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玲木信子
玲木信子屈服的把一切都告訴我,原來那個倉介佐木一就是和劉濤定“娃娃親”的那個日本人,他得知我幫劉濤提高武功,就請了玲木信子和芳知子來暗殺我。當我問起倉介佐木一的武功時,玲木信子顯的有些不屑,還說是因為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才答應他來殺我得。聽玲木信子這麼說,我也放心了一些,看來這才劉濤應該可以贏倉介佐木一,要不然他也不會找殺手來殺我。
當玲木信子把一切都告訴我后,她虛弱的臉上顯的很平靜,彷彿解脫了一般。她已經出賣了殺手的靈魂,她現在唯一的歸宿就是——死。
玲木信子靜靜的閉上眼睛,等待着我為她解脫的那一刻。
其實我壓根就沒想過要馬上殺玲木信子,我剛才只是答應她“我不會騙她”,我並沒說“騙”的內容是什麼?
我本來想是殘忍的折磨玲木信子,把她玩殘,把她玩到意志完全消散而死去。但現在我看着一臉平靜的玲木信子,心中竟然有一點不忍摧殘她。
我抱過玲木信子的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霸道的說道,“從今以後,你玲木信子就是我陳風的女奴。”
沒錯,是“女奴”。只有“女奴”這個身份,我才有理由放過玲木信子。
誰叫她是日本人?如果她是任何其他一個國家的人,我都有可能放她一條生路,但惟獨日本——不能。
等待死亡的玲木信子見我突然反悔,她掙扎想逃脫我的懷抱,但虛弱的她怎麼可能做到?
“你……”
玲木信子還想再喊什麼,但她的香唇馬上被我用嘴堵上。
我粗暴的吻着玲木信子,不顧她扭動的嬌軀,甚至不顧她肩膀上的傷痛,瘋狂的玩弄着她豐滿的雙峰。
漸漸的,玲木信子停止了掙扎,她開始回應着我的吻。不過肩膀上的巨痛還是刺激着她,她時不時的就顫了顫身子。
我放開玲木信子,看着她淚流滿面,雙眼迷離的臉頰,然後又看看她血肉模糊、還滲着鮮血的雙肩,感到有些不舍,但不知怎麼得又馬上湧起一陣快感。
身為一個日本人,玲木信子有足夠的理由讓我殘忍虐待她。我也想溫柔點對她,但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肩膀,我就彷彿想起了曾經的“NJ大屠殺”。我忍不住就是給玲木信子一巴掌。
雖然玲木信子會感到很委屈,但我還是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玲木信子被我一巴掌狠狠的摔到地上,她的肩膀砸到地面,痛的她又慘叫了一聲。
玲木信子血肉模糊的肩膀又開始大量湧出鮮血,那些袒露在外面的嫩肉上夾雜着土礫沙子,看起來就知道很痛,但我一想到玲木信子會很痛,我心裏的那陣快感就“騰”的再次升起。
我開始殘暴,甚至殘忍的玩弄玲木信子,直至把她反覆弄暈了五、六次,我才發泄夠……
我抱着已經被我玩弄到奄奄一息的玲木信子慢慢走回家。等我回到家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
小仙女他們都早已睡著了,我把玲木信子抱到浴室,看着她一身的狼籍,心中有一點點悔意思,但一想到她日本忍者的身份,我的心也釋懷了許多。
我幫不知是暈倒還是睡着的玲木信子認真的洗着身子,彷彿要洗掉她所有的污垢,洗掉她日本忍者的身份。
玲木信子血肉模糊的肩膀上粘合的一些土礫沙子我不敢一個人去洗。我回到房間,小仙女果然正裹縮成一團酣睡着(前兩天分別是王薇和小英子,今晚上輪到小仙女了),我拍拍小仙女的屁股把她給叫醒。
小仙女醒來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風,你回來?”等小仙女完全睜亮睡眼,看到我一身凌亂,吃驚的叫到,“風,你又殺人?”
我做了個小聲的手勢,和聲說道,“先別說這些,你快點起來,風有事要你幫忙。”
我叫小仙女起來后,便把她帶到浴室,小仙女看到浴室里殘不忍睹的玲木信子后,馬上嚇的轉過頭用雙手蒙住眼睛叫道,“天!誰這麼殘忍?”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答道,“是我。”
“風……”小仙女睜開眼睛,雙眼閃出淚花,有點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準備抱過小仙女安慰她,但是小仙女甩手避開我,“恩”了一聲,生氣的不讓我去碰她。
小仙女剛才的叫聲已經驚動其他三女,她們三人也聚集到浴室。當她們看到玲木信子的慘像時,都跟小仙女一樣,扭頭不敢再看。
我知道,在她們眼中,我這次真的是做的太過分了。我也不想解釋太多,我對非煙、王薇和小英子溫聲說道,“你們先回去睡覺吧。”
三女聽了我的話,還是愣愣的站在那不願離。過了小半夥,小英子第一個先轉身離開,然後王薇也跟轉身離開。
非煙停留在浴室里沒有離開,她獃獃的看着全身凌亂的我。
“非煙,你先回房睡覺吧,這兒有我和仙兒就夠了。”我溫柔對非煙說道。
“還是我來幫你吧。”非煙抬眼看看了依舊不敢看玲木信子的小仙女,說道:“仙兒,你怕就先回房睡覺吧。”
“恩。”小仙女低聲應了一聲,然後看了我一眼就轉身離開。
浴室里只剩下全身凌亂的我和穿着粉紅色睡衣的非煙,還有昏迷的玲木信子。
我看看了非煙,打破沉寂道,“我幫她封住經脈,你給她清洗一下傷口。”
非煙點點頭,就走到玲木信子旁邊蹲下。我運起九陽之氣,把真氣輸入玲木信子體內后,就幫她封鎖住肩膀四周的經脈。
“可以清洗了。”我向非煙吩咐道。
“恩。”非煙輕輕應了一聲,就開始輕柔的幫玲木信子認真的清洗傷口。
我是站着給玲木信子運功,而非煙則是蹲着給玲木信子洗傷口。我看着蹲在我旁邊,認真幫玲木信子洗傷口的非煙,心裏突然邪惡的想道,“要是非煙也這樣幫我服務那該多好?”
想着,我跨下的那個驕傲就不自覺的“騰”了起來。而此時,非煙卻正巧抬起頭想舒展一下。
非煙一抬頭就看到我騰起的驕傲,臉刷的變的通紅,馬上就又低頭“認真”工作。
等幫玲木信子清理完傷口並包紮后,非煙的臉也還是紅僕僕得,十分可愛誘人。她輕聲對我說了句,“我先回房了。”
我看着非煙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一把抱住準備離開的她,柔聲說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