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回家(萬更,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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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山裡漢子俏婆娘,第一百零二章回家(萬更,求訂閱,求月票)

“啊。ai愨鵡琻”李蔓驚叫了一聲,她早知道第一次會有些疼,也做好了心裏準備,可仍舊沒忍住這一下的疼痛。

她這一聲尖叫,也嚇的李墨渾身一僵,不敢再動,只是,這才剛進去一小半,不上不下的讓他憋着好生難受,額頭很快就又密佈着隱忍的汗珠。

“蔓兒,疼的厲害?”大掌輕輕的摩挲着她光裸的肩頭,身下脹的有些疼了,他有些受不住那樣的煎熬,試着往前慢慢推進,一寸一寸想要再多進去一些那溫暖緊緻的所在。

“嗯......還好。”李蔓羞的閉上了眼,咬着唇,聲如蚊蠅般的哼了聲,其實,也就他狠沖的那一剎,疼的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也就緩過來了。

李墨大喜,宛若掙脫牢籠的困獸,雙手緊握着她纖細的腰肢,一個迅猛有力的撞擊,盡根沒入,將那一道纖弱的屏障擊的粉碎眭。

“啊!”撕裂般的疼痛讓李蔓陡然瞪大了眼睛,渾身止不住的顫着,十個腳趾頭忍不住的死死收緊。

怎麼會?第一次那疼竟不是?

“蔓兒,媳婦,很疼是不是?”李墨慌忙用手撫摸着她,他知道女人第一次會疼,可看李蔓瞬間蒼白的面頰,眼底氤氳的水霧,他這下也真是心疼了,“我出來,不進了。債”

他忙想將小墨墨退出來,可這一動讓李蔓又叫起來,“別,別動......”

這猛進猛出,折騰的她更難受了。

李墨果然聽話的不動了,可沒堅持一會兒,就受不住了。

“蔓兒,好些了嗎?”他低啞的聲音里透着抹哀求,手掌順着她的后腰緩緩向下摸去,摸上了兩人緊密相連之處。

李蔓身子敏感的一縮,無力的叫道,“別......”

“蔓兒,媳婦......”埋在溫柔鄉里,卻絲毫不能動彈,這滋味比上刑還難受,再加上她剛剛那猛地收縮,李墨倒抽了一口氣,巨大的快感逼的他一個激靈,有種發狂的衝動,他撐不住了,身上早已出了一身的大汗,像被架在烈火上燒烤一般。

“好些了嗎?我,想動一下......”

“嗯......”痛感過去,那種脹熱的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抬起雙腿,在他腰上輕輕蹭了下。

這輕輕的一個動作,宛若熱火燎原,李墨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火山噴發似的***,遵循着身體原始的本能,幾近狂暴粗魯的在她體內衝刺撞擊着。

李蔓咬着唇,努力不想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但他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斷斷續續的輕吟不自覺的從她唇角溢出,宛若催情的迷、葯,讓他越發迷失,越發沉迷,恨不得融化進她的身體裏去。

極致的快樂滅頂般席捲,這男人發出獸一般的低吼,動作有如狂風驟雨,痛快酣暢的要在她體內爆發。

李蔓承受不住的再次尖叫出聲,渾身顫動,在他猛烈的攻擊下,最終癱軟下來,雙目迷離,久久不能回神。

李墨慢慢的俯下身子,臉貼着李蔓的臉頰,粗重的呼吸,汗水顆顆滴下,打濕了她的肌膚。

李蔓漸漸回神,看見他肩頭被自己撓的一道道的指痕,微微咬着唇,眼底一片羞色。

“蔓兒,媳婦......”李墨輕輕啃了下她的肩甲,呼吸又有點重了起來,粗糲的指頭摸着她右臂上那一枚深紅的硃砂,看那顏色漸漸淡了去,眸底湧出無限憐惜。

“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蔓兒。”他低頭,親上了那艷麗的硃砂,一遍一遍,用舌尖品嘗着它的滋味。

被他弄的痒痒的麻麻的,李蔓身子縮了下,想躲開,但下身濕漉漉的,小墨墨還在裏面不出來,這稍稍一動,就覺得那東西也跟着彈了一下。

李蔓臉紅心跳,慌忙推他,“大哥,出來吧。”

“唔——”李墨悶哼一聲,暗紅的顏色再次染遍深眸,才軟下去的小墨墨,被她這輕輕一推,眨眼間又硬挺了起來,直愣愣的在她體內開始腫脹難耐起來,片刻間就將她再次填滿。

不是吧?李蔓吃驚非常,才這麼會子,不會又要?

她抗拒的聲音還未出口,李墨卻已經按捺不住,雙手托着她的腰肢,賣力的又開始大動起來。

細嫩的身子被他撞的在門板上來回摩擦,她後背生疼,破碎的聲音自她口裏喊了出來,“大哥,疼......”

“疼?”李墨有些茫然,不是只有第一次會痛么?

李蔓委屈的看着他,“這板太硬了。”

板太硬?李墨此刻除了身下被緊緊咬住的某處,根本想不了別的,她這樣一說,他就本能的將她往起一抱,直接讓她盤腿坐到了自己腰上。

這樣硌不到她了吧。

“啊。”李蔓根本不防,那滾燙的東西隨着姿勢的變化就那樣硬生生的頂了上去,只感覺體內細嫩的肉被撞的酥麻,她渾身一軟,癱在他懷裏。

而李墨也是悶哼出聲,不停的抽氣,只覺這樣更深更緊,就像又有一隻小嘴在那裏狠狠的吸着他絞着他,卻又逼的他不住的想要擠進去撞進去......

想要將那處狠狠佔有、征服。

李蔓迷離着雙眸,入眼處是這男人蓬勃結實的肌肉,上面密佈着細密的汗珠,濃烈狂暴的男性氣息讓她幾欲受不住的想要暈厥,卻又心甘情願的予取予求,想要給他更多快樂。

有那麼瞬間,她覺得自己是瘋了,這和她以往的認知太不一樣了。

在現代,她有十年的婚姻生活,初夜的痛感模糊,剩下的便是履行義務似的一月一次,每次匆匆開始,草草結束,她並沒有太多感覺,只認為好好躺着就行。

可今天,她的第一次交代在了這樣的窩棚里,這換做從前,她鐵定會哭死。

可連生死都經歷過,她已經不在乎這些,真的相愛,管它窩棚還是總統套房,只要那個男人是愛她的她愛的就好。

開始的不適漸漸褪去,那種空虛被塞的滿滿的充實感,讓她漸漸拋開女性的矜持,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她開始配合著他的動作,低低淺淺的哼出了聲。

她的配合讓李墨得到了莫大的鼓勵,小墨墨更是叫囂肆意,拼了命似的衝刺起來。

“慢着些......嗯,輕點啊。”李蔓吃不住,軟軟的出聲哀求,眯着眼睛,視線無意中落下,正好瞄見胸前那一對小白兔隨着他的動作上下歡跳的厲害,而就在這時,他一隻大掌罩了過來,揉了這隻,又捏那隻。

李蔓羞的閉上眼睛,但如此身下被他肆意侵佔的感覺越發清晰。

清晰到她能感覺到門板都跟着晃動起來,清晰到她能感覺到一邊往下掉了下,不對——

牟然,她心下大駭,就聽見土墩嘩啦一聲,自己就那樣直直的往下一坐,小墨墨不知頂進了哪裏,讓她渾身痙、攣,止不住尖叫出聲。

李墨緊緊的抱着她,將頭埋在她柔軟的胸前,感受着她高、潮來臨時承受不住的嬌弱模樣。

“蔓兒。”待她漸漸軟進了懷裏,他才溫柔的親吻起她的唇,那裏被她咬的發白,讓他心疼。

“哦。”李蔓一絲的力氣都沒了,靠在他懷裏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可突然想起從門板上掉下來,那時,小墨墨還硬着的,也是最脆弱的。

“你沒事吧?”她忙睜開眼睛,擔心的看着他。

“嗯?”李墨狐疑的看着她,旋即想到什麼,嘿嘿笑了,腰猛的向前頂了下,差點沒將她撞散了,“你覺得呢?”

“唔。”李蔓沒忍住哼出聲,狠狠睨了他一眼,“既然沒事,那就快出來吧。”她受不住了。

“好,馬上。”李墨待她平靜下來,抱着她直接站了起來,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瓣,開始狂猛的動了起來。

“啊,你——”李蔓叫出聲,忙一把抱住他,雙腿也不由得夾緊了他的腰肢。

這樣一緊,李墨更覺如魚得水,低頭咬住她胸尖上那一抹紅梅,全身的注意力和力氣卻都集中到了身體某處。

一番狠狠佔有后,終於宣洩。

他大汗淋漓,暢快不已。

她氣喘吁吁,綿軟無力。

李墨靠在了窩棚上,李蔓小貓似的掛在他身上,幾次無力的往下墜,又被他一雙大掌給託了上去。

小墨墨從第一次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幾番托舉,立刻又有抬頭的趨勢。

李蔓怕了,下身水汪汪一片,她難受的動了下,想將他逼出去,但小墨墨食髓知味,她輕輕一動,他就又有些迫不及待。

看李墨眼底那熊熊燃燒的火焰,永不會熄滅似的,李蔓抓着他的肩,小聲哀求,“大哥,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蔓兒乖,我不動了,就這樣抱一會。”李墨緊緊的抱着她,大掌順着她的後背輕輕的摩挲着。

他第一次摸着這麼滑嫩的肌膚,感覺心裏又被焦了油火似的。

看着她靠在自己懷裏,疲倦的連眼皮都抬不動,他知道,接連的兩次已經累慘了她。

但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遠比他夢中的還要美好百倍千倍,他又怎麼捨得就此結束?

多想時間能夠定格,他想好好的品嘗,好好的要夠她的每一處,哪怕在她體內多待一會也好。

“大哥,咱回家吧。”李蔓意識有些模糊了,只是覺得這樣掛在他身上,身體裏還頂着小墨墨,好難受啊,她想她的那炕了。

“哦。”李墨朝窩棚外望了眼,這一望嚇了一跳,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地上的火堆不知何時早已滅了,而兩人的衣物也散落一地,大概還是濕的。

他有些惱自己沒控制好自己,明明後天就是個好日子,就可以和媳婦在家中圓房。

去沒想到自己在這窩棚里就直接把她吃了。

“蔓兒。”他伸手撩開她散落胸前的頭髮,雪白嬌嫩的肌膚上淺淺的齒印,還有幾處淤青讓他瞪大了眼睛,這才想起自己情不自禁時有些收不住力道了。

他力氣大他知道,徒手就能掐死一匹狼,而她這樣的嬌嫩,能經得住他幾根指頭?

心內湧出萬般憐惜,他慢慢的從她身體裏撤出來,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還是濕的,但也無法,只得抖落開,又幫李蔓穿上。

乍然的寒涼讓李蔓一顫,睜開紅紅的眼睛,就看見李墨滿眼溫柔和歉意,“蔓兒,穿了衣服,咱回家。”

“哦。”李蔓此刻已經倦的無法思考了,聽他一言,就閉上眼睛,任他處置了。

——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廚房裏點着一盞小油燈,李言、李書、小五三兄弟都在裏面。

聽見門口的響動,三兄弟一起跑了出來。

“大哥,你們可回來了。”李書沖了過來,看李墨從小推車上抱起了李蔓,心下一沉,急問,“媳婦咋了?”

“沒咋,路上淋雨了,三弟,你去燒點熱水送到西屋來。”李墨邊吩咐李書,邊抱着李蔓進了西屋。

李言很快也端了盞小油燈過來,看李墨將李蔓放在了炕上,然後貼心的拿了床被子給她蓋上,心內陡然狂跳了下。

“大哥。”李言將油燈放在窗台上,審視的看着李墨,目光緩緩由他的臉上落到了他光裸的上身。

“嗯?”李墨所有心思都在李蔓身上,並未察覺到他的異樣。

“大哥的褂子呢?”李言狀似隨意的問,眼睛卻緊緊盯着李墨肩膀那處好幾道細細長長的指痕。

不用說,這是女人抓的。

而究於何種情況下,女人會這樣抓男人?用腳趾頭想他也能想的到。

李墨一頓,這才看到二弟涼悠悠的目光,頓覺心虛,含糊回道,“回來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我帶蔓兒在窩棚里避了會子雨,蔓兒身上衣服都濕了,我就烤了點火......”

“呵,大哥衣服不會當引子被火烤了吧?”李言靠在炕頭,斜眼瞟了眼昏睡中的李蔓,她粉嫩的唇又紅又種,如果細看,還能看到清楚的牙印。

他知道她一遇事就喜歡咬嘴,可咬成這樣的,得是什麼個情況?

兀地,李言心口痛了下,像被什麼撕扯了一般。

“是,是被火燒了。”李墨垂下頭,有點不敢看二弟的眼睛。

“哦,烤火?那蔓兒衣服怎麼還是濕的,大哥的褲子也是呢。”李言直截了當的說,然後,身子往前一湊,細細的看着他肩膀後背上的抓痕,冷笑,“大哥這是跟哪個婆娘打架了不成?被抓成了這樣?咱媳婦咋樣,不會也被人打了吧?我瞧瞧。”

說著,他伸手就要掀被子。

李墨忙攔住他,他就知道什麼事都騙不了二弟的眼睛,“二弟,我——”

“大哥,你說後天才是好日子。”李言眼睛紅紅的盯着李墨,雙手緊握成拳,多希望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大哥啊。

李墨垂首,沉默不語,可是他並不後悔要了她,他也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大哥,水來了。”李書扛着木桶,小五跟在後面,拎了一桶兌好的熱水,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來。

李言自覺的往後靠了靠,吩咐李書,“浴桶就擱這兒吧。”

“哦。”李書將浴桶放好后,又接過小五手裏的水桶,將熱水全部倒了進去,再瞧床上昏睡的李蔓,小聲問李墨,“大哥,媳婦咋睡的這樣沉?要叫她起來洗洗么?淋雨了還是泡泡澡好。”

“嗯。”李墨也不太敢看李書,只應了一聲,再糾結的看了眼李蔓。

李書走了過來,伸手撥了撥李蔓散落額前的濕發,輕輕喚了幾聲,“媳婦,起來洗澡了。”

“三弟,你出去吧。”李言這時伸手擋開李書。

李書怔了下,“咋了?”

突然,他像是嗅出了不對勁,然後,湊近李墨,鼻子使勁嗅了嗅,奇怪的問,“大哥,你身上啥味兒?”

“什麼啥味兒?”李墨一驚,不自覺的低頭去聞,頓時面紅耳赤,李蔓身上的清香,還有兩人歡愛過後的味道,想不到竟如此濃烈。

“三弟,跟小五齣去,我有話跟大哥說。”李言顯然不想李書知道的太多,冷着臉就將兩個弟弟給推了出去。

李墨看出李言這次是真的怒了,他這二弟平時很少發怒,也或者說他即便有怒火也不輕易的發,他那張臉上始終會掛着雲淡風輕似的笑意。

“二弟——”李墨想解釋。

“大哥,你也出去吧。”李言這時也對他做出了出去的手勢。

李墨不放心,“二弟,你想做什麼?”

李言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大哥也淋了雨,也該洗洗換身乾淨的衣服,另外,飯菜都做好了,給你們留着呢,大哥洗好再吃點東西。”

“二弟?”李墨心裏突然愧疚起來,他在窩棚里快活,卻忘記弟弟們在家擔心了。

“去吧。”李言對他輕輕笑了下,“這裏交給我。”

難不成二弟要幫蔓兒洗不成?李墨緊張起來,“二弟,你吃過了嗎?一起去吃吧。”

“我——”李言剛想說話,李蔓在床上動了動,長長的睫毛顫了兩顫,眼皮終於掀開了。

暈黃的光線下,先是看見了李墨的臉,小臉不自覺的緋紅一片,“大哥,這是哪兒?”

“才出去一日,連家都忘了嗎?”李言站在炕頭,似笑非笑。

“啊。”李蔓猛然一驚,騰的抱着被子就坐了起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李言,“李言你,你怎麼也在?”

“我自己的家我為什麼不在?”李言瞧她這樣的態度,有一種把她推倒,狠狠揍一頓屁股的衝動。

李蔓沒了聲音,也因為醒了才知道身上難受,難受了才記起下午和李墨在一起的種種畫面,此刻,再面對第二個也可以算作她男人的男人,她心虛。

她不吭聲,李言心裏怒火卻更旺了,咬着牙惡狠狠的盯着李蔓一陣,然後抬腳就走,一句話都沒再說了。

李蔓盯着李言背影,看他出了門,這才幽幽的瞟了眼李墨,“大哥,李言他——”

“沒事。”李墨忙過來,輕柔的揉了揉她的頭髮,道,“熱水準備好了,你趁熱洗洗,換身乾淨衣服,一會我把飯菜給你端來。”

“哦。”李蔓應了一聲,看着李墨出去,這才掀了被子下床。

只是,腳尖剛一落地,雙腿酸麻的就撐不住,走了兩步,下身摩擦的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努力忍着,從大櫃裏找出乾淨的衣物,擺在炕頭,然後,脫了濕衣服,鑽進了浴桶里。

溫熱的水漫過肌膚,舒服的她差點想尖叫。

——

李墨帶上了房門,看二弟還站在屋檐下,仰首遙望天空,竟有着說不出的惆悵落寞。

“二弟,今天我......”

“什麼也別說了,這件事只有我知道。”李言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李墨愣了下,“什麼?”

李言這才扭頭掃了他一眼,“大哥也知道三弟的性子,若他知道你們已經圓房,怕是今晚他都熬不過的,依那丫頭現在的情況,你覺得她受的住?”

李墨滿心慚愧,最後只得了說了一句,“二弟說的是。”

“大哥快換身衣服吧,味兒挺重。”李言凝眉催道。

李墨無奈一笑,“我這就去。”

等李墨走了,李言又靠在屋角,幽幽的遙望着暗灰色的天空,其實,大哥享有媳婦的初夜,這是他們兄弟一致的想法,生氣他今天就吃了媳婦,也無非是這種事情突然到來,他沒他自己想像的那麼大度而已。

不過,也正因為大哥有了今天這事,他以後倒也沒有太多顧忌了。

就算是輪,也該輪到他了。

想着剛才李蔓醒來時見他如見鬼的表情,李言嘴角冷冷的勾起,劃過一抹邪魅的弧度。

小丫頭,這頓屁股板子,他一定要讓她嘗嘗厲害。

——

李蔓貪戀熱水帶來的舒適,一直等水涼了才戀戀不捨的起來,剛換好衣服,就聽見了敲門聲。

“蔓兒,好了嗎?”李墨端着已經熱了兩次的飯菜,站在門口問。

“嗯,好了。”李蔓將頭髮捋到肩后,覺着沒什麼問題,這才來開門。

李墨將飯碗遞給她,“餓了吧,快趁熱吃。”

“你吃過了?”李蔓看他也換了身衣裳,心下稍定,只是,眼睛還不太敢朝他身上多瞟。

李墨嗯了一聲,瞧她兩腮酡紅,心中又是一陣蕩漾,想起下午那蝕骨***的滋味,小腹處又開始收緊,喉嚨也發乾。

他忙撤回在她身上的視線,繞開她,將那一大盆的洗澡水端了出去。

“你慢點。”木桶連帶一桶的熱水,重的很,李蔓還怕他腰別閃着,但一想到腰,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別處,她羞的臉一燙,忙端着碗走到炕邊,坐下來安靜的吃飯。

李言靠在門邊,看她走路雙腿分的開,還有些打顫的樣兒,不禁深鎖了雙眉。

她這個樣兒,看來他還得且等幾日。

——

飽飽的吃完了飯,李蔓再關起了房門,一個人吹了燈,躺在炕上,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倒睡不着了。

沐浴過後,身上越發酸痛起來,好像身上的零件都被人拆過一遍,怎樣的姿勢睡的都難受。

再加上,與李墨發生這樣親密的事情后,她要想的東西就更多了。

畢竟,李家兄弟,可不止李墨一個是她的夫君啊。

可,一個李墨她就已經承受不住,要再加上幾個,她要咋辦?

黑漆漆的夜色中,李蔓恍惚看到,一頭小綿羊同時被幾頭餓狼撕扯的慘狀,而她就是那頭無辜的綿羊。

一想到李家幾兄弟在她身上拉扯,她嚇的一身冷汗,忙搖頭甩開這些古怪又可怕的念頭。

不住的安慰自己,不會的。

他們都是她的男人,該知道心疼她的。

一夜輾轉難眠,第二天天麻麻亮,李蔓就醒了,她想起床做早飯,奈何身子軟的一灘泥似的,根本不想動彈。

好在,在李家,她也不是第一次睡懶覺,就算她不做早飯,其他人也會自己去做的。

索性,她抱着被子好好的躺着歇起來。

院子裏很快有了動靜,她知道家裏有人起來了,只是,不知道這人是誰,接着就聽見了兩聲咳嗽聲。

她聽出是李墨的,心下一驚,莫非是昨天淋雨過後又劇烈運動,這又病了不成?

她慌忙掀了被子,穿好衣服就下了床,打開、房門,看見李墨正在院子裏抱了一捆柴火,就想過去問問。

哪知,抬腿一跨門檻,牽扯到身體某處,昨日被撕裂的地方火辣辣的又疼起來,她往前一歪,手扶住了門框,然後,不敢邁大步了,兩腿有些不利索似的小心翼翼的邁着步子。

“哎呦,丫頭,你這腿咋了?”忽地,身後傳來李言陰陽怪氣的聲音。

李蔓陡然,身子挺的筆直,卻又不敢回頭看他,只愣在原地。

她不回頭,不代表李言不會過來,他慢慢的走到了她的前頭,雙手環抱,慢條斯理的朝她上下打量,“昨天路走多了?”

“什麼?”李蔓一愣,但旋即明白了什麼意思,他是瞧出她的異樣了嗎?

她臉紅心虛的點頭,“昨天下雨路不好走。”一邊又想着,不會的,他又沒撞見,怎麼可能知道。

“呵,敢情大哥沒讓你做推車啊?”李言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回頭看着後頭的李墨,道,“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蔓兒是女孩子,你怎麼能讓她自己走路?”

李蔓沒想到又扯到了李墨,忙道,“我坐了的。”

“哦~~~~~~~~~”李言這一聲疑惑,托的長長的,讓李蔓心裏直打鼓。

李墨瞧不過二弟這樣欺負媳婦,只得過來,“二弟,你別說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好。”

“咋了?昨天什麼事?”李言裝糊塗,“昨天你們野蒜不是賣了錢嗎?三弟還說一會再去多摘點呢。”

李蔓見話題成功轉移,忙附和道,“好啊,昨天還有不少人想買呢。”

“是嗎?”李言目光又幽幽的瞟向了她,“你確定,你今天還能去?”

“額?”李蔓心口一窒,她的確是走不動了,不過,李言是不是瞧出什麼了?

她狐疑的盯着李言,李言卻一如往常,從李墨手裏接過了柴火,道,“大哥,早飯還是交給我吧,你做的小五都不愛吃。”

說完,笑着抱着柴火去了廚房。

李蔓看着他的背影怔怔的,是真的什麼都沒發現吧?可為何,她會有很不安的感覺。

“還疼嗎?”頭頂忽然傳來李墨溫柔低沉的聲音。

“啊?”李蔓怔愣回神,對上他溫柔又灼熱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臉一紅,輕輕點頭,“還有一點。”

“我剛才瞧你走路不太自然。”李墨心疼的瞧着她,都怪他昨天沒有控制好,“要不,今天你就在屋裏歇着吧。”

“不用。”李蔓忙搖頭,在屋歇着才讓人覺着奇怪呢。

“大哥,媳婦。”李書一邊套着褂子,一邊朝這邊走來,看見李蔓完好如初,笑道,“媳婦,你咋不多睡會?瞧你昨天困的那樣,喊你起來洗澡都不醒。”

“啊,有嗎?”李蔓吃了一驚,這事她怎麼不知道。

“有啊。”李書穿好了衣服,就用手比劃着,李蔓昨天的困貓樣。

李蔓不自覺的瞟向了李墨,心想還不都是他折騰的,而李墨也正看着她,眼底暖意融融,溫柔的幾乎要溢出水來。

她忙收回視線,“你們兄弟聊吧,我回屋。”

她轉身就走,因為怕人看出走路姿勢不對,就忍着不適,大步走着。

“媳婦這是咋了?”李書疑惑的盯着李蔓看,總覺得哪裏不一樣似的。

李墨目光也緊緊盯着李蔓,隨口道,“昨天累壞了。”

“啊?”李書一怔,“大哥,你咋累着媳婦了呢?你不是帶着車的嗎?”

李墨一窘,忙含糊回道,“她想走就多走了些路,下次讓她坐車。”

“嗯,”李書應了一聲,但還是不放心,說,“下次還是我跟着去吧,媳婦愛坐我推的車。”

李墨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隨後,李書建議跟大哥再去摘點野蒜,他今天要跟媳婦一起去賣。

但李墨想到李蔓身子不適,果斷拒絕了。

李書很鬱悶,就主動去找李蔓。

李蔓倒沒拒絕,只是讓他們兄弟倆去賣就行了,另外,她想起李畫不日就要遠行,這遠行別的不怕,就怕路上有個病有個災啥的,李畫又是那樣清潤斯文的人,她真的不放心。

於是,早飯後,就找來李墨,讓他吩咐李言去一趟老大夫家,拿點風寒和跌打扭傷的葯來,她想讓他們給李畫捎過去。

李言這次不錯,什麼都沒問,直接去了。

而因有了李蔓的話,李墨只得又帶着李書,兩人一起去了後山,又摘了兩籮筐的野蒜回來。

事情辦妥后,李言也回來了,拿了一大包的葯,說是老大夫給的,一分錢都不收。

李蔓笑着點頭,然後,將葯塞到了裝野蒜的籮筐里,讓他們交給李畫。

“媳婦,你真不去?”李書頓時失了興緻,媳婦不跟着,他跑這兩趟山路,冤不冤枉啊,早知道聽大哥的話了。

“你們去吧,我今天陪小五寫字。”李蔓笑着沖李書說道。

李書難過,但看到媳婦的笑,也就勉強應着吧。

兄弟兩人推着小車就出發了,李言也要給人家做短工,也一起走了。

家裏子剩李蔓和小五。

李蔓一邊收拾屋子,一邊督促小五寫字。

小五很聰明,進步飛快啊,幾天的時間不但連家裏幾個人的名字全部會寫了,還會背誦她教的詩歌了。

什麼春眠不覺曉,什麼鵝鵝餓,曲項向天歌,什麼白日依山盡......

現在,他就在沙盤上默寫着春眠不覺曉。

李蔓收拾好了屋子,就搬個小凳子坐在屋檐下,懶洋洋的曬着太陽。

望着那明媚的陽光,她很奇怪,昨天為什麼就要下那麼一陣子古怪的雨呢?

更好笑的是,只有山那邊的地方下了,隔了一座山,神女溝這邊竟然滴雨未落。

老天,李蔓暗想,該不是老天有意安排她跟李墨那場激情歡愛的吧?

不過,想到昨日情景,怎一個臉紅心跳能形容的了的?她從來不知她也有那般動情忘情的時刻。

“姐姐,你看我寫的對嗎?”不一會兒,小五端着沙盤過來問。

李蔓忙收好心神,仔細的檢查,“這個眠字錯了,是目字邊,不是日字邊,這裏要多一橫,知道嗎?”

“哦。”小五哼了聲,又奇怪的看了李蔓一眼,“眠就是睡覺的意思?姐姐,你昨晚眠的好嗎?”

“啊?”李蔓愣了下,沒想到他拿‘眠’字這樣問,不由笑起來,“小五,這樣說不行,眠是睡覺的意思,但你要問話,得問,你昨晚睡的好嗎?”

“姐姐昨晚睡的不好吧。”小五笑嘻嘻道。

“啊,你怎麼看出來的?”李蔓慌的摸了把臉。

小五咧嘴一笑,“我看姐姐一直在打瞌睡。”

李蔓有些不好意思,她哪裏是在打瞌睡啊,她根本就是眯着眼睛想心思罷了。

正欲跟小五解釋,這時,小五視線卻朝院門口望去,笑着喊了聲,“二哥。”

李言回來了?李蔓本能的心口一跳,回頭望去,果然見李言優雅的踱着步子過來。

那一雙深邃的望不見底的眼睛緊緊絞着她,讓她慌的又忙回過頭來,背對着他,心口砰砰亂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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