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我又不是除了愛你就別無選擇,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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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川的問題,江韻沒有回答,一頓午飯就這樣不歡而散。

江韻走時馮遠和趙疏文看到了,下午總公司開月末總結會議,趙疏文提前到了,在慕寒川辦公室等他。

他等了許久慕寒川才回來,臉色仍是不好。

趙疏文瞅了他兩眼,打趣道,“哎呦慕大總裁,誰得罪您了!瞅瞅這臉黑的,跟進了煤窯似的。”

慕寒川懶得搭理他,拉開抽屜看上次他買了要送江韻卻沒送出去的禮物。

趙疏文也探過頭去瞧,他剛看到那禮盒,慕寒川就猛地關上了抽屜,“你閑的沒事兒是吧,周家的事解決的如何了?”

言外之意,你來湊什麼熱鬧,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趙疏文嘴角一勾,“寒川,不是哥們說你,你說那江韻有什麼好?我看就比她姐姐差老遠了,人江萍好歹聽話懂事,見人就笑,不給你添堵。這世界上女人那麼多,你又不是非江韻不可,她這麼拽,是幾個意思!”

慕寒川聞言瞪了趙疏文一眼,趙疏文整個人蔫了,不敢再說什麼,訕訕離開了總裁辦。

馮遠從廊上過來時趙疏文趕緊攔住了他,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一臉的茫然。

趙疏文勾肩搭背地把他拉走了,邊走邊搖着頭小聲道,“那個江韻,也太不識好歹,你說慕總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喜歡他的排着隊,他一個也看不上,不喜歡他的全江州掰着手指頭數也就這麼一個,他上趕着去對人家好,找虐嗎不是。哎,我這操的又是哪門子心,不管了,我飯還沒吃呢,先填飽肚子去……”

當天晚上,于歸園。

慕寒川回來后,江韻已在客房,她找好了要換的衣服,準備去洗澡。

慕寒川推門進來時,她正摸過梳妝枱上放着的皮筋咬在口中,受傷的手艱難配合著另一隻手,準備把頭髮挽起來。

因手臂傷口實在不能拉扯,她挽頭髮的舉動做起來是有些困難的。

“別動,我來,你扯到傷口怎麼辦!”那人忙從門口大步走進來。

他就站在她面前的位置,兩手繞過她,把她散亂的頭髮攏到一起,彷彿午飯時的不愉快根本沒發生過。

慕寒川靠的那麼近,他的胸膛貼着江韻的鼻尖,男人成熟而略帶壓抑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息,江韻一時沒反應過來,皮筋還一直在口中咬着。

明明可以空出一隻手來拿皮筋的慕寒川卻偏不那麼做,他一低頭咬住了江韻口中咬着的皮筋,兩人的唇貼着唇,溫熱黏濕。

江韻差點沒被他這個動作嚇得落荒而逃,而那人把她的狼狽盡收眼底,抿起唇輕輕地笑了。

夏秋來給江韻送今日晾曬好的衣服,敲門聲響起時江韻想躲開慕寒川的懷抱,慕寒川卻偏不,仍舊好整以暇地握着她的長發,嗓音淡淡,“進來。”

他一邊說,一邊略顯生澀地把江韻的長發挽了起來,雖然技術不熟練,但總比不挽起要舒服許多。

夏秋看他們動作親密,沒說什麼話,把疊好的衣服放在大床上轉身就往外走。

慕寒川雙手撐着梳妝枱把江韻困在自己懷裏,“你手臂上有傷不方便,等會兒洗澡我幫你。”

這句話,夏秋聽到了,她慌忙加快了腳步,走出房間替兩人帶上了房門。

江韻臉上卻早已紅霞密佈,也不敢抬頭看慕寒川,她這一生,還從未在哪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隨便沖一下就好。”

她低着頭,抓起早準備好的東西,逃一般衝進了浴室。

慕寒川倒是好心情,他倚在梳妝枱上,靜靜看着自己小妻子倉皇逃竄的模樣,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燦爛,越來越晃眼。

浴室水聲響起,慕寒川一直在卧房沙發上靜坐着用手提看文件,但那水聲卻撩撥着他的神經,他逼迫自己看了幾眼,最終卻是看不下去了,索性關掉電腦開始抽煙。

偏江韻有傷,洗的實在是慢,整個過程中,慕寒川煙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直到煙灰缸底部堆滿了煙頭,浴室里水聲也停下了,他把指間夾着的準備點燃的煙放回煙盒裏,站起身來。

這一場對他自持能力的凌.遲終於可以結束,他也應該回房沖個冷水澡清醒清醒了。

但奇怪的很,江韻卻一直沒出來,裏面的燈也一直亮着。

慕寒川擰眉,“怎麼不出來?”

沒人回答他。

他有些擔心了,走過去敲了敲門,“出來吧,你我夫妻,還怕我偷.窺你不成?”

他這話,多少是帶了些戲謔的味道的,說完自己就笑了,眉目之中儘是旖旎。

裏面還是沒有回答,慕寒川蹙眉,回眸往大床上一望,哦,原來如此……

方才她只顧着躲她,忘記帶準備好的睡衣了,甚至連洗乾淨消過毒的浴巾也未帶進去,只拿了條簡單的毛巾。

“需要我把衣服給你送進去嗎?”

“別……這麼晚了,你回房吧。等你走了,我自己出去拿。”江韻終於肯回他的話。

“那多麻煩,還是我給你送進去好了,我可是一點兒都不介意幫你跑這趟腿。”慕寒川低沉的嗓音又響起,還帶着輕笑。

他不理會她的建議,逕自拿起床上的浴巾和睡衣,大踏步往浴室門口走。

聽到慕寒川的腳步聲,江韻緊張極了,她全身上下未着寸縷,他若是進來,她豈不是要被他看光了。

江韻無奈地閉上眼睛,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什麼也不穿,被慕寒川那雙眼睛肆無忌憚地掃視的畫面。

未及思索,她索性皺起眉把之前換下來的衣服飛速套好,一咬牙開了門。

那人已走到門口,看到江韻全副武裝,他眉毛一挑,伸出大手把衣服往她面前遞,悠閑地看着她,“原來在你心裏我是個色.迷心竅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人,套這麼嚴實做什麼?我原本只打算讓你把門開個小縫,你躲門後面,我把衣服和浴巾遞給你。說了不會偷看你,我說話算話,你看我像那種不守信用的人嗎?”

江韻窘迫得一張臉都紅了,也不敢伸手去接慕寒川遞給她的衣服。

慕寒川看她這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拉過她的手,把衣服塞給她,“跟你開玩笑的,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如果沒穿上衣服,我實在不敢保證現在自己會不會衝進去就地解決了你。”

就地解決……呃,這詞,還真是……簡單粗暴。

慕寒川這話說的露.骨,江韻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一張臉更紅了,抱着他遞來的衣服砰地一聲關了浴室門。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慕寒川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江韻聞出來了,他在房裏抽煙了,到處都是煙味,她臉上有些不悅,那人察覺了。

她正要把人趕走,慕寒川卻把她攔腰抱起,大步就往主卧室走。

她掙扎了幾下,掙不脫,於是義正言辭地對他道,“我今晚上沒打算跟你睡,你抱着我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慕寒川低頭,薄唇間吐出的熱氣正從她睡裙開得過低的領口處鑽進衣服里。

她不敢再問,好半晌,到了主卧室,那人把她放下來,“你傷口要換的葯布和要塗的藥水都在這邊,我想着拿來拿去也怪麻煩的,不如把你抱過來方便。”

慕寒川在笑,那笑容讓江韻覺得真刺眼,也真曖昧。

拿一片葯布幾小瓶葯過去不如把她抱過來方便,那人也真是神邏輯。

她穿的單薄,房裏開着暖氣,所以並不覺得冷。

慕寒川給她換藥布時小心翼翼,手法比她們醫院某些護士要強多了。

江韻周身被他身上的暖包圍着,不知不覺有些熱,奇怪的情緒在發酵,她嗓子裏像卡着什麼東西一樣,隱隱不舒服,但她不敢動。

慕寒川的手指觸及她的皮膚時,她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身上有些僵硬,麻麻的觸感從上臂瞬間傳到腦袋裏,她緊張的險些不能呼吸。

過了許久,那人輕輕給他塗了葯,又用醫用棉簽把過多的藥水輕輕擦拭乾凈,之後把葯布給她裹上。

他一邊給她裹傷,一邊笑着道,“我說我幫你洗吧,你不同意,傷口都泡水了,我看有些不好,明天再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沒事的,過幾天就能長好拆線了。”江韻咬了咬唇。

那人卻正對着她的嘴吻了下來,帶着懲罰的意味,吻完了看着她紅透的臉道,“什麼叫沒事,感染了怎麼辦?”

“我是醫生,當然知道沒事,你太大驚小怪了。”江韻回復他。

慕寒川給她換藥布時一直很緊張,這會兒已經出了些細汗,他覺得身上黏.稠的不舒服,直起身子來舒了口氣,是啊,是他太大驚小怪了。

傷,他也受過,比這嚴重的也不是沒有,放在自己身上,他不甚在意,不知不覺間就好了。

可這傷在江韻身上,他怎麼看那些縫針的地方怎麼覺得刺眼,恨不得能替她疼。

意識到這些,慕寒川就靜靜笑了。

三十二歲的男人,經歷過的事比老一輩的人們說不上多,但比那些年輕人,倒是不少了。

在慕氏這些年,大風大浪里也走過,陰謀算計中也扛着,他像個被上帝寵着的男人,做再難的決策都能柳暗花明、絕處逢生。

他從來不擔心自己,但碰上江韻的事,他卻始終不能平常心對待。

江韻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對他道,“中午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想的怎麼樣了?”

“什麼?”慕寒川回過神來,反問她。

他想了一瞬間,想明白了,又回她道,“哦,你是說你父親壽辰的事,江韻,我記得我問過你,我去與不去,對你重要嗎?你還沒回答我。”江韻問他去不去,她在謀划什麼,逃不過他的眼睛。

“如果我說很重要呢?”她反問他。

“哪種很重要?是做為你的丈夫,還是別的什麼?”慕寒川盯着面前的女人,緊緊逼問。

江韻卻不回話,低着頭,眼帘也一直垂着。

慕寒川有些生氣了,“在章宅,我與章知易的會面便在你預料之中不是嗎?你讓我陪你去,也不過想讓奉先集團和慕氏搭上關係,好為你的復仇大計拉開序幕。現在又問我去不去你父親的壽宴,江韻,我跟你明白點說,我會去,而且會帶着你,讓你以慕家太太的身份去給你父親賀壽,讓你那個姐姐和她母親心裏都不舒服,這樣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在這場婚姻里,他試着對她敞開心扉,時不時對她表露愛意,她短時間內不信,他能夠理解。

但他沒想到的是,她一直在思考的,只是如何利用他而已。

慕寒川自嘲一笑,點起一支煙抽了一口,“怎麼不說話?啞巴了?”

江韻也笑,“原來慕總就是這樣想我的。”

慕寒川挑眉,“我說的不對嗎!”

江韻轉身要從房間裏出去,“既然在你心裏我已經如此不堪,那隨便你怎麼想吧。”

她剛邁出一步整個人卻被拉了回去,那人手腕力道大的驚人,她沒站穩,便跌進了她懷裏。

慕寒川一直眯着眼,手中的煙沒有再抽,直到那煙捲燃盡了,燒得他手指有些疼,他這才從江韻的話里反應過來。

喉結微動,他冷眼看着她,“奉先集團的事,我可以幫你,不過今晚,你得留下來。”他像個皇帝般發號施令。

江韻臉上的笑意漸漸散了,她抬起眼帘靜靜看着被自己抱在懷裏的男人,半晌才回他的話,“好,慕總肯施以援手再好不過。你是合約甲方,有絕對的話語權,無論你想讓我怎麼報答你,我都沒有任何意見。”

“很好,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慕寒川大步走到床前,把懷裏的江韻扔在床上,當著她的面脫了衣服,轉身走向浴室。

他出來時全身只腰間圍着一條浴巾,頭髮還在滴水,臉上的表情不冷不熱,看向江韻時沒有熱烈,只有占.有.欲.

江韻一直在床上躺着,他進了浴室之後她就沒動過,甚至連他把她扔到床上時的姿勢都沒有改變。

她那樣安靜,也那樣毫不在意,像等待一場必然會來臨的凌.遲。

慕寒川大步走到床邊,一彎腰壓住了她,她越是不在意,他就越是生氣,越是想將她一片一片撕碎吞到腹中去。

男女身材比例懸殊,慕寒川把江韻壓在身下時覺得她實在是太小了,也太柔軟,彷彿他一動,她就會破碎。

女人淡淡的體香沁入他的鼻息,慕寒川下腹一熱,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愛一場的念頭便愈加膨脹起來。

他無法自控地脫她的衣服,大手燥熱而粗.暴,她任他脫,不拒絕也不反抗。

他呼吸急促起來,低頭親吻她的嘴唇,她也不拒絕,他的手從睡裙領口處探進去,她還是沒有拒絕。

無論他做什麼,她都無任何反應,也不配合,像個沒有生命的軀殼。

慕寒川吻了她一會兒,見她仍舊這樣,忽然覺得掃興極了,怒氣蒸騰地起了身。

“江韻,我對於玩兒一個不帶任何感情的充氣娃娃,半分興趣都沒有。你應該很清楚,愛情這東西,是奢侈品,對我來說,有當然更好,即便沒有,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又不是除了愛你就別無選擇,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在江州,只要我點點頭,願意把心掏給我的女人多的是。”

江韻仍舊沒說話,但心口卻有些悶悶的,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總之她覺得鼻尖有些酸,很不舒服。

慕寒川的話,她沒有回答,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人卻站在床邊,好整以暇的一件件穿好衣服,帶着上位者的冷漠,淡淡注視着她的眼睛,“你再好好想想,想好了再來找我,別想着在我面前玩障眼法,你還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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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門,首席總裁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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