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日本吃“處女屎”文化

第十五章 日本吃“處女屎”文化

我說沒事兒,死人皮我都不怕,還怕這晴天娃娃?

她這才莞爾一笑:“這是死人骨頭碾磨成的骨粉,混合剛死之人的第一泡尿做成,還有一些眼睛裏分泌的屍液!”

我聽了,頓感一陣噁心,差點沒把東西給丟了。這已經不是恐懼,而是純正的噁心了。小日本果然是什麼東西都能當成寶貝。

我當時就想告訴他,我們大中華的法器,大部分都是金器銀器玉器,你們小日本跟我們大中華比,太次了點。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着道:“是不是有點出乎你的意料?”

我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日本文化其實我也了解一些的。眾生平等嘛,有些人不是連屎都吃嗎?”

木子沖我淡淡笑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還是處女那會兒,也在秋濃漁庄做過這個的。我們都是純正的處女,排便前,都要清理腸胃七天七夜,到第七天拉的第三次大便,要達到相應的規格,比如形狀,粗細都有嚴格的規則。大概七個人之中,只有一個人的能入選。”

“被選中的便便,要在表面灑上香粉,蒸兩個多小時,熱氣騰騰的便便,才會給客人吃。而且吃的時候也有講究,要先挖裏頭熱騰騰的便便,還要再灑上一層金粉才行……”

我是聽的一陣反胃,連連叫他別說了。

不過她似乎對自家文化挺崇拜的,繼續跟我說一些日本的飲食文化。她跟我說以前有個藝術家,舉行了一個命根子派對,把自己的命根子當場割掉,進行燒烤,賣了五十萬日幣的天價。

我記得我好像看過這個新聞,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有狗尾巴草,裹一層澱粉就能炸着吃。

結果我要的秋香魚丸米粉,一筷子都沒動。反倒是木子吃的津津有味,說這種米線味道不錯。

臨走之前,又是給我鞠躬,一口一句“麻煩您了”的客套話。

送走她之後,我就連忙帶着晴天娃娃去找安靜,並且把用法耐心的告訴給她。

她對我連連道謝,表示要請我吃飯。還吃什麼吃啊,我現在都快被木子給噁心死了。沒想到水靈的日本姑娘,也有這麼惡劣的愛好。

第二天,我就問安靜昨晚上那東西又去找她了嗎?她對我連聲道謝,說昨天晚上一切正常,她接了五六個客人,以前從來沒接過這客人。

連我都有點心疼她了:“你不疼嗎?昨天我看那東西把你折騰的夠嗆啊。”

“不疼了,基本上都沒啥感覺了。”安靜笑着說道:“而且都是一些短命鬼。”

接下來三四天,山口惠子都沒再給我打電話。我卻坐不住了,心道山口惠子不會放我鴿子吧。

我給她打電話,她卻笑着說事兒已經搞定了,讓我等着她的快遞。

估計為了省錢,山口惠子竟用的郵政國際快遞業務。這郵政特么的賊慢,我估摸着五天能到我們這兒已經算非常不錯了。

而在我耐心等快遞的時候,安靜給我打了電話。哭着說出事兒了,讓我趕緊去她那裏一趟。

我立馬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到了安靜的房間,安靜被嚇壞了,把晴天娃娃遞給我,沒想到晴天娃娃上竟有一個大洞。

我問安靜是怎麼回事兒?

安靜哭着說,她是把晴天娃娃放內褲來着。今天一大早醒來,就感覺下體不舒服,把晴天娃娃摸出來,才發現下體再次紅腫了,甚至每半個小時,都有白漿流出來。

現在她那裏瘙癢難耐,真是痛不欲生。

我連忙說那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去醫院?

安靜哭的更厲害了:“我沒錢啊。”

“你這幾天不是每天接四五個客人嗎,怎麼會沒錢?”

“我的錢……都被阿發給拿走了。”

草!

我一陣憤怒:“你辛辛苦苦賺的錢,幹嘛都給阿發?”

安靜哭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我無語,簡直想給安靜一巴掌。這算什麼?把她賣了還替阿發數錢?

阿發還算有點良心,很快就來到了。看見我在安靜房間,就不懷好意的看着我:“你是誰?在我媳婦兒的房間幹啥?”

“我是她朋友。”我說道:“趕緊送她去醫院吧。”

阿發冷哼一聲:“朋友?安靜,什麼時候認識的小白臉朋友?”

“你特么有種再說一遍試試。”大爺的,小白臉是你能隨便說的?

我一怒,阿發有點心虛了,白了我一眼,就看着安靜:“一大早打電話叫我來,什麼事兒?”

“帶我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安靜說道:“我覺得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阿發問道。

“下體。瘙癢難耐。”

“不是多大的事兒,可能是感染了,我去給你買瓶婦炎潔。”說著,阿發就要離開。

“你特么還是不是個人!”我看不下去了,愛管閑事兒的毛病又犯了:“她好歹是你女朋友,而且賺的錢都給你了,你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會死啊。”

“會不會死關你屁事。”阿發瞪着我:“你趕緊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

我一下就樂了,這孫子比我矮一頭,瘦的跟猴似的,在我面前叫囂個屁啊。

“兄弟,別說安靜給你攢的錢,你都花光了啊。據我所知,她每個月至少能賺三萬吧。”

阿發一下緊張起來:“放屁,安靜的錢我一直都存着,我們還要買房呢。”

“是嗎?”我笑着道:“你敢不敢把銀行卡餘額給安靜看看?”

阿發更急了:“你特么再敢胡咧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這是我們家的事兒,用不着你插嘴。”

“阿發。”安靜說道:“你一直說把我的錢存起來買房。我不捨得吃不捨得喝,都交給你保管。可你從來都沒給我看過銀行卡餘額。”

“你不是不識字嘛。”我看阿發明顯有點慌了。

“我是不識字,可這個是我好朋友,你能不能讓他看一眼?”安靜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阿發。

阿發又怒了:“他算老幾?安靜,你跟我說老實話,他是不是你包養的小白臉?臭婊子,我特么真服了你了,一個做雞的,還要去包養小白臉?擦,老子省吃儉用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咱們共同的理想?好,你找小白臉,那你就去找吧。”

說著,阿發就要離開。

這種小伎倆,能騙得過我?我一把拽住他。他反手就想扇我,我一聲冷笑,抓住他的胳膊一擰,就把他給騎在地上,同時搶過他的手機。不理會他的罵罵咧咧,而是在聯繫人裏頭翻了起來。

沒想到這麼一翻,裏面竟全都是女孩子的信息。其中一個把號存成“10086”的,引起了我的懷疑,因為他的手機號是聯通的。

我就直接撥了過去。

阿發一下就慌了,拚命掙扎叫罵。不過在我看來,他身子虛的連一隻猴的力氣都沒有,被我壓着根本沒辦法動彈。

安靜眼神中滿是可憐,不過被我一瞪,她立馬就安靜下來,到嘴邊的話語又給生生咽下去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發嗲的女生:“發哥,你在哪兒呢,不是說好今天帶我去買蘋果4的嗎?人家等着你呢。”

安靜的臉色一下變成了豬肝色。

“你好,我這邊是人民醫院。阿發出車禍了。她說她在你那裏存了不少錢,你現在帶着錢來吧。”

“存錢?放屁。”對方的態度瞬間三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家不是開廠子的嗎?還在乎這點錢?”

“手術費也就十萬塊,十萬塊一條人命,你可以考慮考慮。”

“你到底是誰?她在我身上總共花了還沒十萬。哦,我明白了,把我當白痴是吧,想甩了我?沒門兒。告訴阿發,錢都買成黃金首飾了,老娘被她玩了這麼長時間,那點錢連包養費都不夠。”

我苦澀笑笑:“你一毛錢都不出是吧,我會告訴阿發的。對了,我們檢測到阿發攜帶有愛滋病毒,有時間你最好來醫院檢查檢查。”

說完后,我就掛斷了電話。而阿發臉色青紅皂白,氣的全身顫。

而安靜,站都站不穩了,搖晃的厲害,隨時要暈過去似的。

我站起來,阿發奪過手機就要踹我。不過他小胳膊小腿的,又哪兒能是我的對手,被我一腳給踹出門外。

阿發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罵了兩句狠話,就離開了。而安靜這會兒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我說道:“現在悔改還來得及。這件事兒解決后就回家吧。”

“你認識黑社會的人嗎?”她忽然看着我道。

“幹什麼?”

“我想殺了他。”安靜說道:“我的信念,我的夢想都被他給破滅了,我想殺了她。”

我連忙安慰她道:“行了,你殺了他,你可就犯法了。你真想報復他,最好是去報警,報警她拐賣良家婦女。”

安靜卻執意不肯,我要她去醫院她也不去。我又擔心她會想不開,自尋短見,就跟她那幫姐妹兒說,幫忙照顧一下安靜。

那幫姐妹兒倒是爽快答應了,她們也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輪流上來開導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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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賣晴天娃娃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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