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床上毛腿
“真服了你了。”安靜罵了一句,最後還是跪下來。
草,這傻逼該不會把我給忘了吧?女人剛睡醒那會兒,腦袋基本上是空白的。
我那個尷尬啊,真不知要不要出來。
而就在此時,我的諾基亞手機忽然響了,猥瑣男的動作依舊不停:“你特么什麼時候有錢買的諾基亞?”
安靜也終於想起我來了,大喊一聲他娘的壞了,阿發你趕緊走。
阿發問道先讓老子爽了再說。
安靜卻從阿發身前掙扎出來:“快走快走,待會兒還有個重要客人要來。”
阿發這才不滿的收起武器:“媽的,真是掃興。”
“別不高興。”安靜說道:“去找小紅吧。就說我讓你去找的。”
“給我點錢。”阿發說道:“沒錢吃飯了。”
安靜給阿發數了幾張鈔票,阿發罵罵咧咧的就離開了。他走了之後,安靜才終於蹲下來看着我:“那啥,實在是抱歉啊,剛才……我把你給忘了。”
“沒事兒。”我沖他苦笑,盡量把“小帳篷”藏起來。不過還是被她看見了:“要不我用嘴幫幫你?”
我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是個陌生號,就接通了。那邊是一小男孩兒的聲音:“您是李先生嗎?您有現貨嗎?我現在急用。”
我潛意識中已經把自己當成山口惠子的代理人了:“你那邊怎麼個情況?”
“什麼什麼情況?”他迷糊了:“我沒女朋友,想要個充氣.娃娃……”
“你大爺,我賣晴天娃娃,不是充氣.娃娃。”
掛了電話,我依舊在床下躺着,安靜沒多久再次發出輕微鼾聲。
我滿腦子都是安靜和阿發的“愛情動作”場面,心情激動的很,良久都不能平復下來。
就在此時,我忽然感覺到窗外有一股風吹進來,涼颼颼的,我渾身忍不住顫了一下。
我心道不對勁啊,窗戶和門都是關上的,這股風從哪兒吹進來的?莫非……式神顯靈了?
我連忙望向床外。我的視線畢竟有限,只能看見床下周圍的情景。什麼都沒看見。
安靜還陷入昏迷之中,輕微鼾聲很有規律。
就在此時,我忽然感覺床板向下壓了一下,好像有“人”上了床。
我緊張壞了,知道肯定是“那東西”來了。
我心中緊記山口惠子的教導,無論有什麼異樣,都趴在床下一動不動。
我感覺到床在輕微晃動.
不過很快,動靜就停了下來,山口惠子從床上走了下來,打開床頭櫃的抽屜。
我正納悶兒她幹嘛呢,卻看見她拿出洗頭膏,擠了一些在手心中……
媽的,那東西也覺得不潤滑不舒服?
我分明看見安靜雙目緊閉,看來她是處於夢遊狀態,什麼都不知道。
揉了好長一會兒,我看見她那裏都快出血了,這才是上半身趴在床上,配合“式神”。
“式神”懂得的姿勢還挺多的。
別看我有心思觀察,可實際上我被嚇壞了。而且納悶兒的很,到底是個怎樣“看不見的鬼”,才會有這種癖好。
安靜從床下到床上,又從床上到床頭櫃,麻痹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安靜才總算安靜下來,躺在床上。
我都不知道這兩個小時我是如何熬過來的。
終於安靜了,我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凌晨一點鐘。
完成任務之後,必須趕緊離開。麻的,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兒。
床板忽然輕了一下,我知道肯定是那東西又下來了。我緊張兮兮的看着周圍,試圖看看能不能看到什麼貓膩來。
沒想到這麼一看,差點把我給嚇的魂飛魄散。我竟看見一雙細小的腿,長滿了黃色的毛髮。那雙腿一看就不是人的,倒像是某種貓科動物的。
我看傻眼了,心道安靜是被畜生給玩了?
因為光線太暗,我看不清。正想上去仔細的看,卻發現那雙小腿又沒有了。
擦了,真是邪乎。
我剛想動彈,卻發現大腿上粘乎乎的,低頭一看,發現地上竟有一灘粘稠的東西,不是精液又是啥?
不過那精液看起來實在太多,的確得有七八個人的,跟拉了一堆屎似的。
我看了看時間,正好凌晨一點鐘,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掏出死人皮,準備將那東西給蓋上。
可就在我準備蓋上的時候,後背卻忽然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給抓了一下,嚇的我立馬扭頭去看,卻發現在那片黑暗之中,一張三角形的臉,正睜着一雙紅彤彤的眼死死的盯着我。
日了,看來孫子不想讓我把這東西蓋上。
你特么不讓我蓋,我還偏偏就蓋了。不過那東西又抓了我一下,我知道我不蓋住這精液,那東西會更囂張,立刻就忍着痛苦,把東西蓋上,然後又用墳頭土把死人皮給埋了,做成小墳頭的形狀。
再扭頭去看,身後哪兒還有三角腦袋?我鬆了口氣,知道事情差不多是完成了,連忙從床底下鑽出來,把安靜喊醒。
安靜身上被脫了個乾淨,我的目光無意中落在下部,發現都腫了,亂成一片。。
罵了一句牲口果然是牲口,連忙用被子給她蓋上,就喊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意識的就喊了一聲:“大哥你還沒給錢呢。”
看來她這職業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了,我連忙喊道醒醒。
她睜開眼,迷迷糊糊的問我怎麼了?
我說事辦完了……
她連忙掀開被子看了看那裏:“大哥你真厲害。”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是我,是你房間真有鬼,快穿上點衣服吧。”
她連連穿上衣服,給我倒水的時候,都是羅圈着腿,看來她真是被磨的厲害。
一直等到天亮,我才連忙把墳頭土給掀開,沒想到人皮竟變成了暗黑色,而在下邊的精液,竟也變成了黑色液體。
我連忙給山口惠子打電話報告這邊的情況。
山口惠子一聽,立馬就有點驚住了:“什麼?黑色?這事兒我管不了了啊。”
“為什麼?”我問道。
“已經超出晴天娃娃的能力範圍了。”
“那怎麼辦?”我一下就怒了:“我昨天晚上就白被驚嚇了?”
山口惠子說道:“倒也不是。我這邊必須聯繫陰陽師,才能對付那東西。不過精液都變成暗黑色的了,看來那個陰陽師法力了得。”
“能不能行啊。”安靜也問道。
我說道別說話,我這不正問着呢嘛。
山口惠子只好閉口不言。
“你們能不能來我這邊?”山口惠子問道:“陰陽師一般都不離開日本的。”
我有點為難,賺這麼點錢,還要出國,太麻煩了。
而且看安靜,也沒有那經濟條件去日本,這個法子,看來有點不現實。
我問山口惠子有沒有第二種方法可行?
山口惠子猶豫了一下,說倒是有法子,不過要找到施法的人才行。
我說要找什麼人施法?老道長行不行?
山口惠子說當然不同,會被陰陽師的強大法術給反噬的。這樣吧,我先讓我那個朋友給你們做一個護身娃娃,每天晚上,割了陰血塗抹上一些,佩戴在胸前,最好是放在內褲里,這樣更穩妥一些。我這邊有了結果,會儘快彙報給你們的。
“沒問題。”
“不過,請陰陽師又是另外一筆費用了,大概得需要四萬日幣,能不能讓顧客先拿預付款?”
我點點頭,讓山口惠子墊付了四千塊人民幣,兩千塊寄給了山口惠子。另外兩千塊自然是我的費用……昨天晚上我不能白被嚇不是?
當天下午,山口惠子那個朋友找到我,給了我一個晴天娃娃。
我看她長得挺好看,就笑着邀請她吃飯。她也沒拒絕,給我深鞠一躬,說了一句麻煩您了。
這麼有禮貌的女人,正是我所喜歡的類型。
她跟我說,她叫木子,和山口惠子在匯雲寺關係最鐵,大學畢業之後找不到工作,正好看到匯雲寺招尼姑,她就去了。她的專業是醫學,負責全院上下的健康問題,這次來支那,是來進行學術交流的,因為聽說大陸針灸術很出名,和她最近研究的一個課題有關。
我有點吃驚,心道尼姑一有醫學方面的研究課題?她沖我笑笑,說她馬上要考醫藥學博士了。
我無語,醫藥學博士竟找不到工作?怪不得那麼多女孩兒都去拍AV了。
我又問她這個護身娃娃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她卻堅決不跟我說,說擔心嚇到我。
我說沒事兒,死人皮我都不怕,還怕這晴天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