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極品一個接一個
張氏帶人沖了進來,瞧見床上這一對男女,頓時氣得捶胸頓足,“你這個天殺的混蛋!該死的狐狸精!”
她邊罵著邊衝到床邊,蘇益元將李奴兒護在身後,張氏氣得伸手朝他亂抓一通,蘇益元自然也不甘示弱,對着她的臉就是幾個耳光過去。
張氏畢竟力氣沒他大,直接被他打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她捂住臉,鬼吼道,“你們還愣着做什麼,給我上去將那個賤人拉下來!”
媽媽們正要上前,蘇益元大吼一聲,“我看誰敢!回去老爺就剝了你們的皮!”
他這麼一吼,那些腰板粗的媽媽們倒是不敢上前,躊躇不前。
“你們給我上,誰拿下老爺,回去我重重有賞!”張氏怕她們還會猶豫,又說了句,“別忘了,現在蘇家可是我在當家!”
這麼一句話,頓時讓那群原本還猶豫的媽媽們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捲起袖子,沖了上去,將蘇益元拉了下來。
“豈有此理你們要造反啊!”蘇益元光着上半身,被拉了下去,嘴裏還大大咧咧地罵著髒話,最後張氏上前,脫下鞋襪,將臭襪子塞進了他的嘴裏,“看你還怎麼罵!”
蘇益元雙手被綁着被腰板粗的媽媽抓着,動躺不得,他的嘴又被張氏的臭襪子塞着,他只能瞪着眼睛盯着她,眼睛暴突。
張氏才不管他如何,捲起袖子大步朝李奴兒走去。
李奴兒躲在被窩裏,身子在瑟瑟發抖,她實在怕極了張氏,眼淚就跟珠兒一般掉下來,她哀求道,“大表姐,求你放過我吧,大表姐,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如今才知道後悔,遲了!”張氏後悔自己不該將李奴兒帶進蘇家,她如今是萬分後悔,引狼入室!
她二話不說,拉起被子,瞧見李奴兒那雪白的身軀上那些惹人聯想翩翩的痕迹,頓時怒火中燒,掄起粗大的胳膊就朝她的小臉拍去。
啪啪啪的幾下下去,李奴兒的臉頰就腫了起來,她雙手擋住,哭喊着,“大表姐,別打了,疼死奴兒了……”
張氏聽見她那嬌滴滴的聲音更是氣得不行,扯下她的手,又是幾個巴掌下去,邊打邊罵,“讓你勾引我相公,讓你勾引!”
這下李奴兒真的連喊的力氣都沒有,驚叫了一聲,“啊……”
張氏依舊不解恨,又脫下鞋子,繼續打。
蘇益元頓時熱血沸騰,也不知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出來,衝過去用身子將張氏狠狠地撞開,張氏被他這麼用力一撞,直接倒地,四肢朝天,痛得她跟殺豬一般地嚎叫開,“哎呀,你這個殺千刀的,要寵妾滅妻啊!”
她的聲音將外面的家僕引了進來,率先進來的是莊上的林管事,他得了蘇瑾瑜的命令,故意讓張氏和蘇益元在屋裏鬥上一陣子,待時機成熟再進來勸架。
“兩位,別打了……”林管事連忙上前勸架道,“太夫人派人來了,請兩位立刻回府!”
“我呸你是誰也配與老爺我說話,給老爺鬆綁,然後滾出去!”李奴兒趁機拔掉了蘇益元嘴裏的臭襪子,他依舊當自己是爺的德行,一副囂張的樣子。
張氏爬起來指着林管事破口大罵,“我呸,我看誰敢動我!”
這兩夫妻在對付外敵的時候,倒是挺同心的。
林管事冷笑了下,“那幾位得罪了!”言罷,他朝身後使了個眼色,一群人沖了進來,將當事者拿下。
張氏和蘇益元被五花大綁起來,穿好的李奴兒則被請了出去。
“對不住了二老爺,二夫人,請回去吧!”將三人都丟到了馬車上,林管事吩咐下人將三人送回到蘇府。
……
蘇益元和張氏被人五花大綁地送進了蘇府,太夫人正坐在大廳上,臉色極為難看,一旁是蘇賻儀,蘇鶴駿,另一邊則是蘇芙蓉,蘇俊明,及林氏,蘇芙月和蘇俊騰三人。
“二妹,爹和娘呢,怎麼不見他們?”蘇俊明剛剛被太夫人派人從柳巷請回來,他昨夜沒睡好,正打着哈欠。
蘇芙蓉瞧了他一眼,見他面色不好,鄙夷地瞪了他一下,“昨晚又去風流快活了!”
“呵呵,你也知道你哥哥我就那點嗜好,每日在家又無事可做,每日聽母親的嘮叨,還不如去去柳巷來得快活。”言罷,他又打了個哈欠。
蘇芙蓉懶得與他說了,便轉頭瞧了一眼,堂上的人,只見祖母臉色黑沉,她心裏想着,莫非父親和母親又惹事了?
那邊,蘇芙月問道,“娘,怎麼不見大娘和爹?”
“還用說,大娘私扣了中饋的銀子,爹又去偷人,太夫人不生氣才怪。”蘇俊騰雖然人不在府上,但他也收買了不少下人,從下人口中得知這些齷蹉事的時候,他心裏對自己這個沒用又好色的父親是極為鄙視的,他覺得自己為何不能是大伯的兒子。如今他空有滿腔才華和抱負卻無法施展。
“啊,大娘不會吧……”蘇芙月道。
林氏冷笑,“你且看吧,一會兒就知道了。”她是將蘇益元喜新厭舊的本質看透了,心也早就冷了不少,如今她只想着與大房處好,以後可以藉助大房為自己的一雙兒女謀個好出路。
蘇夫人坐在一旁,心裏對二房一家實在是厭惡極了,可偏偏又擺脫不來,只要太夫人在的一天,他們就不能分家,不分家,大房就一定會被二房拖累,這般累不知何時是個頭。
蘇賻儀則憂心忡忡,擔心太夫人氣急了會真將二弟和二弟妹如何,他瞧了蘇瑾瑜一眼,只見她朝自己點頭。他才覺得心裏的石頭稍稍落了地,自己的這個女兒一向是有主意的,后宅之事他多數是聽女兒的。
這時,家僕將張氏和蘇益元押了進來,李奴兒則跟着後面走了進來。
太夫人瞧見自己的二兒子被人五花大綁進來,瞧見他臉上和身上的傷,頓時心疼不已,倒是忘記了生氣,連忙喝道,“誰讓你們綁了二老爺的,還不快鬆綁!”
蘇夫人嘆氣,太夫人這是偏心過了頭!
下人連忙上前給蘇益元鬆了綁,他才剛剛鬆開,那邊蘇益元就跳了起來,狠狠地給了張氏一腳,踢得張氏往後倒去,摔得個四腳朝天。
“娘!”蘇芙蓉想不到一向軟弱的爹竟然變得這麼狠厲,連忙上前扶起了張氏,看向蘇益元,“爹,你為何要打娘!”
“哼,這個潑婦竟然敢把我打成這樣,還對奴兒下手!”蘇益元指了指自己的臉,而後過去將李奴兒拉進了懷裏,指着她的臉,“你瞧瞧,把奴兒都打成什麼樣了!”
張氏跳了起來,“給我鬆開!我要打死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讓她勾引我家老爺!”
蘇芙蓉鬆開了她,張氏就跳過去要與蘇益元開打。
“你這個潑婦!”蘇益元將李奴兒護在了身後,他則掄起拳頭朝張氏揮了過去。
兩人就這麼在大廳上扭打了起來。
蘇賻儀嘆氣,蘇鶴駿權當看好戲。
蘇俊明愣住了,蘇芙蓉不敢上前阻攔,林氏冷笑,蘇芙月瞠目結舌,蘇俊騰面露不屑。
蘇夫人撇過臉去,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蘇瑾瑜表情淡淡,太夫人倒是氣得不行,一拍桌子,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
這一下,徹底震懾住了蘇益元和張氏,兩人齊齊看向太夫人。
“你們眼裏還有我這個母親嗎,在下人面前,兒女面前打成這樣,丟不丟人!”太夫人氣得直拍桌子,“簡直是……”
太夫人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指着他們手直抖。
蘇益元趁機推開張氏,摟着李奴兒上前到了太夫人跟前,“母親,兒子這次要你做個主,我要讓奴兒進蘇府!”
“你休想!”太夫人想不到自己一直疼愛的兒子竟然心心念念的都只是那個狐狸精,連自己這個娘都忘得一干而盡了,她後悔當初就該聽林氏的將這個害人的狐狸精殺了以絕後患。
“那兒子就跟奴兒一起出府,反正兒子要跟奴兒一起!”蘇益元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摟着李奴兒一副誓死與共的姿態。
張氏氣得嚎啕大哭,“天啊,我不活了,你們都欺負我,我不活了!”
“潑婦!”蘇益元一臉的鄙夷,摟着李奴兒站得更遠。
“啊,女兒啊,你爹這個不要臉的,要那個狐狸精不要我們啦,這日子沒法子過啦!”張氏被徹底激怒了,衝到太夫人跟前,“太夫人,要是李奴兒這個狐狸精進門,我,我就,我就撞死在這裏!”
“住嘴!”太夫人被張氏氣厭煩了,她怒吼一聲,“要死也行,先和離,你就給我滾回張家去!”
這個張氏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將李奴兒這個狐狸精送進蘇府,自己造的孽還有什麼可埋怨的!
太夫人這次算是第一次當著大房的面數落二房的不是,張氏被她這麼一吼,頓時止了哭,收斂了之前的氣勢,略微低了低頭,“那,那也不能讓李奴兒進蘇府。”
“進不進由不得你說了算,這個蘇家還不是你當家!”蘇益元道。
張氏倒是被他提醒了下,立刻反駁道,“誰說的,蘇家可是我在當家!”
“住嘴!”太夫人剛剛要提這事兒,還未張口這個張氏就自投羅網,“你還敢說你當家!”
“太夫人,我又沒有說錯……”張氏不知死活,“當初可是你親口答應的。”
“住嘴,你這個蠢婦,你還有臉說這事兒,我那麼信任你,將蘇家交給你來當,可你呢,你給我當的是什麼家!”太夫人氣得拿過賬本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臉上,“你竟然趁機從中剋扣銀子,填你的私囊。”
“什麼!”蘇益元最先跳起來,指着她破口大罵,“難怪你最近一直都說沒錢,還剋扣我的月銀,原來你自己私藏了銀子,好你個張氏,母親她不賢不忠,我就可以休了她!”
“你胡說什麼,是誰在誣陷我!”張氏是個死不認賬且臉皮子極厚的人,她立刻看向了蘇夫人,“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背後污衊我!”
“住嘴!”這次蘇賻儀怒了,“你自己做過的事,自己清楚,有人證物證在此,我看你如何抵賴!”想起張氏做的種種無恥之事,他只覺得厭惡極了,她竟然還敢指責自己的妻子,簡直是不可理喻!
“二嬸,你先看看賬本,一會兒還有人與你對質,你且放心,定不會冤枉了你!”蘇瑾瑜緩緩道來,“讓管家,林媽媽上來。”
張氏的眼皮子一跳,心道,莫非真的被人發現了,這會兒她倒是有些心虛了。
不一會兒,林媽媽和杜管家被請到了大廳上。
“杜管家,把你知道的都一一說出來。”蘇瑾瑜道。
“是……”杜管家將張氏管家以來的種種說了一遍,“原本我們是與城西的水家定了採買協議,我們蘇家一直都從他那裏買食材,與城北的木家定了布料協議,從她那裏進面料,物廉價美,可二夫人當了家后就改成了別家,價格不變,可東西卻差了許多。”
“你別胡說!”張氏瞪大了眼,“我不過是覺得我們蘇家與他們買了這些年東西,為什麼不給別家一點機會,別家的東西也未必差。”
“稟太夫人,這些東西比起之前的兩家定的都差了不止一點。”杜管家稟告道。
“你血口噴人!”張氏依舊不肯認錯。
“血口噴人?”太夫人冷哼了一聲,將碗裏的東西丟到了她跟前,“你且看看,這些就是你給我的買的所謂的燕窩,可這是木耳,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用木耳充當燕窩來騙我,你連我的吃食都敢動手腳,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蘇益元彎腰拾起一看,“好你個張氏,你太過分了,你連太夫人的吃食都偷換,那你定是也在其他地方偷了銀子,說,你到底還做了什麼壞事!”
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對付張氏,不將她徹底踩在腳底下,他是決計不會罷休。
“我沒有,你冤枉我!”
瞧張氏還在狡辯,蘇瑾瑜看了林媽媽一眼,“林媽媽,還不如實交代!”
林媽媽領教過蘇瑾瑜的厲害,頓時跪了下去,“都是二夫人讓我這麼做的,她讓我偷偷換了那些食材,好從中剋扣銀子。”
“你這個刁奴,你污衊我!”張氏頓時瞪了眼,怒視着林媽媽。
一旁的李奴兒聽聞,忽然想到了一事兒,她連忙道,“我記得大表姐的衣櫃閣里有個暗格,平日裏都放着她最珍重的東西。”
她的話一出口,張氏臉色頓時變了,她罵道,“你這個小賤人!”
“去查!”太夫人立刻下令,身後的孫嬤嬤和陳嬤嬤便帶人去查。
沒一會兒,孫嬤嬤和陳嬤嬤便帶人回來。
“太夫人,這是從張氏的屋裏搜出的銀子,還有這是與人私底下定的交易協議。”孫嬤嬤將東西呈上。
太夫人和蘇夫人,蘇賻儀仔細瞧了一眼,太夫人頓時氣得頭疾發作,一旁的陳嬤嬤上前為她揉了揉太陽穴。
蘇夫人冷笑,“我說家裏最近的吃食怎麼變了味兒,原來是你換了劣等的食物給我們,從中間賺了差價。”
“二弟妹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等錯事!”蘇賻儀有些不敢置信,都是一家人為何張氏要這麼做。
鐵證如山,張氏如今是再難狡辯,她支支吾吾了幾下,“我,我這也是為了二房着想。”
“我呸,你這是為你自己吧!”蘇益元想不到張氏竟然貪污了這麼多銀子,想到自己平日裏被她欺壓,頓時就想落井下石,“母親,張氏太過分了,她剋扣銀子,苛待家人,這樣的女人就該趕出蘇府!”
“那還不是因為你!”張氏對着蘇益元吼道,“你好吃懶做,就靠着大房那點小錢,夠我們吃嗎,我這不是想着從大房撈點回來,也好替女兒和兒子打算打算!”
瞧她說的這般義正言辭,蘇夫人聽得心寒,“我可從沒虧待了你們二房,家裏就我相公,我兒子三人的俸祿,全加上也不過是每月四十兩銀子,這闔家上下的開支何止這個數,我從娘家的鋪子裏支出點銀子來每月補貼,我可從未提過,你捫心自問,你們吃的穿的,用的,可曾比大房差過!你如今還這般說我們大房,你良心何在!”
“我良心何在,誰不知道你將娘家的鋪子都給了你女兒,給她當嫁妝,你寧可便宜了程家外人也不願意分點給我們二房!”張氏索性將話說開,“你還說你對我們二房好,你這就是偏心!”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傻了眼,林氏嘆氣,這個張氏真的是不知死活,那些東西都是蘇夫人從她娘家帶來的,蘇夫人要給誰那是由她自己決定的事兒,哪裏輪得到張氏來指手畫腳,她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蘇夫人聽了后頓時氣得不行,“那可是我娘家的店鋪。”
“你嫁進了蘇家,自然就是蘇家的東西,蘇家的東西自然二房也有份!”張氏卻自有自己的一番道理,“你私藏蘇家的東西不給二房,你就是有私心!”
聽了她這番謬論蘇鶴駿終於知道為何二叔要休妻了,這樣的女人不休了只會家無寧日!
太夫人氣得不行,“住口!”
“我為什麼要住口,我又沒說錯!”張氏這會兒是被怒氣沖昏了頭,“太夫人你也偏心,明明是蘇家的東西,為什麼不給二房!”
太夫人這次真是被這個愚蠢貪婪的張氏氣得心頭直疼,對蘇益元道,“你給我滾!”
“我不走,我可是你們蘇家八抬大轎台進蘇府的,我憑什麼要走!”張氏抬頭挺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林氏也是被張氏的愚蠢的氣得無語了,這個張氏真是在自掘墳墓。
蘇俊騰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無理取鬧的人,頓時也被驚得啞口無言。
“休了,休了!”太夫人這次是下了決心,要讓蘇益元休了張氏,這樣的女人留着只會害死二房。
“是!”蘇益元正等着這句話呢。
李奴兒想不到張氏這麼蠢,自己找死,低頭嘴角緩緩勾起。
“你敢!”張氏雙手叉腰,瞪着他,“你敢我就跟你拼了!”她抬頭指着屋裏的一群人,“你們合著伙來欺負我,別以為我好欺負,誰敢讓他休了我,我就跟她沒玩沒了!”
“你們還愣着作甚,張氏已經瘋了,拿下她!”蘇益元對着下人命令道。
幾人上前,張氏慌了神,連忙對蘇芙蓉和蘇俊明道,“有人要欺負你們的娘,你們還不過來幫忙!”
蘇芙蓉聽了她的話后,恨不得與她劃清界限,有這樣的不知廉恥的娘,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蘇俊明更加不敢上前,低頭往後退了一步。
見她的子女都這樣對自己,張氏嚎啕大哭,“真是冤孽啊,你們幾個平日裏我是怎麼疼你們的,到現在你們卻不管娘了!”
家僕可不管張氏如何發狂,上前就給她來個五花大綁,蘇益元上前用她的臭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裏,呸了一口,“先押到小柴房關着,等通知了張家再處置她不遲!”
一場鬧劇,就這麼收了場。
蘇夫人回到屋裏,秋水連忙送上了茶水,蘇瑾瑜遞給母親,“母親,合著二嬸也被關了,你這口氣也總算是出了,怎麼還是不高興的樣子。”
“我能高興什麼,你瞧瞧她說的那些個是什麼話,什麼叫我娘家的東西也歸蘇家所有,合著她要我將家裏的東西都給她才知足?”蘇夫人從未見過這麼貪婪,又自私的女人,“真是白養了一群白眼狼!”
“可不是,我今天聽了二嬸的話,這才知道他們二房的心思。”蘇鶴駿搖頭,“簡直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夫人,真是難為你了。”蘇賻儀對弟弟和弟妹都寒了心,“等這次宴會後,我就奏請皇上,讓我們一家人再去邊關守家衛國,也好過在這裏看他們的嘴臉,讓你心煩。”
蘇夫人聽了自己相公的話,心裏寬慰了許多,她道,“你能這般想,我很是欣慰,到邊關也好,我倒是懷念那裏寧靜的生活。”
“母親,父親你們都氣糊塗了,母親這身子沒過幾月便要臨盆了,怎麼能區邊關。”蘇瑾瑜安慰道,“合著今日這麼一鬧,太夫人也沒臉再幫着二房了,我們以後也能說上話,只要不心軟,就不會讓二房再鑽空子。計算要走,也得等母親生了后再做打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