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阿年番外——阿年微醺

管止深阿年番外——阿年微醺

DV被阿年帶回了家之後,她上樓悄悄地把DV給藏了起來,要自己慢慢的看完。阿年完全沒有注意到,家裏有個小傢伙在暗處盯着她這個媽媽看。順利藏完DV,阿年下樓準備吃晚飯。

“給我抱一會兒。”阿年從婆婆方雲手上接過寶貝女兒恧。

方雲給她:“慢點兒,可得抱住了。”

阿年抱着女兒,對女兒淺淺微笑小聲地說:“小寶貝,你和哥哥沒投錯胎呀,大家都那麼愛你和哥哥。”

管止深從爺爺的房間裏出來,走到阿年面前,俯身親了一口女兒的小臉兒,他問阿年:“看到兒子了嗎?溲”

“沒跟你一起去爺爺房間裏玩兒?”阿年問。

“沒有。”

說完他上樓,估計兒子是在樓上玩。

“兒子,跑哪兒去了,下樓跟爸爸媽媽吃飯了。”

樓上的一間書房裏,小傢伙蹲在地上眼巴巴看着眼前書桌上一個被鎖的抽屜,遠看了好久了,就是不敢去碰,因為媽媽說不要亂碰大人不讓碰的東西,弄壞了要挨爸爸說的。可是他好想知道,媽媽藏了神馬好東西?

聽到爸爸叫兒子,小傢伙蹬蹬蹬地跑出書房。

“爸爸!”小傢伙興奮起來了ing,要稟告爸爸,媽媽藏了東西哦。

管止深一把撈起兒子抱在懷裏,對兒子挑眉說:“不要亂動書房裏的東西,如果你把媽媽工作用的東西弄亂了,弄壞了,弄丟了,要挨媽媽的說了。”

小傢伙囧囧的。

不懂大人們的世界,大人的世界好複雜呢。

每一次當他犯錯了,不幸被爸爸逮到,爸爸就會嚇唬他說,如果被你媽媽看到,你會挨媽媽的說明白嗎,不要再犯。

——怕被媽媽罵,小傢伙一直都很乖的。

又一次當他犯錯了,不幸被媽媽逮到,媽媽一樣嚇唬他說,如果被你爸爸看到,你會挨爸爸的說知道嗎,不要再犯。

——怕被爸爸罵,小傢伙繼續的變乖中。

在學乖的路上,小傢伙一直搞不太懂了,到底是媽媽可怕還是爸爸可怕?

——為毛他感覺爸爸媽媽都不可怕==

——如果爸爸會嚴厲,那在逮到他犯錯的時候就嚴厲了呀,媽媽也是。

等到他再長大一點,就想通了,原來是爸爸媽媽合起伙來嚇唬他的。在跟爸爸媽媽較量的路上他又會發現,隨着他一點一點長大,爸爸媽媽的矇騙功力也修鍊的越來越高,他完全過不了關。

這天晚飯的飯桌上,小傢伙聽見媽媽在跟爺爺奶奶告爸爸的狀,媽媽說爸爸騙過媽媽……媽媽強烈要吃一個東西,爸爸說那只是幻覺,過一會兒就好了。這樣一聽==小傢伙暗暗覺得自己不是最可憐的,媽媽才是。

——爸爸真壞。

晚飯過後,小傢伙看着爸爸媽媽一起離開了家。

小傢伙生氣了。

放放做姑姑的解釋說:“小管少爺,今天是你爸爸媽媽的註冊紀念日,紀念日你懂什麼意思嗎?你爸爸媽媽如果沒有註冊,那就不是你的爸爸媽媽,也就沒有你的出生,也沒有你的妹妹出生,你知道不?”

平時管止深和阿年下班就回家,今天,難得找了個借口出來過一過二人世界。

兩個大人回來已經9點30分,兒子還沒睡覺。

馬上睡前,小傢伙主動告訴爸爸,媽媽今天下班回來就來到書房,把一個黑黑的東西藏進了抽屜里。

“黑的東西?什麼樣的?”管止深問。

小管少爺對爸爸比了比,是那樣大的一個東西,兒子說話含糊不清,不過管止深也理解透徹了,兒子是說,爸爸,那東西像一架超酷的望遠鏡,又像播放我和妹妹不聽話樣子的機器。是什麼呢?他希望自己沒理解錯兒子的話。

“在這兒看着,爸爸去拿鑰匙。”他說。

然後他起身,回頭看兒子老老實實地蹲在抽屜跟前,守着寶藏一樣守着那個抽屜,這是屬於父子倆共同要窺探的媽媽的機密。

阿年在樓下哄女兒睡覺。

管止深去拿了阿年的抽屜鑰匙,如果兒子不說,阿年書房的書桌,

他是一年一年也不碰一次的。

用鑰匙打開,一大一小期待着機密。

管止深的視線里,是一部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DV,他拿出來,手竟然有些發抖,這部DV他確定是自己的那一部,因為上面有他無聊時划的划痕,各種划痕劃成的小小圖案。打開,他播放了,確定是自己的那一部。

“不要對媽媽說,知道嗎。”他說。

小管少爺點頭。

阿年躺下睡覺的時候,管止深還在兒子的房間裏哄兒子睡覺,等兒子睡了,他拿着DV回到卧室,看到阿年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管止深送阿年去單位上班。

車上,阿年一直看管止深。

“看我幹什麼。”他忍不住問。

阿年搖頭:“沒事。”

她望着早晨的街道,費解,DV呢?

昨天明明放在抽屜里了,還上了鎖,鑰匙在自己這裏,那麼DV呢?

阿年有點見鬼了的。

想了一個上午,阿年覺得問題還是出在管止深身上,不能有鬼,那就是他。中午時分,阿年主動打給了管止深。

“止深,一起吃午飯好嗎?”試探地問。

“好啊。”

“你今天工作不忙?”

“你主動約我,我就不想忙了。”

“那你定一個地方,11:40分我準時能到。”

“OK。”

管止深手中提着裝有DV的紙袋子,拎起了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又拿了車鑰匙,離開辦公室。

地下停車場,他一邊啟動了車,一邊撥了一個號碼,自己預定了朋友餐廳里的一個包房。

11:35分阿年就到了,他訂的地方距離阿年那邊很近。

阿年是跑去的。

管止深抵達的時候,見到了阿年,阿年過來挽住他的手臂,問他:“你袋子裏拿的是什麼?給我的?”

他不說話,帶阿年上樓。

“不在一二樓吃?”阿年看着一二樓的餐廳問他。

他說:“上9樓。”

很快就到了9樓,他在一樓取了鑰匙上來的,阿年進門驚訝:“這是什麼意思的餐廳?”

靠落地窗邊上擺放着一個歐式餐桌,一條紫色的雙人沙發,一個開放式的廚房,廚房裏有新鮮食材的數種,其中有的生鮮還在冰塊上擺着,在這個室內溫度下,冰塊冒着白氣。

管止深拉她的手說:“朋友新開的餐廳,上個星期開業你知道,你剛好沒時間過來看。這一間我定了,暫時交了一年的費用,體驗體驗,如果感覺很好,我會一直要這間房,如果感覺一般,一年過後不要了。”

“體驗什麼?”阿年不理解,自己做飯嗎?那回家吃啊,如果喜歡這種空間的地方,可以回公寓啊,不是自己也有獨層公寓呢嗎。

他站在廚房裏,背對阿年說:“不!兩個地方是不一樣的感覺。”

他把紙袋子放在了紫色沙發上,西裝外套也放下了,他開始一心一意地製作起了西餐,阿年撓撓頭,他的愛好還真是奇特,在家做東西做不夠,還要跑到外面來做……阿年往紙袋子那裏挪動,卻被他發現。

“過來,幫我一個忙。”他說。

“哦。”阿年過去。

幾分鐘后,廚房裏是他忙碌的身影在製作食物,她攥着小拳頭給他捶背,按摩,按的不耐煩了,阿年說:“你個子高,我按不到了,算了,不按了。”

“按底下也行,喜歡哪兒按哪兒。”他說。

阿年無語,底下你個頭啊底下,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仍是不改下流本色。

今年阿年25歲了,她明白了很多成年男女的相處之道,在雜誌社,接觸了許多其他雜誌的女領導們,偶爾約出去一起吃飯,阿年會聽她們說起,在這個到處充滿***的社會上,情與yu,是男人和女人需要的主要精神食糧,男人為女人奮不顧身的數不勝數,女人為男人肝腸寸斷的一樣數不勝數,而有一部分女人駕馭優秀男人的辦法呢,就是在yu上滿足他,給他

比較新奇的東西,讓他興奮。

阿年理解這意思,不過人家也說了,有些依靠大尺度性ai技巧駕馭優秀男人的女人當中,不排除一部分是在駕馭別人的老公。那麼在這樣的一個社會上,優秀男人的原配妻子要怎麼做,才能守得住自己的老公?

學會更大尺度——打敗外面的大尺度??

NO!

阿年覺得那不是可取的。

是不是有那樣的一句話,是貓改不了吃腥?阿年也不太知道具體怎麼說的,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如果管止深貪戀外面女人給的,那她多努力也是白費的,以一敵百,得把自己變成什麼德行才能較量過那些狐狸jing?跟那種女人學習,學的到好嗎?同一件事,好女人的做法和不好女人的做法是兩個樣子的。

25歲的阿年很注意夫妻相處之道了,保持新鮮感,保持和他的性距離,讓他像個想吃糖果舔一口又吃不完全的饞嘴孩子一般。

阿年也曾擔心管止深在外面經不住誘huo,管止深的回復是,別說是在家外面,就算是站在地球外,我不給其他女人靠近我的機會,她誘huo得成嗎?難不成隔着二里地我能看着哪個女人就射了?

艾瑪,阿年覺得他真直接==

在廚房裏阿年問他:“止深,如果是A/片里的女主角按,大概會按哪裏?”

“腰,臀,再到器guan。”他直白講。

阿年哦了一聲,柔軟手指給他捏了捏腰,僅限於給他捏一捏腰,不能再進行別的了,一個男人,在製作西餐的過程中下身製作硬了……那畫面太奇怪阿年怕受不了。

他忙來忙去,阿年追着他按摩他的腰部。

12:30,東西都製作好了。

他打了個電/話,有人上樓送來紅酒。

阿年說:“開車紅酒可以喝嗎?也是酒吧,含酒精就不行的,止深,你不要喝了。”

“給你喝的。”他倒完,抬頭說道。

啊?

阿年驚呆。

——他沒有騙人。

他下午要親自開車出去辦事,不能喝酒,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人。阿年吃着吃着的確渴了,就喝紅酒。

結果兩杯下去,阿年暈暈乎乎的。

酒勁兒很快就上來了。

眼睛有點熱的看他,問他,DV是不是你拿走了?

管止深看她,對,我拿走了,你怎麼有這部DV?

阿年說,我不知道,一個快遞小哥送來的DV,地址上面沒寫,那是一個真快遞小哥還是假冒的呀?

——方默川?管止深不解。

管止深起身,牽起阿年的手帶她走向了沙發那邊,他坐在沙發上,打開DV,拉阿年,讓她坐下,阿年喝的臉紅眼暈,一下就坐在了他的身上,和他面對面的,阿年低頭看他手裏的DV,他卻停止擺弄DV,抬起眼眸看她微醺的樣子,粉紅色的嘴唇嬌艷欲滴,管止深怔怔地吻了上去。

輕咬着她的粉唇,像果凍一樣可口滑嫩,不禁越吸越狠。

放下手裏的DV,抱住了她的身體,壓倒在紫色的沙發上,突然ci激的有了一種初次要她的感覺,管止深帶着幾分迫不及待,阿年醉的推拒。

當他在沙發上對她身體上下起伏,進進出出的時候,喘xi低喃:“你用手給我按腰的時候,我就想要,唔……”

阿年每次一醉就會說起胡話,對他做起害羞的事。所以管止深隔一段時間就要灌醉阿年一次,適當的讓她嘗嘗酒的味道,不傷害身體的情況下,他要她的熱情,也要趁機檢驗她的心事,不要怪他現在這麼卑鄙的檢查,那是因為阿年生完孩子以後,沒有了在日曆上寫下小秘密供他查看的愛好。

——

纏綿事後,阿年醒來已經下午四點了。

他出去辦事回來了有半個小時。

阿年看着自己滿身赤Luo,和肌膚上一片片狼藉的吻痕,氣的打他,幹嘛要擅作主張讓她睡了不叫醒她,幹嘛不問她意見就替她請假說孩子在家鬧不讓媽媽走,明明就是他在她身上鬧不讓她走。

半清醒的阿年,被他安撫了很久才好起來。

他脫了外衣,斜躺在沙發里,上身肩膀倚着沙發的一側,阿年身上只改了一條白色的薄毯子,雙腿光裸着,雙臂也是,纖細的身子在他的懷裏,被他一條手臂抱着,管止深肺部痊癒后,某些場合上沾了煙,戒不掉也是因為醫生宣佈痊癒了,現在他知道抽煙節制,定期去醫院檢查身體。

管止深皺眉,一手夾着香煙,彈了一下煙灰,重新將香煙擱在嘴上,他一手拿着DV,一手去按,和阿年一起看DV,解釋那一幕幕時他的心情,阿年在他懷裏躺着,看着DV,聽他說起小鎮上的種種,心裏酸酸的開心,幸福。

DV里清風陣陣的巷子,走過的人們知道它短而窄,可卻不影響巷子裏溶解着他情動時的所有柔情萬種。

他低頭吻了一下阿年的額頭,說:“這個巷子,紀念着我的聲音怎樣輕聲呼喚過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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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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