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第四章、專寵吧?
這是什麼情況?她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可是雙手與腿馬上被對方控制住了,無論怎麼瞧她都覺得自己很危險。
這小子不會是想來真的吧,對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
宓鹿可從來沒有遇到這種被強的事情,被暗殺倒是遇到過,可是當時好似還沒有現在害怕。女性的本能使她不加細思,一口就咬向了正在對自己脖頸處親吻某人的脖子。
“裕兒?”司馬即容吃痛的抬起來,氣息不穩,一副還沒有回神的模樣。
“你滾開,聽到沒有?”宓鹿急了,語氣不善。
司馬即容聽到她的怒喝這才清醒過來,心中知道她這是不原。雖說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也不能強迫與她,否則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他默默忍下,然後鬆開了她,輕嘆道:“對不起裕兒,是即容太性急了。等了你十餘年,只盼着這一天,可自從進了宮就沒有私下與你接近過。”
這種被欺負的小媳婦感覺是怎麼回事?再加上這張容貌,宓鹿本來一腔怒氣竟發不出來,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在確定這個人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后突然間有個想法冒出來。
“不如,孤獨寵你如何?”這個男人瞧來就是對宓鹿比較好的那種,若是和他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應該沒有任何壓力吧?只是一個想法,她也沒細考慮就講了出來,講完了還有點後悔,若人家答應了自己要怎麼辦,這就組織組織一□□夫嗎?
可是,司馬即容在驚怔了一下后突然間下了床,然後輕輕的單膝跪在宓鹿面前,道:“帝姬,即容知道您的好意。但,司馬家還要在京城立足,皇正夫他……”獨寵是他一直所想的,但是至少不能是現在。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宓鹿心頭一松,忙下床穿了鞋子就走,以後可不能隨隨便便進哪位皇夫的屋子,很危險啊!十五隻狼,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她這小鮮肉一樣的身子,還不狼性大發,那才是怪事。
“帝姬,裕兒,裕兒……”不知為什麼,司馬即容總覺得哪裏不對,他慌忙的追上來,可是卻發現宓鹿好似怕他似的,帶了自己的人就離開了他的院子,連頭也沒回過。
司馬即容一陣傷懷,若是他剛剛答應了,她會不會留下呢?可是他不能,因為他背後還有一個司馬家。
至於回到神女宮的宓鹿經過此事心裏有了個打算,她決定自己要來個後宮專寵。然後一點點的將後宮的男人送出去,這樣就可以守着一個男人過日子生女兒了,這樣不就好了,何必在想這兒想那呢?
不過要專寵也得分人,剛剛那位司馬即容不行,他後面的勢力看來無法與皇正夫對抗,或者說他本人不想。既然人家沒有那麼想獨佔她,那麼就不能強迫人家啊!
第二個被PASS的是司寇家的那個小朋友,自己當年還照顧過他呢!他的老子倒是個真英雄,他也是個乖孩子,可是她總覺得如果與他在一起是欺負小朋友呢!
還有十三個人選,她應該先謀定而後動,不能如今天這般衝動了。於是就抓住了單純愛說的小包子,問了一些關於各位皇夫的事情。
哪家能與皇正夫的司寇家同樣的地位的,哪個男人厲害的,哪個男人好掌握的都問了,當然還包括他們的名字。
她甚至在無人的時候將這些編成了小冊子,用鵝毛筆寫了出來。說起來,這鵝毛筆還是自己當年來的時候發明的,沒想到竟被延用到現在。
整理完她決定了三個人選,一個是與司馬即容同位的傲雲。他身為皇貴夫本身的家族也是很大的,傲家當年就被稱為江南武門一脈,論武力絕對不輸給皇正夫的司寇家。
另一位是皇側夫是青龍宮的聶側夫,他的名字竟然叫聶遙。這個名字,倒過來一念豈不就是妖孽了?希望他不是個妖孽,她最討厭這類人了。聶家是詩書世家,這個世界詩書世家就是名門正統,很受人推崇。而且聶家共有五子,竟然全在朝中為官,有文有武,脈絡極深。
最後一位陳宮侍,別看他只是個皇侍夫,但是本人卻是今年的文武狀元。本人的能力自不必多講,重要的是家族也是個掌握整個國家商業的大商戶。這個世界並不輕視商人,反而會鼓勵經商。但陳宮侍家最終沒有人在朝做宮,所以才會被封了個皇侍夫。
這三個人只要有一個同意她專寵就好辦了,這個世界她也算是了解的。歷代的帝姬中確實有那麼一位身子較弱,無法安慰那些男人們,所以她只留下了皇正夫一人,把其他的男子全部遣散了。
這點她也可以效仿的,正巧外界傳聞帝姬的身子本來就不好。有了這個借口,她願意再奮鬥個三四年,然後留一個和她生女兒就好。
不過,她也要選個自己滿意的,所以決定從明天開始挨個的見一見這三位皇夫。
吃好喝好睡好,準備明天去會一會那位青龍宮的皇側夫,聶遙。
而在現在,皇廟之中,一個青色的修長身影立在燭火之前,長袍廣袖,烏髮如絲,似馬上便要架風而去般。
他面對着的是一排排的牌位,上面寫着歷代帝姬與皇正夫的名字。這些人中有一個他一直在意的名字,路然。當年自己還小,眼中的她總是很狼狽。或是受了傷,或是被人逼困,可是最終她都能脫出困境,成為一個傳奇般的女子。
她是她的血脈,可是卻一點也不像她,真的一點也不像。
“說吧!”一邊拿着絲巾將路然的牌位擦了又擦,然後恭敬的放上去拜了一拜才轉過身。
身後的人跪在陰影之中,用平淡的聲音道:“帝姬今日去花園小坐,最後被司馬皇貴夫帶回去。小半個時辰之後出來,回到神女宮后就沒有再出來,也沒有提起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
司寇祭夜冷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道:“下去吧,繼續觀察。”
那人沒走,沉默了一下才問道:“正君,您不出去嗎?朝中的事……”
“朝中自有父親撐着,眼下能躲便躲着吧!”對她自己沒有辦法,她是自己的妻主,是帝姬,是她的血脈。就算不喜歡她,但也不能讓別人進來害她。不過是個孩子,或許再過一段就將那事淡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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