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尤物
第二日,張洛一天腦子裏都是那女子,待着晴兒一入睡,便迫不及待的往那小山洞處趕去。
到了那小山洞處,張洛先做賊似的向里看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張洛大吃一驚。裏面中央那堆枯草上,空空蕩蕩,哪還有那女子的身影。
張洛一驚之下,快步進去。剛踏進小山洞一步,忽然心頭產生種極為奇特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身邊窺視着自己,當即下意識的側頭向左看去,只見那左邊靠着石壁的陰影處,一團身影蜷縮着,烏黑的頭髮披散着遮掩住雪白的肩頭,一張秀美的臉蛋正藏在屈起的腿彎里,偷偷的向這邊看來。
張洛大吃一驚,不由便退了一步,心中忐忑:“糟了,這女子怎醒的這般快法,不知她是否知道昨日我對她做的那些事?”
那女子見張洛看過去,卻是把臉蛋藏進了腿彎里,身子瑟瑟發抖。
張洛一怔,詳細觀察了下,見她確實不是假裝,頓時大喜,暗道:“原來她竟是在怕我的,卻嚇了我大跳,虧我還擔心她不是妖怪就是那些個會武功的女子,她既然怕我,那多半只是個弱質女子罷了,嘿嘿,難道是老天見我寂寞送我個美人來?”
心中怯意一去,張洛立時露出溫和微笑的表情,以此向那女子表示自己並無惡意,同時腦子裏卻已是浮現出數十幕**的春宮,裏面女子的形象毫無例外的都是眼前這肌膚如玉的女子。
走到近處,那女子抖的更是厲害,卻又不逃,只抱着雪白膝蓋瑟瑟發抖。張洛見她害怕的厲害,心中微奇,便用手輕輕去拂她的秀髮。
這樣輕拂了一陣,那女子才漸漸靜下來,張洛拂着拂着,回想起昨夜的消魂感覺,呼吸有些粗重起來,一隻手不自浸的便摸上了她柔滑的臉蛋。
忽然手心微癢,似有條小蛇掃過,卻是那女子仰着臻首,在張洛手心舔了幾口。
張洛心裏正隱隱期盼,被她這麼一舔,只覺一陣痒痒,手本能的便是一縮。
那女子似被這動作嚇了一跳,一下又把臻首縮了回去。
張洛不禁咽了口口水,又見她一臉害怕之色,心中奇怪,暗道:“就算她怕我,實也無須如此,難道她竟是個傻子?”
被張洛撫摸了一會,那女子漸漸鬆開身子,伏在地上,她的身材極好,酥胸挺拔傲人,雙腿玉白修長,張洛來回撫摩,慾火中燒,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他料定這女子不是正常人,只不知是先天如此還是後天傷病弄的,現在問這一問,倒也不指望她能答的出來,只是想看看她到底傻到如何程度了,能否聽懂自己所言。
女子聽了張洛發問,抬起臻首,秀美的臉蛋上又露出獃獃的神色來,忽然張嘴發出“啊,啊”的聲音來。
張洛心道:“原來還是個啞巴,可惜了這般的相貌。”
女子又湊上來輕舔他的手背,張洛本已按捺不住,要將這有些痴傻的啞巴美女就地正法,但被她舔了幾下,感覺到那小香舌滑滑膩膩的舔着甚是舒服,又見女子容貌秀美,肌膚瑩白如玉,更隱隱透着幾分說不清的尊貴氣質,若非痴傻,實非以往偷窺過的保寧諸家大家閨秀可比,想着想着,心底忽然升起個極荒淫的主意。
這念頭一起,卻是壓也壓不住,張洛抽開手,呼吸漸粗,幹着嗓子道:“乖,過來,我送你個好舔的東西。”便隨手把袍子撩了起來,拉出那早已勃如怒蛙的粗物。
那女子全然不知眼前是何物,面現茫然之色,就到近處,瑤鼻輕翕,似乎輕輕嗅了幾下,隨即如剛才般輕啟紅唇,吐出嫩紅的丁香,卷了上來……張洛興奮的差點仰天長嘯,隨手將那長袍放下,罩住女子臻首,同時雙手從兩邊插入女子發間,扶住她的臻首,將其不住擺動……
待出得凹處,已是一個時辰之後,天色已暗了下來。
這日天氣極好,老遮在半空的雲兒淡了許多,那久違的月光竟透過薄薄的雲層,照射下來。
張洛出得洞來,只覺身心舒暢,向前大步而走,邊想起剛才的妙處,心中有股莫名的滿足。
那女子身材絕佳,容貌又美,肌膚如玉脂般嫩滑,經受起來亦比尋常的閨閣女子勝過許多,實在是男子夢寐以求的恩物。只可惜張洛如今體力強盛之極,一連與她膩了一個多時辰,她已連死過去了三四回,實在是再經不起張洛的撻伐。
細水長流這個道理張洛還是懂的,雖未盡興,但見這大美人臉色蒼白起來,他還是勉強收斂住自己繼續撻伐的**,最後只讓她再舔了會,將那萬千子孫都送了進去,這才罷休。
臨行之前,把她胸口佩帶的玉佩取了下來,那玉佩入手溫暖,一握便知不是凡物。路過潭邊取魚之時,張洛就着月光細看,除正面青龍外,反面尚有幾行小字,上面寫着“今喜得琉璃兒,特以此為贈,趙三多字。”
張洛心道:“琉璃兒,不會便是那女子吧,看她的肌膚雪白光滑,象玉琢的般,倒也名副其實。只不知這趙三多卻又是何人,和她何種關係,看這口吻,卻不似她的父親。她之前還是處子,趙三多自然也不會是她丈夫,難道竟是叔伯之類的長輩,這倒大有可能。”
張洛想了一陣,也理不出頭緒,便隨手把玉佩往懷裏一揣,得了寶貝,又償了心愿,心裏始終還是歡喜的,手裏提着兩尾魚,向蔓藤棚子方向走去,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進了棚子,倚着的晴兒轉頭看過來,露出個甜美笑容道:“少爺,您回來啦。”
越發白嫩的肌膚,披散的濃密烏髮,加上初醒時的慵懶模樣,張洛看得心中狂跳,暗道:“晴兒越發美了,幸今日得了個替身的,否則定早晚憋死。”
放下手裏的東西,應道:“恩,我回來了,乖寶貝在看什麼呢?”一屁股做在晴兒身邊,向她起初看着方向看去,那處有個縫隙,可以見得外面。
晴兒一笑,道:“沒什麼,只是見今兒難得見到月亮,忽然很想看看罷了。”
張落想到她自蘇醒以來,時睡時醒,到底還是睡得時候多些。因此一年來雖有過幾次雲淡天好之時,她卻都沒見得,今晚卻是她第一次見到月亮。
張洛嘆口氣,將她輕輕摟在懷中,柔聲道:“少爺陪你一起看。”
晴兒臻首依在張洛胸口,旋即似有所覺,瑤鼻輕煽了幾下,臉上露出些微奇色,揚目看了張洛一眼,張口欲言,但終究沒說出來,只是把臻首往張洛胸前湊的更緊些。
晴兒這幾個動作雖然細小,但卻瞞不過張洛,張洛心知她定然是察覺到什麼,不過他也沒打算長久瞞着她,便摟着她纖弱的肩,道:“晴兒,昨日少爺遇見件怪事,因怕嚇着你,一時沒跟你說,你既然已發現了,那我也不瞞你,這事當真怪的緊。”說著,便把昨日裏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盡與晴兒說了。說到末時,張洛道:“晴兒,你說,她是人是妖?”
對着晴兒,張洛倒是什麼都不曾瞞着,便是做過的荒唐事也說了大概,晴兒聽得粉腮通紅,只是這位少爺以往便荒唐慣了,晴兒那時便不曾責怪什麼,此時身處絕谷,自然更不會多說,她聽着卻是為這女子的來歷好奇。待張洛說罷,晴兒沉吟一會,道:“少爺,不論是何來歷,這位姐姐都是個可憐人,需好好待她才是。”
張洛笑應道:“乖晴兒放心,你何時見過少爺薄待過身邊人。待明日,我便把她帶來與你做伴。”說著想起一事,趕忙從取出懷裏的玉佩,道:“晴兒,你讀的書多,幫少爺看看這塊玉佩的來歷。”
晴兒接過,握在手裏,立時發覺異處,奇道:“這是塊玉在少爺懷裏捂着,怎麼還冷冷的,真是稀奇,少爺是從哪處得來得。”
張洛如實說了,晴兒倒沒想到其他,只看着玉佩上的花紋字跡,細細撫摩,道:“這玉佩樣式花紋,倒不似本朝之物,看來是件古物了,咦,這青龍的眼睛為何會發光。”
張洛一怔,看她手中的玉佩,果然那雕刻有青龍的一面,在光線陰暗的棚下,那青龍凹進去的眼睛,發出細微的光芒來。
兩人互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好奇的眼神,晴兒將那玉佩反覆查看,見沒什麼破綻,想了下,便用她嫩蔥似的小指去戳那青龍眼睛,只是那眼睛只得米粒大小,指甲需刮不到。
張洛環視左右,卻在地上找到根長長的尖細魚刺,道:“用這個試試。”魚刺雖細,質地卻甚是堅韌,不易折斷,晴兒接過一試,果然刺了進去,只聽“啪”的一聲,那玉佩陡然從中裂開,分成兩片,現出裏面的一塊絲質方巾。
張洛將方巾展開,只見上面寫滿蠅頭小字,洋洋洒洒,大約有四五千字,字跡雖是行雲流水,但對張洛而言,卻如觀天書,張洛看了兩眼,便覺腦袋發昏,隨手便把白巾遞給了晴兒。
晴兒抿唇輕笑,接過白巾,看了一會,忽然抬頭歡喜道:“少爺,這是篇名為《先天道德養身經》的道家養生之法,上面說,若能堅持長久習練,能益精養氣,可使人身體康健,容顏不老。”
張洛驚嘆道:“這上面滿面生僻字句,這晴兒你也能看得懂,你這份本事,可惜不是男子,否則去考那科舉,少說也是個秀才。”
晴兒被他說的秀面微紅,啐道:“少爺又胡說八道了,我怎麼能和秀才老爺相比。這先天道德養身經里有許多經脈之說,好在我曾在老爺書房打掃過段時日,看過老爺案頭那幾本醫書,倒勉強還能看得明白。”
張洛笑道:“我家晴兒聰明伶俐,那是不用說的了。我能得晴兒你,那定是前世敲木魚敲爛了敲來的。”說到這裏,張洛想到自己已在此處被困了一年,將來還會這般十年二十年,直到老死也未必能出去,不禁心中沮喪,嘆氣道:“可惜,這經書再好,在這絕谷里,又有何用?”
晴兒悄悄看了張洛一眼,輕聲道:“得過一朝,受用一朝。晴兒也不盼能容顏不老,若它能對晴兒的傷勢稍有用處,晴兒便很滿足了。”
張洛無語,將她重擁在懷裏,輕輕蹭着她的嬌嫩的臉蛋。
柔和的月線穿過稀疏的蔓藤帘子,讓棚子裏有着點點微光,張洛怕她傷了眼睛,用手撩起幾根蔓藤,月光陡然大盛,照的那方白巾如團錦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