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逼供
女忍者不知道是聽不懂中國話,還是真的軟硬不吃,她不但沒有應聲,還扭動着頭,想甩開我的手。
我怎麼可能會讓女忍者甩開我的手,我輕輕撫摩着女忍者柔嫩的臉蛋,又是用溫柔的語氣問道,“你聽的懂中國話嗎?”
女忍者見甩不開我的手,只好不再掙扎,但她依然沒有答話,只是冷冰冰的瞪着我看。
女忍者的臉蛋又滑又嫩,摸起來極有手感。我“愛憐”的摸着女忍者的臉蛋,慢慢的往下滑,滑過她的下巴,滑過她的脖子,最後停在她的右臂肩膀上。
雖然我只是輕輕的停放在女忍者受傷的右肩上,但她還是疼的渾身顫了一下。
我笑眯眯的看着女忍者,突然沉下臉來,狠狠的用力捏着她的右肩。
“啊。”女忍者痛哼了一聲,就緊咬着牙關不再叫出聲來。
女忍者整張臉痛的緊緊繃住,額頭上已經跑出豆大的汗珠,兩眶也都早已模糊,但她依舊強忍着沒喊出聲來。
我見女忍者這麼堅強,不但殘忍的加重手中的力道,而且還用另一隻手捏住女忍者的鼻子,不讓她用鼻子呼吸。
女忍者強忍了一會兒不呼吸,但漸漸的臉變的十分蒼白,全身開始不停顫動着,不斷的搖動腦袋。
女忍者的痛苦並沒有引起我絲毫的憐憫之心,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武功高高,升過級虛懷若谷的陳風,我現在就TM活脫脫的一個純粹的、高尚的、有思想道德的憤青流氓。
我不斷加重手中的力道,女忍者狂亂的掙扎着,“啊……”的一聲,終於是叫了出來。女忍者邊叫邊貪婪用嘴呼吸着空氣,樣子異常的狼狽。
我見女忍者吭聲了,便放開手把她推倒到地上。還沒等女忍者緩過一口氣來,就抓着她的頭髮,把她扯起來。我靠近她的臉,殘忍的道,“嘖、嘖、嘖,我還以為你是啞巴,沒想到你還會叫痛。”
女忍者現在頭髮凌亂,無神的淚眼早已模糊,嘴角留着口水,看着就讓我騰起虐待的快感。
我邪邪的看了看四周——月夜、風高、絕地,此等吉辰良地,不但適合暗殺,更是適合強姦。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我重重的扯了一下女忍者頭髮,然後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忍者吃痛的“啊”了一聲,之後就沒再回答,不知道她是繼續堅強,還是聽不懂我的話。
我才不會去管女忍者是繼續堅強還是真的聽不懂我的話,我重重的把她的頭往後扯,然後殘暴的扯開她的衣服,讓她血肉模糊的雙肩袒露在空氣中。
看着女忍者血肉模糊的雙肩,我的心裏隱隱升起不忍,但我想到她是來殺我的日本忍者,我的那一點點不忍,馬上被拋之腦後,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莫名的快感。
女忍者的兩隻手幾乎殘廢了,不用再動半分,現在她的上邊身只靠着我扯拉她頭髮的手在支持,很是吃力。
我一隻手仍然扯着她的頭髮,讓她仰頭看着死沉沉的黑夜;另一隻手則輕輕摸着她血肉模糊的肩膀和飽滿的雙峰的交界處,時而往上一點,時而往下一點,都逗的女忍者一陣顫抖。
“不要……”女忍者此時已經很虛弱,她低聲的哀求道。
哈哈,原來會說中國話。
我瞧着女忍者那兩顆粉嫩粉嫩的小櫻桃,不管女忍者的哀求,用手輕輕揉捏了捏小櫻桃。
“啊……”女忍者呻吟了一聲,小櫻桃瞬間就變的尖挺起來。
從女忍者粉嫩的小櫻桃,我可以推斷出她應該日本為屈指可數的處女之一,但看到她這麼敏感,我還是鄙視的罵了一聲“**”,然後就重重的掐下去,好像要從中擠壓出什麼一樣。
女忍者也不知道是痛還是爽,沉沉呻吟道,“啊,住手……”
等到把女忍者的小櫻桃捏到嬌艷充腫的時候,我才放開她的小櫻桃。我把女忍者的頭再次重重的扯過來,然後輕聲在她耳邊呵氣道,“你叫什麼?”
我沒等女忍者回答,就再次用手捏住她血肉模糊的肩膀。
“啊……”女忍者已經沒有剛開始時強忍的意志,大已經失聲叫了出來。我怕女忍者叫聲太大,驚動別人,還用手輕輕捂住她的嘴。
我也只大概捏了女忍者十幾秒就放開她,女忍者現在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她向我迷糊的哀求道,“殺了我……”
我用還粘着鮮血的手溫柔的幫女忍者輕輕理着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淚水粘在臉上的頭髮,和聲說道,“你告訴我名字,我就殺了你。”
“玲木信子。”女忍者終於是妥協說出了名字,她哀宛道,“殺了我……”
“玲木信子。”我重複着女忍者的名字,淡淡的對她笑了笑,溫柔的說道,“現在就讓你死了,那不是太沒趣了?”
玲木信子看到我淡淡的笑,彷彿是看到了魔鬼向她展示着獠牙。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眼眶裏瞬間滑出淚水,嘴裏迷糊的低聲重複着,“殺了我……”
我把玲木信子幾乎拎在半空中的雙手輕輕拿起,放在她的雙峰上,然後伸手理了理她額頭的秀髮,溫柔的說道,“告訴我你是誰派來得?”
玲木信子嘴裏依舊低聲重複着,“殺了我……”
“你不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得,我怎麼捨得殺你?”我一隻手慢慢的往下滑,一直滑到玲木信子的褲子沿邊才停下來,然後撥弄着褲腰,溫和的說道,“有一種比死更可怕的東西,不知道你怕不怕?”
說完,我的手就做勢要探進玲木信子的褲子中。
玲木信子的腿顫了顫,她沉定了一下,哀求道,“不,不要。”
“不要什麼?”我把手伸進玲木信子的褲子中,在她的內褲邊陲逗弄着。
“求求你,不要呀……呀……”我挑起內褲的邊陲,玲木信子就呻吟着哀求道。
“媽的,婊子也立貞潔牌坊。”我暗罵了一聲,依然挑着她的內褲不放,但也沒繼續侵犯她。我幾乎是湊到玲木信子的臉上,也學着她“哀求”道,“求求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得,要不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說著,我重重挑了下內褲邊陲。
“啊……”玲木信子呻吟了一聲,她思考了一下,緊緊皺着眉頭,又顫抖的聲音說道,“我說了,就求求你殺了我。”
“你要你沒騙我,我也不會騙你。”我用最真誠的語言說道。
“是…是…倉介佐木一…派我來殺你得。”玲木信子溱着淚,用顫抖的聲音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出賣了她的主顧。
其實我也挺佩服玲木信子得,剛開始的時候她能忍住巨痛不哼出來,這說明她的意志是很堅強得,但她被我逼迫的只能張嘴呼吸,她一張嘴就自然而然的喊出聲來。在她喊出聲來的同時,她的第一層意志力也瞬間被我瓦解了,她只能像狗一樣再我面前苦痛的呻吟。
如果單是用**上的痛來逼迫她出賣自己殺手的靈魂,或許還要再多發上一些力氣,但沒想到的是,日本千萬分之一幾率才出現的處女竟然就這麼被我碰到了,我先是瓦解她堅強的意志,然後再以“貞操”來逼迫她。她在雙重摺磨下,也只能是屈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