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五十五回

56五十五回

紅旗把車停在大門口,側頭看了黨藍一會兒,伸手摸摸她的頭好笑的說:“怎麼了,我家藍藍也會緊張啊?”

黨藍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能不緊張嗎,黨藍是覺得心虛,這會兒她才算明白,為什麼那幾年來看紅旗的爺爺,趙爺爺都用一種略帶埋怨的目光盯着自己,肯定早就知道紅旗喜歡自己的事。從另一個角度說,的確是自己耽誤了紅旗,畢竟紅旗是趙家得獨子。

紅旗把她的安全帶解開,見小丫頭眉眼閃爍可*非常,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親了一口就更忍不住了,又親了第二口……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在大門口親的不可開交。

黨藍一開始還推紅旗,畢竟還是有些理智的,可後來被紅旗親的毫無招架之力,而且,黨藍忽然發現,之前那麼多年,即便兩人關係親密,但也跟現在完全不一樣,現在的紅旗,說白了,有點過於黏糊了,反正只要有一丁點兒機會,都不會放過,不是親她,就是摸她抱她,黨藍能清楚感覺到從他身上迸發出的那種男性荷爾蒙,定性了她們現在的關係,再也回歸不到兄妹,他是她的男人,時時刻刻想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

紅旗沒有給她適應這種新關係的時間,這一方面紅旗表現出的異常霸道,令黨藍覺得陌生……

車窗敲了幾下,紅旗沒有放開黨藍,而是把黨藍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裏,抬頭看向窗外,老爺子也不想打斷孫子的好事,尤其好容易素了這麼多年的孫子終於開了齋,黏糊點兒也可以理解。

可這也太黏糊了,聽見車響老爺子在屋裏等了半天不見人進來,實在有點等不及了,才跑出來。

紅旗等黨藍平復了呼吸,才放開她,推開車門下去:“您怎麼出來了?”老爺子哼了一聲:“我再不出來看看,你就把藍丫頭吃了,年輕人精力旺盛也得有節制,這會兒用光了,以後再想用就沒了。”

紅旗嗤一聲笑了,湊到他爺爺耳朵邊上說:“藍藍臉皮薄呢,不好意思,一會兒您盡量自然點兒。”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咕噥一句:“就知道疼媳婦兒,這還沒進門呢。”

紅旗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黨藍拖下來,黨藍臉紅的不行,都有點不敢正視老爺子,低着頭小聲喊了一句:“趙爺爺。”

老頭子半真半假的嘆口氣:“哎!這人啊,老了就不中用了,眼也不好,耳朵也背,藍丫頭你說什麼?大聲點兒,爺爺沒聽着。”

黨藍哪會不知道老爺子這是故意的,調皮上來,索性直接湊到老爺子耳朵邊上大聲叫了一句:“爺爺,這會兒聽見了不。”“嗯,這會兒聲兒大,老頭子聽挺清楚了。”

黨藍忍不住笑了起來,跟紅旗一左一右攙着老爺子進去,剛進了院,老爺子左看看右看看,拍了怕黨藍的手:“藍丫頭你可得抓緊啊,爺爺可指望着你抱四輩兒呢。”

就算黨藍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紅了,紅旗沖她眨眨眼,跟老爺子道:“您老放心,明年就讓您抱上。”

“那可好,我就怕趙家到你這兒絕戶了,虧了藍丫頭心眼兒好,不然你打光棍兒去吧!”

黨藍心裏熱乎乎的,本來心裏還有些虛,趙爺爺多疼紅旗她最清楚,而黨藍覺得自己配不上紅旗,紅旗*了她這麼多年,守了她這麼多年,前面幾年裏,她眼裏卻只一個葉瀟,雖然*情沒有道理可言,但對紅旗,黨藍還是存着一種莫名的愧疚,這種愧疚在面對趙家人的時候就延伸成了心虛。

黨藍也着實沒想到,趙爺爺會用這樣的態度對自己,沒有埋怨,反而比過去更親熱,毫無成見的接受了自己。

黨藍想起了葉瀟的母親羅慧娟,在自己跟葉瀟之間挑撥過多少矛盾,那樣的婆婆跟這樣的爺爺,黨藍忽然覺得,她爸說的一點沒錯:“有光明坦途的前提下,你非要選擇翻山越嶺的黑道走,趕明兒撞了牆掉進溝里就知道了。”那時候黨藍梗着脖子跟他爸犟:“我就喜歡葉瀟,我*葉瀟,不管黑道還是白道,我樂意。”

現在想想自己真的很不懂事,感覺紅旗抓住自己的手,黨藍回神,急忙站了起來,跟紅旗的父親打招呼:“趙叔叔好。”

趙長風淡淡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黨盛娶了自己的前妻的原因,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黨藍,一看見她就不由自主想起黨盛跟紅旗的母親。

當初離婚是雲清主動提出來的,趙長風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記憶中那個溫柔賢惠的小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剛強固執的一面,而她執意離婚的原因,就是發現自己有了別的女人。

從心裏說,趙長風挺滿意前妻的,嫁進趙家后,相夫教子孝順公婆,但男人嘛,尤其到了他這個級別,逢場作戲總是免不了的,就算外頭有一兩個女人,這些女人也動搖不了雲清的地位,她永遠是他趙長風的夫人,有幾個男人能做到絕對忠誠。

趙長風覺得,自己算對得起前妻了,他給了她趙夫人的地位跟尊重,可雲清卻執意離婚,在知道的當天就帶着紅旗搬了出去。

趙長風也不是沒有挽留解釋,他甚至跟她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但依舊無濟於事,那一刻,趙長風才發現,即使坐了十多年的夫妻,他也沒真正了解妻子,她可以溫柔,也可以強硬,溫柔起來似水,強硬起來如鋼,她還帶走了紅旗。

趙長風本來想的是,先讓她出去過一陣,她就會明白,丟了趙夫人的頭銜,她褚雲清什麼都不是,他等着她回心轉意,可等來的卻是她再婚的消息。

褚雲清的二嫁並不狼狽,她嫁給了黨盛,黨家雖不從政,可顯赫程度絲毫不輸給趙家,從趙夫人到黨太太,即使帶着紅旗,雲清也嫁的風風光光,致使那一段時間趙長風異常煩躁。

他找過雲清,以紅旗為要挾不許她嫁給黨盛,可黨盛卻護在雲清跟前,毫不客氣的跟他說:“這件事情不是你能決定的,真要爭孩子的監護權,咱們法庭上見,我黨盛奉陪到底。”

而紅旗也堅決表示不想留在趙家,並且改了姓,這件事對趙長風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一看見黨藍,就會想起她父親,黨盛搶了自己老婆也就算了,現在他女兒還搶自己的兒子,想到有一天跟黨盛成為親家,趙長風覺得,跟吞了蒼蠅一般難過。

“你怎麼來了、”老爺子一看兒子,氣就不大一出來,長風的心思當誰看不出來呢,不就是膈應黨藍的爹,進而也不待見這丫頭嗎。

趙長風有些尷尬:“小孫去香港出差,給您買了點兒好燕窩,我順道就送了過來。”老爺子哼了一聲:“拿回去讓她自己吃吧,讓她放心,我一時半會兒且死不了呢。”

趙長風咳嗽一聲,沒看黨藍,直接跟紅旗說:“你阿姨給你介紹了個朋友,剛從國外回來的,明兒你來家裏見見,都三十多了,也該成個家了。”

黨藍臉色有些白,被紅旗緊緊握住:“爸,正要跟您說,我跟藍藍打算結婚了,回頭訂了日子再通知您。”

趙長風臉色一沉:“胡鬧,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嗎?”“怎麼胡鬧了?”老爺子忽然開口,聲音比趙長風大的多:“你這麼大聲幹什麼,我瞅着紅旗比你強多了,你在外頭乾的那些事,打死紅旗都干不出來,這會兒知道教育兒子了,先把你自己的影子正正再說。”

“爸,您跟着瞎摻合什麼?”趙長風真拿老爺子沒轍。

“我跟着瞎摻合,我是紅旗的爺爺,你老子,紅旗跟藍丫頭的事兒,我點頭了,沒你反對的份兒,你不是忙嗎,趕緊忙你的去,這兒沒你什麼事,小劉送客。”

老爺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趙長風那張臉兒,青一陣白一陣兒,難看的不行,可還不能發作,十分精彩。

黨藍強忍着才沒笑出來,這位平常高高在上的趙副省長,估計沒被誰這麼當面數落過,連跟着他進來的秘書,垂着頭臉色都有點扭曲。

趙長風知道今天不是談這件事的時機,遂站起來往外走,到門邊上,回過身,目光複雜的掃過黨藍落在紅旗身上:“這件婚事我堅決反對,我會跟黨盛談。”

紅旗卻斬釘截鐵的說:“這是我跟藍藍的事,您或者黨叔叔都無權干涉。”趙長風腳步略停了停才走出去。

趙爺爺拍拍黨藍的手背:“放心,有爺爺呢,不怕。”黨藍點點頭:“嗯,有爺爺,有紅旗,我不怕。”

本來黨藍就預料到了趙長風的態度,從以前紅旗的父親就不喜歡自己,甚至可以說是厭惡,想想也是,誰會喜歡前妻現任的繼女,更何況因為紅旗的事,這麼多年紅旗的父親始終耿耿於懷。

兩人陪趙爺爺吃了中午飯就出來了,依着紅旗回酒店,紅旗的提議被黨藍直接否決,黨藍才不上當,剛開了葷的男人,這會兒腦子裏就就沒別的事兒。

黨藍勒令紅旗帶着她去C市的景點逛逛,說他昨兒答應她的,他什麼時候贏得過黨藍,只不過兩人剛到地兒,就接到了黨盛的電話,說紅旗母親的身體出了些問題,兩人哪還有玩的心思,立即收拾行李直奔機場,當天就飛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莫東煬見自己的哀兵政策奏效趁熱打鐵,把小兔子抱在懷裏,低頭湊到她耳邊:“知道錯了吧,知道錯了就讓我好好親親,你算算,這都多少天不讓你老公親了,嗯……”說著大嘴張開對着小兔子粉嫩嫩的小耳朵就咬了一口。蘇荷立馬清醒過來,差點又被這混蛋忽悠了,七手八腳推開他,快速爬到裏頭床角兒,瞪着他:“你,你強詞奪理,根本就是你欺負我,我才跑出來的。”“我欺負你?”莫東煬目光閃了閃:“那好,你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呃……”蘇荷嘟着嘴恨恨瞪着他,這混蛋肯定算準了自己說不出來才這樣問的,他是沒幹啥,就是每天晚上對着她又親又啃的……“說啊,說不出來了吧!就是說的,媳婦兒你可不能冤枉我,你男人疼你還來不及呢,捨得欺負嗎。”“你,你,你不讓我睡覺。”氣急的蘇荷最終嘣出這麼一句來,莫東陽嗤一聲樂了:“媳婦兒,我怎麼不讓你睡覺了,我都幹啥了,我怎麼都不記得了,你說一個出來也幫我回憶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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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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