒子身上移開,掠過許亦琛上下“你脖子上…”
許亦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皺眉道“你有沒有把我這個當老公的放在眼裏,昨晚被你親得,你到現在才發現?我在你身邊呆了一天,你有沒有正眼看過我幾秒。”
何婉墨看着努力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的許亦琛眨眼笑道,“我看你的時間比看兒子的時間多那麼多,你幹嘛斤斤計較的。”
許亦琛摟住她的腰撅住她的下顎低頭就要吻下去,何婉墨發現正坐在嬰兒床上看着他們,她立即推開他,羞紅着臉,懊惱道“兒子看着呢,醫生說他這麼大的孩子也會懂很多,你別在你兒子面前耍流|氓。”
“老婆,你在辛苦辛苦,我們在要一個孩子吧,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感覺太孤單了,應該有個弟弟或者妹妹陪着,況且小孩子太可愛了。”許亦琛低頭又一個吻落在了何婉墨的唇上。
“想要孩子也別在兒子面前動手動腳的。”何婉墨皺眉,知道許亦琛只要瘋起來,他才不會考慮這裏是不是嬰兒房。
“讓這小子看看,他媽咪是怎麼愛他爹地的,別只會在你那裏撒嬌。”許亦琛舔着何婉墨的耳垂模糊發聲,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移摸索。
何婉墨身子一軟,不自覺的癱在他懷裏,卻聽見他低低的笑出聲。
“嬰兒房裏沒有床,我們是不是在地下做?脫衣服?”
經他這麼一說,何婉墨迷亂的大腦才瞬然清醒,一下子推開了他,又羞又窘的瞪過去“我先去洗澡,回卧室等我。”
“別洗太久,超過十分鐘我衝進去抓人。”許亦琛一把拉住了她,埋首在她的頸項窩裏,嗓音魅惑的讓人難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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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橫店,何婉墨忙的已經好一陣子沒有睡夠五個小時,一邊為了趕《雀羚》的拍攝進度,一邊還要和許亦琛籌劃婚禮,婚禮的場地婚紗,他們都是在遙控指揮,無暇抽身親自到現場,她甚至不知道舉辦婚禮的地點是一座什麼島,只知道是在新西蘭。
後來她從珍妮弗口中才知道,許亦琛花錢大手大腳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為了辦一場傾世婚禮,竟然花了3500多萬買下了那座島,島上包括270公頃土地,以及土地上的兩套住房,4套度假屋,幾個沙灘和一個小機場跑道,這座島也是他為她準備的新婚禮物,寫在她的名下,由原來的fairholm改名為hwm。
何婉墨後知後覺,她稀里糊塗的竟然成了一座島嶼的主人一躍成為小富婆,這個新婚禮物,她覺得太貴重了,有些接受不了。
許亦琛大手筆買島又將島嶼改名註冊為自己妻子的名字,這件事被記者爆了出來,有些記者誇張到橫跨大西洋去拍攝hwm島的全貌,在那裏更得到頭條消息,他們從島上工作人員口中打聽到,這座島是用來舉辦婚禮,只是具體的婚禮時間,那些工作人員緊守着口風。
《戰旗飄揚》的殺青儀式上,許亦琛被記者問到關於婚禮的事。
他很大方的透露說“已經在籌備中,時間差不多已經確定下來,到時會通知大家。”
當有記者又追問他,婚禮會不會請前女友顧一參加時,許亦琛聽后好心情一下子全沒了,抗拒道“這些都不要講了,我太太也會看採訪,問這些不太好。”
何婉墨在網上看到許亦琛接受記者採訪的視頻,婚禮時間許亦琛給記者的回答說是快了,記者還是不肯罷休問他具體時間,看到這裏她關掉了視頻,心疼這些記者,因為他們就算是再問也不會問出什麼,因為就連她這個新娘子都不知道,究竟她和許亦琛的婚禮是在哪天,直到現在他們連結婚照都沒有拍,婚紗也沒有試。
何婉墨向珍妮弗傾訴道,“許亦琛這人,我真搞不清楚了,婚禮弄出這麼大動靜,怎麼連婚紗照都不跟我拍,我已經催了他好久。”
珍妮弗分析給何婉墨說“《戰旗飄揚》已經殺青了,許應該是在等《雀羚》殺青,才會和你去拍吧,你們時間協調不好,怎麼拍?”
何婉墨皺眉道“拍婚紗照最多也就一天的時間,我和他誰抽不出來,可惜他為了看兒子,電影剛殺青就回了香港,把我一個人撇在這裏孤軍奮鬥,孤枕難眠的。”
珍妮弗笑了笑,“他連gt都沒有去,直接飛了香港去看,還真是個二十四孝老爸。”珍妮弗從沒想過許亦琛成為父親以後,能做的這麼盡職盡責。
何婉墨聳了聳肩說,“他是想取代我在兒子心中的地位!醫生說小孩子需要陪伴,在這之後他真就每天晚上都堅持和視頻,無論在忙都會隔着電話和說話,他還誇張到走幾步路,都怕兒子累到。”對於這個愛子成痴的許亦琛,何婉墨覺得自己必須應該做點什麼,讓他別在這麼溺愛着孩子,以後關於的教育問題,她註定得扮演紅臉,還有生下第二個小鬼時,還是希望是個小男孩,兒子都這麼寵,她想像不到許亦琛會怎麼寵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