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他要佔有她!
“大少爺,三爺確實去過,就在我們把她送到酒店后不久!”
白景天的心頭一窒,捏着茶杯的手緊了幾分,從唇齒間擠出三個字:“知道了!”
他一直了解白斯文的心思,也知道他暗裏的小動作。WWw.但沒想到他的手段竟會卑劣到如此程度。這還是他認識的白斯文嗎?
白木體會白景天現在的心情,不敢再開口說什麼。恭敬地退了出去。
“景天,發生了什麼事?”蕭清風問。雖然白景天在掩飾着自己的情緒,面色依舊沉穩不驚,但他陰沉的目光和細微的動作,都落在蕭清風的眼裏,他與他這麼多年的朋友,了解一定是發生了讓他極度憤怒的事情。
白景天收了收情緒,抬眼看向蕭清風。
“現在,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孩子有可能不是我的!”
他的聲音很冷,但卻帶着一絲憤怒的沙啞。
怎麼會是這樣?白景天一直說孩子是他的,他相信。白景天不會隨意說,但怎麼現在又如此確信孩子不是他的。他又回想剛剛白木的話,“三爺確實去過”,他頓有所悟。
“看來,鑒定結果有可能是真的!”蕭清風似在對白景天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他不想相信這樣的結果,心底又閃過寧夏蒼白的小臉,她又該如何承受!白景天面對這樣的寧夏,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一系列的問題在他腦海里閃過,他不禁皺了皺眉。
“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這麼小的事情,難為你蕭大少爺這麼關心!”
白景天喝了一口茶水。以緩解心中的憤懣,他說得雲淡風輕,但蕭清風卻聽出了他口中滿滿的醋意。
“我只關心寧夏!”蕭清風脫口而出。
這個女人的確很有魅力,有這麼多男人為她掛心。
“你關心那個女人可以,但這樣公然跑到白家來,是不是有些不妥?”白景天冷聲問。
在他來之前,他的確想過,寧夏是白斯文的未婚妻,這樣冒然來看,是不是會對寧夏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可一聽說她懷着孕跪了近一個小時。先不說心裏能不能受得了,就是這身體也受不住,而後又聽說她感冒,他不親自來看一眼,怎麼能放心得下。
“沒什麼不妥,我是來見你,順便看一下自己公司的員工,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蕭清風眼底噙着笑意,白景天,你不就是擔心我這樣來,會對寧夏產生不好的影響嗎?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及時給我打電話讓我出來。
“如果你關心員工,請以後不要打着我的名義!”白景天冷聲提醒。
蕭清風微微扯動下唇角,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明明在意寧夏,想着寧夏,嘴還如石頭一般硬。
“景天,她懷着孕,孩子是你的也好,是白斯文的也好。寧夏那天晚上是受害人,你為什麼非要為難一個孕婦?難道你看到她跪在那裏,顏面盡失,就真的能無動於衷?”
“我看到她跪在那裏,覺得很有意思。”白景天淡淡說道。役畝妖技。
“你能騙的了別人,還能騙的了我?要真是對她沒有任何感覺,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景天,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你對霍明希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為什麼要跟她談婚論嫁。婚姻的事,能兒戲嗎?我看,趁你們現在還沒有正式訂婚,最好還是取消這門婚事吧?”
“現在連我跟誰結婚也要插手了?”
“你知道,我並不是想干涉你什麼。只是……”
“只是你被姓寧的迷了心竅吧?你到底是跟她更親,還是跟小茴更親?”
這個名字讓蕭清風沉默下來。
正好這時,兩人看見霍明希款款向他們走來。
蕭清風收起情緒,轉而輕笑。
“景天,一天有這麼多女人圍着你轉,不累嗎?”
白景天橫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若有所思地喝起茶水,餘光瞟了一眼走近的霍明希。
“景天,蕭大少爺!”霍明希的聲音響起,禮貌性地跟蕭清風打招呼。
蕭清風淡淡一笑,算是禮貌地回應。
既然霍明希來了,那他在這也不合適吧。他起身,想離開,卻不想霍明希開了口。
“蕭大少爺,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我剛剛過來的時候,聽見很多人在說您親自來看小嬸嬸,他們羨慕不已,說能有這樣的老闆,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來看寧夏,確實產生了不好的影響,但這也不排除霍明希杜撰的成分。
“謝謝,不過,如果你想享受這份福氣,可以來我公司上班!”蕭清風語氣淺淡,看了一眼白景天。他陰沉的臉更加陰鬱,是因為對寧夏產生影響而憤怒,還是因為打趣他的未婚妻而生氣,他有些把握不準。
蕭清風一直對霍明希不冷不熱,她早已習慣,但這樣在白景天面前,打趣自己,的確有些過分。
“景天心疼我,不喜歡我在外面拋頭露面!”霍明希向白景天身邊靠了靠。
白景天一把將霍明希拉進懷裏,親昵地說道:“我白景天的女人,還需要出去工作嗎?”
霍明希臉一紅,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白景天懷裏。他稱自己是他的女人,他從來都沒這樣說過,心裏激動不已,但面色從容。
白景天,我又不是寧夏,你這般演戲,不累嗎?蕭清風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
看着蕭清風離開,霍明希要從白景天的懷裏站起身,卻不想被他的長臂一拉,又拉了回來。
白景天對她從未這樣,她以為他是做給蕭清風看的,沒想到……她雖有些受寵若驚,但表情卻依然鎮靜,只是有些難為情似的窩回他懷裏,今天白景天是怎麼?真是弄不懂他的心思!這是第一次,在沒人的時候,他會這樣抱着自己。
“景天,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幫個忙!”
白景天看向她,示意讓她說。
霍明希緩緩脫離他的懷抱。
“白蕊因為得罪了小嬸嬸,被三叔關進暗室了!”霍明希小心地說道,真擔心這一個請求壞了這種溫馨氣氛,但白蕊她又不得不救。
“讓她在暗室呆兩天吧,這些年,她是有些驕縱壞了!”
白景天這是在為寧夏出氣?還是真想讓白蕊收斂些?
“可暗室那裏那麼黑,她一個小姑娘,我擔心她嚇壞了!”
“你那麼關心白蕊?”白景天冷眼看着她。
霍明希被問得有些尷尬,難道她關心白蕊有什麼問題嗎?
“景天,我是你的未婚妻,我知道你跟白蕊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所以就想多關心些!”霍明希平靜地解釋。
“我知道你很懂事,但白蕊,就讓她受兩天苦吧,也讓她收收性子!好了,我公司還有事,就這樣!”
白景天說完,便離開了花園。
霍明希看着白景天離開,便朝寧夏的住處走去。本來她是想讓白景天跟她一起去看寧夏。作為晚輩去看看她也是正常的,但剛才在那種氣氛中,提寧夏,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
林雪英得知寧夏生病,便通知林然,讓她陪自己一起去看寧夏。
經過藥物的調理,寧夏的臉色稍有好轉,但還有些蒼白。
“寧夏,感冒好些了嗎?”林雪英關切地問,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白斯文的,林雪英來看她,也是理所應當。
寧夏淺笑:“我沒關係,只是小感冒,讓您掛心了!”
林雪英心裏清楚,她這樣不稱呼自己,是根本沒想嫁給白斯文,至少現在還沒有想法。既然她懷了斯文的孩子,還不想嫁給他,那解釋只有一個,就是她心裏是有白景天。這是林雪英最擔心的,雖然鑒定結果已出,恐怕白景天也不會就此罷手吧。
“你肚子裏可是我的孫子,我能不擔心嘛!”林雪英打趣地說。
寧夏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這個孩子是她的孫子,聽着林雪英的意思,是只想承認這個孫子,卻沒想過承認這個媳婦。
不過,這些對她來說都無所謂,本來她也沒想做白家的媳婦。
“夏夏,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病養好,這樣肚子裏的孩子才能健康!”
林然遞給寧夏一杯水,是想提醒她不要想太多,一切都要以孩子為主。
林雪英拉過林然的手:“還是林然最懂事,你也要把心思多放在自己身上,早點進門,給我添個曾孫!”
林然臉紅,難為情地說:“姨奶奶,現在在說寧夏,怎麼又扯到我這裏來了!”
寧夏看着林雪英對林然的態度,不管她是出於什麼心情這麼關心林然,她都為她高興。
“寧小姐,霍小姐來了!”六嫂敲門進來。
霍明希?她會來看自己並不覺得意外,孩子鑒定結果一出,她應該覺得自己不會成為她的威脅了吧!寧夏讓六嫂快點把她請進來。
霍明希向林雪英問了好,又和林然打招呼,然後看向寧夏:“小嬸嬸,您還好吧!”
“還好,快坐吧!”寧夏客氣地說。林然給她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心裏想着,霍明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居然來看夏夏,不過是想來看看她究竟怎麼樣罷了。
“既然明希來陪你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林雪英起身,她感覺到霍明希來找寧夏應該是有事情吧,她們在這也不方便。
“姨奶奶,我來了,您就走了,什麼意思嘛?”霍明希撒嬌地拉起林雪英的胳膊,她還得讓她們在場做個見證呢。
“姨奶奶這還是擔心影響你們說話!”林然解釋。她也本不想走,寧夏現在病着,霍明希再說出些傷人的話,她擔心寧夏再受到影響。。
“大家都是一家人,我還能與小嬸嬸有什麼悄悄話?”霍明希掩嘴輕笑。
“姨奶奶,要不咱們就再坐會兒,多陪寧夏一會兒,也算是陪着您孫子嘛!”
林雪英看了看林然,林然向她點頭,她看出林然眼底的擔心。
轉而笑了笑:“好吧,那就再陪我孫子一會兒!”
林雪英落了座,林然也在她身側坐下來。
寧夏看向林然,知道她對自己的擔心,一個淺笑,告訴她,不用擔心。
她們聊了一會兒,不過大多都是林雪英在講她和白老爺子的事,霍明希一直都沒太說什麼。
“今天這裏好熱鬧啊,大家都在這裏,看來我們這三爺的未婚妻還真受寵呢!”
聲音剛落,羅珊就走了進來。
今天吹東風嗎?把她們都吹到這裏了。別人也就算了,白蕊還關在暗室,這個時候,羅珊不應該想辦法,如何救白蕊嗎?怎麼還有心情來看她。
但來者是客,寧夏招呼羅珊坐下。
“寧夏,怎麼樣?這懷着孕,又跪在外面那麼久,還真是讓人心疼!”
“謝謝關心,我自己犯了錯誤,就應該承擔!”寧夏扯了扯唇角,面無表情地回答。
羅珊明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唱的哪出?
林然有些急,這些都是寧夏的痛點,她這樣說出來,讓寧夏多難堪。
“不過幸好有斯文,趕緊把你抱了回來,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斯文是寧夏的未婚夫,維護她是應該的!”林雪英接過話,漫不經心地看了羅珊一眼,警告她,難道這樣難堪的事一定要再說一次嗎?
“是啊,要不是三叔及時出現,還不知道白蕊會對寧夏做出什麼事情來!”林然氣憤地說道。
“是,白蕊是有錯,寧夏,你是長輩,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吧!”羅珊說。
羅珊話落,寧夏暗自一笑,原來是替白蕊求情的,但她似乎是弄錯對象了。
“白蕊的事情我不想計較!但這個事情是斯文說的,我也不好說什麼。”寧夏淡淡地說。
並不是她不心善,可是想想白蕊一次又一次為難,她一次又一次的不計較。結果現在白蕊變本加厲,態度越來越惡劣。
她還年輕,要是多加管束,讓她吃些苦頭,說不定以後會變好。一味縱容,只會讓她越變越壞。
“說是斯文的意思,斯文還不是為了給你這個未婚妻出氣嗎?”羅姍反問。
林雪英臉色一沉,接了話:“羅姍啊,你這麼說不對。斯文讓蕊蕊到暗室里反思,也不能說是要給誰出氣。蕊蕊在白家長大的,我們都很喜歡她,疼愛她。正因為疼愛她,才不能縱容她,你說是不是?她現在都公然要打長輩了,再這麼下去,以後得闖下多大的禍!”
“林姨說的對,蕊蕊這事的確是做的欠考慮。就算是嫉惡如仇看不過眼,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胆的去做什麼,是不是?世上都有公道的,誰是什麼樣的人,有的是人評說,哪裏需要她一個小丫頭亂來。”
“呦,誰是惡人啊?敢情我未來兒媳婦在你眼裏,還變成了惡人?”林雪英不悅地問。
“林姨說什麼呢,我怎麼敢說寧小姐是惡人呢?蕊蕊大概也是總聽那些女佣人們亂說,說什麼寧小姐勾引叔叔又引誘侄子的話。我們當然都不信,可是蕊蕊小,耳根子軟。她從小最崇拜大哥和三叔,這白家誰不知道呢。所以她總以為她大哥和三叔不合是被寧小姐挑撥的,小孩子么,激動是難免的。”
“激動就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林然也不高興了,接話時語氣有些沖。
“怎麼,林小姐是仗着有誰撐腰,覺得嫁到我們白家是毫無懸念的事了?現在連未來婆婆你都要頂撞嗎?”羅姍一臉不高興的問。
林雪英眉頭一挑,輕聲說:“林然只是在說道理,在白家,也不能只拿輩分壓人。”
“既然林姨也說不能拿輩分壓人,我就想問問,蕊蕊一個脆弱的女孩兒,怎麼能關到暗室里?那裏面蛇蟲鼠蟻,什麼都有,她萬一被什麼東西咬了,或者被嚇到,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霍明希一直沒說話,當聽到羅姍這句話時眼底忽然閃過一絲精光。
這個白蕊總是雷聲大雨點小,從來沒有對寧夏做出過太過分的事。要是她關在暗室的時候出了什麼事,她最恨的人,除了寧夏,還會有誰呢?
霍明希站起身說:“我來,本來是想替白蕊給小嬸嬸道個歉的。看來小嬸嬸也不打算輕易原諒,那還是算了,畢竟受到傷害的是小嬸嬸嘛。”
這明明就是在挑撥!
寧夏冷冷一笑,說:“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原諒,你又何必一定要把矛頭指向我呢?”
“你沒說過啊,可是三叔在揣摩你的心情嘛。”霍明希說。
林雪英對霍明希一向客氣,見這回她似乎有站在白蕊一邊的意思,於是冷淡地問:“照你這麼說,就算白蕊做了再過分的事,也不該教育懲罰她?”
羅姍眉頭緊緊一皺,“她是我和瀚文收養來的女兒,要教訓她,也該是我和瀚文吧?斯文這麼做,聰明人知道他是為白家的名譽考慮。不知道的還以為斯文是不尊重自己大哥大嫂,要越俎代庖的教育我們蕊蕊,打我們的臉呢。”
到底白蕊是羅姍收養來的孩子,白家誰都知道,羅姍對白蕊的情分很深。雖說是收養,她疼白蕊,真是一點兒都不比白景浩少。
“你這麼說也有點兒道理,回頭我跟斯文說說。”林雪英說。
“算了吧,林姨,我看也不用跟斯文說了。”羅姍起身,沉着臉走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一向聰慧內斂的林雪英都沒明白她的意思,轉而問林然。
“姨奶奶,我也猜不到。”
“說不定是找你未來公公去了。”寧夏看着林然,輕聲說。
經過寧夏一點撥,林然明白了,白蕊被關看起來是小事,要是細想起來,可就算是白家斗權鬥法的大事了。
林然都明白了,林雪英多聰明的人,自然也明白了。
她站起身對寧夏說:“你好好養身體,老爺子那邊一會兒又要找我,我回去陪他了。”
既然羅姍想要用白瀚文來壓白斯文,讓白家人明白誰在白家當家作主,她林雪英自然不能讓人損了兒子的影響力。
“然然,幫我送送。”寧夏說。
“好。”
“姨奶奶,我也和然然一起送你。”霍明希笑着說。
林雪英看了霍明希一眼,沒說話,不過也沒拒絕。
一群人忽的一下都散了,房間裏就剩下寧夏和六嫂。
“六嫂,我想休息一會兒,你也休息吧,我這裏沒什麼事。”
“寧小姐,我去外面轉轉,看看能不能買到烏雞給你燉了吃。”
“麻煩你了。”
“不麻煩,都是我應該做的。”
六嫂走後,寧夏滑進被子裏。儘管睡不着,為了孩子,還是閉着眼睛想要睡一會兒。
“真是沒心沒肺,竟然還睡得着覺!”隨着一聲嘲諷的話,寧夏睜眼,見白景天沉着臉邁步進來。
一看到他,她就恨從心頭起。
白斯文說,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才關注她。寧夏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可顯然不是她本人。
難道是她長的像另一個女人?還是白景天喜歡的女人?
真夠狗血的!
寧夏冷着臉坐起身,恨恨的看着白景天,一字一句的問:“告訴我,你到底左右我的生活有多久了?是不是思成不肯碰我,也是你的意思?”
白景天在寧夏床前優雅的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說:“怎麼,對你前夫不碰你,你感覺很難受嗎?”
這話到他嘴裏,怎麼成了這個意思?
寧夏擰了擰眉,隨後又舒展開來,反唇相譏:“我感覺很難受又怎麼樣?像你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應該能理解得了人的本能需要吧?”
“當然能,那天晚上你被下了葯以後,向我展示的很好,讓我看到了人的本能需要到底有多強烈。”
“求你……求你……我難受……”寧夏的腦海中忽然閃過這句話,好像當時她就是這麼求白景天的。
該死!她緊緊咬了咬唇,可是那晚的記憶竟然清晰了幾分。
他肆無忌憚的攻擊……她極盡全力的配合……
寧夏的臉忽的紅了起來,儘管她根本不想示弱給他看。
“你卑鄙無恥!你明知道我當時是身不由己……”
“現在呢?你總是清醒的吧?”
“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讓你看看,你就算是清醒的,在我手底下一樣要身不由己!”白景天說著,忽然傾身向前,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
該死的女人!
他不該對她百般客氣,他要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